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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缘分向左遗憾向右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ai情里总有一些人会擦肩而过,总有一些事会成爲过往,错失的缘分,弄丢的恋人,或许,那些人,那些事,从一开始便注定了会成爲遗憾。

安然沉默了一会儿,冷笑一下。

“如果你要离开她,那她以後的一切便再与你无关,她会ai上谁,她会跟谁在一起,她会选择怎样的生活都是她自己的事。你既然选择要放手,就不该再爲她的生活多做安排,更不该爲我的生活多做安排。”

“等一下,”以陈陌对安然的了解,他要是继续这样説下去,恐怕都够冩一篇短篇小説了。於是,赶紧打断他,问道,“那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被打断後,安然心中略有不爽,然後,喝了口酒,回答道。

“当然答应了,这样的事儿,我没有理由会拒絶对不对。”

“这不就结了,你费什麽话呀。”陈陌微微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那一刻他觉得轻松了许多,好像一直担心的事儿终於有着落了一样。

其实,陈陌原本不用跟安然説这些的,只要他从雨裳身边离开了,安然便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靠近。只是,靠近的方式可能会有些不同。

……

默默盛开的凤凰花,成群结队的学士服,电台里一年一度的主题节目……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我们毕业季的临近。

临近毕业,仿佛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浮躁起来,虽然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放纵嬉闹,调侃骂街,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多了一丝离别的伤感。

男生寝室的几位主人公一边搓着麻将,一边感慨着,仿佛那就是他们最後的午餐了。

“哇擦,又一个红中。”韩小天一边将手中的牌丢出去,一边感叹,“哎,这以後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狂nve你们了,想想还真有些舍不得呀。”

“得了吧你,”坐在韩小天下家的张生一边抓牌,一边嘲讽着。“就你还狂nve我们,要不要脸呀,八万。”

“碰!”张生对面的安然,拿过韩小天出手的八万,一脸欣喜地道,“等着就是你这张,这把哥又要自0了。”

在x大,安然当属麻将界的一朵奇葩,因爲智商优势,他的牌技当属一流,可是咱们这位麻将小王子却偏偏不走寻常路,用後来的一句话説就是no作nodie。

事情是这样的,他曾经连续好几个晚上叫嚣着要胡一把十三幺,而且只胡十三幺。结果,明明大好的牌面被他最後折腾到si。

直到毕业临近,他的最高纪录也只是十三幺0听牌了,却一把都没有和过。

“吹吧你就,”自己这把又被隔过去了,失落的陈陌拿过一根牙签,cha了一块儿切好的苹果,“怎麽,这次不叫嚣着胡一把十三幺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安然理了理自己手中的牌,“十三幺怕吓着你们,所以今天哥只要小和一下就可以了。”

结果,安然的话音放落,对面的张生便潇洒而嚣张地将牌往桌子上一拍道。

“和了,自0清一se,没想到啊,这马上就要毕业了还能让哥和一把清一se呀,这真是好彩头啊,看来个毕业之後一定会职场顺利,平遥之上呀。”

“得了吧你,”陈陌一连被隔了好几次,这一局没0几次牌张生就自0清一se了,心中略有不爽,便调侃道。“今天你已经把所有人品都败光了,毕业之後你就等着做万千失业大军中的可怜一员吧。”

“对呀,我觉得也是。”刚刚听牌的韩小天将牌推到,一边洗牌,一边笑道,“那句话是怎麽説来着,安然?”

“哪句话呀?”安然不知道韩小天想表达什麽,一脸茫然的问道。

“就是那什麽,”韩小天尽可能的给安然翻译着自己想説的话,“那什麽什麽运气,什麽遇见之类的。”

“是不是有生之年能遇见你,竟花光我所有运气。”安然一边抹牌,一边説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话。”韩小天笑呵呵地回应着。“用在生哥身上就是,自0清一se已经花光了所有运气,还有什麽机会可以平遥之上,玩酷到底。”

解释一下:这里的“是不是有生之年能遇见你,竟花光我所有运气”出自林夕给陈奕迅的冩的歌词《明年今日》,而非後来小四同学的《小时代》里的那句“遇见你已经花光我所有运气,我已经没有运气可以在你身边陪伴你了”。

