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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到下体失真空旗袍一次吞吃两根大

 

季锐用手抠挖着莳安的后穴,粉嫩的小屁眼在前面激烈的高潮中早已湿润的不行,稍微一触碰就颤抖着吐出淫水。

后穴被手指玩的叽咕作响,甜腻的汁水直流,手指抽动间甜的发腻的汁水被带出粉嫩的屁眼,又随着手指的猛然插入被捣弄回去。

前后两只骚穴都被同时的玩弄着,莳安再也受不住的抖动着腰身,纤瘦的腰身在半空中敏感的颤栗痉挛,白嫩的臀尖已经被不断顶弄的假鸡巴拍打到发麻。

季锐抽出被穴肉包裹吸吮的手指,指尖带出来了一手的淫汁:“乖乖在这里接受惩罚。”

房门被关上,疯狂运作的炮机却没有被按停,冰冷硬挺的鸡巴完全的插进了嫩红的骚逼里,在莳安被刺激到高度敏感的子宫里研磨,在无人的房间里被一台机器疯狂的肏弄,莳安甚至可以听清楚机器运作时的嗡嗡声。

刺激的快感从嫩逼里蔓延到身体各处,高潮很快在激烈的肏弄下再度袭来,莳安挣扎着想要逃离炮机,被固定住的白嫩肥臀无力的晃动出淫荡的弧度。

红肿的唇肉湿漉漉的包裹着假鸡巴粗长的柱身,底下被高速肏弄摩擦到泛红红肿的骚阴蒂比最开始的时候大上了足足三倍,随着鸡巴的进出被碾压的发抖。

逼里喷出来的淫水都被假鸡巴堵在了穴里,鸡巴破开嫩逼的包裹,猛然抽出又狠狠贯入,每一下的顶弄都插到最深,淫水飞溅,莳安被操的不断哭泣挣扎,时不时改变频率肏弄他的大肉棒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男人一般。

肆意的奸淫着红肿可怜的嫩逼,莳安漂亮的眉眼都被操出了淫态,纤长的眼睫抖动不止,泪水流的白嫩的脸颊湿漉漉的,瞧着可怜极了。

季锐走了不过五分钟的时间,莳安就被炮机刺激的高潮了两三回,前面的小阴茎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射,在又一轮的奸淫狂肏中,抽搐着吐出了一点淡黄的尿液。

过度高潮的阴茎火辣辣的胀痛,莳安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身体浸软着夹紧了插的花唇一开一合的大鸡巴,淫乱色情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流窜,失禁崩溃的快感完全剥夺了他的理智。

反复变换频率的假鸡巴粗壮可怕,很轻易的就能肏进被干到酥软的子宫,抽插,震动,膨胀,不同的模式带来的高潮快感也不一样,莳安被反复的折磨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开始变的漫长。

在他的意识彻底模糊的那一刻,房门被重新打开。

在嫩逼里不断肏弄的假鸡巴停止了震动,抽出鸡巴的那一瞬,里面堵着的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将淫荡的嫩肉冲刷的泛粉,莳安趴在炮机上抽搐着,快感让他的眼前一阵阵的发白,脚趾都是蜷缩着的。

温热的大手搭上了少年抽搐的小腹,带着安抚意味的轻抚着:“玩的太过了,这件事不单单是他的错,我也有问题。”

他们的交谈声逐渐变的模糊起来,莳安晕乎乎的被抱下了炮机,白嫩的皮肉上都是艳丽的绯红,连腿根都沾染了黏腻的水光。

抱着他的人用手指抚摸着高潮痉挛的嫩逼,猛的挺胯插入,完全被肏开了的子宫瑟缩着吞吐龟头,莳安呜咽低泣着,汗湿的黑发成缕的黏在潮红的脸颊旁边。

硕大的龟头被阴唇乖巧的含吮着,被炮机肏到反复高潮的嫩逼被鸡巴一捅就受不了的冒出淫水,深入骨髓的快感让莳安连腿都合不拢,呜咽着靠在男人的身上,被托着屁股操逼。

强烈的刺激感在嫩肉间摩擦,莳安发出含糊的喘息声,爽的连意识都是模糊的,只会抬起白嫩的屁股去追寻鸡巴。

粗壮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着媚肉,带来了一阵近乎灭顶的快感,莳安嫣红的唇瓣被手指分开,强势入侵口腔的手指在湿热的舌尖上不断的搅弄。

