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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精榜题名

 

by百夜家的咸鱼

谁不想干皇帝?太监都想

敲黑板:ooc、下属x皇帝叶、双龙、道具、勺子刮穴、精液称量、失禁、殿试内容是比谁射得多、谁能把皇帝干哭谁就是状元、殿试后琼林宴考生大臣比赛干皇帝、含着玉势回宫后当着侍卫的面在浴池自慰、被假太监和男扮女装的宫女发现后轮流调教

***

“皇上,您这样可不行。这才两炷香的功夫就要晕倒,还有那么多学生等着您一一考核呢。”喻丞相笑得温和,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实际比谁下手都黑。

今年殿试考生们虽然已经答过策题,可到了传胪当日,主考官却以“考校形式特殊”为由,将前十名学子召入宫。

十位学子刚刚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大殿正门便被关上,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莹白的光,组成一幅绚烂的星图。

无数人倾其一生也见不到一面的皇帝陛下坐在龙椅上,却是衣冠不整的模样——或者说他根本没穿衣服,明黄的龙袍搭在肩膀上,一半已经滑下去了,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青年皇帝皮肤雪白,胸前的两点宛如雪中红梅,被男人手指轻轻一碾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那具诱人的胴体上布满吻痕和指印,一看就是刚留下不久,说不定前一夜还不知在哪里荒唐过,惹了一身风流债。

而正大胆玩弄皇帝龙体的人,正是当朝丞相喻文州。

喻文州边把皇上玩得不住呻吟,边宣读了考题。新的考题令考生大惊失色,没想到居然是比谁在皇帝穴里射得多。

“大家请看。”喻文州指着龙椅后新搬来的架子上,上面罗列了各式各样的淫具,这些青楼楚馆中常见的东西,不论怎样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其中一层摆放着称重的器具,一排十个相同大小制式的瓷罐摆放整齐。喻文州拿起一支长柄玉勺,介绍到:“接下来,各位每在陛下体内射一次,阳精都会由王太医刮出来称重,最终根据阳精的重量进行排名。当然,这只是参考,最终一甲前三名还是要由陛下钦点。”

也就是说,谁能把皇上操舒服,谁就有希望在前三名中占据一席之地。

阶下的学子们蠢蠢欲动,有人大胆抬头窥视圣颜。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顿时连魂都飞了,甚至怀疑这不是皇帝、而是哪个钟灵毓秀的地方养出来的专吸人阳气的狐狸精。

喻文州拿起一尊玉势,塞进叶修空虚淌水的穴里,头部顶着敏感的腺体研磨,肏得叶修腿根抽搐着哭叫出声。

慢慢地,随着叶修被他干得身体软成一滩水,阶下的学子们也不再紧张。没人对这独特的考核方式有异议,光是看着皇上被丞相用假鸡巴玩成这幅骚样,他们一个个胯下的精具便翘得老高,将整齐的衣袍都顶起一大块尺寸可观的凸起。

能操到万人之上的天子,哪怕只有这一次,等老了也是可以给儿孙讲述的谈资。

可见过了天子,日后还有什么人能入眼呢?

古来科举重才干也重容貌,能走到殿试这一步的,大多都是身材优越、相貌堂堂的男子。所有人都想得到皇上的另眼相待,看这小皇帝比青楼花魁还骚浪可人,谁口中都劝别人要好好怜惜佳人,真到了提枪上阵时干得比谁都狠。

叶修被连续两个人高马大的年轻学子按在龙案上肏得流泪喷水,龙精洒满了学子的衣袍。王杰希如约用玉勺刮了两次,分别称了;刚被操开播种的湿热穴道被冰凉的玉勺捅入,凸起的腺体被剐蹭时又喷出些许淫水,也被小瓷罐一并接住。

“喻大人,这怎么算?”郭少指着混入皇上自身淫水的那罐精液,颇不服气地问,“若是借助外力拔了头筹,岂非有违公正?”

安文逸淡淡地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是皇上的赏赐,怎敢推辞?我做得比你好,得到的自然比你多。”

郭少还想争辩,喻文州笑眯眯地打圆场:“正是这个道理,诸位也不必纠结这些小事,把陛下伺候得舒坦,才是我们该做的。”

孙翔盯着上首的青年,全身的热流都涌到了胯下。终于轮到他,他快步走上台阶,将皇上从满是水光的龙案上抱起,大胆地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叶修,面朝阶下几位同期学子。

“嘿,现在的小年轻真会玩儿。”魏琛笑道,“小子,你不会得了谁的指点吧?怎么知道老叶喜欢被人这么操得?文州,你告诉他的?”

他和皇上是老熟人了,不过一直当个乡野闲人,没有官职在身,也是喻文州和黄少天两个学生轮流劝说几年才决定来考个功名。论起年纪,魏琛是这一批殿试考生中最年长的,已是不惑之年,可外表看上去仍旧身高体壮,仿佛还能提刀上战场砍下百八十个匈奴人的头颅。

“老师说笑了,我怎么会泄露考题呢?”喻文州温和地笑着,问孙翔,“你是怎么想到的?”