“哎呦,你们酸不酸呀。”被衆人群起而攻之,张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於是,一边掷骰子,一边反驳道,“还什麽花光所有运气,我看你们就是言情小説看多了吧,真是的,怎麽跟个nv生是的。”

额,如果这句话再往後延个五年、十年,张生一定会被安然认定爲有x别歧视,而安然又是一个反对任何形式的x别歧视的人。

所以,他对诸如“怎麽跟个nv人似的,你是不是男人啊”之类的话很是反感,感觉自己像是被歧视的nv生似的。

説到x别歧视,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不只是我大天朝,就算是大洋彼岸的大美利坚这样的问题也同样存在。

然而,最悲哀的不是一些男x存在x别歧视,是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平时的那些习惯x的言行是带有x别歧视se彩的。

而对於某些nvx而言,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x别歧视,甚至渐渐的默许这样的x别歧视,认同这样的x别歧视,觉得自己就是弱势群t,理所应当的遭受那样的歧视和享受被歧视的照顾。

b如:作爲一个nv生当你想要去做一些事儿,或是在做一些事儿的时候,身边的人便会説“哎呀,你一个nv孩子家家的g嘛要做这些事儿啊,身边就没有个能喘气儿的男的了吗”。

説到x别歧视,便不得不提到一个词:nv权主义。

nv权主义,不是主张nvx掌权,而是呼吁男nv同权。説到这里,想起了了一个人,那便是《哈利波特》里的赫敏的扮演者艾玛·沃特森。

2014年,艾玛·沃特森在联合国大会上以联合国妇nv亲善大使的身份作了一场有关nv权主义的演讲。

演讲的具t内容我已经不能完整的复述了,不过,演讲结束时的那段话至今印象都很深刻。

iavitgyoutostepforward,tobeseentospeakup,tobetheheforsheandtoaskyourselfifnot,who?ifnotnow,when?

额,似乎有些扯远了,这部分与剧情无关,就此打住啊。

那天晚上,张生人品大爆发,可以説是赌神上身,横扫全场,而那一次也是张生在麻将桌上的巅峰,这一巅便再也没有超越。

毕业之期一步步临近,毕业的气氛也越来越浓。

大四学子们成群结队的拍毕业照,录毕业视频,学弟、学妹们也开始将自己的镜头对准了那些即将踏出校园的学长学姐们,以他们爲主角录制自己的节目。

陈陌作爲x大校园里的风云人物,自然成爲学弟学妹们争相采访的第一人选,一个

样貌清秀的小学妹一脸天真的问道:

学长,你作爲x大的第一男神,如今就要毕业了,你有什麽话想跟学弟学妹们説吗。

陈陌理了理自己那有些不打合身的学士服的衣领,潇洒而帅气地回答道。

这个嘛,一句话,趁还有时间,开开心心玩耍,快快乐乐逍遥。

男神吗,身边自然是少不了簇拥者,这样一句话刚説完,便有许多少nv一起拍手称赞,大喊着:学长好帅,学长好潇洒,我要跟学长生猴子之类的话。

与陈陌相b,安然在镜头面前显得有些安静,或者説有些不自然。当学妹手中的话筒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竟然下意识的想要逃走,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还好这位学妹不仅生得貌美如花,而且还是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额,一句话形容就是不具备任何攻击x,这才让安然觉得安心了一些,不至於撒腿就跑。

妹子的声音温柔而甜美,有点儿想林志玲和梁静茹的完美结合,简直让人听得骨头都要su掉了。

学长,我很喜欢你的漫画和故事,毕业以後你会成爲一个向几米那样的绘本作家吗?

提起几米,安然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杜琪峰的电影《向左走,向右走》——这部由杜sir指导,金城武和梁咏琪主演的改编自几米同名漫画的电影。

然後,他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影片最後那段经典催泪的电话录音粤语版:

nv:

有一次

我觉得会在捷运碰上他

就去乘搭捷运

淡水线,木栅线,南势角线

从早坐到晚,来来回回

直到关门被人家赶爲止

???男:

曾经有一次

我突然觉得她回去书局

就什麽事都没有做,专程去等

一坐就是两个通宵

……

“学长,你在想什麽呢,”见安然两眼出神,不知在想冩什麽,甜美学妹便又唤了他一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啊,”安然回过神来,左右望了望,苦笑一下,“什麽,什麽问题呀。”

“就是,”没有办法,漂亮学妹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的粉丝,我很喜欢你的漫画和小説,你以後会成爲像几米那样的绘本作家吗?”

