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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刃十一】鉴心

 

我拥有了一门秘术。

它能够修改任何东西。

……

蠢蠢欲动的邪念令人感到激情澎湃,宛若荒芜之原燃起的烈火,焚烧了所有的冷静和克制,令人变得癫狂。

重生是很痛苦的。

孤寂,无趣,单调,年复一年的陈旧事调周而复始地在我眼前上演,我不知道那枚不老药究竟何时才能够失去效用,或许在那之前,我早就已经被这样的生活折磨得精神失常。

显而易见的,无数次的重生并不是没有好处,至少那些惊艳众人的技能,那些详密的世家信息,那些预知未来走向的能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是如此的令人心中悸动,贪婪着想要更多……

我甚至产生了想要坐上王位的冲动。

但那,毕竟不适合我。

劳心劳力地将所有在乎的人都救下来,然而在黄粱一梦过后,一切都是原样。

我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质疑:我是否一直在自己的梦中,褪去一层梦境,却发现外面还有更多的,层层叠叠的梦境笼罩着我。

如此呕心沥血,是对的吗?

哪怕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徒劳,还要再泥潭里兀自挣扎吗?

我不知道。

但我已经疯了。

我依旧爱着这个不属于我的男人,刃一。

他俊美无比,哪怕已经四十多岁,依旧是如此的魅力四射,修长的身躯,有力的腰腹,无数个轮回我把他按在身下肏弄,我知道他是什么滋味。

我不愿看他一心围着我的母后,不愿意看他们俩有多么的般配,不愿意去想他们亲昵无比的日常,我使用了秘术,将他的年龄修改到了18,又将我的外貌提高到了18。

身高猛然往上窜,我竭力压下嘴角的笑。

没有人察觉到长公主刹那间成熟这件诡异的事情,他们熟视无睹,仿佛我本就该是这个年龄。

我在桐宫找到了母后,她坐在树下的藤椅上乘凉,宫女侍奉在一旁,恰巧的是,刃一也在。

他显然年轻了很多,面部的皱纹消失不见,少年郎般的如玉容颜在阳光下显得尤为精致,他微微欠身,声音远不及四十岁时那般沙哑,低沉磁性的声音很是好听,让我心绪猛然被他牵扯。

“参见长公主。”

“参见长公主——”

侍女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随着他一起行礼,我挥挥手示意起身,随后坐在母后身旁,浅笑着看向母后。

“阿时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母后?”母后温柔地将点心的碟子推到我跟前,“不是说要与谢家那小子一起出宫玩吗?”

“母后,我想要他教我马术和武功。”

我手指点向旁边站着的刃一,在他微微诧异的目光中浅笑起来,抱住母后的胳膊,撒娇:“母后~”

单纯的母后并不知道她女儿的龌龊心思,只是以为小孩子年轻好动,闲不下来,所以逮着人就折腾,刃一性子沉稳,让他带着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因此她很快就松口答应了我的要求,十足的宠溺。

我在树下又坐了一会儿,陪母后说说话,随后看向那边的刃一。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一如他现在的容貌,肤色白皙,眉眼如画,令人怦然心动。

我从母后这里领走了刃一,将他带到我的寝宫。

他对我全无爱意,连忠诚都不施舍半分,面板上孤零零的两个零仿佛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他只是在一旁静默地看着我。我只修改了自己的外貌,因此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即使我拥有成人的容貌和身体,他们依旧认定我只是稚子,并且给予我过多的宽容。

我让他的爱慕达到100,静静地回望着。

他似乎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感情接受良好,只是微笑着看向我,轻声,“公主?”

我在他庞大的关系网内找到了他和母后的连线,那根线已经红得发烫,深沉的爱意令我感到羞恼,但我依旧是面上春风暖阳,站在他身前,抬起眸子含笑望着他:“我问母后把你要过来,如何?”