孙翔脸有些红,嘟囔道:“我就是觉得这么操能深一点儿。”

魏琛抚掌大笑:“倒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可惜看着不太机灵。不如给老夫当徒弟吧,保管把你教到有资格做皇后。”

“到了殿试就是天子门生,我不能给你当徒弟。”孙翔瞪了眼魏琛,一时没意识到他现在干的是亵渎师恩的事儿。

硕大炽热的龟头抵住穴口,甬道里的淫水顺着茎身淌下,将跳动的青筋和涨成深红色阳根打湿一片。叶修被这姿势吓得一哆嗦,他还记得昨晚韩文清和孙哲平两位将军用这个姿势肏得多深,肚皮快被顶破的记忆涌上,让他的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颤,也顾不上在学子们面前维持天子的威严,软声哀求道:“让我……让朕休息一下……”

孙翔被他软绵绵的声音叫得心都化了,正要答应,王杰希却说:“陛下,可是这才考校不到三人。”

王杰希作为太医院首,今天是被伺候皇上十来年的总管太监特意请来的,就怕皇上被男人鸡巴肏得上瘾、玩儿疯过头了,希望院首能劝说皇上适可而止。

然而他想不到,王太医的到来只会让皇上被人肝得更狠,绝不会适可而止。

叶修觉得自己是真的冤,其实每次法,粗暴中带着年轻的活力,穴里的敏感处都被捣弄了个遍。叶修呜咽着求他慢一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漂亮纤细的十指无力地搭在青年健壮的手臂上。

孙翔动作一顿,没有如叶修所愿慢下来,反而像发狂似的更加用力地挺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一步步走下阶梯。走动间,身体的颠簸让性器进入得更深,叶修只觉得自己快要把男人的囊袋也一起吞进去了。

从龙案旁到阶下,孙翔边走边操,故意抱着叶修让他正对着紧闭的大门,把人干得嗓子都哭哑了,才转身往回走。他在大殿里绕了一圈,回到台阶上,狰狞的巨物又在被肏得不停往外喷水的水穴中连插了数百下,直把那原本应该紧紧闭合的甬道肏得软烂一片,这才将肉棒埋到最深处,顶在令人疯狂的麻筋上,龟头跳动着,一股股浓稠的童男精液灌进了这具阅尽千帆的身体。

性器退出时候,叶修的后穴失禁般地往外喷汁,他被孙翔小心地放到龙案上,大敞着双腿袒露着被干到合不拢的肉穴。阶下的学子们眼睁睁看着那色泽糜艳的嫩肉外翻,随着喘息的节奏颤抖地翕张着,一个个胯下阳具翘得更高了,硬得几乎要整根炸开,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捅进天子的穴眼里,大胆地用世上最高贵的人的身体发泄自己肮脏的欲望。

“烦劳再忍耐一下。”王杰希扫了众人一眼,执起工具缓步上前。

小巧的玉勺探进被干得肿胀发热的肉洞,圆钝的头部在内壁一下一下轻轻剐蹭,射在深处的精水缓缓流出,流淌过的穴肉自发涌起一阵奇异的瘙痒。

叶修刚被一大波滚烫的浓精浇在柔嫩的骚心,又被冰凉的玉勺这般折磨,不由发出细微的呻吟,玉白圆润的脚趾瑟缩着蜷了起来,下意识要合拢双腿。

喻文州从架子上取了一根较细的玉势,在叶修泛着血色的臀尖上轻轻一抽,温声道:“陛下,别乱动。”

嘴上叫得尊敬,可手上却是把人当做私有物亵玩。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被雕刻成逼真的性器模样,从叶修臀尖一路游走到胸前挺立的两点,喻文州看着那两颗鲜红的肉粒在玉势的逗弄下微微发抖,轻轻笑了一声,改用手指去掐那两颗柔软的嫩肉。

王杰希刮干净了孙翔射进去的东西,拿到一旁称量。这三次刮穴,勺子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喻文州又开始刺激他平日被最柔软的绸缎摩擦都会挺立的乳尖,叶修身前的男根居然在没有得到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与此同时又一小股温热的淫液从穴道深处涌出。

“下一位。”喻文州直起身体,示意、以及把皇帝干到高潮连连的勇猛,无一不服。

“恭喜。”喻文州笑着对邱非点头。

新鲜出炉的状元郎脸上不见半分喜悦,静静地凝视着那具高贵却遍布淫乱痕迹的龙体。叶修双腿已然无法合拢,饱满的臀肉被桌案压扁,那口翕张的肉花还在往下滴着流不尽的春水,彻底浸透了一张上好的桌案。

“接旨,马车里用武器自慰给皇上看,主动求艹,欲求不满与暗卫偷情,吞铃铛后当众排出,浴池被假太监和假宫女ooxx,龙床书房御花园到处py,尿道py失禁,被皇上发现偷吃后暗卫营集体黑屋调教,鞭穴打尻,马鞍上带假鸡巴、马震