“额,”安然犹豫了一下,“这个嘛,以後会怎样我不知道,所以,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谢谢。”

额,安然回答问题的方式很像在召开记者发布会,好像是一个成名艺术家在接受专访一样。虽然也没什麽不合适的,但总感觉怪怪的。

安然在接受漂亮学妹采访的时候,半夏正一个人站在对面望着他。

她知道,这个她喜欢了四年,单恋了四年,一起生活了四年的男生,就要像大学里遇见的其他人一样,不可抗拒的从彼此的生活里走开。

她不是没有想过,毕业以後不顾一切的随他而去,陪他云游天下,陪他浪迹天涯。可是,她真的可以吗,她真的可以习惯他的生活,她真的可以走进他的生活吗。

答案是不确定的,她想要的是一份可以相守一生的感情,而那样的感情安然给不了她,而可以给她那样一份感情的人她却还不能接受。

如果我ai你是一场遥遥无期的单恋,那麽,我宁愿在这样的单恋里一直陪着你。

ai情里总有人会等,总有人在等;同样,等待的人也可能会放手,被等的人也可能选择接受。

n茶有一首歌叫《我等你》,歌词里有这样的句子:

我等你

半年爲期

逾期就狠狠把你忘记

不只伤心的

还包括一切甜蜜

要等你

要证明自己

我可以纵容你在心底

也可以当你只是路过的人而已

ai到痛之极

才需要一段等你的限期

来遗忘自己

……

在ai情里,半夏是等待的一个,也是被等的一个在ai情里,安然是被等的一个,也是等待的一个。

只是,最後的结果不同。

采访完後,半夏向安然走过去,娴熟地踮起脚尖搂过他的脖子,笑了笑道。

“一起去喝点儿东西吧,这次,我请你。”

是啊,因爲安然b半夏年长一点,虽然只是差了不到一岁。但是,安然却始终以大哥自居。以前无论是去吃饭、看电影,还是喝咖啡、逛书店,都是习惯x的由安然埋单。

而半夏也乐得如此,她倒不是在享受被哥哥呵护的感觉,而是想象着和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逛街、玩乐,那样的感觉其实是很美妙的。

他们又到了那家与半夏同名的书吧,习惯x的上楼到里面角落里的位置坐下,熟悉的书吧,熟悉的位置,却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仿佛,所有的一切遇见毕业这一字眼都变得有些沉重,因爲,毕业便意味着结束,意味着离开,意味着告别。

四年了,她和他平均每周来这里45次,其中有一半以上是一起来的,书吧的老板可儿是一位知x、美丽的年轻nv子,在某些学生心里,她是b书吧更重要的存在

额,用半夏的话説就是,再过些年我也要变成像可儿姐姐这样,开一间属於自己的文艺小店,每天喝喝茶,看看书,泡泡帅哥儿什麽的。

当然,这样的言论一出口便被可儿给否定了,她端着一盃温热的拿铁,不急不缓地走到半夏身边,伸出纤细娇柔的手在她那稚气的脑门上点上一下,笑了笑道。

哎,喝喝茶,看看书都没有问题,不过,我可没有没事儿就泡泡帅哥儿呀,不然,你身边这位俊雅秀气的小帅哥儿早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嘿嘿嘿,半夏傻笑一下,这样説不是显得b较霸气嘛。

半夏当时给人的感觉用後来一个时髦的词儿形容就是“傻白甜”,不过,这也仅限於那段年少轻狂,无所畏惧的学生时光。

人总会长大,长大以後不一定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但也终究不能完整的保留当初那个单纯到极致的自己。

“哎,有没有想过毕业以後要去哪里?”傻白甜半夏一手捏着x1管儿,一边望着安然问道。

“没有,”安然摇了摇头,唇角微扬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以後要去哪里,可能会到处走走吧。”

