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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君憋尿到尿泡Y炸跪看妻主绘她搂着皇子的画像因吃醋被烙D

 

女尊国大乾,洛将军府。

傍晚,日头西沉,种满白玫瑰的花园内。

两个面容冷肃的嬷嬷,正一前一后地挟制着一个俊雅的白衣男子,走在前往将军书房的石子路上。

此男子便是将军洛姝明媒正娶的正君,墨清澜。

他生得甚是好看,好看到任何人远远望过去,定能一眼被他精致漂亮的长相吸魂夺魂。

他周身的气质也如皎月般清雅,全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但,他此时的处境却甚是悲惨。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

他的月白纱衣是半透明的,里面不被允许穿任何里衣。

这导致他全身各处,甚至包括他胯间所有隐私部位,皆被迫时时刻刻都处于若隐若现的窘境!

更令他窘迫万分的是,他的男根被系了一根极为显眼的艳红色牵引绳,而他身前那个嬷嬷正拉扯着这条牵引绳牵着他往前走。

另一个嬷嬷则在他身后持一厚木戒尺。只要他行走稍慢,或步态稍有不雅,失了规矩,她手中的戒尺就会狠狠落下。

至于戒尺落下的部位?他也无法提前预知。

他只知这嬷嬷们对于家规执念深重,对他的管教严苛到了极点。

只要他稍微“失了教养”她们就定会立马叫他受尽皮肉之苦。

所以,若是他的步子稍快了半步,或稍慢半步。

嬷嬷手中那戒尺定会立马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狠狠抽落在他最脆弱怕痛的茎根双卵,因极度憋尿而膨胀着的下腹,及臀缝等处。

墨清澜如今已嫁入洛府整整一年了。

他几乎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

虽然艰苦,但嫁妻随妻。

纵使洛家的家规虽然森严到远超过他未嫁时的想像。

但。每当他被调教嬷嬷们给折腾到快要崩之时,总会在内心不停警告自己——墨清澜,你既已嫁为人夫,就不可再娇纵了。若是你不够驯顺,达不到姝姝的要求,她可是会讨厌你的!

同时不断自我提醒——

墨清澜,你不要总忍不住去想姝姝她现在为何会这样对待你?

因为你想要在姝姝心中有魅力些,就需得谨守男德,需得时时刻刻谨记,堂堂妻主的想法,可不是你区区一个人夫有资格乱猜的。

你身为人夫理应遵守好家规,理应按妻主之意愿守规度日。

此时,他也是边这样自我劝慰着,边规规矩矩的按照嬷嬷们调教出的“优雅”步子,小步快行着。

看似优雅,实则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儿上一般。

究其原因,便在于他因憋尿而膨胀如球的小腹上。

从他嫁给妻主的第一日起,便被她以家规之名,彻底剥夺了自由排尿的权利。

洞房那日,她霸道的宣告——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属于她的。

因此,他所有的淫穴除了供她耍玩外,别无它用。

所以,按家规妻主不使用它们时,可以将它们锁起来。

毕竟,洛家老祖宗们说过——男性本淫,唯有将男人全身上下所有贱洞统统上了锁,才能完全度绝他们自慰的可能性。

至今,纵然习惯了她的无情,他仍然难以忘记洞房那夜的震惊与伤痛。

还有当时他的委屈。

因为,明明他嫁给她之前,她虽然霸道,但总体上对他一直宠爱有加。

非但从未曾和他提过嫁给她后需得遵守严苛的家规,反而时常对他许诺,娶到他后,会更珍惜他,对他更好

所以洞房那晚,他震惊委屈与妻主爆发了一阵争吵。

这导致了大婚当日起,他就失宠了。

大婚第二日起,明明贵为正君的他,却惨被妻主交给下人们。

他还记得那一日,他信赖的,他心甘情愿托付一生的妻主,将他交给嬷嬷们时说过:“你们给本将军记住了,这条贱狗就得狠狠调教,才能晓得规矩!”

“你们不必在意他正君的身份,他若敢丝毫不听话,你们随意打骂用刑便是!”

那时,她的语气是那样森冷,与追求他时火热呈翻天覆地的反差。

这反差,给他一种,从前的她亦不曾爱他,只是为了将他骗娶进门当玩物的诈骗感。

于是他委屈,他反抗那些调教他的下人,并为此多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其中不只包括毒打,同时亦包括提升尿泡敏感度,极限放置憋尿等,纵使男妓们亦无法承受的苦难。

如今的他,在嬷嬷们长期药物调教下,尿泡敏感度远胜寻常男人十倍。

可,由于今早妻主没有恩准他排尿,中午妻主又去赴宴未归家,这导致他敏感的尿泡经过了整整一天的存储,早已达到极致饱合的状态。

在这整整一日之中,无法排出的尿液渐渐在敏感膀胱内积蓄的过程,令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崩溃的边沿。

在这令他濒临崩溃的折磨下,他依旧坚持着按照妻主的命令,顺从着嬷嬷们的安排,进行了一整日的“夫礼”训练。

明明敏感的尿泡早已经受不过任何晃动了,可他却不得不在妻主的按排下,像提线木偶一般,一直依从嬷嬷们命令行走坐卧,不得休息片刻。

现在,终于等到妻主招见。

他虽然身体已到极限,心却高兴到飞起,整个人焕发出一股,宛如久旱逢甘雨的仙草一般的精神劲儿。

行至书房门口后。

他终于听到了渴望了一整日的仙音。

尽管她只是冰冷而简单的说了句:“你们都退下,让贱狗自己爬进来!”

