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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乖一点不要动”(前菜)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哪里有那么多巧合,现在回想这一切的巧合都是别人的蓄谋已久,当我踏入这座山开始就一步一步按照顾时夜算计好的走,什么登山迷路,什么庄园避雨,什么黑熊,什么怪物统统都是顾时夜的杰作。

“我们的社长去哪里了?”我被冷气环绕着,质问的声音里止不住的颤意。

社长从一开始就不见了,我虽不知道顾时夜为何如此,却也担心他的安全。

身后的男人仿若未闻,只是停留在我颈侧的唇开始向下移动,一路又吻又咬,停留在我肩上。

“嘶!”感受到顾时夜的吻带来的濡湿阴冷的触感,我张皇不已,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都怪我太相信顾时夜了,虽然相信一个陌生人是我的错,可是想到顾时夜辜负了我的信任我就莫名其妙的觉得委屈,或许是这份失望带来的力量,竟然让我挣开了顾时夜的怀抱,来不及思考别的,我连忙朝着门口跑去。

可惜还没跑两步就被捉住了手腕,力道之大,我动弹不了分毫。

我顺着手腕的方向看去,顾时夜背对着烛光,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直觉告诉我他很愤怒。

“为什么?”他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哈?”什么为什么!老天爷,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啊,换个听得懂的人来行不行!

“是因为他吗?”顾时夜没有理会我的疑惑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说过会回来找我的,但我等了很多年,你没有来……”

“不是,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啊!”我的语调有些急切,我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顾时夜平静的外表下酝酿着疯狂。

我想甩开顾时夜的钳制,却被他拉入了怀中,我再一次撞上了他的胸膛。

“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夫人就够了。”

“我们有很多时间,”顾时夜带着我倒在床铺上,“慢慢了解。”

唔。

唇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他吻上了我的唇,接着一截湿润的舌尖从他口中探了出来,描摹着我的唇型,唇上被他舔的又湿又痒,让我忍不住想要擦拭,可我的手刚想动作就被顾时夜捉住,拿出不知从什么地方的找来的一条丝带,将我双手并拢绑紧又系在床头。

“乖一点,不要动。”

我仰躺在床上看顾时夜跪着系绳子,只穿了长裤的他将身材展示了个彻底,每一块肌肉仿佛都蕴藏着无法想象的力量,组合在一起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如果我们之间不是这个状态,我想我会更欣赏他的。

“你疯了么?”我挣扎着,被一个男鬼这样对待我想象不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你要干什么?放过我好不好?”

顾时夜没有理会我的挣扎,反而趁我说话的期间又覆了下来,他又吻住了我,舌尖顺着我因为刚刚的祈求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唇缝进入,追寻着我的舌尖,带着它一起在我的口腔中为非作歹,没有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我唇角流了下来,我脑子逐渐混沌了,只知道机械地与他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顾时夜才结束了这个吻,我呼吸急促错乱,脸红心跳地看着因为我们唇齿的分离而无限拉长的银丝,太淫乱了。

“履行夫妻义务。”顾时夜又打直了腰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仿佛有一团薄雾覆盖在我脑子里,好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他是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为什么他总认为我们是夫妻,我根本没有见过他……我胡乱地想着,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来面对现在的情况。

直到身体一凉。

这时我才勉强集中了注意力,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几乎脑子一黑,我的短t已经被顾时夜撕开,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胸罩还在负隅顽抗。

作为男性的目光就像一把光亮的匕首一寸一寸的在我身体上滑过,一种袒胸露乳的羞耻感几乎要淹没了我,我扭动着身子,想要将上半身隐藏。

“别……别看。”我侧过脸去不敢对上顾时夜的目光。

分明是他剥除了我的衣物,我却不敢理直气壮质问罪魁祸首。

“居然清醒了么,”耳边传来一声哼笑,还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紧接着又听见:“这样也不错,我会给夫人一个难忘的夜晚的。”

