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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之后去乔摩,赵长源让人拿煮鸡蛋给这胖子滚滚消肿。
这家热汤馆乃窦家曜所选,本就不是正经人会来的地方,乔摩者更不是男子而是女子,一间屋里纱帐分隔开两方地方,赵长源在另一边按酸疼的脚,看见窦家曜的手一来二去滑进危险处。
“哎呦!”赵长源被按脚底穴位按得脚板钻心酸疼,借机轻呼一声算是提醒窦家曜。
窦家曜确实吓了一跳,手立马老实收回去,而不多时,煮鸡蛋还没滚完他后背上那小块青紫色,便听他问赵长源道:“大哥可滚过鸡蛋?”
“我又没挨打,”赵长源大约是确实身体哪里不好,按脚底被按得龇牙咧嘴,忍痛道:“怎么,你滚鸡蛋没效果?”
窦家曜语调变得猥琐:“我说的不是这个滚鸡蛋,是另一个,大哥要不要也来试试?保证你满意!”
赵长源抱着另条腿呼痛中,抽空往纱帐隔开的那半间屋子一瞅,隐约只见那乔摩女正在侍服白胖子,同时伴随着白胖子一声声安逸喟叹:“舒服,舒服,这才舒服,这才是老爷们儿该有的待遇……”
“哎,窦家曜。”赵长源脚板疼得几欲飙泪,实在无法与窦家曜产生共鸣,闭上眼咬牙忍痛。
“啊——”窦家曜抽空应声:“大哥您说,我在听。”
“你和老五解婚这么些年了,怎么还会去找她?”赵长源最会打入敌人内部了。
“啊这个……”窦家曜脑子里最先蹦出来一个字删
这话诚然不可能说给赵长源听,窦家曜话语靡然道:“以前是我不懂事,总听我娘意思,伤害了余儿,而今我娘不在了,我这些年不断思己过,深知以前对不起余儿,所以想和她破镜重圆,重修旧好……”
赵长源继续让按脚,脚板疼得她眼角攒泪花,想方设法追问道:“我记得不是又娶了个媳妇么,她虽出身不好,但给你怀了儿子。”
窦家曜心下不设防,口无遮拦道:“那哪里是我儿,那分明是我弟。”
“弟弟?”赵长源诧异,她因窦勉私用职权为他人谋取利益而调查窦勉,一番下来钱财上确实没调查出问题,窦勉是个称职的官员,不成想问题出在这里。
窦家曜道:“那年,老头奉命到外头办事,住在人家当地官员家里,睡了人家黄花女儿,搞大人家肚子,他嫌丢人,又不忍心打掉自己的种,就给我栽头上,还改了人家出身,但是那女的没福气,难产死了,老爷子赔她父亲好大一笔钱,还在仕途上助了她父亲一把。”
纱帐那边动静火热,赵长源故意激窦家曜道:“你逗我呢吧,你爹今年得有六十,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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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窦家曜之所以纠缠赵余,是因为赵余可以让他兴奋,若非以前处处听母亲安排他是绝对不会休妻的,他玩赵余可爽,至今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