“是——”

嬷嬷们立马躬身行礼后,快步退下了。

而墨清澜欣喜的跪爬着,进了书房。

主座上的洛姝正垂眸传心地画着一幅山水画,似是未查觉到他的到来一般,连一个眼神也不屑赏他。

如今的墨清澜却早已对妻主的冷漠习以为常。

曾清冷若仙,疏离若冰的他,现下却早已习惯了——在妻主不理睐他的时候,像一条贱狗一样跪爬到妻主脚边,乖乖地等着妻主的垂怜。

他爬到洛姝腿椅子边时,先是恭恭敬敬向妻主行礼。

见洛姝没理睐他,于是他使出撒娇绝招,倦恋的用他柔软精致的小脸轻轻蹭了蹭她的大腿。

尽管婚后洛姝已经很少给他好脸色了。

但她偶尔也会在他这样乖巧主动撒娇时,轻轻摸他的脸,甚至赏赐给他一个亲吻。

令他失落的是,今日她并没有那么做。

而是踢了他腿间一脚,淡漠到:“骚货,别闹了,一边跪好。”

“等妻主完成这画后,再逗你。”

“是——”墨清澜隐忍着心中的空落,和铺天盖地的尿意,乖乖地回答道。

他边答边摆出嬷嬷教导的跪姿,规规矩矩地将双手背到身后互握双肘,双膝分到最大,以确保腿间那些妻主喜欢玩赏的私密处,全部完整展现在妻主面前,供她随时欣赏,随意玩弄。

洛姝只看了一眼脚下乖乖跪好的贱狗,见他跪姿很规矩后就放下心,将精力再次转移到画上。

此时,她已画完了所有的风景,开始给这幅画点睛了。

点睛之笔,是两个人。

一个女将军和一个容貌俊美衣着华贵的美少年。

她画到这里时,正在偷眼看这画的墨清澜心中痛如刀挖!

因为——他认识这两人,飒爽霸道的女将军,正是他的妻主,而那个华服美少年则是帝国的皇子裴沅!

他们!!!

他目眦欲裂地盯着画中亲昵相拥着的一对女男,呼吸逐渐局促,眼眶渐红,身体微微发着抖。

漂亮的薄唇颤抖着,好几次想要问妻主,但又因着按家规,妻主忙碌时,夫侍不得出声打扰这一项,强行按捺住了提问的欲望。

直到那幅画彻底完功,他才忍不住颤声道:“妻主,你你不是曾对贱夫许诺过,此生与贱夫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

“可现下你,你和皇子殿下”

洛姝闻言悠然看向此时跪在她脚下,被气到俏脸通红,满眼妒火,神色焦急的美人儿。

不禁回想起了,当初追求他时,他清冷高洁的样子。

和回忆做了对比后,她不禁对现在的他更加失望了。

她想,她记得这个承诺。

她或许曾是真的很爱墨清澜的。

她或许也曾是真的愿意和墨清澜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尽管从前的他甚是清傲难追,性子孤冷。

可她甚是喜欢!

从初见,她就对他一见钟情。

或者说,从初见这个绝色美人那一眼,她就对他燃烧起一股强烈征服欲,誓要让这清冷高贵,高不可攀的第一美男,为她疯狂。

可现在,她已然成功了,他被她驯服,乖顺的跪在她的脚下。

比起她其他的贱犬。他仅是容貌更出众了些,除此之外,仅剩乏味。

像他这种乖顺无趣的人夫,论起对她的吸引力,哪里比得上沅沅这样有个性的小美人儿呢?

于是,她看向她的正君,冷冷地道:“之前的许诺,是为妻骗你的。”

“如今为妻既然已经把你骗到手了,那滑稽的诺言自然不必再做数了~”

“还有,你既已嫁为人夫,不再是个孩子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世间女子,哪个不是三夫四侍的?妻主也是女人,再怎么疼爱你,也不能整日里只守着你一个男人度日吧。”

洛姝边说着,摇铃唤来侍女,示意她们将正君尿尿用的铜盆取来。

她自从洞房那日下令让嬷嬷调教他起,一直对他甚是严苛,甚至每次允许他排尿前,都会使坏欺负一阵才应允。

今日却是不同。

今日中午和沅沅二人赏花喝酒时,沅沅突然提要求道:“洛将军,其实要我嫁你,也不是不行,只是”说到这里,沅沅一脸为难地搓起袖子来,甚至是惹怜。

“只是什么,沅沅?”洛姝温柔道:“只要你说出来,本将军必会办到。”

“那,姝姝,我就说了我知道你已经娶了墨家的哥哥,可是我从小有个心愿,将来嫁给心仪女人时,要当她的正君。”

“姝姝,沅沅不想当平夫!”

