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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

 

周五那日,穗禾下午的课刚结束,接到了池羁打来的电话。

他让她早点回家,晚上陪他出席一个商务酒会。

穗禾本想拒绝的,那边没等她出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不适应那种场合,酒量也不好。

虽然回到穗家之后,处在这个圈层,也受邀参加过几场宴会,但有穗明嫣在前,她就难免会被人拿来比较。

融不进的圈子,她一向觉得没有必要硬挤。

穗明嫣许是怕她抢走她的东西,暗地里给她使了不少绊子,显然是占据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据了太久了。

穗禾看在眼里,只是懒得跟她计较,毕竟她的那对父母,心偏的都没地方了。

大概是觉得穗明嫣从穗家千金大小姐一朝变成保姆的女儿,会有心理落差,所以只会加倍的对她好。

回到池家,池羁安排好的造型师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是业内顶尖的造型团队,口碑极佳,深受豪门贵妇千金以及女明星的喜爱,最近几次红毯女星的出圈造型便是出自他们之手。

因着穗明嫣的缘故,穗禾倒是不陌生。

她跟穗明嫣外形差别其实挺大的,各有各的美,穗明嫣清丽温婉,而穗禾则是端的明艳动人。

有回做的造型,穗明嫣要了原本给她准备的那条裙子,虽不至于翻车那么严重,但也明显的有些大失水准。

这次只服务于穗禾,显然的效果不要好太多。

礼服是a家的高定,黑色拼接的抹胸,下身是飘逸灵动的薄纱,在墨竹的融合下,看起来神秘又高贵。

长发则是做了个低盘发的造型,简单又不失大气优雅。

穗禾的容貌本就极盛,一番打扮下来,足以让周遭都失了颜色。

哪怕是厌恶她的池羁,第一眼瞧见也有些愣了神。

酒会上,更是吸引了不少目光,男人眼底的惊艳欣赏更是不加掩饰的,惹得带在身边的女伴都似是有些吃味。

看向穗禾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警惕和防备。

穗禾跟在池羁身边,见了挺多的商界的名人,因着他池家公子身份很多人都给这个面子。

一番寒暄下来,穗禾也陪着喝了几杯红酒。

池羁跟人商谈合作的事,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谈话间眼神不自觉的往穗禾身上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佻和玩味。

看的穗禾有些不大舒服,再加之高跟鞋磨脚站久了难受,寻了个理由道了声失陪,便走开了。

男人转头看着穗禾纤细的背影,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浓厚兴味。

池羁自然是瞧出了他对穗禾的心思,他这番折腾,带穗禾出席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以他作为男人的眼光,穗禾无疑是美的,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大抵对男人来说都极具吸引力。

池羁跟季总又说起了项目的事。

季总含糊的应了几声,等到穗禾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回过头,笑吟吟的拍拍池羁的肩。

“池少真是好大的福气,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太太!”

因为公司资金的问题,池羁最近有些力不从心,只得到处去拉投资。

许是池晏清打了招呼,接触的公司看了他的项目,也都明显的跟他表明了立场。

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季总,态度却是有些暧昧不清的。

打探到这位季总喜女色,他想着物尽其用就生出带穗禾过来的想法。

穗禾当初还是榕大的学霸校花,这种高学历高颜值的姑娘,想来也是没人能抵抗的。

穗禾既然敢攀附他们池家,也总归是要付出点什么的。

更何况,因为她的存在,闻睿跟他的关系也僵硬的厉害,他总要做些什么,来证明他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没半分感情。

哪怕她美若天仙也没用。

穗禾去了趟洗手间,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议论。

“刚才池少身边的那个女伴是穗家那位前几年找回的真千金吗?”

“是吧,我听池少跟人介绍说是太太来着,这个穗禾也真是厉害,才回家没多久,就抢走了明嫣的好姻缘。我可听说当初池家中意的是明嫣。”

“嗳,媛媛,你跟明嫣熟,当真是那个半路跳出来的真千金截了明嫣的婚事?”

