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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舍友回来后被迫在浴室直播/差点被发现

 

踌躇了片刻,伸出舌头在环着龟头舔了一圈,就听见头顶传来粗重情欲明显的呼吸。

应当还差一点,于是陈昀又伸出灵巧的舌尖在那马眼上小幅度地顶弄。

周顷小腹一颤,闷哼一声,陈昀正要抬起头来,却晚了一步。

浓稠的浊白精液都快射满了他整张脸。

卷长的眼睫毛上托着一星点浊白,脸颊两处都被射到了,红唇上全是。

尽管他紧闭着唇,但那精液似乎有生命一样,勾着他的唇缝溢进去一些。

陈昀顿在了原地,两手还托着那刚射完精液的鸡巴。

周顷缓着呼吸,喘着气,声音是射过后的低哑,他说,“你是喜欢被它射么,握着它不放。”

陈昀回过神来,颤着手把周顷的鸡巴给松开,解释道,“我…我不是,明明是它……”

明明刚才是周顷故意往他脸上射的,现在怎么还这么说……

算了,陈昀被射了一脸,彻底没有了心思,撑着身下人的小腹站起身,走到旁边的一处水龙头洗了洗脸。

手都要把脸给搓红了,那股味道似乎还在,烫烫的,腥腥的。

像脸被奸了一样……

周顷也跟着来到陈昀身后,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其中,陈昀又掬了一手水扑在脸上。

“还没洗干净?”身后的声音带着轻微的不悦,陈昀没有察觉。

“干净了,现在干净了,那我们……回去吧。”陈昀转过身来,低着头,眼睛不自觉地直直对着周顷那处,心底又被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方才那种脸颊被奸的感觉更强烈了一些。

蓦地,下巴被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陈昀被迫抬起头来。

手指微微用力,引导他的头转向一边,然后是另一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特别的角度。

周顷没什么情绪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他的嘴唇上,仿佛一位艺术家在审视自己的杰作,随即道,“是干净了。”

陈昀犹如被鬼魅附身般,描绘着周顷微启的薄唇,极轻地嗯了一声。

他其实很想问,为什么周顷和厉镡性格这么不同,却能玩到一块。

如果刚刚是厉镡的话,捏住下巴的力度肯定很重,说不定还会挑衅般拍拍他的脸,说上一句,刚才被射了一脸,爽么。

“在发什么呆,还要我背你么?”

陈昀这才感觉到脚底传来的刺痛,刚才是他自己光着脚走到这里来的。

被射懵了,走起路来竟也不觉得疼。

“要。”

“但你小心点,别再……”陈昀难以启齿般补充着。

还不是你的逼太嫩了,太骚了,皮带都能给你弄流水,周顷恶劣地想着,温声打断了陈昀的话,“好。”

索性现在是夜晚,陈昀还穿着裙子,周围的同学也认不出来是周顷,背着陈昀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回到宿舍。

陈昀侧过头来,看见宿舍窗口上溢出来的灯光,周顷却已经敲响了门,便又立马将脸埋到宽实的后背里。

他以为周顷的宿舍就他一个人,不然怎么会叫他来他的宿舍?

“哟,周哥回来了?”

“背上背的是嫂子吗?周哥,开窍了啊!”

周顷置之不理,径直地往自己床铺上走,然后把身上的人放下来,用薄被盖住陈昀的腿。

“这么晚了,你们不熄灯睡觉?他怕生。”周顷转过身来,眼神里警告道。

阳宇识相地把灯关了,黎平蹑手蹑脚地上床去了,阳宇也随后。

周围很暗,思量了一番,周顷把床头灯给打开了最低档。

周顷弯腰对着躺在他床上的人道,“要去洗澡吗?我这里有衣服。”

暖黄色的灯光映射在陈昀的脸上,眼底的懊悔一清二楚。

陈昀谨慎地看了一眼周顷舍友床铺的方向,然后撑着身子起来,靠近周顷的耳边,用气音说话,“怎么有舍友在,还带我回来。”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周顷偏了偏头,等那阵痒意过去,一手撑在陈昀腰旁,同样附耳,用气音轻声道,“又不干什么,怎么不能带了?”

说得好像,有舍友在,就不该带他回来,是生怕舍友在,影响他操他的骚逼么。

低磁的声音仿佛一条淫蛇舔过陈昀的耳垂,正要往后仰,想要避开,后颈却被周顷的手给握住了。

“嗯……”敏感的耳垂被周顷的舌尖故意般无意地舔了舔,陈昀堪堪咬住下唇。

“你还没回答我,去洗澡么。”

陈昀伸手推了推要更近一步的人的胸膛,轻声道,“去。”

不洗怎么行,今天又是被厉镡深操,又是被皮带磨得淫水直流,还有,他想再洗洗脸。

于是周顷起身给陈昀拿了一套白色的t恤和运动裤,然后一手拎着衣服一手将陈昀抱了起来,往浴室里走。

“你,你不出去吗?”陈昀站在浴室里面,对着驻在门边上的人道。

周顷答非所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某一点,温声道,“你自己能洗干净么?”

陈昀被问的一愣一愣的,他怎么就不能洗干净了?不能洗干净那他洗什么澡。

陈昀掩下一丝无语,颔首示意他可以洗干净。

周顷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陈昀身前,垂着眸又道,“你自己洗那处,不会痒么?”