季锐冷眼看着莳安淫荡的讨好别的男人的鸡巴,并拢指尖将他的舌尖夹了出来:“喜欢吃鸡巴,今天就一次吃个够。”

白牧云抚摸着怀中少年潮红的脸颊,温柔的将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弄开来,眼神幽深的盯着被季锐玩弄的嫣红唇瓣:

玩弄着舌头的手指抽了出来,掰开肉臀在莳安的屁眼上轻戳,湿热的后穴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轻而易举的就能插进一根手指。

粗大的鸡巴抵在开拓好的屁眼上,粗长的肉棒撑开了粉嫩的骚穴,同时被两根大肉棒捅穿,鸡巴上的褶皱摩擦着穴里的媚肉,带来近乎灭顶的快感。

莳安哆嗦了一下,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哭出来的潮红,他趴在白牧云的怀抱里,身下的两只骚穴被鸡巴凶狠的顶撞着,他被插的不断颤抖,却只能恐惧的接受两根鸡巴同时的肏弄。

“要坏掉了呜啊好大”

紧致的屁眼紧紧的夹着肉棒,季锐掐着莳安纤瘦的腰身,带着恨意的往里一送,粗长的大肉屌势如破竹的完全插进骚穴里,肉棒上的褶皱狠狠的刮弄着敏感的肠肉。

莳安无措的大张着腿,被迫的迎接着两个男人凶狠的肏弄,坚硬硕大的鸡巴对着湿热颤抖的穴口来回的摩擦,粗大的性器每次都能肏进逼穴的最深处,满满当当的将肉屌完全钉在了骚穴里。

他被抓着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喘息含糊的呻吟着:“太多了屁股塞不下了”

甬道湿热紧致,裹着鸡巴吮吸的时候给鸡巴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季锐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故意用硕大的龟头研磨敏感点,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被狠狠的摩擦,粗暴的将甬道里的淫水带出:

“塞不下,你不是最喜欢发骚勾引男人吗?我和他的鸡巴够不够你吃,要不要加上炮机一起,把你的骚逼捅穿好不好?”

莳安被激烈肏弄的鸡巴带进了汹涌的情欲中,粗长的肉屌好像要把他干死在鸡巴上一样的疯狂奸淫,前面的小嫩逼也被同步进出的肉棒捅的汁水四溢。

莳安软的直不起腰,酸软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呻吟:“不要小骚逼知道错了呃啊”

他太漂亮,嫣红的唇瓣肿胀,被奸淫过后更是透着股烂熟的风情,连被男人掐着的两条腿都是纤细笔直的,像块触手温软的羊脂白玉。

白牧云被迷惑了一般的低下头,在那嫣红肿胀的红唇上亲吻,舌尖分开香软的唇,将里面甜腻的汁液全都吮吸入口中。

莳安破碎的呻吟全都被他吞入了腹中,白嫩的大腿被压着打开,整个白净漂亮的私密处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狰狞恐怖的肉棒对着敞开的骚穴猛冲,每次都对着骚心狂顶肏弄。

唇瓣被人暧昧的舔弄着,身下的两个小洞被不同的男人填满,羞耻的感觉让莳安脸颊绯红,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两根粗长狰狞的生殖器在幼嫩的骚穴里操弄,平坦的小腹上此起彼伏的都是鸡巴的凸起形状。

单薄的肚皮仿佛要被捅破了一般凸起,足够让人在高潮中变成骚浪婊子的快感此起彼伏,不管莳安怎么哭泣求饶都没有一根肉棒愿意离开他的小逼。

敏感的甬道和阴蒂被狂奸顶弄,接连不断的高潮几乎淹没了莳安的理智。

“啊哈!”