我的手攥住了他和母后的红线,猛烈一扯,将那些情丝悉数斩断。

刃一的表情变得有些茫然,他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情绪为何急转直下,到嘴边的拒绝也说不出口,我太了解他的神色了,这样的表情,显然是准备拒绝的。

但是如今,他没有理由来拒绝我的提议。

在自己心爱的姑娘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的,他低头看着我,微微颔首。

真是嫉妒啊……母后竟然拥有这样的忠犬拥护在身边。

刃十一于我,就像是刃一于母后,然而我对刃十一永远只有愧疚和利用,他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我的怜悯和赏赐对他而言就是久旱甘霖,我无需再做什么,他已经沉溺在我的关怀之中,对我死心塌地。

这样的爱来得太轻松,太平常,我看不上。

人的劣根性在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比起轻而易举就能够俘获的刃十一,如此坚韧顽强不肯屈服的刃一才是我要征服的对象。

看他如今这般眼神,我心底扬起的背德感越发令人血脉偾张。

许多人都知道刃一和母后,他们叫他小爹——对,在我的父亲赐予我长生药被母后药死之后,刃一接过了父亲的职责,在暗中保护我长大。他负责的不仅仅是刃一的马术和武功,还有我幼年时候的安危,只是我对此一无所知。

刃一竟然拥有小爹的称呼令我感到荒谬,随后诡异的欲望蒙上了我心头,浸润了我的大脑——

我要亵渎他。

亵渎这个所谓的“小爹”。

我嫉妒母后能够拥有他这样如玉的人,如此忠诚,如此俊美,如此……令人垂涎。然而他那么多世论落在我手中,清醒的时候依旧是那样硬邦邦的,冷血暗卫从来都不会化成绕指柔,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永远的都是凌驾一切的冷漠——

除了他看向母后的时刻。

那样的温柔几乎令人发疯。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母后就能那样温柔,而你对我却如此吝啬?!

嫉妒如同烈火焚尽了我的理智,我要彻底占有他,我要他痴恋于我!他刃一这辈子哪怕只是一条狗,都该只对我一人摇尾巴!我要让他的忠诚独属于我,我要让其余人再也得不到他那零星微末的温柔!

我大笑起来。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啊……苍时。

刃一对于我的大笑略显困惑,但那无关紧要,我手上的东西足够多,多到我可以像是造物主那样任意拿捏人的生死,或许这是我被滞留在这一段时空的赔礼,或许这是我疯癫之后的怜悯,但无论如何,我极尽使用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不能跳脱轮回,便恣意张狂。

我握住了刃一的手,他的手上仍旧有很多薄茧,这是双常常训练和手上的手,温热的触感令我心猿意马,而多次轮回的积淀令我的面部表情完美无缺。

他被我带进了富丽堂皇的寝宫。

曾经,在这里,无数次地将他按在地上肏射,看他双膝跪地,颤抖着从那不争气的阴茎里泄出白色的浊液,偶尔也会淅淅沥沥地低落尿液,完全违背身体控制的狼狈高潮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他被迫咽下了我的精液,双目涣散地跌在地上。

无数次……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我贴他很近,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浑身绷紧,他在紧张,这是他的惯用动作,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的心跳加速是因为他也对我怀有爱慕……真是可笑的妄想。

刃一买有说话,但我从他眼底看见了不易察觉的等待。

等待?

我感觉到荒谬。

曾几何时,他的等待是渴求逃离我的身边,对着外面的天空露出盼望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离开,因为他的命脉掐在我的手里——

我的母后。

他不舍得让自己的爱人难过,而我作为母后的女儿,被她捧在手心上的珍宝,无论我腐烂成什么样,她都一如既往的爱我。

这也恰好是他愿意帮我遮掩的原因:他不愿意让自己的爱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变成这样,因为她会伤心难过,会心疼,会手足无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导致的女儿沦落到这般境地。

而刃一太清楚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我原本就是疯子。

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卑劣,根本不是爱能够感化的。

“你是个疯子。”他在被我勒死的弥留之际死死盯着我,“你永远都得不到幸福。”

“我没有幸福,也不需要幸福。”

我低头看着他,笑得很大声,笑着笑着我松开了几分勒住他的绳子,“你懂什么啊,刃一。”

被困在时间里枯萎,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改变不来,没有人提供指引的明灯,有的只是茫然的大雾,我站在里面逐渐迷失,无人能救我。

幸福……我的第二世,我以为那是救赎。

但那也只是我以为罢了。

我拼尽手段阻止了宫女的背叛,除掉了回谢家复仇的害群之马,让小皇帝与我交心,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我的好友没有死去,我的家人平安健康,我的暗卫忠心耿耿,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三十岁时死去。

十三岁时复活。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上一世难道不是上天赐予我的,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机会吗?明明我已经做到最好,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到?

