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弄脏了得清理G净才行
纤细修长的双腿搭在男人肌肉紧绷隆起的臂弯处,白皙的小腿垂落在半空随着男人的急速律动而无力地摇晃紧绷,
浅灰色的内裤孤零零地挂在阮慕的右侧脚踝处,一下一下涩情地前后摇晃着,欲掉不掉的样子。
“呃……啊!!!不……唔……!!”
头发被男人的大掌用力地揪住,阮慕仰起头,被迫承受男人越发深入的亲吻,腿心的娇嫩孔隙毫无遮拦地被粗大的鸡巴给插了个严实,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肉刃的进出捅干连绵不绝。
身体被彻底地侵犯,白色的衬衫从他的肩头滑落到手肘处,男人的大手按在他的胸前不停地揉着他的胸,泛粉的奶头被夹在指尖一点点地揉搓充血,硬挺凸起,
阮慕喘息着仰起头,喉结在脖颈处不安地攒动着,男人的火热缠住他的软舌不断地搅弄着,源源不断的口水被渡入他的嘴里,逼迫着他吞下,鸡巴在体内快速地冲撞着穴心,快感无法抑制地流窜向全身,
身体越来越热,血液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阮慕被吻出了泪,晶莹的泪水沿着他烧红的眼尾不断地往下滚落,他觉得热,他觉得喘不上气,一股莫名的瘙痒感在身体深处不断涌现,甬道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夹紧,快速地蠕动着挤压男人粗长的肉刃,带着讨好般地用力地嘬吸着鸡巴,放荡又贪婪着想要拉扯着肉刃往他的身体更深处捅干进去。
为什么会这样?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害怕地直发抖,然后底下的肉穴却彻底地违背他的意愿,饥渴贪婪地裹住鸡巴不断地夹吸,白嫩的屁股抵在墙上被不断地挤压拍打,两瓣臀肉颤颤巍巍地不断往下滴落着水,隐约源源不断地被从穴口处捅干出来,滴滴答答地打湿了两人脚下的地板。
躁动的热意一路烧到了脑子里,男人松开他的唇时,阮慕的整个脑子都像是快要被烧化了,意识变得浑浑噩噩的,
他仰着头靠在墙上,被男人用舌头肏开的嘴巴微张着,痴痴地往下流淌着晶莹的涎水,
“真是个宝贝,”,‘覃烈’轻笑着去舔他的唇角,一双竖瞳在黑暗中散发着幽深的光,“不过是吞了点我的口水都能爽成这样,我要是咬你,你是不是直接就会爽喷了?”
膝盖被拉高摁在了肩头,阮慕几乎是被男人对折着按在了墙上狠肏,鸡巴在他的屁股里快速抽插出残影,等到男人抵在他的身体深处射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失去意识了。
“宝贝的洞够舒服也够销魂,可惜宝贝太不耐操了,”,男人嗤笑一声,抬手托起阮慕软软垂落下去的脑袋,然后低头又一次撬开他的唇。
船外的天空阴沉灰霾,不见星月,
无数粗长的触手阴影狰狞着爬上甲板,快速又扭曲地蜂拥至两人所在的露台。
“操你么的,臭蛇,用老子的脸,还抢老子的老婆!”,一道愤怒的低吼声,回响在寂静的海面之上,
漆黑的海浪在船下汹涌翻滚,
男人扭头看了一眼紧贴在甲板上不断快速贴近的阴影,双手紧紧箍住已经失去意识的阮慕,轻笑一声,脸上云淡风轻的,毫无畏惧,“哪里来的抢这一说话,大家都是来分一杯羹的,谁先下手那就是谁的,谁让人磨磨唧唧的只会悄摸摸地对着宝贝儿痴汉,先下手为强懂不懂,你这个单细胞生物。”
“说好了‘开席’才能动人的,你却自己先‘偷吃了’,骆谦,你犯规了。”,巨大的白色翅膀在半空中倏然张开,纯白色的羽毛在夜幕下飘然落下,长着翅膀的漂亮男人冷冷地注视着露台上的骆谦,“按照约定,你得暂时退出这个世界。”
……………
阮慕再睁眼时,恰好对上正坐在他床边的一双明亮的眼睛,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不见星月,床边只能窥见一团模糊修长的轮廓,
阮慕尖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往身后的方向缩去,
“谁?什么东西?!”