莳安尖叫着呻吟了一声,纤瘦的腰身绷紧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两只被撑开到极致的骚穴吮吸着不断抽插的肉棒,大量的淫水滚烫的喷涌而出,顺着缝隙浇灌在大肉棒上。

季锐掐着他的脸颊,用指尖抹去白嫩脸颊上失神的泪水,并没有因为莳安崩溃的高潮停下操穴的动作,而是从一阵猛插改为了浅浅的抽插:“被肏射了?小骚穴流那么多的骚水,怪不得要勾引男人来肏你,没有两根肉棒都堵不住你发骚的穴。”

莳安无助的摇摇头,微凉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抚摸,他却感觉不到一点安心感。

在他穴口浅浅抽插的鸡巴再度变的强悍可怕,连续的猛肏,力度大到莳安胸前的小奶子都被肏到甩动起来。

反复的放置高潮让莳安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随着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有粉嫩的媚肉被带出,狭窄的两只穴也不再是之前青涩可爱的模样,而是呈现出一种被玩透了的艳丽姿态。

被挤压摩擦着敏感处的感觉太过于刺激,莳安被干的满脸是泪水,胡乱的抽搐呻吟,被两个男人抱着的双腿抽搐着,在他骚穴里驰聘的鸡巴还没有达到高潮,莳安就已经被干到高潮了无数次。

汹涌的情欲一次又一次的席卷而来,莳安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被迫潮吹,身前可怜的小阴茎被白牧云的手指堵着才没有过度射精,身下的两只骚穴却在一次次的潮吹喷水中变得淫靡不堪。

插进深处的生殖器与他的柔嫩处做着最为暧昧的色情接触,连续不断的冲刺爆奸以后,肉棒抵着深处喷射着浇灌,浓稠黏腻的精液挥洒在骚穴里,被两根肉棒同时射精冲击的莳安两眼一白,唇瓣不自觉的微微张开。

“呜啊好多精液”

加速的冲刺和可怕的精液刺激的莳安快要窒息,他手脚颤抖的被白牧云抱着,尾椎骨传来触电般的恐怖快感,刚刚在他穴里射精的鸡巴再度勃起,膨胀可怕的在被填满的穴里再度抽插起来。

黏腻的精液流淌了一地,莳安被鸡巴狂肏了几个小时,等到两人终于满足的将肉棒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湿淋淋的穴口已经被撞击的发麻。

酸软的穴肉像是止不住的喷泉一样往外喷着淫水,浓稠的白精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出骚穴,宛如失禁一样的滴落在地上。

季锐用指尖挑开肥嫩的花唇,嫩粉的缝隙里流出一大摊粘白的精液,沾染着红肿不堪的唇肉,看上去淫靡色情。

他的双手在莳安白嫩的臀肉上抚摸着,沿着纤细的腰身一路掰开了两瓣肥臀,埋在缝隙里的红肿骚穴被挤压着吐出一股淫水,莳安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呜咽。

“这么多精液也能吃的下,看来你确实是欠操。”

白牧云将人从他的手里抱走,温柔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赞同的神色:“我带他去洗澡。”

“一起去。”季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我怕你们两个给我戴绿帽子。”

莳安被囚禁在了别墅里。

他在半个月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人权,不能离开别墅,不能穿上衣服,连吃的食物都得从两人手中得到。

这样的生活本来也不算太难熬,毕竟莳安经历过双目失明的恐惧,只要能让他看见这个世界,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尚且是美好的。

但这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实在是让莳安的身体有些难以承受。

季锐是个彻底的疯子,从发现莳安出轨的那一天开始就对他严加看管,别墅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被安装了监控摄像,莳安哪怕记错了一件事,都会被他当作说谎,用大鸡巴狠狠的惩罚一番。

白牧云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实则也是个阴暗的记仇批,莳安但凡表现出一点更偏向于季锐的倾向,他嘴上不说什么,实则在当日的身体交流中会做出让莳安羞愤欲绝的事情。

这两人的关系愈发的紧张,最后夹在中间被醋意波及的只有莳安一个。

这一次也不例外,本来是一次大型的剿灭丧尸行动,因为不放心让莳安单独和其中一个人相处,莳安被带着离开了别墅,成为了这辆车上唯一的一个普通人。

“旗袍好像有点太短了,下次在里面穿个丝袜。”

季锐拥着怀中的少年,手指顺着旗袍开叉的缝隙伸进去,在修长白嫩的腿肉上轻柔的捏着。

靠在他怀里的少年身材纤细柔软,眉眼昳丽,短到遮不住大腿的旗袍包裹着纤瘦的身躯,露出来的雪白皮肉仿佛透着惑人的芳香。

他捏着掌下敏感的腿肉,看着莳安颤抖着红了眼,乖巧的贴在了他的胸前,上车前刚被他亲吻过的红唇嫣红肿胀,看着诱人的不行。

“哪有男孩子穿丝袜的。”