***

叶修蜷缩在龙床深处,捂着被陈年女儿红灌得宛若怀胎十月的妇人的肚子,皇上留下的龙精都被冲散了。

股缝间的肉花被肏得狠了,嘟起一圈嫩红的软肉向外翻着,中间咬着一根白玉雕刻的玉势,精巧的盘龙浮雕盘绕其上,代替了男人阳具上狰狞的青筋,硌得穴肉一阵酥麻酸痒。叶修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不住地落泪,后穴却饥渴地吮吸那根与皇上的龙根尺寸相当的玉雕。

有人抓住他细瘦的脚踝,将他从帷幔遮掩的龙床角落里拖了出来,可这人并不是龙床的主人,而是皇家暗卫的首领。

“皇后娘娘怎么躲起来了?是臣干得您不够爽?还是臣的鸡巴没有皇上大、射的没有他多?”黄少天发现堵着叶修屁眼的玉势滑出来了些,按着底端又帮他塞了回去。

叶修腿根痉挛着,勃起的性器喷出一股稀薄的白精。他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到帐外还围着十数人,都是熟面孔。

最近几天喻文州忙得很,几乎没什么时间陪叶修,以至于他习惯了被男人填满的身体越来越饥渴,在御花园散步的时候就忍不找一座假山躲在后面自慰。

黄少天躲在暗处偷看了半天,直到叶修忍不住抬腿跨坐在一块脊背圆钝的石头上,一边隔着衣服揉自己的奶头和阴茎,一边扭着腰在石头上磨穴,他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身为一国皇后,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里放荡地自慰还被人发现了,叶修紧张得夹紧双腿,后穴却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送上高潮。

“皇后娘娘,臣也硬了。”黄少天朝叶修笑,露出一侧尖尖的虎牙,“您光磨屄就能满足吗?里面是不是想要鸡巴进去?大婚当晚您和皇上滚在一起,叫声连我躺在隔壁宫殿屋顶上都能听到,你一直求皇上射进去……是想怀个龙种吗?可惜皇上不太行,不然娘娘试试借种生子?”

叶修看到他胯下鼓起的一坨,可观的尺寸令他不由吞了下口水,刚刚高潮的小穴又开始发痒,渴求面前的男人用精具把自己肏个透。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滚到了一起。

偷情这种事既刺激又爽,有了一次就还想要堵着穴口不让精液流出,冰凉的玉石都被他的体温焐得滚烫,繁复的雕工摩擦着昨夜被肏肿的软肉,又疼又爽。不仅如此,那小印上面还涂了一层千金难求的媚药,叶修被喻文州悄悄送回来的时候,还是满面潮红的模样,如果不是出门前搽了粉,指定会被人看出端倪。

“如果你不愿意,不必如此委曲求全。”韩文清冷冷地说,“他真当紫禁城是铁板一块?”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看开点儿。”叶修笑笑,“反正皇上后宫一个人没有,我进去了就是老大。此后天下再无战火,我把着兵权做什么?吃香喝辣不好吗?”

孙哲平敏锐地抓住一些龌龊的重点,意味深长地看着叶修:“雨露?你承过吗?”

叶修:“……你如果想成亲,还是得学周泽楷,把自己变成哑巴”

冲孙哲平这张嘴,叶修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在一帮闹事的混混里点出这个明明是富家少爷、却偏要混迹市井流氓的奇葩,还主动游说他参军。

不过他的身体早就被喻文州肏熟了,不管有没有这道圣旨,也逃不出皇帝的掌心。喻文州有能力折断他的羽翼,把他囚禁起来变成禁脔,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颁布了一道圣旨昭告天下。

这是他拿出的诚意,叶修自然不会抹了他的面子。

宫里的马车间就等在外面,叶修将圣旨揣进袖子里,直接上了马车。抬腿时,后穴里咬着的印章滑动间压到了凸起的腺体,含不住的龙精从缝隙溢出,打湿了他的亵裤。

叶修双腿一软,连忙扶住扯马车,才没丢人地在众人围观中跌倒。他挥手拒绝太监的搀扶,低头钻进马车,在喻文州身边坐下后,来不及松了口气,便捂住嘴硬生生咽下一声放浪的呻吟。

喻文州伸手抚摸着他柔韧的细腰,笑道:“怎么这时候知道羞了?昨夜不是叫得挺大声吗?”

叶修腰眼处十分敏感,被他摩挲得阵阵发抖。

没人知道叶将军看似整洁的外袍下,只裹了一件长度堪堪遮住小半臀部的黑色蚕丝中衣,紧紧贴合在他覆着一层纤薄肌肉的身体上。如果直接掀起袍摆,就能看到大半布满指痕的臀肉和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都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只需要挺起鸡巴就能操进来,填满将军总是收缩着吐水的淫荡肉洞。

“爱卿辛苦了……现在应该叫皇后了。”喻文州笑吟吟地解开叶修的外袍,“皇后想要什么奖励?”