“对不起姝姝,是沅沅太任性了!”裴沅说到这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掉。

洛姝心痛地将他拥在怀里哄着,安慰道:“沅沅放心,你若想要正君之位,本将军劝清澜让给你便是”

她也知道,这件事,对墨清澜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

所以,她今日除此事外,也不想对他多加为难了。

于是,她开门见山道:“清澜,事实就像你猜的那样,为妻与沅沅他已经有了妻夫之实。”

“今日,沅沅说,他可能怀孕了。”

“你向来懂事,必然知道,男孩子若是未婚先孕,即便他贵为皇子,也难免要落人口舌的。”

“妻主不能让沅沅的清誉被世人议论,必须快些同他举办婚礼。”

“但,沅沅他他毕竟贵为皇子啊,所以妻主想着,咱们三个既是一家人,位份嘛,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

“你的正君之位,就让给沅沅,就当给皇室一个面子。”

“从今往后,你虽降为侧夫,但,你放心,沅沅嫁进来后,妻主也不会委屈了你。在吃穿用度上,妻主保证你还和现在一样”

洛姝边说着,边伸手捧起墨清澜那张写满了不可置信的小脸。

她打算给他一个亲吻,算是安抚。

没想到,下一瞬,她的手居然被他猛然挥掉了。

自从婚后,整整一年都没再见墨清澜发过一次脾气的洛姝一愣,随即,她的美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与此同时,跪了一年的墨清澜猛然站起身,带着哭腔激动道:“妻主,你以为我在意的,只是正君的虚名么?”

“哈哈哈,你居然说在吃穿用度上,妻主保证你还和现在一样?!”

“妻主,一直以来,清澜虽然是你的正君,可在吃穿用度上,清澜又比得上家里哪个仆人呢?”

“纵使咱们家养的那些犬马,论起用度,它们也在清澜之上吧!”

“如今,您竟连连唯一能证明清澜在您心里还有些位置的正君之位,也要夺走么?”

他说这话时,伤心的眼泪大颗大颗从长睫跌落,并不比裴沅提出想要正君之位时淌的少。

他神色悲凄癫狂,但由于他五官太过精致俊秀,因此,发起狠来,非但不狰狞,反而更添几分惹怜。

可惜,主掌他生杀的妻主,此时却对他无丝毫怜惜之意。

她先是啪啪两记耳光打在他脸上,意图打掉他的叛逆。

同时,厉声唤道:“张嬷嬷,李嬷嬷,取炭盆,烙铁和奴印来!”

“是!——”

候在外面的嬷嬷们闻言立马去烧好炭盆,烫好了烙铁。

接着,在墨清澜的绝望与惊恐中。洛姝淡漠地指挥着嬷嬷,将他按跪在刑凳旁,拿起他那根憋着尿上着锁的可怜阳具,伸平捋直后,残忍地将烫的通红的烙铁印了上去。

据说,在洛家,按照祖宗们定下的规矩。

夫侍中最下等的奴侍嫁入洛家时,需得在贱根上烙个“奴”字。

而现下,烙向墨清澜阳具的那烙铁上,刻的正是个“奴”字!

“呃啊啊——”墨清澜泣血般地惨叫着。

但并未唤起曾将他视若珍宝的妻主,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却被嬷嬷们的铁手按的死紧。

最终,身心皆在妻主折磨下力竭了的墨清澜大睁着眼睛昏迷了过去,仿佛死不瞑目一般骇人。

洛姝见状,有一瞬回想起他们的从前,上前一步欲将他抱起。

但这时,侍女来报,皇子殿下驾临。

洛姝猛然想到,中午时约了沅沅一起在花园看花赏月的,自己还特意令人准备了一桌子沅沅爱吃的点心。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墨清澜,在心里将活色生香的沅沅,和这呆板无趣的人夫一做对比,不由得怜悯散去,对他只留嫌弃。

再加上,他刚刚那样一闹,惹得她胸中怒火沸腾至今未熄,怎会甘心轻易宽恕了他呢?

“张嬷嬷,把这贱狗牵回去,好好管束。”

“贱根上的伤抹药时,别抹止痛的。”

“还有,今晚不必给他放尿,每两个时辰鞭他贱臀一次,让他憋着尿挨着揍清醒着思过。”

“是——”张嬷嬷领命后,像拖死狗一样,将墨清澜拖了下去。

洛姝看也没再看墨清澜一眼,就高高兴兴去和裴沅赏花了。

夜,墨清澜在膀胱极度憋胀的不适中醒来。

巧的是,他的鞭臀时间恰也到了。

张嬷嬷满意地笑着道:“嘿嘿嘿,这条贱狗清醒的倒真是时候~”

“省得咱们费功夫唤醒他了。”

“将军大人说了,咱们可得让他清醒着挨鞭子哟!”