糟了,遇到色鬼了。

我侧着头紧闭双目,不敢去看顾时夜的动作,方才的质问颇有种自欺欺人的心态,在感知到他开始顺着我脖颈往下舔吻后,我居然有种:啊,终于来了吗?这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阴冷湿凉的气息始终笼罩在我上方,随着顾时夜的亲吻逐渐深入,刚开始还能忍受一二,在他挑开我乳罩的排扣,直接从下面把头伸进这件松松垮垮的小衣、咬上那朵嫣红的挺立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我耳朵里听见了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好冷。”

刺骨的寒冷从我乳尖进入,刺激的另一边也高高颤立,我愈发觉得害怕,紧闭的双眼也关不住泪水一粒粒滑落出来。

“顾时夜,我好冷,求求你不要继续了好不好……”这样的阴冷触感始终提醒着我将要和一只鬼发生性关系,这是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我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接受,只能尽可能夸张的哀求。

或许是我的哭声太过可怜,竟然真的让顾时夜停下了动作,他微微松开我的乳尖,用手将束缚着我们两个的胸罩挑上去,又温柔却不失强硬的掰过我的脸来直面着他。

“夫人,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语调不徐不疾,不甚强势,我却不敢再继续紧闭双眼,可我也不愿意直接听他的话睁开,只是稍微睁开一条缝隙想要偷瞄一眼,却没想面前的人眉间含霜,唇上却水润红艳,眼眸里翻涌的情欲几乎要把人淹没。

看见这样一张与先前反差感极强的脸,热烈的欲望几乎要感染了我。

“夫人还是人,自然觉得冷,如果实在接受不了,”顾时夜缓缓贴近,我们额间相触,从我的视角看去只能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无情地吐出令我颤栗恐惧的话来:“那夫人也变成鬼好了,人会生老病死,但我们不会,就这样在这间公馆里长厢厮守如何。”

仅仅是拒绝欢好,他却想要我的小命,我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顾时夜会是这种性格,我又生出一种上当受骗的悲愤感。

“那么现在,还冷么?”顾时夜说完就吻住了我,牙齿轻轻含住我的下嘴唇,等待着我的答案。

否定就会继续,肯定却会小命不保,两害相权取其轻,可有可无的贞洁和实打实的性命,该选什么一目了然。

我没有说话,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上了他的唇,再顺着齿缝往里探索,迎合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或许是我无言的顺从取悦了他,我听见了他从喉咙发出一声哼笑,紧接着他捧起我的脸紧贴上他,一个狂风骤雨般地吻向我袭来。

顾时夜的吻技好像异常的娴熟,我在他的带领下近乎窒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延脖颈而下,黏糊的触觉点燃了我的神经,从体内升腾而出的情欲与同他相拥带来的寒气相互交织,这是一种陌生的体验。

等一吻终了,我剧烈的喘息着,胸口那两处柔软顺着我的呼吸贴上顾时夜的胸膛又离开,先前因为他的含弄而留下的口津,还有因为我俩的纠缠而产生的汗液,在一旁喜烛的映照下,都让我胸脯那处显现出狼狈不堪的晶莹。

就连因呼吸起伏而相互贴合的胸膛,分离的时候都有些依依不舍的粘黏,仿佛是我在对他的离去进行挽留一般。

顾时夜继续向下吻去,由脖颈到锁骨,由锁骨到小乳,再由小乳到肚脐腰腹,我一动不敢动,初次经历人事就是和这种存在进行,没有崩溃大哭已经是我足够坚强了。

他在我身上处处点火,我不得不承认我的体内升腾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我想要呻吟,而过盛的羞耻感在我理智上拉扯,终于在娇呼出声前止住,只剩下一两丝喘息从紧闭的唇里溢出。

大抵是我的表现令顾时夜不满,他把一直扶在我腰间的双手向下移去,一路摸到了我今天穿的牛仔裤上,牛仔裤有些紧,它本来只用裹出主人美好的身体曲线,却没想到有一只手解开了扣子往里挤去。

那双手的存在无比清晰,拉下拉链之后,一只手直往下探,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托住臀肉,我能感受到所过之处带出的细密痒意,忍不住夹紧了腿缝,妄图阻止它们的深入。

“别……别摸……”

手指挤入腿缝,隔着内裤来回抚摸,吓得我颤着嗓音祈求。

我害怕再摸下去他会发现什么,对非人的生物产生情欲的羞耻感鞭笞着我,嘲笑着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一场欲拒还迎的勾引。

顾时夜没有理会,手指目标明确的拨开我的内裤,往里探了探,我只感觉到微凉的指节闯入了我热腾的穴里,猝不及防的进入让我猛地收缩着下体。

完了,被他发现了。我有些绝望的想。

“这样就湿了么?”