他往后退的那一瞬间,有什么湿滑冰凉的东西快速地贴在他的脸颊旁滑过,紧接着脚踝上也像是被软体动物给缠上了一般,阮慕满脸惊恐地睁大眼睛,在黑暗中他看不清缠在他脚踝上的东西,只能尖叫着拼命用力地去蹬自己的腿,想要把那可怕的不明物体给踹开。
啪的的一声,床头灯的开关被按下,房间里灯光骤然亮起,刺目的光线让阮慕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便看见覃商正满脸阴沉,又像是带着点委屈地盯着他看。
“小商?”,阮慕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忽的脑海里又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警惕,“你是谁?”,
他边说边往自己的脚踝上看去,视线落在那上面时瞳孔剧烈震颤,就连牙齿都不受控制地在他的嘴里哆嗦起来。
一节漆黑滑腻类似于章鱼触手一样的东西正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脚踝上,阮慕看着缠在他脚踝上正蠕动着想要往他裤管里钻的触手,被吓懵的脑子顿时回国神来,恐惧如同潮水在脑海里成倍翻涌,他双手抓住床单,也顾不上床边坐着的覃商,就开始疯狂的踢腿,想要甩开缠在他脚上的可怕触手,“滚开,什么东西,滚开啊!”
粗黑触手快速地爬过他的小腿,攀上了他的大腿,阮慕甩不开脚上的触手,接二连三受到巨大刺激的脑子根本就没法正常思考,他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慌不择路地往另一侧的床边爬去,
“老婆被弄脏了,得清理干净才行。”,坐在床边的覃商突然开口,年轻俊朗的脸上微微蹙着眉,像是一脸苦恼的样子。
什么?
老婆?
他在喊谁老婆?!
“你不是小商,你不是小商………”,阮慕眼神恐惧地看着床边顶着一张和覃商一模一样的脸,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又看看在他睡裤底下不断蠕动前行的触手,耳边心跳如雷鼓。
他想要下床,可刚刚尚且自由的那一条腿也被不知道是从哪里爬上来的触手给抓住了。
覃商看着他满脸惊恐,疯狂挣扎的模样,轻笑一声,一张嘴便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声音,“阮哥,说什么傻话呢,我就是小商啊,你那么怕我做什么,老、婆!”,最后两个字被特意加强了语气,语调是说不出的森冷诡异。
阮慕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看着覃商拼命地摇头,一边抓着床单挣扎,一边尖声呼救,“怪、怪物,救命——!救命……!!!”
他的两只脚都被触手紧紧地缠住了,其中一根还爬到了他的腿心处,细长的尖端爬向他的内裤,紧贴在他的股缝间诡异地来回摩擦,
冷汗不断地从他的后背处冒出,阮慕十指死死地抓住床沿处的床单想要往外爬,整洁的床单在他的手底下被抓得皱皱巴巴的,粗长的触手紧紧地缠着他的下半身,让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啊——!!!”
两根同样粗壮的触手缠着他的脚踝猛地拖着他的身体往床边覃商的方向拉去,阮慕尖叫着,十指不断地抓挠着床沿,身体却还是被一下子拖到了覃商的身边。
“老婆,为什么要跑,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阮慕被拉着趴在了床边,膝盖跪在床下的地毯上不住地战栗发抖,覃商手掌摁着他的后背不让他起身,俊朗的脸庞像是很苦恼似的,皱着眉歪着头看着他,“老婆,你是移情别恋了吗?那条臭蛇就肏的你那么爽吗?你才做过几次啊?一次?还是两次?就这样你就喜欢上他了?你就不想要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委屈,“老婆,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变心!怎么可以!!!”