被点到的那人,轻笑了声,“是啊,不然这婚事怎么轮得到穗禾啊!明嫣知道婚事被抢那会儿还闹了自杀呢,你说说,这穗禾一回来就抢明嫣的东西,真是没有半点千金小姐的气度!穗家也是纵着这穗禾胡来,要什么给什么,就连着明嫣的婚事都能让,果真是亲女儿!”

“这穗禾不过也就一张脸能比得过明嫣了,论气质才情,明嫣可甩她百八十条街!”

“嘁,要我说啊,就一脸狐媚子样,你们是没瞧见,她往那一站,就勾得男人的目光都围着她转了。真是没有半点已为人妇的自觉。”

穗禾听完她们的八卦,慢条斯理的扯了张纸巾擦干手,才从隔断里出来。

三个女人瞧见出现在镜子里的身影,有些慌张的扭头朝着穗禾看去,瞬间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尴尬。

穗禾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个叫媛媛的女人,“穗明嫣是这样跟你说的?我抢她婚事?”

她认得的,方媛,穗明嫣的朋友,宴会上见过几次。

“是啊!你别敢做不敢认!你别以为你是穗家丢了二十年的女儿,回来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明嫣可不欠你的!”

女人不甘示弱的回敬,一副要为好闺蜜出头的模样。

“是吗?她真的不欠我吗?”穗禾觉得可笑,“她要那么坦荡,又何必背后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你……你什么意思?”

穗禾要比她们三个都高,又穿了八公分的高跟鞋,气势上她们就比她落后一大截,这会儿被她这样盯着,不免有些没底气。

“字面意思,你跟穗明嫣那么要好,那你就替我问问她,我这二十年受的苦,到底是拜谁所赐!”

穗禾说着朝着她们逼近几步,“还有,池家这桩婚事,是当初穗明嫣以死相逼都不肯嫁的,怎的在她口中就变成是我抢的?

我穗禾,从来不屑这什么池家少奶奶的身份!她要真有想法拿回去,那正好,随时提出来,我可以给她腾位置!”

“怎么可能?”方媛难以置信的摇头,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说谎,明嫣明明说她钟情池少,是你横插一杠!你要让行啊,你有本事真的让出来!”

“问题是我敢让,她敢接吗?”

穗禾语气里嘲讽的调调很足,“方媛,我建议你回去之后多补补脑子,别整日给人蒙骗了当出头的靶子用!”

“你!”方媛反应过来她的话,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穗禾没再看她,径直离开了洗手间。

回到宴厅,穗禾没有立刻回到池羁身边。

而是在一旁的用餐区,取了些精致可口的甜点,找了个地方坐下。

期间有几个男人过来搭讪,远处的池羁瞧见,眼底多了几分轻蔑和不屑。

原本心底还有些迟疑,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样的女人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也没了太多顾虑。

穗禾把拿的甜点吃完,有酒店的侍应生找到她说,池少在楼上的房间休息,让他们见到她带她过去。

想来是她走掉之后,没有看见她。

穗禾点点头,该有的警惕也没有少,掏出手机给池羁发了消息,见他回了,这才跟着侍应生离开。

到了上面的房间,刷卡进门,穗禾还没看清房间的全貌,一只拿着手帕的手从后面直接捂上了她的口鼻。

她反应过来,立马屏住了呼吸,只是依旧为时已晚,眼前蓦地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

楼下的宴厅里,池羁得到消息,嘴角勾起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酒会进行到后半程,那位打点好的侍应生找上了正跟人攀谈的季总。

压低了声音恭恭敬敬地道,“季总,池少说在楼上房间给您准备了惊喜,您看了保管会喜欢。”

季成挑了下眉,抬眸瞧见不远处的池羁朝着他隔空举了举酒杯,心底顿时也有了个大概。

他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房卡,笑着向池羁点了下头。

想到上头等着他的惊喜,他难免有些迫不及待,早早的便离了场。

打开房门进去,他原本以为是其他的女人,当看清床上躺着的是池羁那位年轻娇美的妻子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么也没想到,池羁会把自己太太送上他的床。