果不其然,我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暗藏的调侃让我不敢面对,只好闭眼装死。

“夫人等不及了么?”在我穴里摸索的手指微微勾了勾。

闭嘴!闭嘴!明明外表那么稳重的男人,现在却说着荤话,我不想承认,听见这些话语,花穴里液体分泌的更快了。

我侧着脑袋闭紧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下一秒却整个下半身腾空,直接被顾时夜分开双腿,架在了他臂弯上。

“啊——”带着娇俏媚意的惊呼乍起,我也不敢相信自己发出了这种声音,不自在地睁开眼睛看着顾时夜的动作:“你…你要干什么?”

顾时夜把我的牛仔裤褪下一半,只留下内裤还湿答答的贴在我的花穴上,我的腿被高高架起,我躺在床上看去,他的脑袋几乎和我的小穴在一条线上。

“是顾某太无能了,没能让夫人爽,夫人才不愿意看我。”

顾时夜一边说着一边往我那处凑近,等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鼻尖几乎都要顶住我的阴蒂。

“不要……”我好像一晚上都在拒绝,可是没办法,即便我的羞耻阈值在一步步被顾时夜拉低,这样的事情也依旧挑战着我的极限。

“别担心,我会让夫人爽的。”

语毕,他便伸出舌尖舔上了我的阴蒂,一股冰凉袭上了我的神经,紧接着换上牙齿,早就怯生生探出头的小阴蒂被他含住细细密密的研磨,恍惚之间,仿佛感觉到一抹烫意,我忍不住地往上挺着,再也无法计较他方才故意曲解的话语。

他又转换了阵地,一路向下舔着,纯棉质地的内裤隔着我的花穴和他的舌尖,让我浑身都在颤抖,往日亲肤舒适的质感现在却我感到无比的粗粝,等他终于来到我的阴道口时,我已经感知到我下面湿的一塌糊涂,太刺激了。

“拿掉!不……要内裤!”我有些害怕他接下来会隔着内裤做更过分的事情。

顾时夜却不管不顾的又舔了上去,隔着内裤往里钻,灵巧的舌头似乎是想要先一步品尝那里的滋味,要不是因为分泌了足够多的花液让它总在出其不意的时候打滑,恐怕他已经用舌头捅破了覆盖在阴道口的那张处女膜。

等他玩够了时,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抬头看他,汗液顺着贴在身体上的发丝流下,只有胸口的起伏还昭示着我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欢愉,他仅仅用舌头就把我玩得喘不过气。

牛仔裤早在之前被他嫌弃碍事,给撕开扔掉了,裂帛声和喘息交织在一起,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下体的束缚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现在的我除了一条被玩的不成样子的内裤,再无多余的遮盖物。

反观顾时夜,外裤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强烈的反差感,让我总认为自己是投怀送抱的那一个。

等他解开皮带,放出早就勃发的欲望的时候,我被他的尺寸吓到了,那么粗大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容纳进去,先前做好的所有心理建设全都溃散,我胡乱的蹬着双腿,想要离开顾时夜的身下。

窗外的雨势未减,外面凄厉的风和室内的烛光一起晃浪着,连带着顾时夜的脸都时隐时现,他宽厚有力的手掌再次分开我的双腿,半举半托着把住大腿,从容有力地将那处抵上我的穴口。

他感受到了我的惊慌,吻了吻我的唇,下面在缓缓探入,上面还在安抚着我:“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说不上是什么感受,他粗大的性器的入侵让我不禁颤抖起来,会坏的吧,那么大……

尽管顾时夜的举动称得上是温柔,可轻微的撑胀感从下体隐隐传来的时候,我还是流下了眼泪,紧张与害怕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身体的每一处都是紧绷的,我忍不住双腿环上了他的精壮的腰杆,等待着他彻底进入的那一瞬。

“唔,放轻松……”

