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媳妇成小妈了
腊月的寒风夹带着海水湿漉漉的咸腥味直直冲向林柏青,悄然入骨的寒冷激的他单薄的身形微微一颤,身姿已经宛如青柏树一般挺拔,本就因生病而失血色的脸色愈发苍白,一双眼睛却亮的惊人。
他望着不远处隐在清晨雾气中的港口,手指捏紧了一把镌刻着梅花的檀木梳,眼神晦暗。
在生病醒来后他的脑海中多了一段记忆,一段由文字具象而出的记忆,一段细细回想皆是折磨的记忆。
林柏青从未想过自己的世界竟然只是一个话本,而且是最为下等的色情,话本的主角是自己那许久未见的恋人——梅疏。
梅疏本是北平城白大胡同连珠楼中小有名气的旦角,生的一双含情眼节将那《贵妃醉酒》中绝世美人的风韵演绎的淋漓尽致、动人心魄,引的无数显贵富商追捧。又偏生是个清冷的性子,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高模样,如同那山岭的清雪,又如枝上颤巍巍的梅花,反倒是比那谄媚讨好的模样更加令人有征服欲,也引的无数人觊觎意淫。
更何况只是个下三流的戏子,又处在八大胡同这淫窝里,多少戏子打着唱戏的幌子做着那皮肉生意。出生低微,长的出众,觊觎和意淫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扫过梅疏的全身,停留在掩盖在一身长袍下的腰身腿根处,赤裸裸的烧着,恨不得当下剥了美人的衣裳,分开那笔直的双腿,提枪上阵将那美人奸了个遍。馋不不行,观戏的时候也就总是明里暗里的说着要叫美人的条子。
可那戏班班主是自小将梅疏当亲子养的当台柱的,又盼着梅疏以后娶妻生子,让自己含饴弄孙,自是不愿梅疏做那相公男妓,便总是推脱年岁尚小。客人们也只当是班主想着再养大一些买了好价钱,便也不再追问,只想着打时候一定要买下着个骚货的初夜,肏个痛快,便又重新观那《贵妃醉酒》。
可一夜尚在沐浴的美人却被醉酒歇在厢房中的林老爷闯进来房中。美人泡在水中,在月光下露出来那内里莹白如雪欺霜的无瑕肌肤来,两颗小小红樱坠在胸前的微微鼓起的娇乳上,全身光洁无毛,濡湿的长发披散,清冷如玉的俏脸上被温热的水汽熏得微红,红唇轻抿着,将两指送入到腿间那粉嫩的小花中。
竟是个双儿!林老爷看见那原本应该生在女人身下的小穴,激动的不行,色欲熏心,朝着美人扑了过去,不顾美人的反抗,扯开腰带捆住梅疏的双手,拉那美人的双腿,趁人之危强暴了梅疏,被他按在木桶中一次又一次侵犯他身下娇嫩花穴,捅开了那层代表纯真的处膜。
破处后就被强逼着被一顶小轿抬入了林府做来七姨娘,被关在那后宅之中,日日受那年岁大到足以当自己父亲之人的侵犯。林老爷毕竟年纪大了,得了这美人,还是个破处后浪到不行的尤物美人,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便什么东西都往美人穴中捅,一夜又一夜的折磨的梅疏遍体鳞伤。
后来又被其他红眼的姨娘陷害与大少爷躺在了一起,被林老爷厌恶,却仍然不舍那越发绝色的容颜和骚浪的身体,将梅疏锁进来暖阁之中,剥去衣裳,做了整个林家的共有娼妓,甚至到最后成了招待客人的下贱家妓,身下两口淫穴被府内府外无数男人肏弄熟透了,彻底沦落为只知道张腿讨好男人的泄欲工具。
林老爷将他作为礼物送给一个又一个的客人玩弄,甚至在北平沦陷后为了讨好日本,将他送给有特殊癖好的日本士官玩弄。那个日本士官什么花样都给他玩,梅疏被弄到流血是家常便饭,而那些奇怪药物和工具助兴才是最让他痛苦的,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清醒着在无尽痛苦中沉沦。
在无数折磨中,生命终于消逝殆尽,只留下一桩桩的风流韵事来,没有会在记得那个一曲《贵妃醉酒》风华绝代的旦角。
而自己是向来不得林老爷宠爱的第三子,也是梅疏在最初被侵犯后强撑下来的白月光,一个注定了会因病死在回国船上的白月光。也是彻底将梅疏推进泥泞深渊中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