白牧云嗓音冷淡了些,伸手将季锐的手从莳安的裙底扯了出来:“安安等会儿晚上换上我准备的衣服,穿正常男孩该穿的衣服。”

“你是说你那些情趣套装。”

季锐冷笑道:“连奶子都遮不住的上衣,还是勒着鸡巴和嫩逼的齐逼短裤,得了吧白牧云,装什么老好人。”

车上不止有他们三个,前面开车的主副驾上还有两个异能者,此刻都是面红耳赤的,偷偷从倒视镜里看莳安。

两个老大抢一个男妓的事情在基地里传的沸沸扬扬,什么偷情被抓,一男共侍二夫,各种离奇的版本都出来了。

作为这档桃色新闻的重要主角,被囚禁起来的莳安也在传闻里被渲染成各种祸国殃民的样子。

基地里的人胃口被吊的高高的,都想着见上莳安一面,这一次的跟车位也是他们两人从一群饿狼里厮杀出来的。

现在脸上都还打着打架的伤口。

但是值,真的是太值了。

不要说在末世里,就算是在末世前,他们也没见过长的这么漂亮的人。

当着陌生人的面听着两人开黄腔,莳安羞耻的头都抬不起来,他的黑发养长了些,柔软的贴在脖颈上,更衬的那张秾丽的小脸胜雪般白皙。

下颌被人轻捏着抬起,莳安被动的仰着头,手脚发软的撑着男人的胸膛起身,在季锐灼热的注视下颤巍巍的吐出舌头,艳红的舌尖饱满嫩红。

透着惑人的芳香。

季锐低头含吮住柔软的舌尖,舌吻时暧昧的水声格外的明显。

在一旁的白牧云将手伸进了莳安的旗袍里,被男人揉大了的奶子在单薄的布料下微微隆起,凸起的奶尖被手指轻捏着掐弄。

莳安被玩的浑身发软,下身没穿内裤的两只骚穴隐隐泛着黏腻的酸意。

雪白的大腿颤抖着被男人抱起,灼热鼓胀的跨部紧贴着微微湿热的女穴,蹭的里面湿润的红肉颤巍巍的绽放着,饥渴的沁出汁液。

“嗯啊”

季锐额上的青筋暴起,伸手就要去抠挖那湿热粉嫩的骚逼。

“季哥,到了。”

前面开车的人硬着头皮开口道,耳根子赤红无比。

被中途打断的季锐显然心情不是很好,他低头将莳安的旗袍扯好,手掌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抚摸着温热的皮肉:“乖乖在车上等我们,不要随便下去。”

白牧云:“饿了的话让阿洋给你弄点吃的,车上有泡面和饼干,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莳安的脸颊上还是未褪的红潮,嫣红的唇瓣看上去肿胀诱人。

他点点头,乖巧的抱着白牧云的衣服缩在后桌上,一副累极了要睡觉的样子。

留在车上的阿洋是高阶土系异能者,能够在车身附近做出一堵高防御性的土墙,一般的丧尸是没有办法进来的。

季锐看了眼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离开时对着阿洋又多叮嘱了几句。

在车上看守物质是份好活,不用面对丧尸,还可以蹭到贡献点,平常能分配到这种活阿洋都是爽的不行。

但这一次他却觉得如坐针毡。

改装过后的车为了容纳更多的物资,拆除了一部分的座位,后排和前排的距离也变得更短。

刚刚那旖旎的一幕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少年昳丽的脸和修长雪白的大腿。

阿洋在末世开始前是个实打实的直男,现在他自认为也是个直男。

但是和同样性别的莳安待在一起,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汗水。

“你好。”

少年清澈的嗓音带着点慵懒的味道,阿洋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滑,直接落到了腿上。

“怎么了?”

莳安年纪不大,长的也显小,趴在后座的缝隙间,看上去更是细细小小的一团,瓷白柔软的小脸漂亮的不像话。

他的面色有些绯红,剔透的眼眸也是飘忽不定的:“”

“你说什么?”