穴口紧紧地箍住他的肉棒,让顾时夜寸步难进,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臀肉命令道。

臀部的刺激传来的时候,我全身又紧绷了一个度,根本做不到像顾时夜说的那样放松,只打算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动作。

等了半天只等来额间传来湿软的触碰,与一声叹息,待我睁开眼面前就是顾时夜放大的俊脸。

下一个吻他落在了我的唇上,双唇一相触就被疯狂的掠夺,他的舌头尽可能的侵占这块不属于他的领域,一双手也渐渐地从我的臀上向上移去,一只把住我的腰,一只在胸前作乱。

当我逐渐迷失在这个吻中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痛楚,我将叫出声来,就被顾时夜堵在唇间。

花穴内的层层褶皱几乎要被他的性器撑开,他的肉棒也是冰冷的,或者说这只鬼的全身上下就没有热和的地方,冰冷的肉棒被我温热的小穴包裹着,我条件反射性的想要缩紧那处。

顾时夜却在我缩紧之前有了动作,他仅用自己插入的半个茎身在我穴内探索,翘立的龟头在寻找着什么,直到它在顶到某处时我突然闷哼一声。

“别碰那里!”我难得这么情绪强烈的说出一句话,可惜根本没有被理会,顾时夜就像是要和我作对似的专门往那处戳弄。

但他动作的速度极缓,也不讲究什么章法,只是不偏不倚地从那里滑过,仅仅是这样就折磨的我想要求饶,本该是激烈相撞的快感被迫变得绵长,我被迫分泌出更多的花液,却始终达不到顶峰。

“我不喜欢夫人撒谎,”顾时夜的性器好像更粗了,可说出的话却冷冷淡淡,只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喑哑:“想要么?”

“叫出来,叫出来我就给你。”

不!绝不可能!和他做爱依旧足够羞耻,现在还要叫出来,明明我都没嫌你顾时夜性器冰的让我宫寒怎么办,反倒还提上要求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可惜我的手还被迫系在床头,我只能尽可能抬起脑袋寻找顾时夜的唇,一边吻着一边夹紧他的腰,想要自己提臀将它身下的部分全都纳入花穴内。

“给……给我吧。”花穴吃的艰难,我忍不住开口祈求。

“给你什么?”顾时夜不为所动。

“肉棒……你的……”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破罐子破摔道。

下一秒他的性器直直的插了进来,整个茎身都有意的擦过那处,刺激的我惊叫都变了调子。

“啊~”我第一次听见我自己发出的这么娇媚的声音。

先前的所有忍耐仿佛耗尽了顾时夜所有的耐力,现在将肉棒全部进入之后就律动极快的干了起来,我的双腿几乎要夹不住他的腰,在松松垮垮将要落下之时被顾时夜揽过架在了臂弯间,来承接更猛烈的撞击。

“顾时夜,太过了…”

就算再冰冷的物什高速摩擦一个地方都会变得火热,我再也感受不到丝毫寒冷,小穴里被摩擦的滚烫,大腿肉被顾时夜撞的发红,我被他顶弄的失去神智,机械性的说着求饶的话语。

“够…够了、啊——”

顾时夜突然加快速度往里冲刺,直到最后重重一顶,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出,拉回了我最后半点理智。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我不知道和他做了多久,我几乎都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后蹬,将顾时夜的性器从我的花穴里吐出来。

肉棒滑出来的一瞬间,一滩乱七八糟的液体也紧跟着流下,把床单糟蹋的一塌糊涂,就在我庆幸终于结束这场性事的时候,顾时夜重新拥紧了我,束缚住手腕的丝带不知什么时候断开,我被他抱下了床翻了个面趴着床沿上,他从背后拥住我,性器重新抵在穴口。

“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凑在我耳边说道,十指交扣我的双手,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情事。

……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我全权被顾时夜支配着,在他身下呻吟、哭泣、尖叫,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耳边似乎还在响着我们性交的暧昧声音。

床单似乎被新换过了,身体也是一阵清爽,只是被紧紧抱着不得动弹。

“醒了。”耳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放开。

浑身的酸痛无一不彰显了面前之人的强盛性欲,他该不会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吧,我越想越心惊,一时间忘了动作呆愣地坐在床上。

