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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跟着坐了起来,因为过于消瘦,她架不住t恤的宽松,肩头一侧松松垮垮的落在了胳膊上。
绝味都找不到这么绝的锁骨,一览无遗的好春光。
纪南岑一抬眼就看到了香肩的诱惑,她翘着手指试图把领口往上提,可一松手又滑了下来。
心底一阵暗嚎:使不得呀使不得,我佛慈悲,不要拿美色惩罚我的正直。
女人歪着脑袋笑容如春风温煦,竟然有一对甜甜的小梨涡,昨天她一直板着脸,根本让人瞧不出。
纪南岑魂没了,彻底没了,这道题超纲了。
“你是谁?”女人懵懂发问,但又很矛盾的补充一句:“我是谁?”
就觉得不对劲,终于找到症结的根源,纪南岑恍然大悟——她该不会失忆了吧?
‘咕噜——’传来一声肚饿,女人摸摸肚子抿住嘴,眼巴巴地望着她。
纪南岑心底猫抓嘶吼:不要这样盯着我呀,可是她好可爱呀!
试想了那么多破冰的对话,结果故事走向堪比小说。
“你跟我来。”纪南岑翻身下床,女人就像她的小尾巴,噔噔噔地跟在后面。
走进洗手间,她翻出新牙刷交到对方手里,好心叮嘱:“我去做早饭,你先洗漱,等会儿咱们边吃边聊。”
“好!”女人欢快地举起牙刷挥舞,笑得比银河璀璨。
纪南岑表面风平浪静,心底掀起惊涛骇浪: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不要拿可爱惩罚我。
迅速撤离现场,她躲进厨房摁着胸口喘息,怎么办,怎么办,这货失忆了怎么办?
凉拌!
等待开饭的间隙,她倚靠在案台前,托腮捋清混乱的思路。
从气场和神态分析,这女人确实很像失忆,可是她身上一点伤都没有,难道是脑袋里面出了问题?
送医院?送警察局?扔大街上?老三篇又来了。
叮!脑子里生出第四个答案。
想着昨天被女人一再挑衅冷落的场面,心里憋着一口恶气撒不出来,这不机会就来了么?
纪南岑眼里溢出兴奋的邪笑。
趁着她失忆留在家里当保姆,多一个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免费劳动力,这就是变相的天上掉馅饼。
一拳打在掌心上,自作主张的决定:“趾高气昂的鹅,该你报恩了。”
女人冒出小半个脑袋,元气满满地挥着胳膊,“我洗漱好了。”
被打断思绪,纪南岑指着餐桌的方向,想把女人支开:“早餐马上就好,你先去那边等我。”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