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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日向西山去,赵长源放衙到家依旧热得进自己院门即刻开始脱官袍,院里没人,她以为吴子裳上工还没归。
卧房里冰鉴放整日,门窗紧闭,足够凉爽,赵长源单手推门而进,另隻手刚解开里衬衣带,迎面是吴子裳投怀送抱踮起脚亲吻她。
天气足够热,吴子裳今日怪哉也异常热情,而热情又不止在唇齿间的浅尝辄止,吴子裳用舌把什么推进赵长源嘴里,味苦,后者却也不在意,继续揽住吴子裳腰肢,触手所及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褝衣,隔衣亦如肌肤相触,赵长源手往上挪。
吴子裳被捏疼,打开游走到身前的手,停下接吻,呼吸微乱:“乱摸什么呢,你嘴里苦不苦?”
赵长源用手指节擦擦嘴角:“苦,你方才把什么推我嘴里。”
吴子裳哈哈笑,揪着自己下嘴唇翻给赵长源看那个周围泛起一圈红的大白点,口齿不清道:“我出口疮啦,洒药粉啦,让你也尝尝药粉有多苦,传染给你!”
“死丫头,”赵长源凑近把那口疮仔细看,面无表情道:“口疮不传染。”
吴子裳:“……”
口疮不传染么?口疮它为何不传染呢?枉老娘忍着疼亲这半天嗷。
死丫头不服输,扑上来把赵长源各种再亲,试图把苦味传递。
赵长源放衙回来便有如此香艳之待遇,深恐事后有猫腻,道:“热煞人哉,容我先去洗洗?”
吴子裳悻悻把人推开:“去吧,洗过回来早些吃饭,我也还有帐目要核对嘶……”
说话不慎牵扯到嘴里口疮,疼得人直飙泪。
作者有话要说:
有删改
137、
又几日,傍晚。
凌粟携妻女来右仆射府上做客,吴子裳在客厅招待潘夫人与孩子,凌粟与赵长源有事要聊,去了外书房,凌粟女儿妮妮非要跟着爹爹,在外书房里转了两圈觉着无聊,又自己去找阿娘和吴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