他方才虽然有意无意的把视线放在他的这位太太身上,但总归是没有敢想太多。

毕竟是池家的少奶奶,这层身份,怎么着都轮不到他来玷污。

只是这池少转头就把她送了过来,真是为资金的事下了血本了。

女人没意识的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侧躺的姿势,更显身材的错落有致。

腰肢掐的极细,盈盈一握,他一只手都能圈的过来,抹胸下起伏的胸脯,饱满坚挺,形状美的不成样子。

更别提那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的能掐出水来。

季成下意识的吞咽,朝着床上的女人过去,干燥粗糙的大手搭在女人秀美白皙的肩膀,摩挲了几下。

细嫩软滑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他扯松了领带,脱掉西装外套,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

大手隔着抹胸揉她胸前的软乳,凑到她细嫩的颈间,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气,没忍住亲了上去。

他埋头在她颈间细嫩的肌肤上吮了几下,又沿着她的锁骨往下舔去,舌尖湿漉漉的舔到她被抹胸遮了的胸乳上,滑动着往里探。

只要想到身下这个极品女人是豪门池家的少奶奶,心里更是痒的厉害。

他摸索着拉开她背后的拉链,指尖颤抖着去拨开她的抹胸,拉到胸下的位置,一把扯了她的胸贴。

看着弹跳出来的一双美乳,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了。

d杯,在她偏瘦的身材上显得很性感。

乳肉白皙饱满,形状更是好看的要命,浑圆又娇挺,嫩粉色的乳尖小小的一个,微微有些上翘的弧度。

乳晕也小,粉嫩嫩的,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季成呼吸都轻了,咽咽口水伸手摸了上去,他不敢太用力,包着娇乳揉了一番,见她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加重了力道。

看着饱满丰盈的乳肉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他喟叹着凑到她双乳间,亲了又舔。

这奶子比他碰过的那些女人简直不要好太多,奶子比她大的形状没她的好看,形状好看的乳头没她的粉,皮肤没她嫩,没她白。

真不愧是池家的少奶奶,简直是人间极品。

季成捏起一只娇乳,看着女人熟睡的脸,张开厚厚的嘴唇,包住她馨香的奶头,轻吮啃吃。

感受着那在他嘴里渐渐硬挺起来的小奶头,他心里一阵暗爽,裹着奶头又吸又舔,恨不得把所有的取悦女人的技巧都用上来。

他足足舔了有十来分钟,把两只奶头都舔的胀大了一倍,油光水亮的,才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

把裙子整个从她身上扒掉,看到她那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时,他几乎都快要压不住内心的渴望。

他沿着她高耸的奶子往下亲过去,舌尖扫荡着亲过她好看的肚脐,一路亲到她白嫩的腿心。

隔着她薄薄的底裤,他凑过去闻了闻,一股极淡的女人香气,干净又带着似有若无的甜味,勾的人口干舌燥的。

季成伸出舌尖隔着底裤舔了她一下,才侧头沿着她的白皙嫩滑的大腿亲过去。

他病态般的抓着她的一条细长美腿,从大腿根部一路密密麻麻的亲吻到她的脚背。

甚至还不嫌脏的含住了她如春笋般细嫩的脚趾,痴迷又狂热的,从大拇脚趾一个个舔到小脚趾。

她的腿在他眼里俨然成了一件精贵的艺术品,他对美腿有着疯狂的迷恋,嫩模也睡过不少,但是这样合心意的还是头一次。

这双腿又细又长,骨肉匀称纤细,皮肤又嫩的瞧不见半点毛孔瑕疵。

连带着脚都长得那么漂亮,脚趾个个圆润白嫩,可爱到了极致,修剪平整的指甲都长得格外清秀。

穗禾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抱着她的一条细腿,变态似的含着她的脚趾痴迷的舔吮。

吓得她当即尖叫出声,下意识地胡乱挣扎起来。

待看到自己身上只着着一条内裤,她头皮都快要炸了,尖叫着捂住自己胸口。

“你快放开我!不要这样!这是强奸!我可以告你的!”

季成没把她那点挣扎看在眼里,牢牢地攥着她的小腿,色情的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笑的邪气,“能睡了你,坐牢也值啊!”

大抵是迷药的后遗症,穗禾觉得头疼,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看着捏着她腿压过来的男人,害怕的缩着身子直往后退,“我可是池家的少奶奶,你就不怕池家找你麻烦吗?”

