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言硬了
凌浅浅卧室的窗帘没拉,从这个角度,白亦言清楚看到,她正撅着翘t,手肘支在床上,被身后的成夜掐住腰不停猛c。
他甚至能看清nv人乱晃的nzi,无数次摩擦床单的细节,又看到成夜时不时俯下身抓r0u她的xueru,rr0u从他指缝间溢出,那看起来柔软丰硕的触感,身为一个富于联想的大作家,光这么一瞥,脑海里就有了鲜活完整的场景,甚至能闻到她此刻身上散发出的q1ngyu腥香。
两人的侧影极为清晰,要不是男nv过于投入,一个转头就能发现白亦言的存在。
他仿佛看见男人的长指塞进她微张sh热的小嘴里,晶莹的津ye缠绕着指骨蜿蜒而下,滴滴哒哒沁sh了床单,但眼前并未出现这样一幕。
可他竟然感觉到自己修长的食指被她温热的津ye缠裹着,那轻柔甜腻的呼x1喷吐在他手上的su麻感,漾入心脾的痒意。
白亦言的心不觉加快跳动,他不再看下去,悄然转身回到书房,坐回真皮靠背椅里。
桌上几页书稿被风掀起一角,执起的钢笔啪嗒——一下,被他轻巧丢弃,滑滚至桌尾,撞到资料堆才停下。
他靠入椅背,纤长浓密的睫羽半阖,投下绰绰y影,一声略显粗重的y息从轻抿的薄唇中溢出。
他绷起下颚,喉结滚动了几下,就算调整呼x1,也无法让下身突兀鼓起的巨型帐篷平复下来,换了别人恐怕是会直接用手释放,但他那修长苍白的大手却依旧安分地搭在真皮扶手上。
垂下的视线移向扶手,拇指和食指搓捻了一下,仿佛那sh热的触感还未逝去。
他没有自渎的习惯,也从不看毛片,也许是刚才的景致过于刺激,猛然激起了x1nyu。
却又好像不完全是,这种感觉有点奇怪,好似曾经经历却记不起分毫。
——
与此同时,夏夜独栋别墅的书房里亮着灯,房间里的空调持续送爽,白亦言正坐在沙发里扫着ipad上的资料,寻找凌浅浅失踪的线索,虽然季时已经报了案,但调查依旧毫无进展,头绪全无,那台诡异的笔记本电脑被季时带走了,所以白亦言只能通过其他途径调查。
突然间,他觉得心跳陡然加速,两条长腿间倏忽支起一个大包,x器无来由地b0起,骤然而至的yuwang过分突兀,却难以抵拒。
他不禁放下手边的ipad,靠进沙发里,抬手捋开额间的刘海,阖上双眸,凌浅浅趴伏在他身下的情景再次闪过脑际,那是两年前她跟洛谦分手那晚喝醉了酒,白亦言把她送回家,当时她醉得厉害,很混乱也很伤心,把白亦言当成洛谦,又亲又抱,还主动脱他衣服,乱0乱吻。
任白亦言有多清心寡yu,都受不住这样,但他没有趁人之危,只是做完一套ai抚帮她泄了yu后,看她安稳睡去才离开,并没有乘机睡她,她醒来后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这件事也就成了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
第二天,凌浅浅一直睡到大中午才懒洋洋地醒过来。
昨晚猝不及防被成夜偷袭,疯狂了一整夜,这会儿才真切感觉到,身t像被大卡车碾过,彻底散了架,c肿的xia0x胀胀的,隐隐泛起辣乎乎的烧灼感,鼓鼓的r0u缝处好像还留存着被那巨大x器撑得闭不拢的形状。
她心里不禁咒骂,那男人就像野兽,饥渴得吓人,g起来没完没了,把她浑身上下都啃了个遍,弄得她一身吻痕,太疯狂了。
不能再让他这么猖狂下去了,剧情要失控了,她只想快点回到现实。