黑色的蚕丝织造极薄,裹在皮肉白皙的身体上,微微透出的肉色更加显得诱惑勾人。叶修的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哪怕在西北吃了两年沙子,仍旧细腻光滑得能让后宅妇人嫉妒。

而他清晨被喻文州套上的亵裤布料也少得可怜,只有前面巴掌大的一片半遮着秀气的玉茎,其余部分仅以几条丝带相连,完全暴露出紧实饱满的翘臀,而臀缝中间的小嘴被布条挡住,已经完全湿透了。那里的布料是粗麻制作的,擦过蚕丝衣摆时甚至会将细滑的丝料摩擦出勾丝的沙沙声,可想而知外翻的更加娇嫩的穴肉被摩擦时会有多刺激。

前面的小阴茎已经勃起了,将蚕丝布料顶了起来,顶端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叶修吐着水的后穴被雕工繁复的印章硌得又痛又爽,厚厚一层脂膏全部渗透进娇嫩的内壁,让本就敏感的后穴愈发受不住刺激。

兜不住的精液顺着股缝淌下,打湿了叶修垫在身下的外袍。漂亮的少年将军抬起水光盈盈的眼睛,眼尾已经泛红,

“想要……臣想要皇上的龙根……”叶修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插进肉洞,努力地将里面的印章挖了出来。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上面的水渍,印章缝隙间还残留着脂红的药膏,甜腻的滋味融化在舌尖,被叶修直接吞了下去。

喻文州垂眼打量叶修被媚药催发得遍布红晕的脸颊,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山上学艺的时候。那时叶修中了春药的身体泛着淡淡的浅粉,连后穴都是同玉茎一般的粉嫩色泽,一根手指也没吃过。未经人事的少年在榻上挣扎扭动着,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却总也不得要领。

当时他在做什么呢?

那时黄少天在后山神神秘秘地要给叶修准备惊喜,他来叫人时却正撞见这一幕。喻文州一剑斩杀了趴着窗户偷窥、准备等叶修神志不清时再进去采撷鲜花的猥琐长老,站到对方之前的位置,在窗边偷看了许久,哪怕性器硬得发疼也没泄露半分气息。

从小就见过人情冷暖的皇子向来能忍,他一直等到叶修哭出声,呜咽着对空气乞求谁来帮帮他,才推门进去,拔出佩剑用剑柄捅进叶修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时用剑鞘扇打着少年的性器和臀部,硬生生把人打射了。

冰冷的死物根本解不了这般剧烈的情药,叶修跪趴在床上,身后拖着一把长长的泛着冷光的剑,埋首在他胯下用嘴服侍他的性器。喻文州抚摸着少年散落的长发,在少年无助的抬眼望过来时,呼吸一滞,射在对方湿热紧致的小嘴里。

少年青涩稚嫩的身体与眼前成熟放荡的胴体重叠,喻文州笑了一声,拿起自己的佩剑放到叶修手中:“皇后不如先试试这个,剑柄比曾经那把粗上许多。”

他的法,但被调教彻底的小穴已经变成了有东西插入就能体验到快感的淫器,被捣弄几下就到了高潮。

喻文州用力一扯缰绳,勒停马匹后,双臂托起叶修绵软的身体,让他坐到假阳具后面。湿漉漉的温热铁块与叶修半勃的柱身互相摩擦,喻文州抬起叶修的屁股,从裤子里放出早已勃起的龙根,捅进绽开的湿红肉花。

前后一起被刺激,叶修颤抖着身体又一次释放出来,哽咽着喷出大股混杂精絮的尿水。

“呜呜……坏人……”叶修哭得满脸是泪,被喻文州将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打开成一字马的形状,身体却沉迷于追逐快感,主动扭着细腰迎合龙根打桩似的操干。

“我是坏人,一个爱你的坏人。”喻文州舔着叶修脸颊上的泪水,眼神幽暗,“所以我会用尽一切手段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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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家人们☆v☆万字高铁出发

敲黑板:ooc,精灵与魔法,单性变双性,木马游街,双龙,壁尻,道具,触手,兽人,尿道乳孔开发、失禁喷奶,尾巴py,打尻,大肚py,产卵,当众排卵,精灵在森林里被人外污染后变成双性染上性瘾变成双性,回教廷接受净♂化被教皇金屋藏娇,教皇出门后与前同事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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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的人都居住在内城中心,一道高高的城墙将他们与无法聆听神谕的普通人隔开,就连实际统治着这个国家的皇族也无法随意入内。

而此时两百多位神职人员并没有如虔诚信徒想象的那样,跪在神像面前祷告,带领唱诗班的孩子唱诵赞美诗,而是聚集在教廷大门前宽敞的街道两侧。

道路尽头出现一匹被侍卫环绕的木马,一个皮肤雪白的尖耳精灵骑在上面,全身一丝不挂,袒露着胀起的双乳,小腹上散发着淡淡光晕的深紫色淫纹。流畅的曲线勾勒出子宫的图案,中心被木马背上的木头鸡巴顶得凸起,看起来淫荡又勾人堕落,比起精灵,倒不如说是从深渊缝隙来到人间的魅魔。

“这是叶修前辈?”卢瀚文睁大眼睛,扯了扯前辈的衣角,“黄少不是说他已经失踪一周了吗?”