“你觉得你说出去,池家还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季成目光下流的扫过她手臂遮挡着的丰乳,只觉得他的屌都快胀爆了。

平整熨帖的西裤裆部顶出高高一包隆起,看着煞是吓人。

“更何况,还是池少亲自把你送到我身下的。”

季成不顾她变得惨白的脸色,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俯身下去,伸出舌尖在她肿起的奶头上舔了一圈。

“你今晚乖乖让我舒服了,你回去还是你的池家少奶奶,否则你也不想你今晚的视频被我发给池家人欣赏看看吧?”

说着他指了指床头正对着这边的显然是在拍摄中的手机。

穗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自拍屏幕上那淫乱不堪的场景,吓得她几乎忘记了挣扎。

她记起来了,是池羁叫人带她过来的,而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池羁要讨好的合作对象,显而易见的,他没说谎。

想到她的第一次要被这样的男人给糟蹋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季成以为她是认命了,轻笑着张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呼着热气舔她耳廓。

“这样就对了,你乖点,我保证干的你欲仙欲死。”

穗禾难堪的侧开了脸,那湿热的触感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她闭着眼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口气,等再睁开眼已然换了副表情。

看着低头吻到她胸乳上的男人,她强忍住心底的抗拒,颤着手抱住了他的脑袋。

她现在身上没力气,眼下这个情况没人是她能指望上的,所以只能靠她自己。

男人感受到她的软化,叼着她红肿的奶头舔的更凶,裹着乳头啧啧吸吮的同时又抬眼淫邪的看她。

穗禾似是有些受不住,红唇不可避免的溢出几声酥软呻吟,她下意识的挺胸,将一边受了冷落的嫩乳往他跟前凑。

季成笑了,吐出嘴里吃的胀大的奶头,转头叼住了另一只。

穗禾的手顺着他的脑袋轻抚到了他的肩背,又滑到男人的胸前,手指哆嗦着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才解了没几粒,男人就按住了她的手,带着几分调笑的语气,“这是等不及了?”

穗禾没说话,只面含春色的看他,春水盈盈的眸子,又娇又怯,看得他眼皮直跳。

不等她动作,就直起身急不可耐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他晃着胯间早就蓄势待发的大屌,正欲将她重新压回身下,就被她按住了胸膛。

穗禾垂着眼,似是不敢看他,嗓音温软的小声要求,“我想在上面!”

美人的要求,他哪里舍得拒绝,更何况是穗禾这种极品。

她今晚横竖都是逃不过的,季成笑着说了几声好,揽过她的细腰,一个翻身将她抱到了上面。

穗禾趴在他身上,小手沿着男人凸起的肚腩一寸寸的往下抚过去,在他期许的眼神下,直接抓上了那根高高翘起的器物。

她的动作青涩又生疏,艰难的握着粗胀的肉柱前前后后的撸动,指甲不经意的刮擦,更是惹得男人喉间发出几声低吟。

季成忍的额头青筋暴涨,大手伸到她胸前去掏她的奶儿,“舒服,龟头也要,你摸摸它。”

穗禾没有理会他的要求,身体往下挪了挪,余光扫到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心里便有了想法。

她趴在他的腿间,看着手里攥着的丑陋玩意,在男人放松警惕,以为她要给他口的时候,攥着的手陡然收紧。

她几乎用了全力,存着要捏断他的想法。

季成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掐,爆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从床上弹起,捂着受伤的私处,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穗禾怕他缓过来抓她,完全顾不上其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抓过地上的西装胡乱地往身上套。

不顾后面男人骂骂咧咧的话语,转头就跑出了房间。

因为药性她身上本就没太多的力气,刚才那一下虽然用了全力,但显然还不至于真把他给弄折了。

季成蜷着身子缓和了会儿,见她跑出房间也顾不得下体的疼痛,从床上下来捞了件浴袍就直接追出了门。

嘴里骂骂咧咧的,他是真没想到在女人身上向来无往不利的,居然会栽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上。

妈的,等他把她抓回来,定叫她付出代价。

穗禾听到后面的动静,光着脚就往电梯跑去,边跑边喊救命。

她按了电梯,看着走廊里踉跄着隔了大段距离跑过来的男人,心都有些凉了。

刚才跑过来那段路,已经耗费了她大半的体力。

好在电梯本就在上行,很快就到了这一层,见电梯门打开,穗禾一头栽进了电梯。

看到电梯里有人,穗禾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甚至都没看清对方的脸,就慌张地抓住对方的手臂求救,“帮帮我,有人要强奸我!”