被像狗一样拴在刑柱上根本无处可逃的墨清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此时,他的小腹几乎要被蓄了一日一夜的尿给撑得炸裂了,居然非但没有被允许放尿,还要挨鞭子?

纵使不受任何刑罚,光是阳具上的灼痛与膀胱内的苦难,就足以令他崩溃了。

为什么,姝姝眼里,这还不够。

还要再继续鞭打他,才能出气呢?

墨清澜眼眶一热,似有什么灼热的液体,从他眼眶喷涌而出,像是泪,又像是血。

嬷嬷们见状,啧啧了几声,骂道:“啧,将军大人又不在这里,你这贱狗摆出这副勾人的骚模样子想给谁看?”

“呸,真是骚货!”

“下贱的骚玩意儿,哕!”

墨清澜:“”

他并没有想人勾引任何人,更何况这群嬷嬷。

可,面对众嬷嬷的辱骂,他百口莫辩。

只能强忍着下腹的胀痛,任由嬷嬷们将他按上刑凳,撅着屁股驯服的接受鞭刑。

伴随着“啪啪”不绝的鞭响,和臀上泛起的灼痛。墨清澜视线与头脑都渐渐模糊,心里也苦到极处。

苦到他忍不住像每次受刑时那样,躲进了他脑海中最甜的记忆里——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时的惊艳。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光剑影交错闪烁。

他的姝姝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犹如战神一般冲入敌阵。

她的美丽无比瞩目,勾魂摄魄的血色的猫儿瞳下,是一颗醒目的泪痣,明艳又娇媚,耀眼的光华盖过世间所有浓艳的颜色。

她的身手矫健敏捷,每一次挥枪都能带起一串敌人的鲜血,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当时,身为战俘的他,本以为,光是在临死前,能有幸见到这样耀眼的人一面,就已经足够幸福了。

可,当时的他,远比想像中更加的幸运。

在激烈的厮杀后,姝姝终于找到了被困在敌阵中的他。

据后来他们相恋后结婚前,姝姝所说——那时的他,在她眼中并不是一个狼狈又没用的战俘。而是不仅生得俊美绝伦,不愧第一美男之称,且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冷峻而高贵,即使身陷困境也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

不仅是他对她一见动心。

据她所言,她亦是对他仅是第一面就动了情。

当时,她左砍右杀,奋力突破重重阻碍,终于来到了他身边后,他静静地看着她,隐藏了惊艳与心动。

当她开口询问他是否愿意跟随自己回去时,他却沉默了片刻。

他当然想跟她回国。

毕竟作为战俘随时会死。

可,她若是带上他,他会成为她的拖累,会有危险的。

所以,他决定强行压下跟随她离去的渴望,拒绝了她的好意,只为将更多生机留给她。

因此当重重敌军包围下,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问他:"你可愿跟本将军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可”

却不料,他话未说完便被她打断。

她手中长枪一挥,指向远方,笑道:“嘻嘻嘻,不愿意?那本将军只好强行把你抓回去了~”

“小美人儿,本将军对你心动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属于本将军的东西了!"

说罢,她将他拥上马,带着他再次杀入敌群之中,强大的力量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杀出了一条血路。

而他,靠在她怀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的情绪。

这个女子如此强悍霸道,让他无法抗拒。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或许,那日,他就已经对她深深动心了。

可是,当回国后,她向他表白时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墨清澜,本将军喜欢你,你可愿成为我的人?”

他很是惊愕,因为他们明明才刚认识不久啊。

他实在难以确定,她的心意。

所以恢复了镇定后,他低头轻声回答道:“将军厚爱,在下实难承受。”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她并没有被他的拒绝所击退。反而上前一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哦,有何难处?可以对本将军直说。”

“墨清澜,本将军看上你了,本将军就是想要你做我的人!从现在起,你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和本将军说,本将军给你解决,你只需要乖乖听本将军的话就好。”

“!”

面对着这个火一样的耀眼又霸道的少女。

面对着她如此直白而热烈的情感表达,墨清澜不禁愣住了,一时无间,他无言以对,只能听到胸腔中心脏扑通扑通地,被她撩的疯狂跳动的声音。

那之后,尽管墨清澜心中已然泛起涟漪,暗暗对洛姝动了真情实意。

但他深知彼此之间身份地位相差甚远,再加上洛姝“花心”的风评口碑,这一切都让他陷入无尽的挣扎与彷徨之中,始终未能下定决心。

然而,洛姝却因久久得不到他的明确答复,性情愈发急躁暴戾起来。

记忆中大部分时间都对他很是温柔的洛姝,也曾柳眉倒竖,美目圆睁,向他怒斥道:“你究竟为何迟迟不愿嫁给本将军?”

“告诉你,你早晚都注定是本将军的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而那时的他,面对洛姝这般咄咄逼人之势,心中不禁泛起了阵阵甜意。

但,男德与矜持令他强压下内心的波澜,低头抱拳恭敬地回道:“将军息怒,请赐予在下些许时日,容在下再深思熟虑一番。”

思及此处时,墨清澜的心,骤然剧痛!