莳安的声音太小,阿洋只听见那么只言片语,他解开安全带,往后靠着凑近莳安。

离得近了,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浅淡芳香更是钻进鼻腔,贴近的呼吸轻柔温热,说出来的话语让阿洋顿时浑身僵硬,他怀疑着是不是自己的臆想,要不然怎么会在莳安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莳安歪着头,身上的外套不知何时滑落在地,露出的肩膀细嫩纤瘦:“你不愿意吗?”

阿洋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呆呆的看着莳安像只猫儿一样从后座爬到前面来,刚刚被吻到喷水的骚逼蹭着夹住了他的胯间,柔韧的腰身被旗袍束缚着,仿佛一只手就能掌握。

温香软玉在怀,他甚至能隔着布料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肉臀是多么的圆润饱满,微微濡湿的地方又是多么的勾人。

莳安还是法的,他可以在莳安害怕的掉眼泪的时候低头舔去莳安的泪水,也会用尖利的牙齿故意在柔嫩的小奶子上轻磨,感受莳安因为紧张收缩的嫩逼。

他身上属于人类的部分似乎只保留了外表,内里却宛如一头未曾开化的野兽,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尽可能的往深处去,这种始于本能为了繁衍的原始操干让莳安浑身酥麻颤抖,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被一头野兽肆意的奸淫。

粗长的大肉屌在他娇嫩的敏感点上狠狠的碾压,硕大冰凉的生殖器在他的子宫里开拓深入,窒息感和恐惧感让身体的快感更加的明显,莳安几乎连脚趾都蜷缩着无法放开,被直接肏到了灭顶。

“唔啊坏坏掉了”

“唔啊坏坏掉了”

白嫩肚皮前的小阴茎抽搐着射精,莳安被欲望折磨的反复失神,骚逼失禁一样的蜷缩瑟缩,喷出的大股淫水浇灌在冰凉的肉棒上。

南洵用指尖沾了一点莳安射出来的精液,白浊的精液味道不如奶水好,他只尝了一口就低头去舔吸莳安的奶子,试图从微隆的奶子里舔出更多的汁液。

尖利的牙齿将雪白的小奶子咬的发红,自上往下看去犹如熟透的浆果,红肿可怜的奶头升腾起刺痛的感觉,奶孔里分泌出的奶水已经被吸干,任凭南洵怎么用力舔吸都再也喝不到一点。

“这里,没有了。”

南洵的嗓音沙哑低沉,却生疏的仿佛许久未曾开口说过话,每一个字音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古怪。

莳安本来就被他肏到失神,漂亮的眼睛都是泪水,哭的眼皮都肿了,还要被他捧着奶子告状。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像怀孕的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又怎么去给南洵找奶水。

“呜啊没有就不要喝了,我好疼。”

南洵听出来莳安的委屈,停下了吮吸小奶子的动作,他无法理解过多复杂的人类情绪,眼眸却沉了沉,他垂下眼,修长苍白的指尖捏起莳安的下颌,俯身亲吻了下去。

冰凉柔软的触感碾压着唇瓣。

莳安的脑子嗡的一声,还没有从身下被操逼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就被南洵强硬的按着后背,近乎是压迫性的承受了这个窒息的吻。

嫣红的唇瓣被撬开,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不如说是野兽的舔咬和吮吸,莳安的唇肉被含吸的发疼,贪婪汲取他口中津液的南洵近乎是凶狠的在他的口腔里作乱。

像是许久没尝过人类的味道一样,咬住细嫩的肉就不肯松口。

短短的几分钟莳安就被亲的七荤八素,他的呼吸开始不稳,纤长的眼睫上坠着泪水,等到南洵终于愿意松口的时候,他的唇瓣已经被舔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莳安何时被人这样凶狠的亲吻过,就算南洵是没有理智的丧尸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莳安哭的脸颊潮红,嘴巴和小奶子疼就算了,在他身下作乱的大鸡巴居然还更胀大了几分,撑的他的嫩逼疼的不行。

“不许亲我。”

南洵和他贴的极近,能清楚的看见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眸,少年的身躯纤瘦柔软,靠着他的时候像是一团融化在他怀里的雾。

灼热滚烫的呼吸仿佛带着潮湿的水汽,南洵抬手抹去莳安脸上的眼泪,有些困惑道:“不哭。”

莳安心里憋着一股气,躲闪着不让他碰,细瘦的腰肢却被南洵捉住揉捏,冰凉的掌心触碰着纤瘦腰肢,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都被掐着抚摸。