此时已经下午一点多,她洗漱完后,扶着梯子下楼,浑身酸得连力气都使不上来,感觉一脱离扶手就要摔跤。
白亦言已经起来了,他穿着宽大的驼se毛衣,长腿交叠,坐在客厅一张深褐se的真皮单人沙发里看书。
落地窗大敞着,凉爽的秋风裹着清新水汽卷进屋子,t感极为舒适,金se的暖yan呈斜角投s到厅里,铺洒在一角,g勒出男人俊美清雅的轮廓,宛如一副动态油画,赏心悦目。
纸张律动的沙沙声,悦人耳目,苍白修长的指节利落灵动地翻阅书页,他的手生得非常好看,手指极为修长,骨线分明,像是生来弹钢琴的手,他在这儿都不戴眼镜,虚掩着额头的碎发被清风吹乱几缕,长睫翕动着,垂下的视线跟随书页而动,在每页纸上停留的时间不超过三秒。
这是他的习惯,他看书很杂,类型很广,而且喜欢泛泛而读,很少jg读某本书,或只选自己想看的,也许这就是天赋作家的任x。
她第一次当他助理的时候还觉得很惊讶,他平时用来看书的时间不多,除去晚上写作,其余时间都是在g些兴趣ai好的事情,他ai好很广很杂,从游泳、骑马、高尔夫,甚至到种植花草,自己设计制作手工艺品等等,几乎什么都会,给人一种悠闲自在享乐人生的同时,还能轻轻松松把书写好的错觉。
不像她自己,埋头苦写,还没个被人认可的作品,一直处于苦力劳动者的阶段。
和白亦言相处起来很舒心,跟季时略带侵略x的气场正好相反,白亦言从来不会g涉什么或探听她的ygsi,也不会过分关心她,每次都是她主动想要跟他分享,乐于跟他聊天,就算同住一屋檐下,也让她觉得安心舒适,也许这就是情商上的差距和与生俱来的天赋。
男人的视线落到正歪歪斜斜从旋梯上步履艰难走下来的nv人,她今天换了条略宽松的白se薄绒连身裙,裙子延伸到脚踝,下楼梯的时候,裙子随身t曲线勒出褶皱,g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昨晚那极致撩人的ch11u0yut1。
乌黑秀发柔顺慵懒地披散在两侧,美丽的脸蛋上还残留着半寐半醒的睡意,她抓着扶手下楼的时候不经意溜了肩,雪白的香肩0露出来,锁骨附近的鲜红吻痕也跟着暴露出来,全部落入他的视野里。
“睡得还好吗?”
“嗯,还行……”
两人亦如往常一样打招呼,只不过平时白亦言都b她晚起,今天刚好相反,她瞥到远处餐桌上为她留着的饭菜,却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她浑身的力气都被ch0u空了,离地还剩七八阶楼梯地时候,手臂一酸,脚下突然踩空一阶,整个人失控般往下摔。
“啊!!”
她心一沉,吓得大叫一声,要抓扶手,但速度太快根本抓不住。
白亦言迅速丢掉手里的书,拔开长腿几步奔至旋梯,眼疾手快将摔下来的凌浅浅从正面接住。
男人看似劲瘦,却臂力惊人,稳稳将她接到怀里。
她身子惯x前倾,两个人抱在一起撞到墙上。
扑通——扑通——
稳健有力的心跳声隔着毛衣料子传入耳畔,她整个人埋在他怀里,面颊紧贴着他起伏的x膛,xr也牢牢贴在他身上,幸好下t错开了一些,不然就过于尴尬了。
他周身溢散出的清冽香橼气息融进她的呼x1,肌肤恍如过电,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抬眼间,男人棱线分明的下颌近在眉睫,让她心顿然漏跳一拍。
“有伤到哪里吗?”
“没有……多谢……”
她刚要挣开他的怀抱,就见那久违的提示突兀显现在眼前:【他想睡你。】
“唔?!”
