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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长钧要是穿过去,恐怕不能活着连续呼吸两天被污染的空气。
穆长沣见妻子惴惴不安,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别怕,万事有我,我陪着你一起去见母亲。”
宴云迟疑下,点头说:“行倒是行,万一母亲责罚我,把我赶出家门,你会帮我吗?”
穆长沣攥着宴云的手,攥出了汗,他目光犀利,充满了力量,看的宴云怪不好意思的。
“你是我的妻子,没我发话,你哪儿都不准去。”
“可要是我……真的犯错了,甚至会牵连你和你亲弟弟兄弟不和,怎么办呢?”
穆长沣微抬眉峰,自傲的说:“我和他之间早就不和,还需要你来牵连吗?”
说的也是。
宴云心里甜滋滋的,追问:“不管我犯了什么错,你都不会怪我?”
“自然不会,玥儿。”
闻言,宴云耷拉下肩膀,泄了一半的气。
他想把手从穆长沣的手里抽出来,天怪热的,两人手指都汗津津的。
肉贴着肉,怪怪的。
可是,用力也抽不动。
非但如此,穆长沣用带着老茧的指腹去搓摸他饱满白皙的指尖,每一根都揉搓遍,又将长指一点点的往最深处的软肉滑去,贴着他最娇嫩的五指缝隙后,慢慢的上下摩擦,
再狠狠到底。
只是十根手指被攥着,却像是整个人都被穆长沣掌控着。
“好疼啊,你干什么啊?”
穆长沣眼睛像蒙上一层晦暗的雾,他盯着宴云,沉着嗓子问:“你当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昨晚上听了穆长钧一串混帐话,穆长沣真想立刻就彻底恢復,将亲爱的妻子抱在怀里,肆意疼爱一番,让妻子成为真真正正的女人,享受到女人应该享有的一切,拥有最闪耀的荣光。
顶着穆长沣那双想要剥了自己衣裳的目光,宴云有什么不懂的,他拔出手,扭过身去。
“我就是不懂,婆婆在等着我们,快走吧。”
回忆起昨晚,妻子像小孩子一般,说打人就打人,把欠教训的穆长钧打得抱头逃窜,穆长沣觉得妻子身上孩子气确实挺重的。
还需自己徐徐教导,手把手深入研究,才能渐渐成熟。
背过身去的妻子,肩胛骨的轮廓从薄薄的春衫里透出来,暖玉般柔软皎白的细颈子欠他去抚摸亲吻,穆长沣这回真觉得一股子热气从丹田衝出,撞得四肢百骸里的沉屙松动了下,脚趾甚至微微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