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设凌雪
*兽设凌雪,双性,没啥逻辑就为了开车,有bug处请无视,懒得捉虫欢迎指正
*np【藏/霸/花/衍→凌】
*有舔屄,抽屄,指奸,隔空玩子宫带有伪胶衣那种等描写,非所有人都会插入式,雷者自避
“农历正月初一,宜巡山,劫镖,嘎!”那只惯会学舌的乌鸦不知又去哪家的黄历簿上偷了段话在山里大肆宣扬,清早的美梦被打扰,槐川捂着耳朵咕哝两声又将脑袋塞进臂弯里打起呼噜,垂在身后的尾尖却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号般微微翘起抖弄两下。
日薄西山,平日里人来人往的押镖路上却只有寥寥几道步履匆匆的身影,也不知是否因为夜间寒凉,总有种被不可名状之物注视的阴森感一晃而过的错觉,将过往来客激起满身鸡皮疙瘩。商道旁的槐树似要与天相悖,寒冬腊月的季节仍长得葱郁,把蹲坐在枝干上的人遮地严实。带着斑驳锈迹的铁链蜿蜒垂落,又被一条毛绒尾巴卷起,在光亮的皮毛上缠绕几圈,铜铁相撞间发出涩滞的刮擦声。这柄武器对他而言有些太大了,纤瘦的背影几乎要被两道大小不一的兵戈给挡住。槐川还挺喜欢这把似镰刀又能当长鞭使的家伙,虽然这是他从山里那棵成了精的老槐树手上抢来的,本质上并不属于他———但谁在乎呢,谁知道那老东西又是从哪里搞到的这两把东西,既然他抢到那么归他所有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槐川亦是山间精怪,本体是只黑豹,生于哪年哪月父母姓甚名谁他也早忘了,只记得有一天晚上他望着一轮红月发呆了一宿第二日鸡鸣破晓之时突然就开了智,后面就跟着修炼成精的老槐树学习。彼时他虽然有了灵智,但并不知道该怎么去用这把武器,成天靠嘴叼着那把链刀上蹿下跳惹是生非,还不小心把老槐树的茂密树杈刮秃了不少,给树气的用枯藤卷成麻花豹一路丢到了山头向阳的另一边。槐树让鹊鸟给他带了传讯,说是山的那一头有这柄刀的尘缘,让他学着变成人形去人间历练历练找点事情做,没啥大事别回去。新奇感占了上风,槐川蹲在山口观察了几个月,磕磕绊绊地学着几个进山之人变了身型,稀里糊涂地入了凌雪阁。拜了师学了武,又在某个满月之夜不受控地变回了半人半豹的姿态,把来找他吃宵夜的师妹吓出一声尖叫,最后被阁里一大帮子人围在一起摸得耳朵毛都快秃了才放他离开,自那之后,他有听到一些同门弟子挤在一起说悄悄话,说他是阁里的祥瑞,没什么恶意的言论把槐川引得发笑,山野精怪也能算什么祥瑞吗?转眼数十载春秋过去,还认识他的同门已所剩无几,人类的容颜会老去,可他依旧是当年及冠的青年模样,槐川算得上是资历颇深,又因为身份的特殊性,阁里不再给他派发任务,给了一笔足够挥霍许久许久的钱后将槐川的名字从弟子录中划去了,临走前李阁主找他谈了一次话,说世事无常变化多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行走江湖务必小心谨慎。他只是听了,却没放在心上,把那笔钱埋在了老槐树的树根处又溜达回到了自己的小山洞里头呼呼大睡。
在人间兜兜转转一遭,多少也沾了些小癖好,平日阁里没给安排任务的时候槐川最喜欢蹲在巴陵镇的桥头劫镖,不为了钱财,只是觉得每一个来往的过客都很有意思,凌雪阁的武学风谲云诡,更何况他讲究的是一击毙命,鲜少有人能在他手下讨到好处,看着行镖之人或气急败坏,或无可奈何,或秉承着无所谓的心态试图与他攀谈的样子都是书上所说的百态。其次,在这块地界还时不时能听到一些劲爆到茶楼说书人都不敢随意编排的密辛,每每到此处,他都会抱着链刃在树上一听就是几炷香,到精彩之处那对耳朵和尾巴就控制不住地蹦出来,耷在树杈间晃悠晃悠,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言归正传,早上迷迷糊糊只听了一耳朵“劫镖”说辞,他倒是忘记了今天是人间的新年,这个点人们应该也都回家去热闹过节了,估摸着过会兴许就无人押镖,随便干上一票就回去睡大觉好了。这么想着,槐川的目光落在了独自一人背着镖银的藏剑弟子身上,那名弟子的衣摆都镶着金线云纹,纵马行进间布料起伏的弧度显得柔软轻盈,想来是用名贵的天蚕丝织成,再看他身后的藤条筐里满载到几乎要掉出来的物资货物,简直从头到脚都在诠释什么叫做肥羊。虽然他并不缺钱,槐川舔了舔唇,伏低了身子,但是又有谁会拒绝送上门的巨款呢?