比烙伤的阳具,比即将被尿撑爆的尿泡,比正在挨着板子的屁股还要更痛!!!

他无比后悔,他的矫情。

他无比后悔,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对他的主动示好。

嫁给她后,受她折磨的每一日,他都不禁会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当初她追求他时,他直接答应了,没有矫情,没有害她多费心思。她会不会真的如她婚前所承诺的,婚后与他相亲相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是不是,比起那个主动勾引她的裴沅,他输在清高上,输在矜持上了?

可是,当时的他,越是面对她时,越是紧张,越是容易说错话做错事,越是害怕有丝毫显得不矜持。

因为,他实在太怕被她讨厌了。

所以,面对她时,他总忍不住想——

如果他忍不住放下矜持轻易让她追到手的话,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夫呢?

幸运的是,在尚未将墨清澜娶回家之前,洛姝对他的耐心,其实并非像她吓唬墨清澜时讲的那样少。

她每次被婉拒都如对猎物紧追不舍的猎手一般,继续不懈地追求着墨清澜。

而墨清澜,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后,终于败下阵来。

虽然,其实当时他还想要在洛姝面前,表现的更加矜持些的。

但他实在难以抵御洛姝那如火焰般炽热的情感攻势。

他心知肚明,他的冰山外壳在她面前,早已无法继续伪装下去了。

于是,他终于开始试着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固执,向洛姝屈服。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每当提及婚姻,墨清澜总坚定的告诉洛姝,他虽然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许令她为难。但,真正的爱情世界里,只能有两个人,不能有插足者!

每当这时,洛姝就会笑着向他保证。

对于男人,她看中的是质量而非数量。

她有清澜这个第一美人足矣。

毕竟,有了他,再看其他男人,只会觉得他们面目不堪,有损她的享受。

在她数次向保证过“答应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后。

他终于决定相信她。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他们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如期举行。

洛氏与墨氏两大世家联姻。战神将军与第一美男的大婚。甚是热闹。

墨清澜记得那日的白天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亲朋好友们纷纷前来祝贺,共同见证这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墨清澜身着华美的喜服,面带微笑地走向洛姝,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地看向他的妻主洛姝,她任何时候都是那般的美丽动人,宛如仙子下凡。

当两人手牵手站在众人面前时,墨清澜深情地看着洛姝,郑重地说道:“从今往后,我便是将军的人了,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贱,我都愿与将军相依相伴,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洛姝听后,豪爽地大笑起来,声音响彻整个礼堂。

她紧紧握住墨清澜的手,回应道:“哈哈哈,好!本将军定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心!”

在那个他人生中最高光幸福的时刻,墨清澜曾天真以为——

他们的两颗心,会从此紧紧相连,宛如他们彼此承诺的永恒爱情。从此以后,他们将共度风雨,相濡以沫,谱写属于他们的浪漫传奇。

但不幸的是,其实,与此同时,洛姝在因娶到墨清澜,而征服欲得到满足后,开始觉得他索然无味,对他失去了兴趣。

连她的那句“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心!”也只不过是句场面话而已。

当夜洞房

她就边得意说着“终于将他这座漂亮冰山给骗到手了!”边卸下了追求他时,所有的温柔伪装,直接开始欺负他。

面对她展露的恶劣与她对他直截了当的羞辱。

委屈与自尊令他忍不住和她作对!

本以为,那场冲突可以唤醒曾经珍惜他的那个她。

但不幸,那场冲突反而导致了——他在洛家的地位,由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尊贵正君,沦为了人人可欺的“贱狗”

即使如此,他至少保留了“正君”这个虚名。

作为他们曾经爱情与一切美好的唯一纪念。

可现在,妻主为了裴沅,竟连他唯一拥有的正君称号也要夺走了么?

在晨曦微光下,被鞭刑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墨清澜不甘地想着。

恍惚中,他听到一个声音,似是洛姝在温柔唤他:“清澜——”

他闻声有些惊喜,用尽全力张大眼睛。

不幸的是,就因为这一瞬间的磨蹭,原本温柔唤他的洛姝再次不耐烦了,抬起她的大长腿就狠狠踩在他被鞭肿成平日两倍的红紫屁股上!引得他一阵凄厉惨叫。

她却毫无怜悯地厉声道:“贱狗,你知错了么?”

“妻主您曾说过,您只愿意和贱狗一生一世一双人!您曾说过,您您的正君只能是贱狗!”

出乎洛姝意料地,她向来驯顺的人夫,此时却很是倔强。

他虚弱的声音坚定道:“妻主!就算你现在变心了,贱夫也不要违背曾经和你的海誓山盟!”