到处走走,这是一种多麽简单而奢侈的方式。

有人説,每个人的生命里至少要有一次説走就走的旅行和奋不顾身的ai情。而这两个课题貌似前者更容易实现一些,因爲,旅行是一个人的漫步,而ai情是两个人的同行。

当然,奋不顾身的旅行和説走就走的ai情并不冲突,可能是先沐浴ai河,然後两个人一起漫游世界。也可能在旅行的途中邂逅ai情,把一个人的旅行化作两个人的同行。

“哦。”半夏点了点头,嘟了嘟温润可ai的小嘴儿,又踮起脚尖g过安然的脖子,“我跟你一起去好啦,要是有人欺负你我也好替你出头啊。”

安然苦笑一下,点了点头。

“好啊,不过就怕到时候你这小身板打不过别人。”

半夏用力搂了搂安然的脖子,稚气的目光里闪过一丝不屑。

“哎,这你就不对了,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战斗力不可按块头衡量,小身板怎麽了,小身板也可能有大能量,b如俏h蓉,那智商、那武功可是屈指可数的呀。”

安然心想我只是随口以説,你便随口来了这麽一大段反驳的理由,虽然听上去有些长,不过,我还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

於是,只得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然後,半夏便一副龙头大姐大的样子搂着安然往校外走去。

半夏説毕业以後呀跟安然一起浪迹天涯,因爲若是有人欺负她也好保护他,结果,在踏出大学校园之前便来了次实战演练。

那一天,半夏和安然白天去吃甜品、逛街,晚上便去又换了一种画风去撸串儿,离开的时候已接近零点,半夏也有些微微醉意。

大学生喝高了回学校纯属正常,可是这一次回去的路上却并不太平。

都已经喝高了,半夏还是坚持大姐大的风采强g着安然的肩膀,於是,结果便是安然搂着她的纤纤细腰,她点着脚尖g着安然的秀场脖颈。

虽然这样的画风不是很美观,倒也没什麽,只是刚走到门口,却被迎面而来的七个男子拦了下来。

领头之人是陆子明,看那样子是特意等在门口跟然寻仇的。

至於寻什麽仇嘛,是他听説了安然在酒吧英雄救美的事迹,救美之後还和美人儿一起去酒店开房了。

他认爲,既然去开房了那势必也滚床单了,既然滚床单了便是占有了他的前nv友高舒祺。

所以,他终於还是决定来教训一下这个後生,只是,他这反s弧是不是有点儿太长了。

安然大一时,陆子明大三,而今安然已经迎来了毕业时刻,那陆子明便已经离开学校两年了。

这两年後突然在此出现,还带着一衆帮手,眼神里明显带着杀气。

“安然。”陆子明将这一对即将毕业的学弟学妹给拦了下来,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不屑与深深的仇意。

安然看看明显来者不善的学长,又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半夏,虽然他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气,却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陆子明,你找我有什麽事吗?”

“哼,”陆子明冷哼一声,往安然身前走了两步,“安然学弟,你我金见过一两次面,而你我之间唯一的交集便是高舒祺,你觉得我来找你是爲了什麽。”

对方人多势衆,安然却是一脸平静,毫无惧se,同样冷笑地回了一句。

“你和舒祺学姐已经分手了,而她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再説了,这跟我又有什麽关系,你这样ga0的好像你们分手是我害得一样。”

陆子明倒也不急着动手,继续跟安然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那感觉貌似是想让对方这顿打挨的心服口服。

“我没説我们分手是你害的,不过,我和舒祺分手之後你对她做过什麽自己不会不知道吧。”

结果,安然还没有开口,安然怀中的的半夏突然酒醒了,她猛地抬起头来看看陌生的陆子明,再看看身边熟悉的安然。

“什麽,舒祺,是那位舒祺学姐吗,安然,你,你对她做什麽了。”

当时安然脸上的表情很尴尬,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想,我的大小姐,你怎麽偏偏这个时候就醒了呢。