是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所以……

“没事了,阿时。”母后抱住我,声音哽咽,“不会再有人给你吃药了,不会再有人来害你了。”

我恍惚地看向自己的手。

它依旧白嫩,还是那样的让人觉得可爱,可没有人知道它染上多少人的鲜血,身上背负的命或许已经刻入骨髓,我看着手掌的纹路,仿佛看见了它被鲜血浸润的恐怖模样。

父皇给了我一颗不老药,方士却在三天前被处死。

母后杀死了父皇。

是……那颗药。

或许接受这个结局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但我在那一刹那平静得不像是我,我只是低头看着母后那哀戚的神色,嘴角翘起来,温声:“没事的,母后,吃了那个药我没有死啊。”

也仅仅只是没死罢了,我还剩下什么呢?财富,名利,爱情,友情,无论积攒有多么深厚,都会在三十岁那年烟消云散。

我把刃一勒死之后,把他的尸体丢在了刃十一面前。

我问他,“你感到悲伤吗?”

刃十一答道:“不。”

我说:“他是你的师父,他这样死去,你为什么不会难过呢?这样不会太冷血了么?”

刃十一看了我许久,轻声:“或许吧……属下只是为公主感到悲伤。”

他是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也是一切悲剧的见证者,甚至是另一场惨剧的参与者,他从未主动要求过我什么,却在这样的时候和我这样说。

他为我感到悲伤。

我忽而觉得好笑:“我都没有难过,你又悲伤什么?”

刃十一垂眸,不语。

他爱我,爱到喜我所喜,痛我所痛,我做过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他看在眼里,像是完全被爱情迷晕了头脑那样听之任之,我甚至问过如果我让他去刺杀母后,他该如何这样的问题,他只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回答道。

“定不辱命。”

他已经没有了辨别善恶的能力,所有的行动都以我为标杆,我要他去死,他也会照办。

这样的爱对我来说很是廉价,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刃十一的的确确是合格的鹰犬,他奉上了所有交付于我,只愿我喜乐一生。

他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他不在乎。

刃一也是如此。

我看着这个被操纵如傀儡般对我释放善意和温柔的人,隐秘的偷窃感令我想要放声大笑,但我压抑着,将他推到窗畔,低头看着他的眼睛。

“你喜欢我?”

“……”

真稀奇啊,刃一居然会耳朵红,这副模样我从未见过,因此不肯放过他神色中丝毫的变化。

他的确是有些羞赧的,耳根子红软,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像极了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眼神瞥开似乎是心虚,这可真是好笑,刃一居然会露出心虚的神色?

我当初讥笑他喜欢母后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光恶心人,如此奇耻大辱他也只是大怒后而漠然,被指责出这种龌龊心思也不会露出心虚模样的人,居然会因为修改了爱慕值之后,被我逼问到这般境地?

多荒谬啊。

爱情不过是数值罢了。

我一面觉得这爱情简直是虚伪至极,一面笑得很是酣畅,低头勾着他的下颌,“说话啊,刃一,你喜欢我?”

和母后的情丝被彻底根除,他的心里再也没有自己的主人,安静沉郁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这样虔诚的目光令我的笑意微微淡了些。

……不。

这样太像是刃十一了。

没了那些反抗,没了他的执拗,一切顺利得宛若水到渠成,他就像理应爱着我,为我奉献一切的忠犬那样躺在我身下,露出虔诚的目光。

而这样忠诚的目光,本该属于母后。

一种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心情充斥着我的心脏——

我觉得这样轻而易举获得的爱情索然无味,却又有着病态的,将他从母后身边抢过来的窃喜,这种窃喜让我想要更深地占有他,完完全全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似乎借此就能够证明自己的魅力所在,获得那些病态的激情。

我大概是一个悲剧。

而悲剧,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撕碎给人看。

活了这么久,或许已经有上千岁的光阴,我已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我知道他的耳垂很软,我知道他的腰窝掐着肏进去很舒服,我知道他的骚点在哪里,甚至每次初见的时候我都能把他干到昏迷失禁。

我用目光一寸寸地剥离他的衣裳,他的脆弱,无所遁形。

刃一低声:“长公主……”

我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你还记得我是长公主啊。”

他有些不知所措,剩下的话语都吞进了肚子里。相比起刃十一的沉默寡言只会埋头做事,他更加的善于为自己的处境辩解:“太后命属下为公主教学,是否……”

我故意听不懂:“教学?教学什么,难不成让你趁着这个机会在课堂上与本公主增进感情么?”