其实今日押镖也只是一时兴起,叶光元从背着货物走出据点大门开始就后悔了,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他就应该盖着厚厚的羊毛褥子,披着温暖的狐毛坎肩,抱着热气腾腾的手炉缩在房里吃热羹,而不是信了柳薄宴的鬼话约了方祗和方蕤到镇子上喝酒!这厢叶少爷还在兀自唉声叹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丧气的东西,长吁短叹地垂下脑袋一副低落模样,孰不知闪着寒光的刀尖已然悄无声息地贴上了他的颈侧。鼻尖首先闻到的是一股被阳光晒过的温暖气息,再然后才是知觉缓缓回归,叶光元将脑袋稍稍向侧移了些,那块冻死人不偿命的铁皮又紧追着贴了上来,直激地本就冻得有些麻木的皮肤一阵幽寒。
“识相点就把东西交出来。”
身后传来的声音倒是清脆,咬字间还带着点黏连的鼻音,也不知是否也是因为冻的,不过听起来好像年岁不大。他悄悄抬眸看了看周边,方才还隐约透出一点光亮的地平线不知何时已将夕阳囫囵吞没,冷白的月光洒落,星辰闪烁,朦胧间带了一丝迷幻般的幽紫,放下心来,叶少爷清了清嗓试图开始和来人说道理,只可惜刚咳两下还未出声,带着凉意的黑红锁链就悄无声息地缠上半身,
“诶——!壮士手下留啊啊啊啊啊啊啊——”
槐川不是什么温吞性子,他深知拖延绝不是什么好兆头的开端,索性将试图絮絮叨叨的人一捆,绷紧了腰腹一个漂亮的旋身把这聒噪的藏剑连马带筐摔进了路边的草沟,那处是丛灌木,细圆的叶片落了金贵少爷满头满脸,眼下还被抽条的杈干划了一道,沁出隐隐红丝,一身得体的华服也变得凌乱不堪,不待人喘口气,抽回的锁链随着微转的手腕收回了链接的刃身处,随着卡扣的归位发出轻微的咯哒声,一柄泛着煞意的锯齿状长刀循着操手之人向着地上的受害人掠去,眼看着刀尖已然逼近肩胛骨处,泛着绿色生气的墨色莲花以柔抵刚,乍然出现在藏剑弟子胸前为其挡下攻击,那朵莲花受了一下后仍然笔挺,悬浮在半空中闪着勃勃生机。啧,槐川轻咂一声,认出这是万花谷修习太素九针的离经弟子所出的招式,二对一,对方还是有帮手的情况下是完全不利于他这种刺客型的打斗,虽然有些可惜那一笔大款,也不知日后还能不能遇上那只肥得流油的藏剑。只是一瞬的心念流转,他抽身决定离开,只是还未来得及运转起十方天地的心诀,源自本能对危险的感知疯狂响起警报,眨眼间,他的身型一滞,下一瞬便出现在了远处的山崖边,代替他原本位置的,是一个穿着紫金袍饰,衣摆绣着七星北斗,手执模样奇特的魂灯之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也不像是和那个有些大大咧咧的藏剑熟络之人,单就方才的移形换位之法,他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山里,未曾去了解现世的新兴门派,脑海里的那些名门弟子也无一能对得上,源自对无知的威胁让他全身都警戒起来,如果有人能看见他的尾巴,想必也是整根都炸开了毛。双方僵持未动,槐川又和人离得稍远,十方变换之术唯有在限制距离内才可施展成功,也不知那名新来之客是有意无意,将他置换来的位置正好在使用不了心诀的边界处,叫人气的牙痒痒。寻思了一会,他决定主动打破僵局,
“那个藏剑的货你我一人一半,行不行?”
