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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嫚安慰她：“我没事。”

阿辞：“怎么会没事？！”

伏嫚还想解释，这时厉映雪冷声说：“她死不了。”

阿辞：“……”

阿辞还想说点什么，厉映雪就先一步往温泉地宫走去，伏嫚抬起快要染透整个胳膊的手，挠了挠耳后根，对阿辞说：“别担心我了，去照顾奶奶吧。”

说完，伏嫚后脚进入温泉地宫。

进入地宫，伏嫚就看到厉映雪站在温泉池子前，背对着自己，伏嫚试探问她：“……你是不是生气了？”

一路上都没和她说话。

要么就是冷飕飕的眼刀。

“我没生气。”厉映雪双手环胸，依旧是背对着她，“快去处理你的伤口。”

她不清楚圣灵大陆的蛇是如何处理这种伤。

伏嫚低头瞧了一眼肩头上的伤势，双脚变成蛇尾，从厉映雪身边经过，进入温泉里，慢慢地吸收灵力自我疗养。

寻了个平时常坐的位置，伏嫚背抵着池壁，肩头以下浸入水面，抬头看向厉映雪，“我在里面泡一会就好了，把毒液引出来。”

厉映雪眉头紧皱，似乎不理解，又在下一秒能理解了，“引出毒液么？”

伏嫚嗯了一声。

这一声落下，她就看到厉映雪把纤细的手指搭在衣扣上……

不多会她像之前双修一样，赤脚光洁地走入温泉，朝自己游过来。

伏嫚愣了愣，“你下来做什么？”

厉映雪并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目光冷冷落在她那两个泛着黑气的牙洞上，下一秒，她闭上眼用唇覆在上面。

伏嫚怔住，皮肤上的感知让她出神许久，耳边是厉映雪时不时吐掉毒液的声音。

她的视线里，厉映雪的长发正渐渐浸湿。

“厉映雪……”半晌，伏嫚目光挪过去半寸，对上厉映雪的眼睛，她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被她这双眼睛夺去了，“我们双修吧。”

“双修……其实有助于恢復伤口。”

空气安静片刻，伏嫚发现厉映雪这次没有恼火，没有眼刀，只是安静而清冷地盯着自己。

她的犹豫和思考从来不形于色，旁人无从猜测，只能从时间长度上窥见几许。

过了一会，伏嫚得到一个“好”字。

喉咙痛

伏嫚静静看她，银色蛇尾在水底无声游动。

温泉水汽氤氲，袅袅如烟，视线里厉映雪的脸模糊中透着几分朦胧。

厉映雪垂下眼睫，任由眼前神秘又亲密的女人引导自己双修，重获新的灵力。

她的目光落到她肩头上冒着黑烟的牙洞上，毒液涌了出来，在她瓷白的肌肤衬托下，那毒液显得更为黑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