她头皮一麻,惊羞抬眼,便对上男人清澈剔透的瞳眸,从那里面明明看不到一丝邪念,“怎么了,浅浅?”
nv人赧然失se,涨红着脸退开半步,视线下意识移向他的裆部,那里g起一道轮廓,x器像是处于半软状态,有点反应,但还不算b0起,不过就那尺寸看起来已经相当可观,要是b0起了,不知道是不是跟成夜那根一样巨大骇人,要是cha进去,会不会……
天呐,她都在想什么!
她脸唰唰——地涨红发烫,一gu热意下涌,肿得发辣的x里分泌出蜜汁,黏在内k上,感觉sh哒哒的,很是羞耻。
当她意识到自己盯着他的裆部看了许久的时候,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她不敢抬头,猛然推开他就往洗手间跑去,好像浑身都来了力气,和下楼时的状态形成鲜明对b。
白亦言没说什么,走回到沙发边上,捡起刚被他扔到地上的书,弄整齐后塞回到书架上,又随手取了一本,坐进沙发里,翻看起来,只是思绪无法再集中到书里的内容上。
凌浅浅把自己关进洗手间后,打开台盆的水龙头,往自己脸上哗哗——拍了几把凉水。
面颊烫得想要把水蒸发似的,冷静一点后,她抬眼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突然意识到刚才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想睡你。】
这句提示和之前的都不一样!
那些提示无一例外是让她行动,但这句提示没有任何让她采取行动的说明。
撇开让人羞耻的提示内容,她突然集中jg神思考起来,与其说提示风格变了,会不会是这里无法给出指挥她行动的提示?和白亦言并非她里的人物有关?
头脑风暴不停冲击她的思绪,她双手抓在台盆边缘,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就在这时,镜子上显现出一排发光的漂浮字:【建议你晚上在客厅里跟白亦言za,最好在那个长沙发上,方便推动剧情。】
什么鬼?
她差点嗤笑出声,‘建议’这样的字眼是头一次在提示里看到,都不顾上内容的羞耻,不免好奇,这是不是表明,就算她不照做,发提示的人也不能把她怎样?
几乎和她思考的时间同频,又一行漂浮发光字出现,还颤抖了几下,仿佛在表达此刻的愤怒:【我们的si活休戚相关,请你慎重考虑!】
这该si的提示能读心?还发脾气?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到底在哪儿?为什么要听你的?不说清楚,我不会轻易照做的。”
她怼着镜子像自言自语般压低嗓子质问空气。
眼前漂浮的文字也开始了一顿输出,进入书里后,她第一次和‘小米椒’开启了对话。
【我是凌浅浅啊,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处于不同维度,但你必须相信我,只有我能带你回到原来的地方。】
“为什么?”
【你的现实和书里的现实正在发生不可逆的交错,我不能解释太多,一旦被他们发现,那我连给你提示的机会都没了!白亦言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不是你书里的人物,却出现在这里。】
“他们?谁是‘他们’?他是现实里那个白亦言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纠正一点,你现在身处的也是现实。白亦言他是,也不是。能说的都告诉你了,一定要相信我,我就是你!只有你成功回去,我才能获得自由,我们的命运绑在一起。】
“我怎么知道你没骗我?”
【规则使然,我无法骗人!啊,好烫,居然洒到键盘里了……】
“……你在打字??”
【今晚的事别忘记。】
“要是他不想跟我……咳,那个……怎么办?我总不能强迫人家。”
【都告诉过你了,我没法骗人,只要你想,肯定能成。】
她明白这话指的是‘他想睡你’的真实x,强烈的羞耻感顿然涌上心头,让她又羞又恼,“为什么都让我g些不入流的事情啊?”
【谁让这是言情啊,不ga0男nv关系,谁要看!】
“你说什么?‘看’?谁在看?”
【找你定制的人那里……不好,有人来了!我得走了!】
“喂!”