与此同时,季成也跑了过来,电梯门还没合上。

他骂骂咧咧的嘴里说这些不干不净的话,在看到穗禾抓着的男人时候,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一身银灰色的修身西服,身形完美高大,一张深刻的俊颜,覆着一层寒霜,眼神更是冷的能冻死人。

此刻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个死人。

“池……池池总……”季成嘴巴都有些不利索,毫无疑问的他是撞到了枪口。

他要强奸穗禾,还被她公公——池晏清撞了个正着。

他几乎都可以想到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冷汗也止不住的往下滴,对着池晏清那明显含着愠怒的神情,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手脚往哪里摆。

穗禾听到声音抬头朝着男人看去,在看到是池晏清时,她蓦地松了口气。

觉得自己安全了。

池晏清抬手将穗禾揽到身边,脸色阴沉的看了眼扒着电梯门的男人,让跟在一旁的助理过去处理,把人先控制起来。

助理出去电梯之后,池晏清按了电梯,直接带着惊魂未定的穗禾去了楼上的套房。

穗禾是被池晏清抱出电梯的,进到套房里,她整个人都还在发抖。

宽大的西装罩在她身上,池晏清居高临下的角度她胸前的景色简直一览无余。

白皙的乳肉上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看得他眼里直冒火,先前就该一脚废了那男人。

他强压着体内几乎快要遏制不住的冲动,动作温柔的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像是生怕又把她给吓到。

穗禾拢住西装的领口,防止自己走光的同时,低着脑袋,强忍着没让眼泪掉出来,只是细弱的嗓音依旧带出了很轻微的哭腔。

“爸爸,我想洗澡……”

“好。”池晏清俯下身,重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过去。

将她放下的时候,他揽过她的肩,低头克制又怜惜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有没有哪里受伤?你自己一个人洗可以?”

穗禾垂着眼,听到公公对她这么温柔的语气,眼泪啪嗒的掉了下来,砸在手背上。

她默默地转过身子,“我一个人可以的。”

“好,我下去把那人处理了,等会就上来。”提及那个男人时,池晏清眼里明显闪过一抹森寒的冷意。

他都没有动过的人,谁给他的胆子欺负到他们池家人头上。

穗禾“嗯”了一声,麻木的走到淋浴区,抬手把身上的西装脱掉,打开了花洒。

池晏清看着她纤细光裸的背影,眼神不易察觉的暗了暗。

正欲抬步离开,就听穗禾带着轻颤的声音响起,“爸,他拍了视频,你记得拿回来。”

闻言,池晏清眉宇间戾气更浓了几分,他喉结滚动着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浴室。

下面的房间,池晏清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男人的手机,看着视频里一帧帧的画面,英俊的脸上满是骇人的寒意。

季成则是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看着池晏清盯着视频变得越发阴沉的脸色,他心头也是一阵抓心挠肝。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是怎么都没能想到,会刚好就碰上池晏清。

池少是个纨绔的二世祖,池晏清可不是,那是跺跺脚都能让榕城震三震的大人物。

所以思索再三,季成还是决定先开口为自己辩解,“池……池总,我不知道那姑娘跟你有关系,而且我也没有得逞,是池少,池少因为项目的事,想讨好我,才把她下了迷药,送给我的!”

轻重他分的开,所以撇开了他知道穗禾是池家少奶奶的事,况且,的确是池羁把穗禾送到他身下的。

想着,事关池晏清的亲儿子,这件事的再怎么严重也还有池羁担着。

再说了,不过是儿媳而已,哪里重要的过儿子,况且他也没有完全得手。

池晏清听到这事还跟池羁有关,狠狠皱了下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确定你不知道她身份?”

