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帮魔尊义父撸S/撒娇乞求魔尊无奈答应翘起P股让义子进入
皓薇呛咳不止,刚一张口,第三名侠客便迫不及待地将阴茎塞了进去,开始在他口中冲刺。与此同时,皓薇的两腿也被粗暴分开。
正派侠士们的兽欲达到了顶点,他们像饥渴多日的野兽般扑向皓薇,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啪”的一声,皓薇双腿被强行掰开到最大,两个肌肉虬结的大汉露出猥琐的笑容,分别站在他两腿之间。
“让我们比试比试,看谁能先把这小子肏射!”其中一个大汉提议道。
“没问题,我早就看他这两瓣翘臀不顺眼了,这下可以好好教训教训他!”另一个大汉附和道。
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将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皓薇的后穴入口处。
“不,不要,那里不可以啊!”皓薇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挣扎,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然而这只是徒劳,只听两人又是一声低吼,两根粗壮滚烫的肉棒同时撑开了他细嫩的肛门,长驱直入。
“啊!好痛拿出去,快给我拿出去!”从未经历过此等折磨的皓薇仰头发出一声悲鸣,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肠壁剧烈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却只能带给正派侠士更大的快感。
“妈的,这小子里面好热好紧,爽死老子了!”
空慧笑着,给皓薇灌下了催情的强力春药,淡然道:“这是足以将脑子烧坏掉的催情药,但对付这种邪修刚刚好!你们玩吧,把他玩成无法反抗的肉便器,我们便胜利了”
笑声与羞辱声中,皓薇赤裸的身躯被正派侠士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粗糙的大手揉捏着他柔软的乳肉,粗糙的舌头舔舐过他全身每一寸肌肤。强烈的屈辱感淹没了皓薇,他的眼中失去了光彩,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人鱼肉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木地板上,映照出灰尘的浮动。皓薇赤裸着上身,浑圆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四肢着地趴伏在地,脖子上戴着皮质项圈,连接着银白色的锁链。
门外传来脚步声,皓薇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光芒。
“大人,您来了!”他讨好地摇晃着屁股上的尾巴,那是一根肛塞式的假尾,随着动作左右摆动。
来人是正派中的长老级人物,他走到皓薇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今天的表现如何?有没有乖乖听话?”
“回禀大人,母狗一直牢记您的教导,时刻准备着为您和其他大人服务。”皓薇谄媚地回答。
“很好。”长老满意地点点头,解开裤带,掏出半勃起的性器,“那就先来验货吧,看看这几月你学了多少本事。”
皓薇虔诚地凑上前,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长老的阳具。他用舌尖轻柔地划过冠状沟,再整个含住龟头吮吸,配合手上的动作套弄茎身。
长老舒服地哼哼两声,一手揪住皓薇的头发,开始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
“唔唔”
皓薇努力张大嘴巴迎合长老的冲撞,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溢出眼角。突然,一股腥咸的液体射入了喉管,皓薇条件反射地咳嗽起来,白浊的精液混着唾沫从嘴角流淌而下。
长老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不错,技术进步很大。看来这几个月的训练没有白费。”
“多谢大人夸奖。”皓薇虚弱地笑了笑,伸出小舌将嘴角的精液卷入口中。
“好了,该进行下一步了。”长老说着,拉起皓薇走向屋内的大床。
皓薇顺从地躺倒在床上,两条长腿主动环上长老的腰际。长老扶着他的腰,胯下一挺,再次勃起的性器整根没入后庭。
“啊——”皓薇发出一声娇喘,感觉肠道再次被强硬撑开,有些胀痛,却也带来隐秘的快感。
长老双手掐住他的腰窝,猛烈抽送起来。“小母狗,夹紧点,别让我这么容易就从你后面出来了。”他在皓薇耳边低语。
“遵命嗯大人请用力些”皓薇红着脸回应,努力收缩后穴,想从这场性事中获得更多愉悦。
“呵,这么快就学会享受了?”