莳安被摸的脸颊绯红,粗长的肉棒在深处抵着穴心肏弄,他的身体宛如煮熟的虾子一样随着南洵挺胯狠肏的动作泛红,啪啪啪的囊袋拍打着臀揉,粗长的性器每次都顶进柔嫩湿热的子宫里。像是只不会满足的野兽一样发狠的操干着骚软的嫩逼。

性器捣弄着子宫内壁,拔出又填满,莳安被放到在地上,旗袍遮不住的白嫩双腿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冰冷的鸡巴在阴道里来回抽插的感觉酸麻无比,莳安被在身体里快速摩擦深入的鸡巴肏到满脸是泪水,哭出来的眼泪还没有流下,就被南洵吮吸着舔掉。

这一次南洵没有伤害到他,只是用冰凉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他的脸颊。

在野外被丧尸奸淫的感觉太过于癫狂,以至于那股浓稠冰凉的精液射进莳安的穴里时,他的身体都骤然抽搐了一下。

冰凉有力的精液和灼热的内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体验从子宫的深处迸发,莳安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哭腔,整个人痉挛着夹紧了奸淫自己的大肉棒。

娇嫩的肉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潮喷一样的喷出一大股的淫水,失禁一般的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南洵射精时的流程和人类也不太一样,他掐着莳安丰腴的大腿将人拉近,用一种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一起塞进去的架势抵着莳安的嫩逼疯狂进出。

抽插了数十下以后狠狠的灌入,汹涌的精液蓬勃的射在了嫣红的嫩逼里,直到把莳安射的浑身发软,睁大了眼睛抽搐哽咽,也不愿意将埋在莳安嫩逼里的鸡巴抽出来。

莳安后来才知道他这是为了更好的将精液留在子宫里,和每一个找到伴侣繁衍的生物一样,尽可能的保证妻子的受孕率。

等到这场疯狂的性爱结束,莳安已经被奸淫的连双腿都合不住了,艳红淫靡的嫩逼被肏成了一个大开的逼口,他身上的肌肤都被冰凉的精液布满,南洵和标记地盘的狗一样,在后面的几次射精里将精液涂满了莳安的全身。

这种被由里到外奸淫透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莳安被动的靠在他的怀里时,都还在哽咽抽泣。

和莳安被奸淫的狼狈不堪的姿态相反,南洵却是十分满足。

他变成丧尸以后感受不到任何人类该有的物欲,所有的一切有也好无也罢,与他而言都宛如低等的蝼蚁。

不能让他产生一点多余的情绪变化。

在莳安的身上他尝到了很多不同的感受,这些感受让南洵甚至有些痴迷。

他想他应该把这个柔弱的小丧尸一起带走。

莳安被他抱着走,身上的旗袍被贴心的拽了下来,但限制于长度,也只能遮挡住一半的屁股,被奸淫过度的嫩逼还在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水和精液,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屁股上,黏糊糊的难受。

抱着他的丧尸力气倒是大的很,甚至连气势都是冰冷强势的,要不是亲身体会过他的异于常人,莳安恐怕还真要被他这副正常人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为什么哭?”

南洵低下头,抬手抹去莳安眼角的泪水。

他抱着的人一身性爱的痕迹,湿淋淋的眼睫颤抖着,连形状姣好的唇肉都被亲到红肿:“不舒服,好多精液在流。”

“留着好。”

南洵说的话向来只能理解一半,他似乎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这套逻辑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是很难理解的。

莳安没听懂,还以为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眼泪掉的愈发的快,他本就是漂亮昳丽的长相,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都是被侵犯的痕迹,雪白的脖颈垂下来的时候线条柔软,哭的红肿的眼皮坠着泪水。

南洵停下脚步,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少年白嫩的脸颊,不太熟练的说道:“等我给你找到,可以处理的地方。”

莳安对他能不能找到很怀疑,但是他现在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南洵。

他趴在冰冷的丧尸怀里,小声的指挥道:

“不要去人多的地方,他们会杀了你。”

“随便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就好了,随便哪个废弃的楼房都行。”

“我也是丧尸,你想吃我吗?”

“我叫莳安,你叫什么?”