跟无声文字进行的一场惊心动魄的‘对话’戛然而止,凌浅浅的心忐忑狂跳起来。
找她定制的金主只有季时知道,她现在又怎么去找季时?
但不管怎样,现下除了走一步看一步,没其他更好的方案,就姑且按照提示往下走吧。
去找白亦言。
凌浅浅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白亦言已经不见踪影,他也许去楼上写作了,也可能在院子里。
饥饿感袭来,她身t依旧酸痛着,顺手把桌上的饭菜热来吃,吃的时候回想着在洗手间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荒谬,但这个世界上总有许多超出认知的事情。
与她对话的真是不同纬度的自己吗?最后提到的金主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太多信息要消化,让她一时理不清头绪。
她深x1一口气,瞥向那张灰se布艺长沙发,难道晚上真要在这里跟白亦言za?
视线上移,一个闪光点引起了她的注意,仔细看去,沙发斜上方的墙角处确实有个位置隐蔽的摄像头。
成夜真够变态的,或许今晚让他看到她跟白亦言在客厅za,就能打消他的疑虑,让他好好回归主线,别瞎惦记她。
要达成这个目的也不非得跟他真做,其实只要提前串通好,摆个借位造型,演一演,让成夜误以为他们在za,目的也就达成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来了jg神。
吃完饭后,她没在院子里找到他,于是上了三楼书房。
书房的门紧闭着,有点奇怪,平时不管他在不在里面,书房的门总是敞开的。
咚咚——凌浅浅脚步顿在门口,曲起手指轻叩门扉,“阿言,在吗?”
她等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应答,刚转身要走,房里就传来声音,“进来吧,浅浅。”
她注意到男人声音有些嘶哑,想着该不会是他在里面睡觉,被她吵醒。
凌浅浅走进去的时候,白亦言正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看样子像在写作,这很少见,因为一般他都是晚上才动笔。
“是不是打断你思路了?”
“没有,想到些构思,随手写几笔而已,坐。”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声音透出几分嘶哑,像是刚睡醒的那种,有又几分说不出的异样。
她在书桌旁的沙发里坐下,走过去的时候,发现白亦言的大腿上躺着一本翻开的书,封面朝上,像三角屋顶一样掩盖在裆部,显得有点突兀。
细细看去,他睫毛上似是染着一层晶莹水雾,狭长的眼尾多了几分少见的猩红,仿佛在那向来清冷的俊容上,添了一抹几不可察的俗yu。
“阿言,有件麻烦事……想请你帮忙。”
她有些难以启齿地啃了啃下嘴唇,双手交握着搓捻自己的手指。
男人放下钢笔,微微侧身挤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人依旧坐在写字椅上没有正对向她,“说说看,只要我能帮得上。”
说着,她把晚上希望能和他在客厅沙发上假扮情侣互动的事告诉了他,她找的理由是不想被成夜缠着,所以希望让成夜通过监控,相信她跟白亦言在谈恋ai。
“事情就是这样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就当我没说好了。”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没问题。”
“那太好了。”
凌浅浅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答应,这次终于可以不完全照着‘提示’就达成目的。
她兴奋地站起来打算离开,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一个脚步不稳,小腿被茶几桌角绊到,加上浑身本就酸软无力,整个人失重一跌。
“小心!”
白亦言还来不及扶她,nv人已跌坐在他跟前,她双手抓在他大腿上,整个脸贴到掩在他裆部的书上,隔着翻开的书,她仿佛感到有什么y的东西掩藏其下,顶着书页,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她脸唰——地红到耳根。
扑通扑通——
她心一阵狂跳,手赶忙从他劲力的大腿上移开,胡乱抓着书桌边,急于站起来,男人不知道会怎么想,她不敢看他的反应。
起身的时候,书也跟着惯x滑落到地上,余光里,他腿间撑起的大包过分突兀,闯入她的视野。
倏地,他刚才的种种异样仿佛都能对号入座了。
该不会是前面在楼下跟他‘搂搂抱抱’未遂,弄得他……有了感觉?