长老嗤笑一声,故意放慢速度,浅浅戳刺着敏感的内壁。皓薇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让体内的硬挺进入得更深一些,却被长老制止。
“别急,慢慢来才有意思。”长老抚摸着皓薇平坦的小腹,感受自己的性器在其中进出时鼓起的轮廓。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皓薇羞耻不已,却也无可奈何。他的自尊早已荡然无存,只想服从这些曾经是他敌人或仇家的正派名门,乞求他们施舍一点肉欲上的欢愉。
后穴逐渐习惯了摩擦,酥麻的快感开始堆积。皓薇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生理性的眼泪却不断溢出眼角。
“真是个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长老感觉到包裹性器的内壁在不规律收缩,知道皓薇已临近高潮。他坏心眼地在最后关头停下动作,抽离了身体。
皓薇睁开迷蒙的双眼,小穴还在翕张着渴望更多,却什么也没得到。他不解地看向长老,“怎么停下来”
皓薇的话音未落,地面冰冷的触感突然复上了他的分身。只见空慧踱步走来,俯视着匍匐在长老身下的皓薇,冷笑一声,抬起了皓薇的下巴。
“真是条好母狗,居然还记得主人的任务。”空慧用手指摩挲着皓薇的嘴唇,“可惜,你这张嘴除了吃鸡巴,也没什么用了。”
说完,空慧的手移到了皓薇的胯下,握住了他因情欲而肿胀的性器。皓薇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躲开,却被空慧钳制住腰身无法逃脱。
“啧,明明就是条淫荡的母狗,装什么矜持?”空慧嘲讽道,手指熟练地撸动着皓薇的柱体。没过一会儿,透明的前液就从铃口渗了出来。
“哈哈不要”被如此对待的皓薇很快就软了腰,前端的分身也越发胀大。他羞红了脸,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瞧瞧,这不是很享受嘛。”空慧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时不时用拇指抠弄顶端的小口。皓薇颤抖着,弓起了腰背,竟直接被撸出了白浊的精液。
“真是个早泄废物。”
空慧嫌弃地将沾满精液的手掌在皓薇衣服上擦净,随后抬脚踩上了他的胸口,“刚才伺候得不错,算你走运。本座就大发慈悲,满足一下你的需求吧。”
说罢,空慧松开腰带,露出其下狰狞的巨龙。那尺寸之大,与空慧的身材不符,那根巨物简直有成人小臂般粗细,此刻正高高翘起,冒着腾腾热气。
“来,像个乖狗狗一样把它舔湿了。”空慧命令道,一把揪住皓薇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到了自己胯下。
皓薇被浓郁的雄性气息熏得头晕目眩,喉咙不住滚动。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眼前粗大的性器,随即尝到了一股腥膻的味道。
“妈的,磨蹭什么呢!给我整根都舔干净!”空慧不耐烦地骂道,一挺腰,将性器的前端抵在了皓薇唇边。
皓薇只得张开嘴,讨好地裹住了顶端膨大的头部,卖力吮吸起来。
“呜呜嗯”他的口腔很快被撑得酸痛无比,腮帮两侧直打颤,却不敢稍有懈怠。只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吞吐嘴里的巨物。
“操,会吸啊你。”
空慧舒爽地叹息一声,揉捏着皓薇柔软的发丝。他的阳具又粗大了几分,在皓薇口中愈发胀大。
皓薇艰难地张大嘴巴,想要吞下更多。突然,空慧按住他的头,猛地向前一挺腰。
“唔!!!”硕大的龟头直插入咽喉,顶得皓薇干呕不止。口水混合着先前残留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划过下巴滴落在胸口。
“操,这嘴还挺会吸。”空慧毫不怜惜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的咽部软肉。
皓薇痛苦不堪,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在空慧手中毫无尊严可言。他想要反抗挣扎,四肢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在空慧和那名长老的笑声中,皓薇仅剩的一点理性也逐渐远去了
皓薇曾经英姿飒爽的血魔教教主风范早已荡然无存。如今的他,已成为正派们驯养的一条母狗,整日跪趴在地,身穿皮革制成的性感内衣,脖子上戴着皮质项圈,屁股后面插着毛茸茸的狗尾巴,被铁链拴着关押在阴暗的地牢之中。
每天清晨,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看守的狱卒就会牵着皓薇,带他去见正派的高层人物。皓薇爬行的样子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臀部扭动着,乳头与冰冷的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会被带到主殿,跪在一群正派侠士的面前。曾经与他为敌的空慧大师此刻就坐在最上方的宝座上,俯视着这个曾给他带来无限麻烦的男人。
“来,母狗,给主人请安。”空慧冷声道。
“汪汪”皓薇乖巧地叫了两声,以表服从。他的尊严早已灰飞烟灭,现在只想讨好主人,获得一点奖赏——比如被允许射精的机会。
空慧满意地点点头,招手示意手下的人过来。那人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盘,盘中放着两个巨大的玻璃奶瓶。