刃一霎时间有些百口莫辩,唇瓣动了动,最后低声:“长公主还请不要戏弄属下。”

瞧瞧,瞧瞧,说是巧舌如簧也不为过了。

若是刃十一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缄口不言,垂着头跪在地上,说:“属下不该冒犯公主。”

无论我将什么罪名安置在这只鹰犬头上,他都会乖乖接着,老老实实扣上帽子背上锅,跪在我面前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但刃一不一样,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可实际上呢?

我盯着面板上爱慕值,它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稳稳当当地停留在一百的数值上,粉红色的条彰显着恋爱的甜味,而他对此矢口否认。

我笑了。

暗卫的爱意难以宣之于口,但他的确喜欢口是心非。

我低头伏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刃一,你还是处子之身么?”

这个问题其实没必要问,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在床上变成淫荡的妓子,但我偏偏要让他难堪,把所有的心思都剖白出来,彻底臣服为我膝下的一条狗。

刃一被这个问题问得耳朵又红又烫,抿着唇:“是。”

我天真骄纵道:“真的么?我可不相信。你在母后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没被用过?怕不是在诓骗我!我要检查!”

刃一完全没想过会被质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证,怔忪半晌,又仿佛觉得我只是一个稚童,如此胡闹也只是嘴上气话,完全没有半点狎昵的心思,他迟疑半晌过后点了点头,低声:“好。”

年轻的刃一我未曾品尝过滋味。

但他四十一岁的时候,腰肢劲瘦,肩宽腰窄的完美身材有着成熟男人的韵味,那穴已经有些松软,却因为青涩而紧致,四十一岁的小逼依旧是未开苞的状态,他对母后还真是恪尽职守。

而年轻的,看起来像是刚刚成熟的刃一,身体却是如此的稚嫩。

十八岁,已经有了颀长有力的身躯,肌肤却是弹性十足,白皙的肤色,紧绷的线条,在解开衣裳的时候露出的绮丽景致,让我心口发热。

他解开自己的暗卫服饰,露出白皙的胸口,露出匀称的腰肢,露出干净的阴茎,躺在床榻上,将双腿打开到最大,露出那个嫣红嫩软的小穴,修长如竹的双指将穴肉撑开,露出里面糜红的软肉,“公主检查罢。”

可以修改的不只是他的年龄。

我看着面板上那近乎细致到毫厘的数值,乳首的开发程度不足百分之一,小穴未曾用过敏感度也仅仅只有百分之五,哪怕是作为常用刺激点的阴茎开发度也不过是百分之二十,后穴更是从未被挖掘,如此生涩的躯体,我当初又是如何将他变成只会在身下浪叫的贱货的呢?

他用手指撑开这口骚逼,还没探进去,就已经湿漉漉地开始抽动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意有所指:“刃一,你的小穴为什么开始流水了?”

还能为什么?逼穴淫荡呗。

他被我诘问得面色微僵,手指摁在私处微微颤抖着,声音有些沙哑:“属下只是…有些不适…”

什么烂借口都能用来当作遮羞布掩盖他的淫荡。

我随口敷衍着:“是么。”用手指探进那嫩穴之中,淫汁包裹着手指,将里面润滑得将将好插入,一根手指显然不足以满足这个骚浪的穴,它开始欲求不满地蠕动起来,像是要将整个手指都吞入般地蠢蠢欲动起来。

腰肢劲瘦力道匪浅,穴口却软糯得像是泪眼汪汪的姑娘,双指插入便能够碰到那蠕动的肉穴之中的阻碍,这一层膜便是他清白的象征,他果然是处子之身。

太了解对方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我顺着那层叠的穴肉挤压着,他的穴浅,骚点又多,只是用指甲轻轻搔弄就已经让他腿根发颤,喉头梗塞起来。

“长公主…不必检查如此…太深了!”

刃一惊喘,头用力后仰着,手指原本撑开自己的骚穴,此时此刻却忍不住揉弄着自己的会阴,将肉棒下的囊袋抓握揉捏着,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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