“昨天探索队在暗夜森林找到他了。”徐景熙说,“但已经晚了,他被深渊的魔气污染了。”

“那这是……?”

“需要洗礼净化。”

精灵种族从来不以战斗力见长,但作为教廷巡逻队的第一骑士,谁也没想到叶修会在处理暗夜森林泄漏的魔气时出现纰漏。

等黄少天带领小队找到他时,他正被藤蔓缠绕着双手倒在地上,又长又白的腿被紫绿相间的藤蔓缠住脚踝朝两侧拉开,足有成年男子小臂粗的黑紫色茎体在他下体的两个肉洞内疯狂进出,带出的淫水在入口处被拍打成泛白的泡沫。

黄少天第一反应是鸡儿梆硬,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两个穴?

跟叶修挤在一起洗澡、互相手淫的时候黄少天见过他的身体,那时精灵的胴体白璧无瑕,还是完整的男性躯体;而此刻全身布满红痕、手腕腰间缠绕藤蔓的青年身下却多了个女性器官,两颗精巧的囊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被撑开的艳红花缝、以及挺翘肿大的阴蒂。

叶修的奶子和阴茎也没被放过,细细的藤蔓从小孔钻入,在里面缓慢摩擦着,几乎要将那并非用于交媾的部位也变成能带来快感的性器。他肉粉色的阴茎已经勃起,平坦的胸部鼓出两个小奶包,仿佛掐住根部用力一吸就能尝到香甜的乳汁。

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样强烈的快感,比被其他男人握住性器撸管更爽。新生的花穴死死咬住布满突起颗粒的藤蔓,叶修泛着潮红的面颊上萦绕着黑紫的雾气,最终都收束到那水润的瞳孔中,让他黝黑的眼瞳逐渐染上绚丽的紫色。

这是精灵一族堕落的标志,如果无法及时排出深渊魔气,就会转化为暗精灵,变成日夜渴求男人精液、在一根根鸡巴鞭挞下心满意足地张开双腿的婊子,只有被饱含神圣力量的液体反复浇灌洗穴,才能脱离沦为欲瘾性奴的命运。

放浪的呻吟声环绕在耳边,黄少天只觉得一股火从胯下烧到大脑,眼前淫靡的一幕刺激得他双眼通红。不等他拔剑冲上去砍了藤蔓、自己掐着叶修湿漉漉的腿根享用两个被催熟的肉洞,一声咆哮从密林深处传来,惊飞了停留在树枝上、同样看美男挨操看入迷的鸟雀。

黄少天勉强拉扯着摇摇欲坠的理智,给同样辛苦忍耐的队员打了个手势,带他们撤到树后,边警惕周围形势,边分心观看这幅精灵被触手肆意奸淫的活春宫。

两点油绿的萤火亮起,一头全身覆盖着黑紫色皮毛的大猫从林间缓步走出,踩着不断蠕动的藤蔓,靠近了仰躺在树下打开身体的精灵,低头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肩膀,嗅着叶修身上腥甜的骚味儿。

在它身后,数支雕刻圣辉的长箭对准暗夜猫妖的脊背,感官敏锐的深渊魔兽却只是回头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

魔藤的汁液带有催情效果,是王国里最昂贵的春药的主材料,仅需几滴就能让抵抗欲望的男女沉沦性欲。而叶修已经在这里不知道被奸淫了多久,上下三张嘴喝汁水喝到肚子都鼓起来了,一双幽紫的眼睛除了那些能塞进屄穴和屁眼满足他的柱体什么都看不到。

“给我……想被操……”他放荡地袒露着被淫欲浸泡得身体,肉红的淫洞一张一合,勾引着雄性捅进去将自己的后代射在里面。

大片的乌云飘过来,遮住夜里唯一的光源,但以圣骑士们的视力仍旧能看清面前的景象。他们看到那只魔兽后退两步,靠后腿直立,上半身毛发褪去,慢慢变成了人类的模样。很快,除了绿莹莹的兽瞳,整个上身看起来都与普通的人类男性无异,甚至比人类更加健壮。

“艹?”黄少天一愣,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这不是孙哲平吗?”

跟着他的圣骑士们一愣,艰难地将眼神从叶修身上移开,分给这只散发着浓郁深渊气息的魔兽。

孙哲平曾经是教会的圣骑士,几年前独自一人追着魔兽进了暗夜森林,就再也没回去过。多番寻找无果后,教会已经默认了他的死亡,只是对外仍宣告失踪。

说话间,下半身保持兽类体态的男人已经压在了精灵身上,魔藤感受到更高一级的威压,纷纷离开了叶修的身体。

孙哲平低吼一声,已经退出乳孔和马眼的细丝重新靠近,连同退到后穴入口的黑紫藤蔓一起,回到了温暖的肉体包裹中。兽人扶着自己比藤蔓生殖器更粗的兽类性器,抵在叶修被肏得艳红外翻、不断往外淌着淫汁的肉穴边,稍一用力就贯穿了湿滑的甬道,捅到了最深处。

“呜呜操进来了……太爽了——啊!轻、轻点……”