“想什么呢?”顾时夜的声音再次响起,分明没有什么情绪我总感到一丝害怕。

我摇了摇头,转移着话题:“我饿了。”

顾时夜转身从旁边小茶几上端来一碗甜粥,准备喂我。

甜粥看着令人卖相不错,我的肚皮也后知后觉的抗议起来,这次可不算撒谎了,随即安心的享受着顾时夜的服务。

顾时夜做什么事情都一副认真的模样,就连给我喂粥都像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一般,一脸肃穆的端着碗与汤匙等着我咽下口中的粥。

“你不饿吗?”我有心想改善一下两人之间沉静的气氛,没注意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我不用。”顾时夜眼睛都没抬一下,专注于喂我。

是了,他根本不是人,哪里会有人的需求呢,不用睡觉,不用进食,嗯,倒也不是完全摒弃了人类的习惯,为什么作为一只鬼的性欲也那么旺盛……

我差点又把他当作和我一样的人来看待,却忘了他和我根本都不一样,红着脸张嘴吞咽汤匙里的粥,不敢抬眼看顾时夜。

等一碗粥喝完,我也调整好情绪吧刚刚的羞窘抛之脑后,又开始琢磨着下山的问题,挣扎着想要下床。

“好好休息,下床做什么。”顾时夜语气自然到仿佛我们真的是老夫老妻一般。

“我还有两个同学还在下面!”我想找借口出去。

“他们很安全,你先休息,醒了再说,”顾时夜揽过我重新躺在床上:“今天消耗那么大好好修养。”

我又被迫躺床上,这次是面对面看着顾时夜,我这才发现这个俊美的男鬼眼角有着微不可见的细纹,他好像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年轻……

“睡吧。”顾时夜闭着眼睛说道。

这是发现我看他了,自从清楚他确实不会伤害我之后我的行为就有些大胆了,现在闭上眼睛忍不住的想他是以前怎么死的呢,去世的时候又是多少岁……等脑子里纷乱的念头沉淀下来,我也步入了梦想。

周末,结束了又一周忙碌实习的你想到了自己还要去医院复查,其实你已经清楚了什么游戏、什么系统通通并非自己精神错乱产生的臆想,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另一世界上演过。??

你去复查是真的对自己身体不放心还是另有私心,你也说不上来,鬼使神差的,当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站在挂号处了,而你得知的却是易医生的信息不在医院系统中的答复,他已经离职了。

已经离职了么?你怅然若失,心里有几分遗憾,却也释然,这样也好,上个世界的牵扯对你来说还是太沉重了,不再与易遇有过多纠葛说不定对双方都好。

“**。”

医院的大厅里,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是易遇吗?你有些不敢回头,怕得出否定的答案,身后的人却主动上前从后背抱住了你。

属于成年男性的高大身躯此时却像个小孩一样把头埋在你的颈窝,声音哽咽又带了些俏皮的埋怨。

“姑姑是不要我了吗?”

听见这句话的你心中巨震,是易遇,是自己从西大洲的慈幼院带回家的易遇,往后时光里你们朝夕相处朝暮相对,像一对最寻常不过的爱侣却是两人的奢望。

“你怎么来了?”你被系统刻意淡化的情感冲破覆盖着的无形薄膜,翻涌沸腾着,泪水已经流了满面。

“姑姑让我等你,可我等不到,”你感觉肩上的衣服有些灼热的湿润,是易遇流泪了吗。

“可能是我太想见姑姑了吧,醒来就在这具身体里了,我好怕是在做梦。”

男人毫无安全感的言论彻底触动了你,他紧紧地抱着你不肯撒手,周围人都投来稀奇的目光,你似乎听见有窃窃私语说什么现实版偶像剧,面上一红拍了拍易遇的手臂示意他先放开。

“易遇,先放开……”

听见这句话,易遇却抱得更紧了,鼻音有些厚重:“不要,我一放手姑姑就会离开,你又不打算要我了么,姑姑。”

你听得心中酸涩,顾不上有人围观侧过头用下巴蹭了蹭他头顶的发丝,无奈道:“不会,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聊,要是害怕我不见了可以牵我的手。”