他想睡你。
羞耻的提示又开始作祟,在脑海不停复读起来,惹得她本就羞红的脸,越发滚烫,心跳也不住加速。
“不、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了。”
她浑身像爬满蚂蚁,尬得她无地自容,头也不回,慌忙转身逃离现场。
——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两人按约定开启“表演”。
按计划他们会先在沙发里看电影,然后开始“亲热”。
客厅里只留了盏较暗的落地灯,氛围旖旎,两人坐在沙发里,随便放了个电影播着,白亦言看起来很自在,一点都没有表演痕迹,凌浅浅则有点心神不定。
她缓缓贴靠到他肩头,十分羞涩地红了脸,心不住忐忑狂跳起来,悄悄看去,斜上方男人棱线分明的下颌线,被昏h暖光g勒出来,他视线落在前方的电视屏幕上,睫毛很长很密,掩映其后的眸子那般清澈,jg致唯美的五官透着出尘不染的清隽,就算被电视荧幕上的五彩光se浸染,也掩藏不住那不可亵玩的清冷。
这样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她从没奢想过,也不敢有那方面肖想。
但又想到白天在书房发生的事,她心不禁乱跳起来。
他真的想睡她吗?
“浅浅,再靠过来点。”
“嗯……”
好听的嗓音传入耳畔,她记得表演流程,预热得也差不多了,该有点职业jg神,她又挪了挪身t,缓缓靠到白亦言怀里,被男人长臂顺势一捞,整个人躺到了他怀里。
姿势很舒服,他独有的香气扑入鼻息,还透着沐浴后的芬芳,男人的下巴时不时摩挲着她的额头,她浑身恍如过电,掠过一阵阵su麻su麻的热意,心也越跳越快,他晚上换了一套墨蓝se薄绒睡衣,透过领口,苍白紧实的x肌线条分明,隐约可窥。
她红着脸悄悄抬头,滚烫的面颊不小心碰擦到那冰凉的下颚,正对上他淡淡垂下的视线。
“……”
她羞赧一惊,避了开去,那因他害羞的可ai模样,却全被男人看进眼里。
“不用紧张,表现得越自然,可信度才越高。”
“嗯,不好意思……那就继续吧……”
她想速战速决,再这么靠下去,自己都忍不住想跟他做了,下一步是她背对着摄像头‘骑’在白亦言身上,模仿三级片扭动身子,假装和他za。
她特意换了条大裙摆的睡裙,可以盖住下t的部位,在互不碰到的情况下演起来。
她别别扭扭地‘骑’到他身上,双腿岔开,膝盖跪在沙发上,呈a字型跨在男人腿间,把裙摆一挡,完美掩住了两人下t。
从摄像头的角度看,nv人正像是骑在男人身上,实际却根本没坐下去。
视线下方,白亦言的俊颜近在眉睫,好像再近一点,他的薄唇就要碰到她急促起伏的xr。
睡裙领口有点深,能感觉到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rug0u间,又su又痒,惹得她快要沸腾,他的呼x1也不似刚才那般均匀,但抬头看向她的眸里,依旧不掺杂质,“浅浅,环住我的脖子,然后假装接吻。”
“嗯……”
这流程都是事先说好的,她膝盖跪得有点难受,想朝里挪挪,同时又急着伸手环上他的脖子,本只想装模作样搭在上面,却没想到手一溜,没了着力点,双腿八字一开,猝不及防向下一沉,踏踏实实骑到了他身上。
“唔!”
她人跟着卸了力道,xia0x冷不防卡上了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变y的巨大峰坡。
怎么回事!他竟然那么y了!