“我……我……”季成被池晏清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忽然想起视频里录到的内容,吓得脸都白了。

“池总,是我被鬼迷了心窍!我不该动少奶奶的,我知道错了,您就看在池少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而且我最后也没得逞。”

“是没得逞,可那些不该做的事你是一样都没落下!”池晏清将视频删掉,把手机丢进一旁的鱼缸里。

那个小女人的身子,可是连他都没有碰过半分!

看着手机缓缓沉入缸底,他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子,站起身来,“你既然有那个胆子敢动池家人,就该有胆量来承受我的怒火!”

季成闻言吓得腿都软了,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哭丧着脸,有些欲哭无泪的上前想要抓池晏清的手臂求饶。

只是还没等碰到,站在一旁的助理便将他的手挡开了。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差给池晏清跪下。

“池总,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不是池少把少奶奶往我这送,我也不会犯这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好吗?”

池晏清的手段在业内可是叫人闻风丧胆的狠辣,尤记得前些年,有个不怕死的,为了谋求点利益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女儿往他床上送。

最后非但没把人笼络住,反而是把自己搞到了破产负债的下场,妻离子散。

现在俨然成了过街老鼠,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且度日。

“晚了!”池晏清冷冷的丢下两个字,抬步走过季成身边时,还是没能忍住,挥起拳头,拳风凌厉的照着他的小腹抡去,拳拳入肉。

季成痛的闷哼,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挨打,但他倒是宁愿让这尊大佛打出气了。

池晏清打完,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离开的时候皮鞋狠狠碾过男人的手背,痛的季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看完视频内容,他简直不敢想,若是穗禾那会儿没中途醒来,若是穗禾没能靠自己的机智逃出来,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揍他一顿到底还是太轻了,离开之后,池晏清阴沉着脸同助理吩咐了几句。

他定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躺在地上的季成,捂着受伤的手,心里还有些侥幸,觉得池晏清揍他这一顿没准就是揭过去的意思。

毕竟这件事还涉及了池少,也是池少把人送到他身下的,不然他就算再好色也不至于真的不怕死的去动池家的少夫人。

只是他显然还是太过乐观了。

之后受伤进医院的几天,季家企业很快就面临了巨大危机,濒临破产的边缘。

等他出院,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又被人套了袋子,揍的半死不活,还直接被废了命根子。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楼上套房的浴室里,穗禾冲洗过身子,又把自己整个泡进了注满冷水的浴缸里。

身上的皮肤都被她搓的红了,她还是觉得不干净,脏。

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下流的舔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样子。

恶心的她甚至都想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

那种油腻湿滑的感觉好像怎么也都洗不去。

她机械似的重复不断的搓洗着身上的痕迹,甚至都感觉不到上面传来的疼痛。

甚至巴不得把身上的皮肤搓烂,再重新长过。

池晏清敲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她有些魔怔的样子。

把肌肤都搓的红了大片。

胸前几乎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肤色,红得有些触目惊心。

池晏清拧了眉头,上前按住她自虐的手,“够了!”

穗禾动了动,没能挣开,原本强忍着的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没够,我身上好脏啊……太脏了……”

“不脏。”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倾身过去把她的眼泪吻掉,“禾禾,你乖些,洗太久会感冒的。”

“脏。”穗禾摇头,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好脏……为了跑出来,我还迎合他……我是不是好恶心……”

“没有,相反的你很聪明,没让他得逞跑出来了。”池晏清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抱歉,是我没把儿子教好。”

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太大的期望,横竖都是个不成器的,只是这回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是他怎样都想不到的。

哪怕没有感情,穗禾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是他们池家的人,代表着他们池家的脸面。

若是他今晚没能出现在这里,穗禾要面临的可想而知。

听到他提起池羁,穗禾身体不由的一颤,像是回过了神,屈起腿伸手环住了自己,有意识的挡住了身体。

她敛了眼睫,“爸爸,你先出去吧,我想再泡一会儿。”

池晏清看着她后知后觉的行为,没应声。

站起身,走了几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抓过架子上放的浴巾,回身又折了回来。

穗禾还没抬头,男人俯身下来的阴影就轻易地将她给罩住了。

池晏清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捞起,用浴巾裹住了她赤裸的娇躯,抱着她就进了卧房。

她的模样狼狈,长发湿漉漉贴着脸颊,眼眶红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偏生长了那么一张精致明媚的脸,我见犹怜。

池晏清喉结滚动了几下,伸手过去拿她的浴巾,嗓音也有些哑了,“自己擦还是我替你擦?”