“来,给主人们榨新鲜的奶。”空慧取过一瓶奶瓶,放在皓薇面前晃了晃。
皓薇点点头,他现在的身份除了母狗之外还是母牛,所以自然要用自己这对丰满的肥乳给主人们挤奶。
他顺从地跪立起来,背对着空慧。空慧伸手探进他的皮衣,用力揉捏起他胸前两团柔软丰满的乳肉来。
"嗯哈"皓薇难耐地呻吟起来,感觉乳头在敌人粗糙的手指下逐渐肿胀发硬。
空慧玩弄了一会儿,似乎对他的反应还算满意。他端坐回宝座,朝左右吩咐道:"来人,帮母牛准备好。"
立刻有两个壮汉过来,粗暴地扯掉了皓薇身上的皮衣。皓薇浑圆白皙的双乳终于重见天日,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牙印。
"真是对漂亮的大奶子。"空慧赞许地点点头,"以后多让它们出来透透气,别总闷在里面。"
"是的,主人。"壮汉恭敬地回答,然后取出两个大号的玻璃奶瓶,套在了皓薇的乳头上。
"开始吧。"空慧挥挥手。
壮汉得到指示,立即用力挤压起皓薇的乳房来。
伴随着皓薇的轻哼,一股股香甜的乳汁自胀大的乳头喷涌而出,迅速注入了透明的玻璃奶瓶中。
“嗯啊”皓薇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胸前两点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榨乳了,起初他还会感到羞耻,但现在对他来说,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奖励。
当两只奶瓶都被装满后,壮汉们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呈到了空慧面前。
空慧拿起一瓶,在手中掂量了下那份量:“质量不错,今晚可以煮个鲜奶莲子羹。”他又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味道很好,继续保持。”
“谢谢主人夸奖。”皓薇虚弱地回应道。他的双乳已经被榨得又肿又涨,但主人还没有允许他休息,壮汉们就继续按压揉捏,不让一滴乳汁浪费。
过了一会儿,空慧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左右说:“把他带下去,准备一下,晚些时候我有其他用途。”
“是,弟子这就去办。”
两名壮汉应声,解开锁链,拉着皓薇离开了大殿。皓薇这才意识到,原来今天他不仅要被榨乳,还会有其他的任务在等待着他。
正派大会
也正是这天,皓薇的妻子李月得到消息,连忙赶到了正派大会上。却发现她曾经高傲的丈夫此时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当有人叫他时,皓薇就会“汪汪”地叫着爬过去,用他那对爆乳给客人们挤奶喝。
李月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她认出了那个正派中地位极高的空慧大师,听说正是他将自己的丈夫囚禁在这里,百般凌辱。
“你这畜生,把我丈夫还给我!”李月怒不可遏,抽出佩剑指向空慧。
空慧却丝毫不慌,慢悠悠地说道:“夫人莫急,你若肯乖乖听话,在下自然会让你与夫团聚。”
“你做梦!”李月剑锋一转,逼向空慧咽喉。谁知几个回合下来,她的攻势已变得绵软无力。原来她长途跋涉赶到此地,本就是强弩之末,再加上这些日子为了皓薇的事情殚精竭虑,实力已不如从前。
就在李月分神的瞬间,空慧一个箭步上前,轻松夺下了她的佩剑。李月心中一惊,正要退后,却被空慧一把揽入了怀中。
“美人儿,你若从了我,我可以保证你丈夫的安全。”空慧邪恶地笑道,一手搂住李月的纤腰,一手探入她的衣襟,恣意揉捏起雪白的乳房来。
“放开我!淫贼!”李月奋力挣扎,但终究不敌空慧的功力。很快,她感觉胸前一凉,原来是上衣已被空慧撕开,两团莹白的乳肉暴露在外。
空慧笑道:“别着急啊,现在,请你自己欣赏一下你丈夫的样子吧。”
李月顺着空慧的目光望去,只见皓薇浑身赤裸,四肢着地,正像条母狗一般爬行过来。他红润的嘴唇边还残留着一丝白浊,显然刚被强迫口交过。那对曾经挺拔的大奶如今满是鞭痕和齿印,红肿不堪,乳头更是被穿上了铜环,随着皓薇的爬行动作摇晃着。
再往下,小腹微凸,肚脐周围满是淤青,一看便是遭受了重击。而更让李月震惊的是,一根足有成人手臂粗细、表面布满突起的黑色假阳具深深插入了皓薇的后庭,随着他的动作一进一出,每次都引得皓薇发出一声呜咽。
“你对我相公做了什么!”李月目眦尽裂,几乎昏厥过去。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曾经顶天立地、让她爱慕不已的皓薇,竟沦落到这般田地。
“哈哈,美人你可算找来了!本来得到你的丈夫就已经是意外之喜,如今你也送上门来,我怎能轻易放过!”空慧大笑起来,“看好了,我是怎么操你的丈夫的。”
李月目眦欲裂,只能眼睁睁看着空慧将那根恐怖的黑色巨物拔了出来,然后将自己的硕大对准了皓薇微微张开的后穴。
“不要,求你住手!”李月哀求道,声音已然哽咽。然而空慧置若罔闻,只是轻轻抚摸着皓薇浑圆的翘臀,命令道:“母狗,把你肮脏的屁股抬高点,迎接主人的恩赐。”
皓薇全身一颤,竟然真的听话地将腰部下沉,臀部高高翘起。他紧闭双眼,嘴里不断溢出呻吟,不知是羞愧还是兴奋。
空慧对准目标,缓缓推进胯下的凶器。只见那粗长的巨物一寸寸消失在皓薇体内,将他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呃啊——”皓薇仰头发出一声悲鸣,额头抵在地上,手指痛苦地抓挠着地面。
“住手!我要杀了你!”李月再也看不下去,嘶吼着想冲上去阻止,却被身后的两个壮汉死死按住。她泪流满面,亲眼目睹着自己的爱人在歹徒身下承受折磨,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她几近崩溃。