良久,才听见一个闷闷的好字传来。

他似乎也感到不好意思,直起身子紧紧揽住你往外走去,你想抬眼看看他却看见了泛红的眼角。

………………

他带你去了自己的公寓,一路上你都在想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所遭遇的一切。

公寓是小型的两居室,有一间被改成了书房,堆了好些医学类的书籍,是之前易医生留下的。

你们之间要说的有太多了,包括自己怎么会反复出现到另一个世界、包括你走后他等待了多少年、包括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等等,千万种情绪等真正面对面坐下来的时候都化作无言。

半晌,你才开口道:“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除去不能说的,你只能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我是这里的原住民。

“我在这里不是什么记者、也没有在投行工作,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四学生。”

易遇点了点头,他很聪明,之前就猜到了自己的出现总是伴随着某些任务,可是这有什么呢,你是他的世界的过客,却不是他人生的过客。

“我……在这个世界甚至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两个世界的巨大差距在遇到旧相识的时候在你心里造成了微妙的失落。

“姑姑说完了么?”易遇自从回到了公寓就恢复了从前的状态,这里尚且由他全权掌控,患得患失的心稍稍放下。

我点了点头,等待易遇的回应。

“我不需要姑姑是谁,我喜欢姑姑,爱姑姑,和你是何种职业何种身份都没关系,”易遇眉眼深邃瞳色却浅淡,你和他对视着,几乎要被他眼中的深情溺毙:“你只需要是你就够了。”

易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到你眼前,微微低着头在说完这句话后试探性的吻上你的唇,说是吻其实只是短暂的触碰,他声音里带着蛊惑:

“可以吗?姑姑。”

这是你在现实里的第一个吻,他的唇触上来时你仿佛感到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你,舌尖像灵动的游蛇在你唇齿间试探,直到你耐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就被趁虚而入大肆攻占城池,到最后你软了身子,无力地抓住易遇的领带被动地承受着这个迟来已久的吻。

疯狂的思念化在唇齿之间,等你们分开时,嘴唇都有些红肿。

你看着易遇红润的嘴唇上晶莹莹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薄唇,餍足地感叹道:“姑姑好乖,是初吻吗?”

你被易遇圈在怀里,呼吸还未平稳,听见这个问题后知后觉地认为这个称呼实在太过于背德。

“不……不要叫我姑姑。”你红着脸转移话题,易遇的问题让你有些羞耻。

“不要,姑姑先回我。”易遇难得的坚持,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你的脸颊,等待着你的回答。

你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要说自己这个就是初吻哦,只好点了点头,算是回复了。

你等了半天没听见易遇回你,狐疑地准备抬头看他,你似乎感受到了身下那人胸腔在震动,那是由几声闷笑造成的。

“问什么就答什么,真的好可爱,好爱姑姑啊。”

“不要叫我姑姑了,太羞耻了。”你红着脸再提了一遍。

姑姑是你们二人唯一的连结,是他在低谷里唯一的光,在你拒绝这个称呼的时候,易遇盯着你的眼神愈加深邃,声音低沉的让人感知到一种山雨欲来的危险。

“好啊,不叫姑姑叫什么呢?”易遇带着你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你被他压在了身下。

身下皮质沙发柔软的几乎要把你吞噬,你就像草原被猎豹盯紧的小鹿,当意识到危险时你已经被危险本身包裹。

“你先下来……”

“叫患者好不好,”他突然想起你们之前有过见面,那时他不是他,可依旧在心里产生了一种势在必得的悸动,他有些嫉妒这个世界的自己,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患者小姐勾引医生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易遇在你耳边喘息,色气的不知道是谁在勾引谁。

你脖颈有些痒,不自觉偏过头去却没想便宜了易遇,他舔上了你的颈侧。

“等……等一下。”你语气慌张,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唔,等不了……”易遇闷哼道。

千万不要低估一个禁欲已久的男人的欲望,也不要高估一个男人面对心爱之人的自制力,这是两个极端,一个趋于正无穷,另一个嘛……

易遇牵着你的手往下摸,裁量合身的西装此时却成为了他的束缚,你的手被他带着摸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尽管隔着布料你也能感受到那物怒张的存在感。