新生的子宫抽搐着,宫口早已被淫藤调教得乖顺,又带着处子的紧致,紧紧含着兽人的鸡巴,爽得孙哲平控制不住,又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叶修哭叫着“太大了”“要被操烂了”,甬道的软肉紧紧吸附在进出的壮硕肉棒上,连后穴的藤蔓退出时,肉壁都忍不住扒着遍布颗粒的柱身舍不得它离去,艳色的媚肉都被带得翻出来,绽出一朵漂亮的肉花。

很快,这朵肉花又被兽人的尾巴捅进去。细细密密的绒毛剐蹭过敏感的内壁,刺激着被藤蔓肏到肿胀的腺体,抵到最深处翻搅着被植物汁液射满的穴心,被浸了个湿透。

又痛又爽的快感混着前穴子宫被彻底填满的酸胀,叶修呜咽着,腿根小腹止不住地痉挛,更多的温热体液从深处喷出,又被兽类阴茎和尾巴堵了回去。过量的快感在体内积累,叶修感觉自己的小腹越来越热,甚至有些发烫,但被藤蔓捆住手脚既无法捂住也没法蜷起身体缓解不适,只能被肏得一脸淫荡的表情,甩着身上的汗水淫液到了高潮。

他前面的性器无法发泄,阴蒂不停被兽人小腹的短毛刺激着,被拍扁又弹起来,很快下面那个隐秘的小孔便张开,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水。

精灵以露水和鲜花为食,连尿水都是清澈透明的。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花香,躲在密林中的人类不由放下手中的武器,屏住呼吸,双眼黏在被操到喷尿的青年身上无法移动。

两人相连的地方湿黏泥泞,汁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被蠕动的藤蔓吸收,表面愈发油光水滑。叶修被摩擦得微肿的甬道收缩着绞紧体内的肉棒,孙哲平爽得低吼一声,手背还残留着魔纹和绒毛的大手掐住身下精疲力尽的精灵的细腰,被淫水浸透的尾巴用力往里一捣,捅到结肠口后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很快,不等叶修因为后穴的折磨哭泣求饶,闯进子宫的兽根开始膨胀。巨大坚硬的结堵在宫口,撑得叶修前后一起高潮,潮水与里面还残留着的藤蔓汁水混在一起,浸泡着龟头顶端开始张合着准备射精的马眼。

浓稠的兽精在精灵体内播种,与淫藤的汁液混在一起,撑得叶修的小腹胀得足有怀孕五六个月那般大小才停下。兽人挺动腰肢,还没软下的性器在湿滑的肉套子里磨蹭,湿漉漉的长尾巴退出后穴在两瓣被水浸泡得油亮的臀肉上抽打。

叶修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任由兽人有力的大手亵玩自己的身体。翕张着漏尿的女性尿孔张开一个明显的小洞,上方挺翘的蒂珠被兽人布满老茧的手指捏住把玩;而抽插他性器和奶头的细藤也逐渐慢了下来,在深处射出一股微凉的液体后,缓缓离开被撑得合不拢的肉孔。

孙哲平弯腰叼住叶修一侧乳尖吮吸,粗糙的手掌握住精灵干净的性器官,没两下就弄得叶修发出微弱的奶猫似的的嘤咛声,在他手上射完精后又泄出透明的尿水。他正想离开湿软肉洞的包裹,甬道却紧紧绞着兽人的肉棒,不想让它就这么离开。

“骚、货……想给老子……生崽吗……”

孙哲平的声带似乎很久没用了,嗓音沙哑,耳力过人的黄少天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叶修迷茫地半阖着一双紫瞳,孙哲平的唇舌离开他胸口后,两粒被玩儿大了足足一倍的奶头忽然喷出两股乳白的水柱。甜香的奶水洒在叶修胸腹,流淌过的地方开始微微发光,浮现出若有似无的淡色纹路。

感受到骇人的威压逐渐散去,最初操干叶修那两根最粗的黑紫色藤蔓靠了过来,在叶修穴肉外翻的入口磨蹭。发现孙哲平没再理会它们,藤蔓欢天喜地地捅进叶修被肏得无法合拢的两口小洞,轻而易举进到了最深处。

性器形状的藤蔓蠕动着,把最深处的软肉压得又酸又爽,顶端裂开一个圆洞,开始吸收叶修体内的精水,留在外面的两截一鼓一鼓的,仿佛在往里输送什么东西。随后,藤蔓又用这些液体裹着软弹圆润的卵,将它们全部灌进了叶修的子宫和结肠,直到将他的肚子撑得像临盆的妇人才肯停下。

漂亮的精灵倒在蠕动的藤蔓之间,四肢被迫打开,挺着肚子满身精水汗液的模样实在太过色情,看得密林中的男人们忍不住将手伸进裤子,开始抚慰自己硬得要爆炸的鸡巴。

叶修眼珠艰难地转动,落到兽人的脸上,先被藤蔓操干又被兽人吮吻至红肿的嘴唇开合着,声音微弱:“大孙……?”