“呵呵,小清澜,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洛姝无视墨清澜眸中的痴情,一脸淡漠道:“从前的话,都是妻主骗你的,不做数了。”

“噢,对了。”洛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一拍脑门,然后看向墨清澜带着恶劣的笑容道:“这就像,从前妻主喜欢的人是你。现在妻主喜欢的人却是沅沅一样哦~”

她总是这样,习惯用最天真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讲出最残忍的话。

墨清澜仿佛听到胸腔中心碎的声响,口中一甜,吐出一口黑血来。

洛姝却不以为意的下令,让嬷嬷们将墨清澜从刑凳上解下,并将他以岔开双腿,敞穴露屌的淫荡姿势,吊绑在了院内最大的那棵榕树上。

“唔!——”

墨清澜的双腿膝弯被嬷嬷们托起缠绑时,大腿挤压到了他撑胀欲裂的尿泡儿!

铺天盖地的尿意令他整个人尿颤不止,隆起若临产孕夫的小腹一阵激颤,却因着前端被堵得紧紧的,非但不滴也尿不出来,反得承受尿液涌到塞堵处,又被迫回流的苦楚!

但,尽管如此,这一欠他却倔强的没有轻易向妻主讨饶。

他宁愿趁着现在,她还未对那裴沅用情致深时,被她虐死。

这样——

既可以让她与裴沅,因着他的丧事,无法及时喜结连理!

又可以让她记住他不求一辈子,但求久一点

但不幸的是,她几乎每一次,都不会按照他的意愿来出牌。

她边将肉枪抵上他的水穴,用枪头在他穴口暖昧地磨擦着,边像拿玩具一样拿起他的阳具,打开了他的尿道锁。

“呃啊!”

他不禁惊呼一声。

憋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尿在这一瞬间猛然涌向马眼儿。

可与此同时,他的马眼儿却被她眼疾手快地伸指堵上了!

她笑道:“你这贱狗,这么不听主人的话,居然还妄想主人允许你撒尿?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儿~”

边说着,她边“噗~”地一声,将她灼热的大肉枪猛然顶入他体内,故意瞄准着他鼓胀的尿泡儿抽插了起来。

“哈……啊啊……不要!!……呜……”

墨清澜原本想要倔强的一声不吭,却很快就在她强悍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洛姝边底下坏心地捅他尿泡儿,边故作温柔的对着他的耳同吐气如兰:“骚货,其实妻主昨日也不是成心将你贬为奴侍,实在怪你太不听话了。”

“只要你肯心甘情愿接受,由沅沅做妻主的正君,肯恭恭敬敬给沅沅敬杯茶,妻主就提你为侧夫,怎么样?”

她边温柔诱哄着,边坏心地将小手按在他被撑大如球的小腹上,威胁的轻摁着。

“不!!……呜……清澜绝不给他敬茶!!……清澜才是您的正君!”

墨清澜虽然感受到了下腹的压力,但拒绝屈服。

于是,即将高潮的洛姝眸中闪过一丝狠芒。

伴随着这股狠意,她突然用力一按墨清澜脆弱的下腹,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尿泡摁爆一般!

“啊啊啊!”

墨清澜惨叫着,脊背疯颤抖着,被高潮中的洛姝紧紧禁锢在怀抱里。

伴随着他花穴因剧痛疯狂抽搐收缩,一波接连一波地快感不停地从二人两连处炸起。

洛姝爽得飘然欲仙,开恩地松开了堵在墨清澜马眼儿处的手。

原本想要倔强不屈的墨清澜就这样,在她的强硬的攻势下,无助地失禁了。

瞧着他失禁,发泄完性欲的洛姝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点尿意。

她正忙着,正然懒得去厕所。

于是狡黠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就着肉枪仍插在他逼里的暖昧姿势,“哗——”地一声,直接尿进了他的苞宫里面。

“啊啊……噢……”失禁的舒爽与高潮中花穴又被灼热液全浇灌的舒爽交叠在一起,双重快感直没墨清澜的头顶。

被浇灌得满是欲色的他,更美了。

他挂泪的长睫下,潋滟的眸子迷离着,唇角甚至挂上了一抹幸福的笑。

他的意识当然是清醒的。

他知道妻主刚刚又将他当成肉便器来使用了。

但,他非但不像寻常受“肉便器”惩罚的罪夫一般,觉得委屈,而是觉得幸福感满满。

因为,对于他而言,他妻主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他渴望亲昵接触的。

只要是妻主射给他的,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宛如天恩般珍贵。

他沉浸在这份幸福感中,直到妻主堵上他花穴后,又在他后穴中高潮一次向他告别道:“既然你还是不肯认错,那为妻就罚你继续吊在这里,继续给为妻当肉便器。”

“你自己好好思过吧。”

他才猛然惊觉。

往后……他的幸福会越来越少,因为……那个裴沅,会分享走这些本属于他的幸福……

不!——妻主!

清澜不要给裴沅敬茶!

清澜才是您明媒正娶的正君!

他在心里默默狂喊着。

但,无论这份意念如何疯狂,如何倔强。

这一次,他不敢再像之前那关,大声吼出来给她听了。

“不能再惹妻主生气了!”

“不然,等于是亲手将妻主的心推向那个裴沅啊!”