“患者小姐勾起的火,需要你亲自来灭。”

你红着脸听易遇说话,这家伙在床上总是这幅模样,他真的是你曾经的医生,这个认知让你下体有些湿润。

易遇的欲望被放了出来,直直打在你的手心,你一手没握住,胡乱地把持着。

他的阳物和他本人一样,内敛又凶狠,是蛰伏的蟒,此时苏醒过来激动的吐着清液。

“哈——患者小姐帮我摸摸……”易遇在你耳边喘息,他的手带着你的手在他阳物上上下撸动,深粉色的性器很快变得通红。

不知不觉的纠缠间,你的衣服已经被他去了大半,牛仔裤要脱不脱的挂在腿间,内裤还未去除易遇已经将性器抵在了你腿间来回抽动起来。

你的胯骨被撞的通红,坚挺的性器时不时抵住阴蒂狠狠碾过,激地穴口吐出一汪清液,内裤兜住了大半,剩下的全挤在了易遇的肉棒上。

“怎么出了这么多水,是因为这个才来找医生检查的么?”易遇调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听的面红耳赤,也有些懊恼自己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

他开始放慢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的压过穴口,翘挺的龟头差点连待着内裤都撞进花穴口,你有些害怕,生怕他就这么进来。

“易……易遇,停、停下、”你颤抖着开口,太刺激了,现实里的你根本没有过性体验,一上来就这么猛烈让你无处招架。

“真不乖,怎么可以直呼医生的姓名,”易遇笑着加重了动作,眼睛也没有放过你,把你的神色全都收入眼底:“既然是来找医生治病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患者小姐。”

“求……求求你,易医生……”你羞耻地开口,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嗯?求我什么?治病吗?患者小姐这么多水确实有些难治呢。”

易遇故意曲解你的意思,看你被顶的说不出话来,让他兴奋不已。

“我会治好这位患者的,只是……”易遇的声音开始急促,伏下身子急切地和你接吻。

你被他一下下的啄吻弄得痒痒,想躲过去,却被他捧住双脸固定在原处。

“只是需要深入检查一下。”

下一秒,你觉得有什么东西射在了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内裤上,一股情欲的腥味不知不觉间已经弥漫了整间客厅。

等你再次回神时已经被易遇脱光了衣服,靠在皮质沙发上,双腿敞开呈大写的状展示在易遇面前,你看着面前这个只是衣服稍稍有些凌乱的人,挣扎起来,太羞耻了。

一只微凉的手拦住了你的动作,它试探性的摸上了你穴口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

“还请患者小姐配合一下医生检查。”你看着易遇一本正经的干着这么糜乱的事,穴口又止不住的吐出清液来。

“看来真的很严重呢,”易遇的指节往里伸了伸,又一泡清液涌了出来:“患者这样多久了,是见到所有人都这样吗?”

“不……不是!”你否定的声音有些急切,似乎把自己真的当成了被医生检查的患者。

“那就是患者小姐看见医生才这样了,”易遇呼出的热气打在穴口,笑着说:“还说不是在勾引医生。”

你眼睛微微瞪大,下体穿了温热的触感,不同于阳物的灼热,这是一种能把人融化的湿热,易遇他亲上了你的花穴。

灵活的舌尖在你穴口刺探,把清液都卷入口中,转而向上游走,轻轻扫过上面的阴蒂,你仿佛浑身被电流打过,条件反射性的夹住了他的头。

舌头还在动着,牙齿也轻轻地咬住了已经吐出涨大的阴蒂,左右研磨,你被快感刺激地流泪,喘息声里夹杂着易遇的名字。

倏尔,你松开了夹住的双腿,快感达到巅峰之后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疲软,你仰头体味着高潮的余韵,身下一只手指已经悄无声息的探入了你的穴口。

等你反应过来,身下已经进去了两根手指,你被穴里的胀感唤醒,低头一看易遇的欲望又挺立了起来,他胯下的西裤有一大滩被水洇湿的痕迹,你知道,这是你的杰作。

“别……我怕……”你看见易遇粗大的肉棒腿肚就发颤,第一次的感觉你早就体会过一次,你细嫩的穴道最开始容纳进去总是困难煎熬的。

“不怕,”易遇亲吻了你的眼睛,把手指撤出来抱着你换了个方向,让你跪在沙发上背对着他,双手支住沙发靠背:“看不见就不怕了。”