风声带着无边的沉默蔓延开去,没有得到回应的情形让槐川有些焦躁不安,正想上前一步,就看见一只缀着玉白珍珠的手套搭上了来人的肩,原本还躺在灌木丛里哼哼唧唧的藏剑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眼下虽然还有些衣衫凌乱的狼狈,但面色倒是红润了许多,穿着墨色文服握着一支幽蓝毛笔的万花弟子施施然从背光处转悠出来,显得一派温吞模样,只是那张脸有些眼熟。视线游移间,猛然惊觉那叫不出门派的弟子和那万花门人骨相相似非常,眉眼也只是淡薄疏离和温和可人的区别,原来还是双子!那么想必也是站在那藏剑一处的人了,未免也太倒霉,变成了一对三的局面。
方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对面来人所用武学肖似皇家暗卫的隐龙心法,却给他游离世外的矛盾感,这是他从未在凌雪弟子身上感受过的东西。难得起了一点兴趣,从袖中掏出一张探命符置于眼前,指尖抹过纸张边沿,血珠滴下,再睁眸时面前情景已然陷入完全真相的,剥离了外界的一切光鲜表皮只会显现出其本质所在的里世界。透过燃烧到几近透明的符咒,他能清晰看见立在山崖处的不再是方才看见的清秀青年,而是一只瞳色血红,伏低身子对着他们龇牙咧嘴的黑豹,原来竟是天作精怪。他自幼生性淡泊,鲜少有能吸引他的东西,不过这只能够口吐人言的化形之物确实值得好好研究。待黄纸燃烬,对上那双略带疑惑的眼眸,方祗嘴唇翕动,面对来者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果不其然看见骤然缩成一条线的瞳孔,这才不紧不慢地唤了一声。
“柳,要活的”
在那人说出两个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字眼的时候槐川就将内力聚集于足尖凌空一跃准备跑路。近百年来除了那几个得道之人和阁里的旧识,从未有人能够一语道破他的真身,那名未知来客的危险性被拉至最高,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完全不想跟这种能够通天之人有所牵扯,他还没活够呢!只是头顶蓦然出现的阴影让他大感不妙,一道泛着蓝光的刀气横距在必经之路上,避无可避地,槐川只能眼睁睁地撞上去,一阵汹涌的麻意从接触的皮肤开始蔓延全身,先是手,脚,然后是身子,最后是脑袋,被狠狠弹开的滋味让人天旋地转。他突然想起离开凌雪阁前李阁主跟他所说的那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可惜现在后悔也已经为时已晚,意识陷入一片黑暗前,他似乎感觉到自己掉进了什么柔软的布料里。
接住人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柳薄宴师承霸刀山庄,自幼与十数斤的重型刀剑相伴,不仅双臂孔武有力,身型也长的高挑伟岸,槐川在他怀里倒显得像个姑娘家一般纤细,没啥重量,抱着也不累,就是有些奇怪方祗为何要留下一条活口。方蕤也有些好奇,他这个哥哥完全就是个性子冷淡的锯嘴葫芦,平日里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看起来对什么都没有欲望,在衍天宗里进修也时常因为不爱说话被他们宗主私下里谈话了好几回,只是一手推卦演算之术精通非常,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当这是天才的一些小缺陷。不过身为同胞弟弟和旧识,方祗在他们面前并不太会端着模样,就比如说,平日里四人结伴外出遇到劫镖之士也是常有的事情,有不长眼的撞上来也基本都是化作了土地的肥料,但是他们四人中杀性最重的当属他这个冷淡的哥哥,其次就是方蕤的目光落到从方才开始就没再出过声的藏剑身上,别看人一副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其实叶光元是他们中最睚眦必报的那个,刚才被那凌雪弟子抢了先手丢进沟里吃了一嘴的草,想来现在应是压着满肚子火想着该怎么从那倒霉蛋身上讨债了罢。
这是我真的不想写剧情的分割线,直接一步到位吧