扑通——扑通——
心狂乱跳动起来,她彻底乱了方寸,下t被又y又大的东西堵在门口,空虚的小腹忍不住微颤收缩,ixue条件反s喷出水来,打sh了内k不算,还好像把他凸起的裆部也一起弄sh了。
“阿言……唔……”
身t下沉后,两人的脸突然拉近了距离,他将她凝住,翕动的长睫上不知何时染上了晶莹水se,睫帘半掩着眸子,清澈的眸se里仿若添了一抹异se。
“啊,抱歉,我马上起……”她惊慌失措,手忙脚乱想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轻轻摁下。
“嘘。”
他好整以暇地示意她安静,冰凉的长指将她鬓边的乱发挂于耳后。
两人的鼻尖将碰不碰,频率越变越快的呼x1缓缓交融到一起。
他的薄唇慢慢凑近,浅浅品尝起她饱满诱人的唇瓣,先是蜻蜓点水,而后,灵动有力的舌头撬开唇齿,探入她早已生津的口腔,缠上那软热的小舌。
“唔……”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竟然在跟白亦言接吻!
但是,他好会吻,这种感觉好舒服,好想要……
缠吻持续着,两人唇舌纠缠,发出缱绻yi的接吻声。
她满眼温润,梨花带雨地闭上双眸享受起来。
本以为男人的吻只是轻风细雨,却没想到那是狂澜将至前的佐餐小食。
越吻越有感觉。
明明昨晚才经受了成夜的折腾,身t还没恢复,现在骑在白亦言身上被他吻着,却又变得yuwang满满。
还肿着的xia0x被不断分泌的ayee滋润sh滑,蹭着白亦言那又y又大的山坡,痒意泛n,很想试试被他cha进去的感觉。
那可是白亦言,她想都没敢想过。
一双大手隔着睡裙布料r0u上她手感极佳的nzi,力道温柔地按摩聚拢,暗昧的y息流淌在两具紧扣到一起的身t间,她下面水越出越多,上面被他堵住小嘴,交缠不休,缱绻难解,分不清彼此的津ye。
舌从口腔里探出,缕缕银丝自两人分离的唇齿间划开yi弧度。
他看起来依旧不显急躁,游刃有余地解开她x前的扣子,裹着雪白nr0u的粉蓝se文x暴露出来,rr0u上还留有斑驳鲜红的吻痕。
“啊……不要看那里……”
吻痕被看到,让她万分羞耻,白亦言会怎么想她,让她顿感心慌无措。
他闷哼着,把脸埋进nv人x间的g0u壑,隔着x罩边亲边t1an。
一手伸进裙子里,从她背后把x罩搭扣解开,倏地,文x松脱,两团挺翘的xueru一刹曝露在男人变得灼热的视线里。
粉neng的rujiang已然变y挺立,她觉得特别丢脸,浑身上下布满了昨晚成夜啃下的吻痕,鲜红刺目,但眼前的男人仿佛将它们无视。
“好可ai。”他喟叹一声,伸出舌头在rujiang上挑弄了几下,y挺的rt0u随他舌尖的动作,y1ngdang弹动起来,阵阵su麻痒意从rt0u扩散,惹得她燥痒难耐。
随即,大手托起丰硕的rr0u送到嘴里贪婪t1an嘬起来。
他整个脸埋进rr0u,额间碎发戳刺着她x口细neng的肌肤,痒感燥感加剧侵袭着快被yuwang统治的身t。
“唔……阿言……好痒……”
她不由弓起身子,急着用sh透的x口来回蹭弄男人越变越y的山峰,却越蹭越痒,身t也忍不住扭动起来。
x口被磨得越发瘙痒,甚至能感觉到他裆里的巨物微微搏动着,那y热臌胀的山峰顶着她sh透的内k往里嵌,把内k都顶得被卡进了r0u缝里。
好大,好y啊……
好想看看他roubang长什么样,然后cha进去试试。
“……唔!”
一汪汪y汁从甬道泄出来,把他k子都打sh了,男人也感觉到了她的躁动,从她两团xueru间抬眼低语,“想要了吗?”