他提着你的臀,令它翘起,重新开始了他的开拓事业。

你看不见他的动作,反而身体的感知更加明显,第三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不知道碰见了哪里,你短促地叫了一声。

声音娇柔轻媚,挑战着易遇的忍耐力,你感受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打在你大腿内侧。

“姑姑,我忍不住了。”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对你的称呼又变成了姑姑,你并没有在意,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三根手指上。

手指缓慢的在层层叠叠的穴道内探索着,等后面撤出来时还有一两道清液粘在手上,拉出黏黏的长丝,最后断掉打在了你的臀尖。

炙热的肉棒抵上了你的穴口,易遇伏在你身上,含着你的耳垂将滚烫的鼻息灌入了你的耳廓。

“姑姑,你是我的。”

肉棒的进入是缓慢的,你煎熬的等着这个庞大的柱状物进入你的身体,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它的异物感是那么的强烈,你本能性的想要把它挤出。

“好胀,好胀……”你摇着头,拒绝易遇的深入,泪珠被你甩出来。

易遇却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坚定缓慢的从容进入,一寸寸碾过你的穴肉,直到不能前进。

“不胀的话,还能让姑姑幸福吗?”易遇笑着反问,挺着窄腰开始律动。

身体的适应能力着实不错,你先去还觉得胀的难受的地方已经开始分泌快感,从穴道深处不断的喷出清液来表达它的情绪。

你的腰渐渐塌了,整个人几乎贴在沙发靠背上,如果不是易遇还把住你的臀,你几乎要跪不住。

易遇一边挺着胯在你下体抽插,一边伸出只手摸到你胸前捉住红樱把玩,小小圆圆的东西在他手下长大挺立着,可惜他看不见这处风景,只好摸着解解馋。

你在他身下呻吟,不知道过了多久,你感觉你快晕死过去,终于感受到穴里那物再次胀大,易遇的挺动更激烈了,他收回手重新摸上你的阴蒂,又揉又捏,你的背再次高高弓起。

“姑姑和我一起。”易遇的声音响起。

你勉强睁开眼睛,要结束了么,当高潮来临的下一秒,体内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液体打了出来,易遇闷哼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

“姑姑好棒。”易遇将你翻身抱过来坐在沙发上,你被迫坐在他腿上,他还没有把性器抽出来。

你闭上眼,把头靠在易遇胸膛上想要睡过去,身下有些软了的性器又开始胀大变得坚硬。

“不要了!我好累啊,易遇。”你有些哀求的看着易遇,希望他放过你。

可是经过多年等待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你这块香甜可口的点心呢,易遇吻了吻你的眉心,把你放在沙发上躺着。

“姑姑睡吧,我自己动。”

你有些绝望的闭了眼,开始被新一轮的情欲支配……

等两人再次冷静下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沉,正好到了晚饭时间,你被他抱去洗手间清理。

晚餐是易遇做的,你躺在他的卧室里休息。

饭桌上你终于有机会问:“怎么会去辞职?”

易遇神色淡淡,道:“那是他的人生,不是我的,更何况我怕我这冒牌医生误人性命。”

你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姑姑在想他吗?”耳边冷不丁传来这样一个问题,你有些困惑易遇为什么会这样问,你和医生易遇只见过几面对他的特殊关注全来自于面前这人。

易遇把你反应的时间当做了默认,声音落寞道:“也是,对你来说我只是个抢占了别人身体的强盗吧。”

“别这么说,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你声音急切,抬眼看他,下一秒他站起身子将你抱了个满怀。

“那姑姑搬过来和我住吧,这个世界里,我只有姑姑了。”易遇声音闷闷的,你几乎想就这样答应他,幸好尚存几分理智让你及时止住了口。

“我真怕哪一天睁眼我又回去了,我只想尽量和姑姑待久一点。”

你这次没忍住,直接答应了他,在你看不见的位置,易遇的唇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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