墨清澜在心底疯狂自我警告道。

边这么警告着,他脑海里边疯狂搜索着和裴沅有关的情报。

“!”想起来了,某一次宫廷宴会上,妻主按礼带他这个正君一起出席……

他清雅的外衣内没有任何里衣,阳具后穴里都塞着冰冷的东西。他的妻主身着华丽战袍,身姿挺拔如松,时时刻刻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但无论众人如何心折,想到靠到她近前,都惧于她强大的气场,不敢太靠近。

唯独除了……贵为皇子的裴沅!

记忆中那个绿茶少年,穿着锦衣华服,面若冠玉,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裴沅越众而出,来到他们身前。

接着,还未等他们向裴沅行礼,裴沅就像忽视空气一样,忽视了他这个正君。

故意走到他妻主身边另一侧优雅坐下,向她轻声说道:“将军大人,您今天真是风采迷人啊!”

记得,当时妻主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接下来,她与裴沅之间,也并没有任何超过朋友间亲昵之举。

这事,仍曾让他不安了好几日!

但,因为他知道——妻主与皇太女裴媛亲如闺蜜,她从小与皇室的孩子们一起长大,与那裴沅自然熟悉。

所以,裴沅明明从小就认识妻主,与她相遇,在他之前。

妻主若对裴沅有意,早就向皇室求娶裴沅了,怎么会选择他呢?

这么一想,他就不多心了。

想到这里,墨清澜的唇角泛起苦笑,原来,当时的危机感并非源于多心。而是源于男人对未来情敌发自本能的防御力。

或许,那时,裴沅与他妻主的关系,就不是他想像中那么简单了。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妻主早知今日,却把裴沅的事对他隐瞒这么久,他心中不禁比先前更加地阵痛不止。

而偏巧,就在此时,洛姝手提一食盒姗姗而来。

艳阳下,她着一身艳丽红裙,宛如一朵盛开的像征爱情的红玫瑰。

她食盒里的,也不再是平时欺负墨清澜时,给他准备的素菜。

而是几样精致的点心,都是他婚前最喜欢吃的。

“清澜,怎么样,你想清楚了么?”洛姝难得的没有叫墨清澜贱狗,且对墨清澜露出了笑容。

不全是因着她怀着孕的沅沅闹着要求——非得让墨清澜这个昔日正君,跪下给他敬茶,他才高兴。这事,自然得墨清澜本身心甘情愿才能实现。

亦是因着,墨清冷昨日与今日的表现,虽然不乖……

但,也和平日里那副驯顺无趣人夫的样子大不同了!比平日……更添了几分小野猫般的趣味呢~

但不幸的是,此时的墨清澜因着之前的猜疑,正妒火烧心中,丝毫没有心思为这个“惊喜”开心。

当洛姝抱着他的腰,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将他从树上解下来,拨出他阴穴中的塞子时。

他不顾下体的湿意,一脸严肃的看向妻主问道:“妻主,是不是从那次宴会起,你就瞒着墨澜和裴沅那个妖精在一起了?”

洛姝一愣,下一瞬间,直接狠狠给了他两个大耳光,厉声道:“骚货,你懂不懂什么是夫德!”

“天下哪个妻主不是三夫四侍的?”

“你妻主什么时候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是妻主的自由!用得着你这条贱狗来多嘴?”

……

这事,洛姝气整整一个月。

为了让墨清澜彻底清楚——他只是属于她的一个物件儿,居然胆敢妄想让她成为“夫管严”会是什么后果?

在这些时日中。

她先是直接将墨清澜由奴侍贬为了地位更低的畜奴。

接着,为了好好给他个教训,她令嬷嬷们将他牵入牛棚栓起来,对他奶子进行改造调教。

嬷嬷们每天都将通乳针,插入他细小的奶孔内,后搅拌着对其做扩张。

在这个过程中,按照洛姝的意愿,纵使墨清澜因这剧痛叫唤的多么凄惨,也没有人会对他使用寻常奴侍们扩乳孔时常用的止痛药。

嬷嬷们心狠手辣,在扩奶孔儿的过程中,她们日夜不给墨清澜修息的机会。

整整十日,墨清澜奶头里一直插着扩乳针,两个奶头儿痛得像被咬去后,伤口中又被抹了辣椒一般。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贱根和花穴后穴,也一直被嬷嬷们用各种道具调教管束着。

日日夜夜苦不堪言的墨清澜,被折磨的暂时没有精力嫉妒裴沅了。

可纵使如此,洛姝亦无意放过他。

第十天,她来简查“贱畜奶头调教的怎么样了?”