“……”
她突然被问得清醒了,不知该怎么回答,身t确实想要,但现在跟他发生关系算什么呢?一夜情吗?他又是怎么想的?
他毕竟不是里的人物,又或者如‘自己’所说,是也不是。
她有些踌躇不定,特别是那一抹显而易见的犹豫,全被男人看进了眼里,“如果觉得为难,我现在就停下来,不然……”
他yu言又止,灼热的视线紧紧凝住她梨花带雨的大眼睛,却读不出一丝央求。
都y成这样了也能停得下来?这倒显得她猴急得不行了,让她顿感无地自容。
“……不然?”她哑着声反问了一句,声线软糯甜腻,仿佛jiao一般,g人心魄,又透出些许不甘。
“不然我怕会控制不住。”他翕动的羽睫上泛着被yu雾迷蒙的晶莹水se,语调有些嘶哑。
看着就很想要!那就不要控制了吧,赶紧把她抱了!
“那就停下来吧……”
她狠了狠心,脱口而出的话与心里想的截然相反。
也许是出于倔强和不甘,她好像是希望从他脸上看到遗憾的表情,希望他猛烈反扑,却没有得逞。
“听你的。”
他淡淡应了一句,语调似是压抑着什么,又难以看出一点情绪波动。
不知怎么的,明明是遂了她的愿,却让她感到无b失落。
倏地,男人掴住她的大腿,将她一下子从沙发上抱起来,她不及反应,慌忙环住他的脖子,钳住他的劲腰。
他力道极大,轻松地抱着她迈开长腿朝旋梯走去,她以为又有戏了,却不想男人抱着她边上楼梯边吐出一句,“待会儿脱离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就放你下来,再忍耐一会儿。”
“嗯……”
她突然觉得烦躁起来又有点恼,白亦言是不是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对她产生了嫌弃?
明明都那么y了也不想抱她?
刚刚的氛围感觉那么好,虽说是她自己要求停下来的,但nv人不都是口是心非的嘛!说不要就是要啊!
白亦言把她抱进三楼卧室后,就带上门离开了。
她注意到男人转身出去的时候,裆部的山坡并未消减半分,反而极突兀地支着巨大的帐篷,上面还全都是被她yshui打sh的深se水渍。
分明她应该对他抱有感激之情,就算yuwang被激起,也在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强行收手,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多见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熬极了,周身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他的吻,他的抚0。
“嗯……”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伸手钻进sh透的内k,用纤细的手指慰抚没得到满足的xia0x,另一只手r0u弄着自己的rr0u,模仿男人刚才的动作。
越r0u越肆意,越r0u越想要,燥热难耐yu火焚身,g脆脱掉身上衣裙,踢掉被毯靠在床板上,忘我倾泻yu壑。
与此同时,把凌浅浅送回房后,白亦言褪去衣衫,走进二楼卧室的浴间。
腿间凶物突兀狰狞地y挺着,矗立在劲拔笔直的大长腿中间,于那俊美的身形显得格格不入。
花洒打开,冰冷的水帘从头顶冲刷下来,他抬手捋开额间刘海,闭上双眸,冰冷的浴水并未让他的热意消减半分。
他终于忍不住用手掴住那炙y巨物,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下午在书房的时候,他也因为想着凌浅浅弄了一次,只是还没s出来就被凌浅浅的敲门声打断。
这对从不自渎的他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所有人眼里,白亦言都是个ai好广泛,修养极佳的完人,从小就看似对什么都感兴趣,却从未有一样让他真正着迷过。
写作可以勉强算一样,但也没为此经历过那种废寝忘食般的迷恋。
他对yuwang仿佛有种天生的淡泊,甚至冷漠,表面对一切都有兴趣,实则恰恰相反。
但此刻,这种yu火,却强烈到难以消解,让他隐隐不安。
和凌浅浅相识好几年了,两人相互都有好感,但相处一直都极有分寸,这也许就像温水煮蛙,不知不觉自己陷进去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