卡在双穴深处的藤蔓小幅度抽插着,将精水也淫液送到深处,滋养刚产下的卵。而在暖巢中吸水膨胀的卵蛋逐渐开始震动,滚动着刺激敏感脆弱的宫口,几乎要把那块已经被性器操开的肉环震坏。

那里面已经灌满了浓稠的白浆,鼓胀得像个精壶,被藤卵这般震动淫弄,不由收缩着往外漏出精水和蜜汁,顺着粗藤抽出的动作涌出来,挂在大开的湿红穴口滴滴答答往下落,滋养着没能得到暖巢包裹的藤蔓。

见状,孙哲平扬起巴掌,照着叶修屁股就是一下:“夹好……精液都、含不住……怎么……给老子下崽?”

也不知道孙哲平听没听到叶修的声音,叶修再也没有余裕去辨认面前的兽人,被打得又痛又爽,呜呜咽咽地被他的巴掌扇得喷汁出水。夹杂着黏腻水声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密林深处异常响亮,打得叶修双穴翕张,连乳尖和龟头都开始往外涌出奶水和尿液。

“不行……别、别打了啊……会吹、不要了……呜呜……”叶修含糊地求饶,却躲不过身体上的快感,酥软的腰肢提不起一丝力气,细藤缠住他的手腕带他在兽人的注视下主动摸上艳红的屄口。

他纤细白皙的手指打开大敞的花唇上,指尖戳进张开的软穴,沾了一指头的白精,好像自己大主动掰开肉蚌邀请雄性的淫虐。

叶修喘息着,被汗水和眼泪打湿的浓密眼睫疲惫地垂下,燥热的身体却仍不满足,两个入口收缩着渴望更粗更烫的东西捅进来。精灵迷离的眼神无辜又茫然,偏偏瞳孔是惑人的紫色,盯着看久了就忍不住让性器愈发坚挺,除了将对面正在堕落的圣洁精灵压到玩弄什么都想不起来。

孙哲平将他拽起来,强迫叶修用自己的双脚站立,但精灵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全身疲软无力,只有依靠身后高大的兽人才能勉强站立。于是叶修被掐着腰提在半空中,双腿被藤蔓拉得近乎成一字,雄壮的兽根自下而上穿透被干烂的骚屄,让他平日里总是挺直的脊背都弯成了漂亮的弓形。

孙哲平的手掌从他腰间移到大腿,握住丰软的腿根,边走边操干这个开始堕落的精灵。粗黑的兽类肉棒根部还有细密的绒毛,插在精灵光洁无毛的女穴,将外翻的花唇捅进去又带出。

洒满乳汁和精水的小腹被顶得凸起,深紫色的纹路从不断被顶出龟头形状的子宫开始向两侧满眼,逐渐爬满经理鼓胀的小腹,形成一个扭曲淫靡的图案,勾勒出他可以受孕的部分。图案的尾部像两个小小的箭头,与腹股沟平行指向精灵的下体,似乎在告诉观众:这里可以供人插入。

兽人和精灵体型上的差距足以令任何观众疯狂,哪怕是刚刚在自己手中的射过精的圣骑士们也不例外,本该进入不应期的性器在看到叶修仰头靠在兽人怀里、被又一次操到尿精失禁时再次精神地扬起。

又一次在精灵体内播种的兽人拔出性器,这时叶修小腹上的淫纹已经十分明显了。所有纹路都散发着盈盈的紫色光晕,象征着这只精灵已经从圣洁的物种堕落成沉迷不堪欲望的暗精灵,以后每天都要寻找男人的精液填满淫纹。

孙哲平把叶修放在树下,安静依旧的藤蔓再次动起,主动盘成一张圆形的大床,小心地托举着挺着肚子的精灵。他的呼吸声十分粗重,在遮住月亮的乌云散去后,又一次在圆月下覆盖上暗紫色的毛发,重新变成四肢着地的凶猛野兽。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叶修鼓起的肚子,又从那对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一路舔到两口滴水的骚穴边,尝了满嘴的骚甜味道,才甩着湿透的长尾巴转身走向密林深处。

“哎我艹!老孙,老孙!孙哲平——”黄少天回过神,跳出埋伏的丛林,追在暗夜猫妖身后,“你还能听懂人话不?最近传言只打劫酒不吃人的魔兽就是你啊?我说你没死就赶紧回来啊!你他妈知道确认你失踪那几天老叶有多伤心吗?回来——喊你呢——喂——”

孙哲平甩了甩尾巴,扭头瞥了他一眼。不知怎么,黄少天居然在他绿油油的兽瞳中看出了一丝鄙视。

魔兽纵身一跃,庞大的身影消失在幽暗的森林中,只留下暗哑艰涩的男声回荡在前队友的耳边:“带他……回去……”

“操!”黄少天没追上,气急败坏地踹了身边的树一脚。

只听“咔嚓”一声,树干从中间断裂,黄少天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中空的,惨叫一声被压在下面。

“少天前辈?少天前辈?”

黄少天回过神,看向扯着他袖子的卢瀚文:“干嘛啊干嘛啊?妈妈没教过你不要打扰大人的思考吗?你……”

卢瀚文熟练地无视他的叨逼叨,自顾自地提问:“怎么才能净化叶修前辈身上的魔气呢?”