见他两个奶头被扩到合不拢,见他流着眼泪不停地向她倒歉后。

她只是轻轻地说了句:“你现在终于知道错了,可惜太迟了~”

转头对嬷嬷们下令道:“贱狗这两个骚奶头儿既然已经扩开了,得开始给他丰乳,催奶了。”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中。

每一天,众嬷嬷们都轮流拉扯着他的贱根,揉搓他的双乳。

她们边搓他的奶子,边不断将一种白色的,一碰就会令皮肤骚痒不止的药物抹在他的胸部。

在她们日夜不停的搓揉下,他原本平坦的胸部渐渐胀起,十日后,它们的大小已经远超寻常女子,膨胀如球,触感丰腴软弹。

洛姝像验验牲口一样,把玩着他被改造的胸部,赞不绝口。

同时按排嬷嬷们在接下来的十日里,每日给“骚奶牛”的奶头儿上药。

十日后,给两个骚奶头穿环儿锁淫。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对于墨清澜而言,每一天都令他痛苦到刻骨铭心。

由于受过一年的调教,他早有心理准备的觉得,洛姝交给嬷嬷们的药会是提升奶头敏感度的。

但,被她们抹药后,他才知道,洛姝的残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

那药刚一触上皮肉,乳头儿立马如被万蚁同时噬咬一般,痒到令人发疯!

仅是片刻,都令人难以忍受。

可,这群可恶的嬷嬷们,却日夜不休地一直给他敏感乳头上抹这种药。

整整十日,他一直处于奶头痒到濒临发风的绝望状态之中!

甚至,待十日后,奶头儿被告穿环上锁的时候,他感受到的不是痛,而是爽!当尖锐的粗针刺进他骚痒了整整十天奶头的那一瞬,他甚至爽到被锁的贱根高高竖起,花穴后穴直接潮喷了。

再次见到洛姝后,被奶子调教折磨了整整三十日的墨清澜,再也维持不住倔强。

在这三十日中,他已经想清楚了。

虽然,原本正君这个名份,一直都是他不愿让步的底线。

但现在,他明白了——比起失去这个名份,他更怕的是彻底失去妻主的关注与宠爱。

这次受罚,之所以比裴沅的事发生前的每一次受罚都难熬。

并非仅因着调教的强度与苦楚。

更因着——妻主似是因着他“是妒夫”彻底对他失望了,每十天才来瞧他一次。

要知道,之前虽然他每天都在妻主的命令下,受那些嬷嬷们欺负。但那时,妻主她可是每天都会招他侍奉,还会骑他,踩他,打骂他的。

这种妻主关注度的明显落差,让他的心中不禁危机感拉满。

所以,这一次,还未等洛姝问他“是否知错了?”

他就主动表示——

他已经明白了,他是妻主的东西,没有资格左右妻主的安排。

无论妻主娶谁,他都愿意在婚礼上给他奉茶。

他只求妻主喜色,再无它求。

洛姝闻言,原本森冷严厉的表情也渐渐化开了,她一挥手,当场就给予了他奖赏——将他的身份由奴侍升为了侧夫!

但,由于他“自从嫁给她以来,一直不懂规矩”。

所以,调教暂时继续照旧。

就这样,表面上,墨清澜升了位份,但事实上,他的日子还是同他是正君,是奴侍时没有区别,仍是每日不停的被嬷嬷们拘束,管教,提升身体敏感度与柔韧度。

而在这其间,裴沅却不停的来将军府名为“作客”实则当着他的面与他妻主暧昧,不停撩起他心中的妒火。

这日,正厅内,洛姝与裴沅相依而坐,侧夫墨清澜站着侍奉在侧。

裴沅眼波流转,故作柔弱地对洛姝说:“姐姐,我姐姐今日又说,像我这样的闲人,真是无用。”

洛姝立马拉住他的手,心疼地看着他,轻拍着他的手背安慰道:“沅沅,你是皇子身份尊贵,怎会无用?”

“你虽然不及太女殿下她那般忙碌,那般需日日为国忧心,但你也”

见洛姝当着自己的面,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另一个男人,且态度比婚前追求自己时温柔数倍。墨清澜不禁越听越是妒火中烧,但他仍强忍着情绪,低头为二人斟茶。

裴沅继续说道:“姐姐,清澜哥哥他,好贤惠呀。”

“我若是能有他一半的好,就心满意足了。”说着,他还故意看了墨清澜一眼,眼底清晰露出得意之色。

洛姝一脸心痛道:“沅沅,你无需这般自谦。”

“清澜他虽温婉贤惠,但,姐姐更喜欢的是你这样有个性的男孩子哟。”

“!”墨清澜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指节发白。

他看着裴沅那得意的笑容,心中竟忍不住有股杀念渐渐升起!

同时他理性上知道,裴沅这是在故意挑衅,想要激怒他。

所以,他不能在洛姝面前失态,只能将怒火压在心底。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皇子谬赞了,能侍奉将军和皇子是清澜的荣幸。”

裴沅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在嘲笑清澜的隐忍。

他起身走到清澜身边,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清澜哥哥,你真是个懂事的人儿,我很喜欢你。”

可恶!竟当着妻主的面这般茶言茶语!踩着自己这个“妒夫”障显他的“大度”。

该死的绿茶心机男!

墨清澜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强忍怒火,温婉低头说道:“谢皇子殿下。”

洛姝看着他们,唇角微勾。

接着,她似并未察觉到清澜的异样般,她对裴沅说:“你既然喜欢他,以后可以多让他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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