穗禾侧身,躲开了些,“我自己来。”

池晏清没强求,盯着她看了片刻,转身出了房间。

穗禾用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拿起床头准备好的浴袍换上,不一会儿,池晏清拿着吹风机也从外面进来了。

他接上床头的电源,扯过她的身子,帮她吹头发,动作温柔又细致。

穗禾只能被动接受,感受着男人骨节有力的长指穿梭在她的发间,鼻尖忍不住又是一酸。

心理的防线似是在崩溃的边缘。

等把头发吹干,池晏清把吹风机放到旁边,一低头就瞧见了她挂在脸上的眼泪,叹息着俯身凑过去,薄唇辗转着吻上她的眼睛。

语气无奈又心疼,“别哭,不要想太多,先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穗禾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怎么交代,池羁不论如何都是他唯一的儿子,而她不过是个外人。

就算现在他对她有不一样的心思,哪里能跟他儿子比。

等穗禾睡下,池晏清才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

在外面的客厅,打了几个电话。

给池羁打的没接,他转头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再回到房间时,床上躺着的人明显的睡不安稳。

穗禾小脸苍白,秀气的眉轻蹙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唇边低低喃喃的呓语,“不……不要……”

池晏清以为她是梦到了先前的事,抬手抚着她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叫醒。

“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穗禾摇了摇头,眼泪从闭着的眼眶里滚落下来,情绪逐渐失控。

“妈……放过我……算我求你……不……不要这样……”

到后面,她嘴里反复喃喃着就剩这一句话,妈妈,求求你。

声音又小又脆弱,无助。

穗家虽然在对待她跟穗明嫣上有失偏颇,但她总归是穗家的女儿,能让她做噩梦的想来只能是先前的养家。

想到前些日子撞见她喝醉酒,嘴里念叨的,池晏清眸底瞬间多了抹戾气。

穗家当初把穗禾认回来,转头也把那个故意调换孩子的保姆送进了监狱,据说是判了四年。

想来参杂了不少的水分,穗家对这个亲女儿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觉得挺可笑的。

“不要!”

穗禾尖叫着从梦里醒来,坐起身,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大概是被今晚的事影响到,她又梦到了那件事。

挺可笑的,大二那年暑假,她才刚满十八。

那个她当时叫了那么多年妈妈的女人,哄着她回了她失望透顶的家里。

给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连着平时被他们如珠如宝疼着的弟弟都因为先动了筷子挨了骂。

这一天可以说是她在这个家里过的最舒心的一天,转头第二日,家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说是给她找的未婚夫,三十几岁,秃顶,身材瘦小,长相丑陋又猥琐。

程晴同她说,弟弟在学校闯了祸,打断了这个男人弟弟的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家里拿不出钱,就只好委屈她,让她帮弟弟一把,嫁给这个男人当老婆。

他们家不但不会要求赔偿,还会拿出十万块钱彩礼。

程晴这个她喊了十八年妈妈的女人,提到那十万彩礼,脸上尽是贪婪之色,没有半点为她以后考虑的想法。

许是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所以随意糟践也觉得无所谓吧。

以至于在她不肯松口,不肯配合的时候,程晴还叫来弟弟,控制住她的身体,动手扒掉她的衣服,要让那个男人直接上了她。

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她不肯也有的是办法把她嫁过去。

她不断的挣扎求饶,换来的却是程晴的巴掌,嘴里还催促着叫那男人快点。

穗禾那个时候只觉得天塌了也不过如此,她的亲人,为了十万块钱,不惜让这样的男人来糟蹋她。

最后还是隔壁邻居看不过眼,听到动静报了警,她才逃过这一劫。

但这件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毕竟只差一点,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池晏清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嗓音温和的哄她,“别怕,只是梦而已,不哭了……禾禾。”