意识回笼的时候槐川花了好半晌才勉强凝聚起了视线,身体的感知缓缓归位,首先是被从床板中露出的两瓣镣铐固定在头部两侧的双手,然后是腰间皮革冰凉的触感,衣物不知何时被扒了个精光,纤瘦但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腰腹上横跨了一大块牛皮筋革,过长的两端被铆钉钉在了床板上,牢牢将人固定在了这一方狭小的榻间,连抬腰都做不到,也不知这榻尾做了什么设计,垂下的双腿被一左一右地分开,自膝处就被层层缠绕的皮革死死禁锢在木板上,合腿也变成了奢望。他并非是人类,对于礼仪廉耻也并不太过在意,只是这样屈辱的姿势实在让骄傲的野兽无从适应,从稍微恢复了一点气力开始,槐川就试着挣脱。他是精怪,往日里只要随心一念,这种绳子牢笼之类的东西对他而言就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存在,可是今夕不同,他的内府处空空如也,手臂也酸软地抬不起来,强行企图从外界汲取灵气也只是让力气流失地更快,槐川想起遇到的那个不知名弟子,他所用的招式,还有那句只有他俩知道的唇语说辞,无一不彰显着来者绝非善类,不杀他难道是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东西吗?
木门被推开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抬起头的姿势对他而言颇费力气,索性槐川就着仰躺的姿势用声音去分辨,第一个踏进房间的人步伐稳健,随着鞋履落地还伴有金玉琳琅之声,看来是那个藏剑,第二人气息沉稳厚重,吞吐之间隐隐有磅礴之意,想来是从暗处偷袭他的未曾见过正脸之人,第三人气息平和,脉搏心跳都非常稳硕,似乎如祥和的涓流细密,曾听闻万花门人修身养性,看来此言非虚,那么最后一个抿了抿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这些变化无一不落在一众来者的眼里。
叶光元首先笑出了声,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藏剑弟子状似雀跃,他往那小榻边一坐,从怀中掏出一个泛着奇异香味的瓷瓶,瓶口处比小指还要细上一些。拔开塞子,甜腻的酒气逐渐弥漫开,槐川侧过头,冷冷看着坐在身侧,也不知有意无意将烛火尽数挡住的藏剑少爷,背着光的脸庞虽是带着笑的,可惜光影明暗,将那原本阳光的笑意扭曲地如同地狱恶鬼,
“你知道的,凌雪弟子身上几乎哪里都藏着暗器和毒,”
他顿了顿,轻轻拂过那张被妖异红眸衬地颇具特色的脸,又眼疾手快地在那一嘴锋利的锐齿开合前抽回,毫不怜惜地翻转手腕一掌抽在那暴露在外的柔软腿根处。那处的肉更加细嫩,往常遮挡在暗色布料下,现在倒显得尤为鲜亮,粉白的皮肉表面很快浮起了一层薄红,还有隐约的手印轮廓,槐川被这一动作弄得身子一绷,倒不是说有多疼,他未经人事,并不知晓男人抽在那处是意欲何为,只觉得那藏剑好生奇怪。
“以防万一,我就扒了你的衣服,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没想到你下头还有一处女人才有的小屄。”
这话说的直白,槐川也早知自己化形的身体比正常男子多了一处器官,但这百余年来除了摩擦到那处会有些异样外也没有其他过多的烦恼,他几乎早已经将那女人一样的东西忘了,谁知道如今却被这个家伙发现。殷红的眸中杀意腾腾,叶光元看得清晰,没由来的一阵不爽升腾而起,不过是一阶笼中囚兽他不再多说什么,起身挪了个地。
站在床尾能清晰地将腿间风光尽收眼底,他平日里和柳薄宴一起玩过不少花样,但也鲜少见过这样粉白的肉穴,虽说是个处,像他这种风度翩翩的君子合该好好对待一下让人留下个美好的初次回忆,但今日被劫镖的惨痛经历让他实在温柔不起来,留下回忆嘛,也能用另一种手段。缀着珠玉的手套还穿戴其上,藏剑完全没有要取下的念头,支起手肘带着劲风狠狠一记抽在那瓣初生的嫩蚌上,槐川本侧着脑袋警惕望着桌前或坐或站的几人,完全没料到叶光元的动作,这一下刺激不小,喉间溢出一声惊叫,将本来未看此处的方祗和方蕤都一同吸引了来,他正好与方祗淡淡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霎时间,如同被透过表皮看穿了一切的惶恐感卷土重来,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团起来,但被固定的关节让他根本无法躲避,只能眨着眼睛勉力将视线投向别处,却又看见一个蜜色皮肤,肩头披着白色貂裘却袒胸露乳的男人目光炙热地望着自己,他执着酒碗豪饮一口,宽敞大开的腿间毫不掩饰那一团存在感十足的凸起,竟是看着他就起了那种欲念。槐川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这是他百余年来头一次如此狼狈,不仅毫无还手之力还被几个男人上下其手,等他挣开禁锢拿回武器,定要让他们不得好——
“唔啊——!”