空慧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挺动腰杆,将那根可怕的性器送入更深的地方。“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空慧壮硕的腰身不断撞击着皓薇柔软的臀瓣,粗黑的性器整根拔出又猛地没入,每一次都直插到底。皓薇颤抖着接受这一切,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骚货,夹这么紧是想把主人的鸡巴咬断吗?”空慧一巴掌拍在皓薇臀上,“放松点,好好伺候主人!”
皓薇痛呼一声,努力放松后穴迎合空慧的侵犯。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向前移动了几寸,鼻尖已经碰到了李月的鞋尖。
“相公相公”李月哽咽着呼唤道,泪水不断滴落在皓薇脸上。皓薇睁开眼睛,望进妻子绝望的眼眸,眼中似乎恢复了些许清明。
“不许分心!”空慧不满地皱眉,一把揪住皓薇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只是主人的一条母狗!”
说完他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囊袋重重拍打在皓薇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皓薇的眼中又恢复了混沌,呻吟也变了调,带上一丝欢愉的味道。
李月不忍卒睹,闭上眼睛偏过头去。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在被千刀万剐,痛苦至极。
很快,空慧就射了出来。而皓薇也被操射了,精液和奶水一起喷到了李月的脸上。李月被突如其来的液体溅了个措手不及,本能地想躲闪,却被身边的壮汉牢牢按住。她感觉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有些流入口中,腥膻的味道让她一阵恶心。
“哈哈哈,美人,被自己丈夫的奶水和精液洗脸,感觉如何?”空慧恶意地笑着,用手指刮下李月脸上的体液,抹在她红润的唇上。
皓薇仍在空慧的控制下不停痉挛,他的分身已疲软下来,后穴翕张着吐出白浊,胸前的铜环也被甩得叮当作响。
李月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眼中满是仇恨。她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方能解心头之恨。
空慧见状,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你现在的样子,和这条母狗曾经的表情一模一样啊!不过,呵呵媚药可是个好东西,只要剂量足够,即使是魔尊也会变成脑子里只有肉棒的母狗。所以,你也试试吧,哈哈哈”
空慧大笑着扔下两瓶春药,转身离去了。而周围观察许久的正派侠士们,也嘿嘿笑着,围上了皓薇和李月
“你要我照顾你的孩子?”玄夜冰冷地问道。
他的弟子低着头,恳求道:“师傅,我知道您一向不喜孩子,但我和我的妻子必须离开三个月去度蜜月,我们实在放心不下我们的孩子。拜托您了,我会定期派人过来看望孩子的。”
“”
魔尊玄夜,在整个修仙界都颇有盛名之人。一般的事物融不入他的眼中,在玄夜的心中,或许最重要的便是杀戮与力量。也正因如此,玄夜才被冠以“魔尊”之名,名震一方。
而玄夜在数十年前收了一个弟子南方,几年前那个徒弟出师回乡,娶妻生子了。最近,南方夫妻俩要去度蜜月,就想把他们的孩子留在玄夜这里,拜托他照顾。玄夜不喜欢小孩,看着这个只有自己一半高的八九岁小男孩时,玄夜很想拒绝。但看着弟子祈求的眼神,玄夜一阵无语
玄夜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小人儿,这个小男孩穿着淡蓝色的长袍,头上戴着小小的发冠,看起来乖巧可爱。只是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狡黠,这让玄夜有些不悦。
“我可以让你留下孩子,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玄夜说。
“什么事都可以,只要您能帮我们照顾他!”南方立刻说道。
“好,那么在你把这个小鬼寄存在我这里的这段时间里,我会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弟子来看待,甚至训练他。我的严格程度你是懂得,不过放心吧,我会把他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们。”玄夜眯起眼睛,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南方有些犹豫,三个月时间对他们来说其实不算太长,而且他们也相信以他们孩子的聪明才智,肯定可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于是,他咬牙点了点头。
“谢谢你这么信任我,那我这就把孩子带回去了。”玄夜满意地说。
第二天清晨,玄夜带着这个叫南笙的孩子回到了他的住处——一座高高的山峰上的宫殿。这座宫殿是用特殊的黑曜石建造的,在阳光下会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南笙牵着玄夜的衣袍,嘿嘿笑道:“奶奶,你好漂亮啊,比我以前在街上见过的那些花魁都漂亮!”
