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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新焕道:“不问我纳闷儿什么?啧,同林院那边上下都爱把事问个清楚,她把你教调得很好。”
“她”指谁不言而喻。
“哎,”赵新焕看着清洗出来的余氏,问:“你常年在她身边,可知她到底有何种喜爱和憎恶?”
余氏重新回到榻上,实话实说:“主母日常并不传奴在旁侍奉。”
赵新焕用力闭上眼,长长叹出口气:“她心思总叫人猜不到,她还总是很倔强,有许多事,若非她死活不肯答应,我又怎会选择一步步错走下去。”
当年倘陶夫人答应再生个儿子,赵新焕肯定已想方设法早早为嫡长女恢復了身份,又何至于要渟奴这辈子如此男不男女不女过下去。
余氏谨小慎微,更不会对他所言有回应,她是陶夫人的人,更或许,赵新焕这些话只是想借余氏的嘴说给陶夫人听。
只是可惜,余氏道:“奴隻知夫人院里多清净,非是主君留宿,主母亦不会传奴过主院。”
赵新焕用力掐把眉心,在烛光下难得认真看余氏长相,良久,问:“可否有人说过,你眉眼间与你主母年轻时隐约有几分相似?”
“回主君,无人说过。”余氏躺着,不敢直视身边人。余氏清楚记得,当年买她回来时,夫人身边洪妈妈就说过,她与夫人年轻时眉眼间有些神似,她不曾忘记。
赵新焕俯身过来两根手指捏住她脸颊,像查看物品与物品间有何不同般左右端看,须臾,他咬住余氏嘴唇再次覆身上来,嗓音低沉蛊惑:“我不会看错的,余氏,唤我。”
余氏被温柔的亲吻烫得头晕,尾音发颤着:“主君嘶——”
赵新焕重重咬她,似惩罚:“不是主君,是夫君,唤来我听,快些!”
妾为奴,怎可唤夫君,余氏怯懦不敢,被赵新焕进得突然,哼咛出声。
这声哼咛似触了赵新焕什么开关,忽然粗暴用力,凸撞得余氏头顶撞到床榻的雕花围靠:“你唤否?唤夫君来,绝不追究你逾矩之过!”
余氏莫敢违背,咬牙嘤咛唤夫君,孰料等待她的是更加疯狂……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你能留下评论。
赵新焕日记:
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和渟奴她娘似乎不可能再回到从前,她看起来已经接受现实,只有我不想就此作罢。
小鱼儿小日记:
其实我也不太记得父亲模样,我很少能见到他,小娘说父亲是大官,很忙,所以才无暇顾及我,我见过父亲抱着阿裳喜笑颜开,父亲不是忙碌才无暇顾及我,他只是不在乎我和小娘,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