几次三番被无视可是把叶少爷气地不轻,本来还想着体贴一些,但看来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就应该受到教训才是。叶光元用两指将那无人造访过的幽小花径撑开,毫无怜惜之意地把那细口的瓶身捅了进去,算不上痛,只是从那瓶口涌出的冰冷酒液顺着倾倒的角度缓缓涌进了穴道深处,一开始是与湿热体温截然相反的冷意,待到酒水被捂热了,被液体游走过的内壁忽的泛起一阵绵麻酥意,紧接着愈演愈烈,随着香烛渐渐滑落的蜡滴,那股麻又转变成了透骨的瘙痒,槐川何时见识过这等烈性之药,他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夹蹭着缓解,可是两边腿弯都被牢牢钳制,根本动不了,想要扭动的腰身也受牛皮革布的掌控,只能微微动弹两下,很快,那股子痒意几乎将整条肉壁都浸透了。
痒好、好痒好想要什么东西到里面挠一挠捅一捅,求求了无论是什么、、什么都行,帮他挠一挠
唯一能动的脑袋与上身在床铺上蹭来蹭去,那一头微长的黑发被拱地四散,几缕粘在无意识张开喘息的唇瓣上,可惜主人似乎已经被下身的空虚夺走了全部的神志,胸前无人触碰的两颗淡粉小豆也在不知不觉中挺立起来,随着胸膛的起伏忽上忽下。叶光元满意地看着方才还烈着性子的家伙如今活像只发情的母猫一般搔首弄姿地渴望雄性垂怜,他这酒水里用的可是最好的顶级垂香露,那些个青楼院子用来调教坚贞良家女的也不过是药效打了折扣的,只是那些劣质的东西都能让人陷入欲望癫狂的模样,他这一支的效果可是更没的说。随手将空了的瓷瓶一抛,叶少爷嫌费劲,将那层厚重外衫脱了下来,没了那不方便动作的宽大衣袖,他更是放开手脚掐着人腿根对着那已经软红泛着湿意的粉缝“啪啪啪”就是毫不留情的几巴掌!
槐川瞪大了眼睛,喉间拧出支离破碎的惊叫,那几下带着痛感的抽打勉强唤回了他的几丝神志,他难以置信地抬起了脑袋,看着自己门户大开的阴部被男人抽地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原本粉嫩的花唇现在已经被打成了微红的状态,而那颗从未现于光下的,被层层叠叠花瓣所包裹住的小嫩粒也颤颤巍巍探出了头,他前头那根同样粉白,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过的肉茎半勃地垂在半空中一晃一晃,藏剑嫌它碍事,一手掐着阳具一手凌厉地照着已然湿漉漉的小穴再度出击,也是巧,这一下却是正正好好抽在那嫩的连碰一下都要流水的小豆上,火上浇油的是,手套前部用作装饰的珍珠选的个个圆滚饱满,随着抽打的动作狠狠压在蒂心,又一路向下碾过,把那充血挺翘的小圆球轧地扁平。槐川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被积攒到阈值的快感一下有了倾泻口,强烈的快感从蕊心传遍全身,狭窄的嫩色肉壁忽的疯狂绞紧抽动,而后又突然一松,一股甜腥的淫水喷涌而出,直把藏剑的手套染地湿透,还有一些溅到了脸侧,顺着那皮相风光霁月的少爷嘴角蜿蜒滑落。
这是槐川第一次这么激烈的被玩弄到高潮,脑袋一片空白期间他完全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可怜的凌雪双眼翻白脑后抵着床板哆哆嗦嗦地抽,腿间湿漉漉全是他自己喷出来的水,那两瓣阴唇也像是被冲刷到合不拢了一样,虚虚向两侧翻开,露出腿心那个小小的肉洞,一张一合。
啊啊好好奇怪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是不是、是要死掉了吗小豆子呜呜呃呃哈好麻、好麻啊被被压到了吹了吹了啊啊啊啊啊啊——!