听到这话,玄夜的原本还过得去的心情瞬间消失了,额头青筋暴起,一脸扭曲地说道:“小鬼,你父母没教过你要讲礼貌吗!首先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而且我是男的,并且不准把我和那些低贱的青楼女子相比!”
玄夜被这小鬼头气的浑身发抖,他原本还想维持作为长辈的威严,但奈何这孩子实在太过调皮捣蛋。
小鬼抬头望着玄夜,一副无辜的样子:"哎呀,对不起嘛爷爷,我刚来还不习惯呢。我爸妈经常跟我说您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能让我做您的徒孙真是我的荣幸!既然我的爸爸叫您师尊,那我就叫您师祖啦!"
玄夜冷哼一声,一把将南笙扛到肩上就往宫殿里走。宫殿里面金碧辉煌,到处镶嵌着宝石,墙壁上悬挂着名家字画。南笙两眼放光,东张西望个不停。
玄夜将南笙带到一间卧室,重重将他扔在床上:"给我老实点,别想着偷跑出去玩。这三个月你得跟着我学习法术,要是敢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南笙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嘻嘻哈哈地滚来滚去:"知道了师祖,你放心,我会很听话的!"
玄夜被他吵的头疼,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谁知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身上一重,原来南笙已经爬到了他身上,正用两只小短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喂,你干什么!给我下去!"玄夜怒吼道。
南笙说道:“师祖,我之前在学校上课时,老师交代我们要学习人体,但是我现在被你带回家了,所以师祖你可以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吗?拜托拜托,这是学校的作业,不完成会被老师骂的!”
听完小鬼的话,玄夜勃然大怒,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寒芒乍现。他抓起南笙纤细的手腕,粗暴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重重摔在床上。
"色小鬼,你在胡说什么!"玄夜厉声喝道,声音中透着无边的冷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否则你会后悔的。"
南笙痛得眼泪汪汪,但还是强忍着泪水开口道:"师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完成老师的作业,了解一下人体的构造,没有其他意思请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玄夜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斟酌措辞。过了一会,他缓缓开口:"啧,真是麻烦小鬼,告诉你,凡人的生命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通常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体。但是,如果你真的需要学习的话好吧,看在你是个小屁孩以及南方的份上,我可以破例满足你这一次。"
说完,玄夜站起身来,开始慢慢解开自己黑色长袍的带子。层层叠叠的黑色布料滑落在地上,很快,他完美的身躯就暴露在了南笙面前。
那是怎样一副美丽的躯体啊!银白的皮肤如同月光般皎洁,精致的五官犹如天神般高贵俊美。
南笙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走过去一脸天真的说道:“谢谢师祖,师祖的身体真漂亮!那我开始咯,我点哪里,就请师祖您告诉我这个部位叫什么。”
说罢,南笙就伸出手指戳了戳玄夜的乳头。
玄夜的乳头十分敏感,被南笙戳弄的时候,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是乳头。"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微微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南笙歪着头想了想:"哦~原来是乳头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哈哈哈。"
说完他又伸手去捏玄夜另一边的乳头,还用力拉扯揉搓着。玄夜这次没有忍住,惊呼出声:"你干什么!"
南笙却像没事人一样收回手,一本正经地说:"老师说要观察人体的反应来得到知识呀,所以我是在认真学习呢。师祖你不要介意啦。"
玄夜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个讨厌的小鬼。但他终究没有动手,而是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决定继续忍耐。
“那么师祖,这是哪里呀?”南笙指着玄夜双腿之间蜷缩成一小团的白嫩玉茎,笑嘻嘻地戳了一下。
“嗯呀……这、这是男人的阴茎……”玄夜扭了扭身子,尽量使语气保持正常,但还是有些不自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