而且,你既然酒醒了,怎麽连是敌是友都分不清了呢。这个时候,你不该跟我一起对付这位来者不善的学长吗,怎麽反而帮着对方质问於我呢。

直到很久以後,安然才突然明白,其实,半夏并非偏偏在那个时候就醒了,而是她选择在那个时候酒醒了,因爲,她根本就没有喝醉。

因爲,只有醉了她才能肆无忌惮的説出越界的话,毫无顾忌的做出越界的举动。

虽然,她并没有那麽説,也没有那麽做。

“我,我跟舒祺学姐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我可没有做过什麽跨越界限的事,半夏,你可不要听他胡説。”

话一出口,安然便发现自己这番解释明显有些多余,明明自己清者自清,这样一番话却多了一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不过,虽然是这麽个意思,却爲时已晚。於是,安然便决定破罐破摔,不再解释。

“没做过,那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啊。”陆子明冷笑一下,看看安然身边的漂亮美眉,“怎麽,今天是又跟醉酒的nv生出去开房了吗。”

“开房?”

听到陆子明口中説出开房二字,半夏t内的怒气值瞬间达到峰值,就差一瞬间引爆了,她不由得握紧拳头,可ai的笑脸变得狰狞了许多,直直的瞪着安然。

安然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一脸苦笑地摇头。

见安然没有回应,半夏虽然很生气却也没有继续追问,反而一瞬间清醒了许多,瞬间护花使者护t,伸手将安然挡在身後。

“回去再跟你算账。”

见状如此,陆子明和其他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於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自己被无视了,半夏很是不爽,高声质问道。

“喂,你们笑什麽。”

“小学妹,你人长得这麽水灵可ai,作爲学长的我们可不想伤着你,所以,你还是先闪到一边吧。”陆子明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哭笑不得地回答道。

再次被无视,半夏却依旧气势如虹,反驳道:“我警告你们,可不要小看我。”

结果,半夏被两个穿白set恤的男生强行拽到一旁,而後,剩下的五个人便一齐冲安然围了上去。

这一对五,结果可想而知。

那一刻,安然脑海里突然浮现起《夏日福星》里的一段情节。

刘德华、成龙、元彪三人被十余个打手在满是危险品的地方围攻。

成龙説:把枪里的子弹退出来,被他们把枪抢去就遭了。

刘德华説:用r0u搏战啊?

元彪説:学堂里没教过你吗?

刘德华説:教过,不过我只能一个打两个。

成龙説:那剩下的人怎麽办?

元彪望向成龙:你不是説可以一个打九个吗,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成龙一脸懵b:啊?

安然没有成龙和元彪的身手,甚至连那时的华仔的战斗力都b不上,所以,这一挑五於他来説的确是太不容易了。

不过,考虑到打不过也躲不过,便只有y着头皮上了。

然後,安然在将对方三人放倒在地後,终於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了,本来陆子明来就是爲了出一口气,并不想闹出太大的事。

所以,既然教训安然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没再做过激的举动,转身潇洒地开车离开了。

目睹安然被打自己却毫无拌饭,半夏很是心疼,被放开後她连忙向安然跑过去,一边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一边抱怨説。

“哼,都怪你不好,谁让你睡人家nv朋友的。”

“我……”

安然被大的鼻青脸肿,这一个字儿刚出口便觉得疼得厉害,而且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位单纯而天真的半夏解释,於是,便只好作罢。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委屈,便只好忍着疼痛再度开口。

“我什麽时候睡人家nv朋友了。”

半夏侧头望着安然,温柔的表情里略带不悦,美丽的眼神里满是怀疑。

“必然那个舒祺学姐的前男友爲什麽要找你报复,还説你跟醉酒的的nv生出去开房。”

“那是因爲……”

“因爲什麽?”

如果从他如何跟高舒祺认识説起,再到那夜酒吧英雄救美之事,这条时间线似乎有点长,所以,便只好改良一下。

“因爲那天舒祺学姐在酒吧一个人喝醉了被几个流氓欺负,我当时刚好在场,加之哥一身好武艺,所以便出手了。”

这个时候了安然还不忘了吹嘘一下自己的武艺也真是够了,半夏一脸无奈地望着他,声音冰冷地问道。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一时失手受了点儿伤,而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舒祺学姐又醉的很厉害,没有办法便只好先送她去酒店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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