叶光元没想到这厮光是被抽穴都能吹水,看来是个天生名器,他也不甚在乎被喷到脸上的淫液,在他看来这是对他技术的肯定及荣誉的象征。伸出舌尖舔走了嘴角的水渍,叶少爷转头邀请看起来已然按捺不住的霸刀,
“薄宴,要不要尝尝?”
柳薄宴观赏了许久,早已兴致盎然,这厢接到了邀请,痛快地放下酒碗几步来到床边。才高潮过的槐川显然还未回神,他微侧着脑袋半阖着眼小口小口急促喘着气,合不拢的腿间湿漉漉的花穴还在淌着蜜,那处粉嫩的处子屄刚经过一通亵玩现已是红润可口的模样,看得男人一阵口齿生津,只是那床榻低矮,他又生的高大,俯身下去也太过艰难,索性三两下解开了捆着凌雪两条腿部和腰身的拘束,一手捏着一边脚踝就要把人颠倒着往上提,房间另一侧本坐在桌前喝茶的方祗轻轻掀起了眼皮,遥遥投来一瞥,却没说什么。那对被缚久了的双腿上勒出了深深浅浅的皮革纹路,相对于男人的暗色皮肤,被提在手里的部分就显得对比尤其鲜明,放松时的小腿绵软,当真如同那无力的温顺美人任人亵渎。只是柳薄宴正打算将腿扛上自己的肩膀时,杀机骤现,不知何时那双水色迷离的眼睛早已恢复了清明,汹涌的恨意灼地那对猩红招子夺目耀眼极了,到底是血海中拼杀过的人,对于危险的感知毫不逊色于槐川天生就被赋予的本能,柳薄宴当机立断,两只手臂青筋暴起,狠狠将神不知鬼不觉圈上自己脖颈的双腿死死扣在掌心,屋内之人无一不能清晰听闻那腿骨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明明方才直面快感根本压不住呻吟的人面对这样的剧痛却是将下唇咬的鲜血淋漓也不愿痛呼出声,槐川死死瞪着高大的男人,被藏剑抽穴淫乐对他而言已是无法磨灭的阴影,如若再让此人得手,他更宁愿这几人给他一个痛快,只可惜没能将他的脖子拧断以泄自己受辱之恨!
到底是医者仁心,方蕤估摸着照柳薄宴这倔脾气要是一直这么掰着指不定真把人腿都折断,闺房淫巧见了血可就没意思了,他上前几步从袖中抽出一根半寸银针,劝解还瞪着眼睛与槐川对峙的男人,
“柳大哥,若是想他不得动弹何必如此,只需让我扎上一针便好。”
话落,那根注入了内力的银针顺着方蕤的指尖一弹,嗖地一下入了凌雪后颈大穴,只是须臾,全身就不受控地绵软下来,柳薄宴向来秉持听谁的都不能不听大夫所言,一松手,那如同毒蟒般本想置他于死地的矫健双膝门户大开地一左一右挂在肩上,腿心的丰裕之地如同献祭般任人采撷,霸刀嘿得一乐,顶着槐川几乎要吃人的目光一头扎进那蜜液聚集之地。那处还撒发着勃勃热气与骚腥味,他也不嫌脏,肥厚的舌头自下而上地一点点舔遍了小小嫩嫩的阴户,舌尖灵活地挑开软趴趴的两瓣阴唇,将内里的汁水也卷进口,还细细咂摸品了品。那被倒吊着吃穴的酮体无法自控地泛起了粉意,食髓知味的小口伴随着男人的舔吮自发地开始翕合,就像是要趁此机会惩罚他一样,霸刀舔净了腿根和穴口周围的热液后一口叼住了还挺立在外头没能缩回去的阴豆开始粗暴又急切地吮吸,时不时用粗糙的舌苔面大力地划过那嫩生到肿大的小豆子,逼出槐川抑制不住的喑哑低喊后变本加厉,竟是用前牙咬住那脆弱的小蕊报复性地开始嚼弄撕咬,湿热口腔的吸力将原本小小的肉粒被迫拉细拉长,下身传来的滋滋水声在房间里显得尤为煽情。
那挂在男人宽阔脊背上的小腿几乎是立时开始发颤,陌生到让人崩溃的快感将槐川的神志整个推翻,酥麻到极致的快感如同之前被全身过电一般扩散到了每一处细胞,那口处子穴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愿,欢心鼓舞地努力挤出汁水,但是因为体位的缘故,更多的水液则是倒灌着流回了穴道深处,让他的小腹都隐隐鼓起。槐川不自知地吐露出了半截红舌,满面都是潮色,眼神都无法聚焦地浑身颤抖,无力抓挠的双手也微微蜷起,一派春意荡漾。