“这个嘛……”黄少天摸了摸下巴,坏笑着露出一侧虎牙,“本来不是你们小孩子该看的,但既然有机会,你就当是提前上性教育课了。”

卢瀚文的疑惑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深了。

而且——

“我还没吃晚饭呢。”他有点儿委屈,“再不回去牛排都凉了。”

王杰希麾下的刘小别瞪着他,恨铁不成钢:“你还是男人吗?”

“我还是个孩子。”卢瀚文不服气地回答。

台阶上,张新杰一手握着十字架、另一手捧着一瓶圣水,看着越来越近的高大木马,以及上面那个眯起眼睛、一副享受模样的精灵。

那匹木马四条腿下是滑轮,背上则伸出两根木头雕刻的阳具,深深插进精灵下面的两口肉洞,随着精灵身体的起伏上下伸缩,带着木马四肢缓缓向前滑动。而当骑手失去力气时,牵马的侍卫则会用力拉扯缰绳,带动马匹前行,同时伸缩的假鸡巴会上下操干骑手的肉穴,顶着最敏感的穴心将人肏到喷水射精。

精灵已经骑着这匹木马绕内城走了一圈,这样的美景只有高贵的神职人员才有资格欣赏。

他看向骑着木马来到台阶下的精灵,这时叶修已经被肏得找不着北,吐着一截软嫩的红舌,在全部教廷成员面前展露自己放荡的身体。

之前被操大的孕肚早已平坦下去,是教皇亲手抱着他走进放慢圣水的浴池中,在清晰的落地镜前将叶修按在冰凉的镜面上。他揉搓着暗精灵肿起的阴阜,指尖拨弄着肿起的蒂珠,精准地掐住那团糜艳红肉中翕张的女性尿道。

漂亮的精灵颤抖着在他怀中潮吹失禁,喉咙中溢出母兽般的求饶声,所有可以泄出液体的出口仿佛都不再受他自己控制,被开发完毕的小孔接纳了先后插进来的沾满圣水的小棒。他身体内外都里被圣洁之物洗涤干净,萦绕在瞳孔中的黑紫魔气似乎淡了些许,理智逐渐复位。

“老韩……”

韩文清“嗯”了一声,按住叶修试图遮住下体的双手,以给幼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他。

叶修看到镜子里被操大肚子的自己,大脑昏沉中感到一丝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身下的双穴又吹出一点淫水,他被韩文清抱着离开浴池,路过人来人往的中庭,一路走到教堂中。

他被轻柔地放在神像脚下的祭台上,一仰头就能看到神像温柔地垂眸俯视他这个背离神与魔兽交媾的荡妇。

叶修难以自持地移开视线,却看到下方是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一想到他们火热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视奸着他被操熟的肉洞和泌乳的奶尖,小腹的淫纹不安分地催动他的情欲,暗堕后渴望精液的身体自发地展开,漂亮的双手抚摸着完美的身躯,在同僚们面前主动抚慰自己。

“操。”孙翔看得脸红心跳,“叶修以前有这么……这么好看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魏琛用教育后辈的口吻说,“花和花骨朵能一样吗?老叶这都被开几次苞了,估计崽子都给孙哲平揣上了。”

“没想到孙哲平还活着……看样子,他还记得叶修。”王杰希说,“暗夜森林早就被探索队摸透了,也不知道这几年他躲到那里去了。”

“想不到这货现在成了个深情好男人。”张佳乐表情复杂,“以前滥用职权,天天偷摸换排班、把我从叶修身边挤开的时候可没看出来。”

说话间,张新杰手握银色十字走到叶修身边,翠绿的光点落在精灵身上,修复着他被操过头的两穴。

艳帜大张的肉瓣缓缓收缩,逐渐恢复成闭合的处子模样,只有艳丽的色泽和水光说明这具身体已经被雄性滋润过了。

又酸又涨的感觉逐渐褪去,叶修混沌的脑海清醒不少。被肏得熟透的身体阵阵发热,身体因兴奋而战栗,乳尖和两个尿道口缀着的秘银铃铛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新杰捏住插在精灵阴茎里的尿道棒,白亮的银棒在肉管中飞快进出,好像把瑟缩的尿孔也变成了挨操的器官。叶修全身都在发抖,没被填满的两个小穴张开缝隙吐出清亮的淫水,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教堂,原本青涩的身体在淫纹和魔气的作用下被飞快调教,主动挺腰迎合异物的进出。

“前辈看起来很爽。”盖才捷很有求知欲地问,“被操那里也能爽吗?”

“不只那里,怕不是身上所有洞被捅都会感觉爽。”李轩看着祭台上精灵被玩弄得脂红的肉穴,想起曾经在禁书上看到的内容,“不要小看精灵暗堕后的威力……一个暗精灵能在一天之内吸干一个成年男性,如果是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还会把男人的东西扯下来嚼碎吞下。”

听到这话的男人们虎躯一震,默默并拢双腿,捂住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

有那么一瞬间,忽然失去了世俗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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