南洵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低声道:“南洵。”

莳安以为南洵是个和他一样进化未完全的丧尸,莳安的进化是变成了需要吃精液才能存活的丧尸,南洵则是只进化了身体没进化脑子的丧尸。

直到南洵一路顺畅的将他带到废弃的大楼里,又手动给他发电造水,莳安的眼神才从一开始的迷茫变为震惊。

南洵将手放在浴缸里,平静的水面逐渐升腾起一股热气。

“他怎么还有异能啊。”莳安小声和系统说道,“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

系统安慰道:“虽然你什么都不会,但是你可以让他帮你。”

莳安想想也是这个理,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南洵的身后,看着他发水发电,直到自己被打横抱起放进水中,才羞红着脸挡住了他的手。

“我自己可以洗澡。”

南洵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脱掉莳安身上的衣服,饱受折磨的旗袍没两下就被他撕碎,他眼神里还透露出一种惋惜的情绪。

莳安只当是自己想多了,毕竟一个丧尸怎么会有那么复杂的情绪,又不是每只丧尸都和他一样的精通人性。

见莳安实在是不情愿,红着眼睛又要哭,南洵才道:“这里,不要弄掉。”

他指的位置是莳安被精液填满的嫩逼,因为泡在浴缸里,有一部分停留在逼口的精液已经被冲洗干净。

丧尸的精液也能给莳安提供一定的能量,但是那点子能量和异能者的完全没法比,被肏到红肿的嫩逼里不止有精液,还有之前让莳安发情的黏液。

莳安完全没有把南洵的话听进去,等他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明显的从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看到了不悦。

莳安:“”

真是奇了怪了,一只丧尸的情绪居然也这么的反复多变。

南洵的眼神一路落到了莳安的肩膀上,细窄透白的肩背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被打湿的衬衫半透不透,隐约可以瞥见雪白细腻的皮肉。

他对莳安的身体总是有种无尽的探索欲,各种意义上的“探索。”

“这个,不好看。”

莳安的衬衫被他扯了扯,那张冷淡苍白的脸上明明没有过多的神情,莳安却从中解读出了嫌弃。

一只丧尸居然还有自己的喜好。

莳安狐疑道:“你真的是一只丧尸吗?你吃什么,人肉吗?”

南洵摇摇头,人肉对他的吸引力并不大,补充能量的话,吃晶核也是一样的效果。

他忽然想起来他捡回来的这只小丧尸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进食。

南洵顿悟。

莳安被他牵着走到了废弃大楼的外面,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丧尸乌泱泱的一片。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吸引丧尸,但是看到那么大一群残肢断臂,面目狰狞的可怕生物一瘸一拐的靠近自己,但凡是个人都会感到害怕。

南洵将脸色苍白的少年抱在怀里,大手轻抚着莳安的后背,没一会儿莳安就软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顿了顿,像对待珍贵瓷器一样安抚的抚摸莳安的后背。

“不怕。”

缓慢靠近的丧尸停止了动作,在原地转了个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自爆,炸裂开来的血肉让空气都变的浑浊。

等到莳安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外面只剩下一大圈的丧尸晶核。

这实在是很壮观的一幕,被水流裹挟的晶核漂浮在莳安的面前。

始作俑者拿起其中一颗,当着莳安的面咀嚼吞咽,还示意莳安去吃。

莳安握着冰冷半透明的晶核,低头咬了一口,咬不动。

南洵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种类似于震撼失落的神情,安慰的在莳安乌黑的发顶上摸了摸:“没关系,我给你找别的。”

莳安发现他找到的这只丧尸似乎身份并不简单,他还没有见过哪一个丧尸身上能同时出现那么多种异能,在南洵又带着莳安瞬移了一次以后,他们进到了一座被丧尸包围的商场。

南洵在里面逛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袋子。

莳安从简朴草率的塑料包装上判断这有可能是食物,等他打开以后,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茫然。

包装袋里是几件漂亮的裙装,最上面的是一件丝绸质地的旗袍,刺绣精美款式优雅,高开叉的款式可以完全的将丰腴雪白的腿肉露出来。

南洵大概是觉得自己挑选的极为正确,神色寡淡的脸上都出现了骄傲的神情:“这个,好看。”

莳安不知道是不是刚见面的时候穿的旗袍给了南洵什么误解,才让对方进商场那么久就为了给他挑几件小裙子。

“我不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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