不行、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吃呜呜啊被、被咬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扯呃呃呃呜呜哈哈要死真的要死了别吃了别吃了别舔好酸要去了真的会、会去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会被这个男人啊哈!!!
腿根的软肉开始疯狂抽搐,眼见着可怜的女屄已然准备好高潮了,柳薄宴却突然抽身离开,徒留距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的槐川扑通一声落回床上,小腹被动作一挤,深处倒流回去的淫汁如同开了闸一般从里头喷涌而出,染湿了大半的床单。兀自在顶峰徘徊的身体还瘫在床上颤抖,藏剑拉下床头暗格的机关,手腕处的镣铐也缩了回去,那具无力再抵抗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被拽了过来,叶少爷和柳少爷早就合作过多次,默契非凡,柳薄宴把人舔到将去未去,叶光元早已在那头解了腰带露出胯下份量十足的重剑等着给牙尖嘴利的东西好好上一课。那根封住大穴的银针效果出奇地好,纵使神志稍稍恢复清明,槐川的手脚却依旧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圆涨硕大的龟头抵在入口处上下滑动,沾满了淫汁的肉龙沟壑遍布,光是贴着蹭都感觉到了滚滚热意,真的要被那种东西进来吗会死的吧绝对会死的,他才不要
槐川无助地瞪大了眼睛,毫无反抗之力的他只能任由那柱首蹭开软烂如泥的唇肉,一点一点就着湿滑的腥液缓缓没入狭小的甬道,布帛的微微撕裂声在他听来简直震耳欲聋,方才还泛着潮红粉意的身体如今因为无法忽视的胀痛感紧绷起来,可是这点反抗的力量完全阻挡不了男人的兽行,每一寸肉具的进入都带来鲜明的钝痛和摩擦感,咬紧的下唇在无意识间增添了几道斑驳的血口,衬着那张雪色涔涔的脸也带了几分凄惨的艳色。半柱香?还是一炷香?如同被上刑一样的体验消磨了槐川太多的神志,他已经不知时间过去几何,只是在终于感觉到藏剑停下的动作后颤颤巍巍呼出一口气,只是还未来得及放松须臾,那道恶魔似的轻快声音又一次在他耳边敲响,
“这么快就以为结束了?我可是还没全部进去哦~”
叶光元性子恶劣地很,他下头那物不算粗大,只是头部微微翘起,茎身也较为长些,肉壶前头已经有了阻意,想来也是因为并不是发育完全的屄穴,这凌雪的阴户比寻常女子短了不少,他还有粗略一拳的长度露在外头,若是没办法完整品尝到整只穴肉的滋味,那该有多可惜啊。叶少爷向来更注重提高自己的享受,随意牵过槐川绞着床单的手往他们二人相连之处探去,那葱白的指节刚探查到勃勃热意就呈现出畏缩的蜷姿,只是叶光元并不放任,一节一节掰开那只微微颤抖的手,让其清清楚楚地摸到尚在体外的一段肉根,而后才悠悠宣布:
“可摸到了?你放松些,让我把这段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