穗禾摇头,小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没能控制住的崩溃大哭。

她无比清醒的知道,那不只是梦而已。

是她过去明明白白经历过的。

她小时候挨打挨骂的时候就想过,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该有多好。

现在发觉亲生父母,原来也可以那么冷血。

不管是小时候,抑或者是现在,她始终都没有家,没有家人。

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没人能给她依靠。

池晏清伸手擦去她的眼泪,低了头下去,安抚地吻她的眉心,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抚她的情绪。

他无法窥探到她的梦境,但见她哭成这样,还是心疼得紧。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许是他这四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未曾有过感触的。

穗禾是他的儿媳,他却偏偏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想把她据为己有。

他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薄唇沿着她沾着泪珠的长睫吻过去,声音低柔缱绻,“没事了,禾禾。不哭……”

穗禾攥住他衬衫的袖子,密睫轻颤着,抽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池晏清看她哭的眼尾泛红的娇弱模样,心头一紧,鬼使神差的低头贴上她的唇瓣。

穗禾吓得愣住,伸手推了推他,眼泪又猝不及防的往下掉,嗓音微微的哑,“脏。”

池晏清叹息着把唇挪开,去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不脏的,禾禾,不许这样说自己。”

“脏的。”穗禾闭了闭眼,心里又酸又涩,有些难堪的侧开了脸去。

她不止是被今晚那个男人碰过,她早在先前还被所谓的亲人按着,差点让无赖毁了清白。

池晏清抬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目光从她放空的眼往下挪,盯着她粉嫩的花瓣唇看了半晌,缓缓地低着脑袋又凑了上去。

薄唇试探的吮上了她的下唇,含吮着轻轻厮磨。

他吻的很小心,怕引起她的反感,也不深入,只吮着她的唇瓣,吸吮勾缠。

穗禾呼吸都乱了,唇上的酥麻,让她脑袋有一瞬的放空,小手无力地揪紧了他的衬衫,不住的想逃。

才稍稍一动,男人扣着她下巴的手就收紧了些,带着几分强硬的意思。

直到啃得她嘴唇都发麻了,甚至连着呼吸都快喘不上来,池晏清这才松开了她。

近距离的看着她脸上因为缺氧透出的粉意,他克制不住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薄唇沿着她的下颔一路往她颈间锁骨吻过去。

他的吻烫人的厉害,穗禾指尖轻颤着去推他的胸膛,“爸爸,你别……别这样,脏啊。”

池晏清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按进枕头里,吻流连而上,贴着她的下巴轻啃了两下。

黑沉的眼眸牢牢的锁住她,“不脏,要真觉得脏,那让爸爸替你盖住好不好?”

穗禾不懂他的意思,他也没打算解释,直接用行动告诉她。

酒店睡袍的领口很大,池晏清捏着两边轻轻一扯,她胸前的美景便暴露无余。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搓出来的红痕还在,先前乳肉上布着的吻痕这会儿倒是被掩去了不少。

不细看,看不太出来。

池晏清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吻了几记,正欲往下吻去时,一只细嫩的小手挡住了他的去处。

穗禾的脸不自觉的烧了起来,“不可以的,爸爸,我是您儿媳啊!”

池晏清拉开她遮掩的手,举到头顶,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制住,“我知道,不用刻意提醒。”

穗禾哑然,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么,压在身上的男人低头直接咬上了她红肿的乳尖。

她身子哆嗦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吟。

池晏清叼着她的乳尖咬了咬,又吐出来,薄唇贴合着轻吮,“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是嫌脏吗?盖掉就好。”

可是,他们是公媳啊!

穗禾这话卡在喉咙里,转了几转,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脑子里蓦地就蹦出那天,林念安嘴里不着调的话。

池晏清顾不上她心里的挣扎,抓起一团肥美的乳肉,舌尖扫动着去亲去舔。

她的这对奶儿长得极好,平躺着,形状依旧美得不行,大不说乳肉也没有往外扩。

嫩生生的,娇挺着,惑人得厉害。

他自是知道他这儿媳妇是个身材极好的,但始终都没这会儿亲眼看到来的诱人。

他这大半辈子过来,也不是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但眼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来得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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