阮慕趴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后才哽咽着声音开口,“疯子……你这个疯子!,谁是你老婆!!放开我,你这个怪物,救命,救命啊!!!救命——!”
惊恐凄厉的求救声尖锐无比地回荡在房间里,
阮慕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围在他的身侧,缠上了他的身体。
“不要,不,走开,别碰我,不,救命,救命!!!啊!!!”
手臂被拉扯着反绑在了身后,无数细小带着软刺的触手沿着他的领口衣摆迅速地缠上他的身体,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快速地游移摩擦。
酥麻的刺痛感从身体各处传来,阮慕拼命地挣动着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腕,十指用力地紧握成拳,
身后裤子被猛地一下扯落下来,
阮慕尖叫挣扎,圆润挺翘的臀瓣包裹在浅色的内裤中,颤颤巍巍地紧绷着,一道细长的触肢正贴在他的股缝间快速地游移摩擦,时不时还隔着内裤戳刺着中央紧紧闭合的穴口。
越来越多的细小触肢爬上他白嫩软弹的两瓣屁股,尖细的前端沿着他的内裤边沿一点点地探入进去,
如同枝蔓般的小触手在内裤底下不断地沿着股缝中央的幽密穴口聚集而去,浅色的内裤被不断地挤压着往里凹陷,在外面摩挲的触手还时不时地压着正中央的布料往他逼仄的穴口中塞去。
粗糙的布料被反复地推挤进穴口,颤抖的臀尖逐渐从下滑的内裤边沿中显出出来,
好好的一条子弹头内裤被触手们生生推挤成了一条涩情无比的丁字型内裤,前端的卵蛋和鸡巴被不断收紧的内裤紧紧地箍住裹成了一小团,阮慕趴在床边,浑身都在颤抖。
“不要,别碰哪里,啊!!!放开我,怪物,别碰我!!唔……呃!!!!”
聚集在穴口前的触手们相互推挤着想要往里转,三根细线的尖端聪明地拧成一团,猛地往前冲,快速地挤开周围不住蠕动的触手,狠狠地破开闭合的穴口,重重地往里钻入到甬道深处,撕裂的疼痛感瞬间直达头皮,阮慕抬起头张嘴喘息,太阳穴在一阵阵的抽痛着,身体被异物破开的那一瞬间,他眼前一黑,脑子都在发懵。
钻进去了,
这些恶心又可怕的东西居然钻进他的身体里了!
“啊——!!!!!!”
一秒后,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可声音刚出口就被插入他嘴里玩弄他舌头的手指生生给堵住了。
“嘘,老婆别叫,会舒服的,乖,相信老攻,老攻一定会让人爽翻的!”,最后一句话语气阴恻恻的,听到阮慕头皮发麻,
覃商俯身贴近他的耳边,舔吻着他的而过,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从嘴里拉扯出来,挤压在指尖揉捏摩挲。
舌根被拉扯生疼,口水不断从逼迫张开的唇角处滴滴滑落,阮慕流着泪,却只能如同伸着舌头求肏的母狗般,翘着屁股趴在床上被覃商用手指玩的口水直流。
越来越多的触手拥挤进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摩擦,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地撑大撑开,阮慕抖着腿,挺翘的屁股不断地用力想要往里夹紧,然而两瓣白嫩的臀肉还是被越来越多蜂拥而至的抽手给推挤到两侧,嫣红的穴口被越撑越大,触手在里面快速地蠕动挤出,相互拥挤着想要抢夺空位,肠肉颤颤巍巍地被不断戳刺捅开,肉壁痉挛收缩,触手上的软刺还在一遍遍快速地刮擦过充血敏感的肉壁,带来要命的酥麻痒意,阮慕平坦的肚子一点点地被触手被顶起一道逐渐圆润的弧度,肚子酸胀的厉害,身体里面却被搔刮得酥痒难耐。
好痒,好涨,好难受,
身体浑身抽搐着颤抖,屁股被触手们拉扯得高高翘起,在体内触手们的不断地刺激下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被不断撑大撑圆的嫣红穴口被埋没在一堆的触手,根本就窥探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