痒得发骚,流水,想被干,被操,是个男人都能把他干的呻吟发颤。

但是没有男人,只能自己把手指插进去,在浴室里欲求不满地自卫。

但就算是手指,没有被操过的骚逼也爽的很了。

只是被大屌干狠了,干穿了,自己的手指还能满足么。

陈昀不着痕迹地往后推了一步,后背就贴上了硬墙。

“不会的。”

“真的?”周顷说着,把手伸进陈昀的裙摆里,迅速往腿根上摸,指尖蹭到一些濡湿。

“嗯……真的,不会痒……”陈昀想要把眼前的手臂给拿开。

别碰他那里了,又湿了。

“现在就很痒吧。”骚逼。

周顷环住陈昀,鼻尖对着眼前冷白的脖颈,指腹轻轻地按了按那包裹着阴蒂的软肉,修长的腿立马将伸进来的小臂夹得紧紧。

“嗯……没痒,你别按了。”

周顷用一种因陈昀的腿夹疼的委屈声线道,“你的腿夹得这么紧,我出不来,动不了。”

“嗯啊……”逼唇被指腹猛地一按,阴蒂都被瘪的想缩,一股酥麻传至逼穴,汨汨流出来一丝淫液,陈昀下意识的将腿夹紧,反应过来又松开了。

“陈昀,你看,我的手都被你弄脏了,能一起洗吗。”

伸到眼底的手,那食指和中指骨节分明,修长而有美感,此刻皆染上了他那处流出来的淫液,陈昀看着,脸颊变得通红。

“又不是我把它伸进去的……你去洗手盆洗洗不行吗?”

“不行,背你的时候,背上就已经湿淋淋的了。”说完,周顷就过去把浴室的门给关上,开始解衣扣。

说到刚才,陈昀自知理亏,可是,和周顷一起洗澡,也太什么了。

耳边窸窸窣窣的,紧接着是方形链皮带落在大理石台面的声音。

周顷已经将上上下下的衣服都脱了,朝陈昀走来,半硬的鸡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腹肌分明同样惹眼。

陈昀咽了咽唾沫,手指攥着裙摆,犹豫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周顷把裙子脱了。

视线舔犊着那光裸的脊背,圆润的臀肉,周顷眸色微暗。

打开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滴落在皮肤上,地板上,周顷对着那头的人道,“你也过来冲一冲泡沫。”

陈昀有些不自在地走了过去,站到周顷身旁。

“来我身前,不然怎么冲。”

固定的花洒都够不到。

陈昀便慢吞吞的背对着周顷站着,两个人之间隔着七厘米左右的距离。

“腿叉开。”

“嗯……叉开了,你别用膝盖。”

别用膝盖在他屁股下方蹭,都弄到他会阴上了。

周顷被这一声媚调的喘气引得呼吸一顿,鸡巴立马顶了起来。

周顷默不作声地往前一步,鸡巴鹤立在眼底的腹股沟上。

感受到身后血脉偾张的东西,陈昀呼吸轻颤,想要往前走一步,一只大手却猛地捞住他的逼唇,硬生生地把腹股沟处和那滚热的龟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啊……你,你干什么……嗯……”身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拢在一起,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小逼。

“给嫂子洗逼,嫂子没有感觉么?”耳畔是周顷低沉性感的声音,陈昀身子都快软了。

他摸的好舒服,即使没有进去。

似乎真的是给陈昀洗逼,可是那骚逼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咕啾咕啾的淫水直直往周顷的手心钻,和花洒下的清水融汇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流的多。

陈昀双眼渐渐染上了薄雾,轻柔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就要被暗恋的人兄弟的手揉的高潮了,周顷却把手撤了回来。

接着将他转了个身,让花洒把陈昀脊背处的泡沫给冲干净。

陈昀却被这不上不下的作弄发着痒,难耐地夹了夹腿,不自觉地哼喘着。

周顷漆眸里暗潮翻涌,低头看着眼前微眯着杏眼,轻咬着下唇,皓齿露出来一些的人。

“是那里痒了么,需要我帮你?”

狭小的浴室里十分逼仄,雾气渐腾,空气也变得稀薄,恰恰将人的情欲放大无数倍,痛苦亦然,所以陈昀轻轻地点了点头,希望那流着骚水的小逼被温暖的大掌爱抚。

“我帮你,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说着,周顷的手自上而下地由那嫩红的乳尖轻抚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是私密的三角地带。

陈昀简直要受不了了,那只带着薄茧的手在他身上犹如蚂蚁般钻心地舔犊。

所碰之处都激起阵阵涟漪。

也没心思再去听是什么条件,陈昀抓住那只停滞的手,带往自己的小逼上,然后才道,“嗯,我答应你,快帮我吧……”

周顷却把手抽开了,语气平淡,“我没说用手帮你。”

抵在逼唇上的鸡巴却烫的吓人。

“嗯……你用什么帮,就用什么。”陈昀难耐道,本能的把逼唇蹭向愉悦的地方。

周顷被这主动发骚的逼蹭的两眼猩红,便猛地把陈昀往墙上一推,一手护住人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伸向花洒控头将其关了。

“啪。”一声清脆的捆掌声响彻在呼吸紊乱却寂静无比的浴室里。

陈昀被这不知轻重的巴掌给打懵了,周顷打了他下面的小逼。

没等他缓过来,脸上也被羞辱般的打了一巴掌。

不是很重。

此刻,被打的小逼上疼痛过后就是一阵一阵的酥麻痒意。

“嗯……你为什么打……嗯啊……”

周顷仿佛回过神来了,却又没有,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骚,太浪了。

方才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陈昀是不是也是这样求厉镡操他的骚逼,干烂他的骚逼,给他止止逼痒?

欲望潮浪将他席卷,分不清是因为他在很久以前就注意到陈昀这个人,结果却被其他男人占为其有了,逼也被操得外翻了。

他真能忍。

没有在厉镡操他的逼时,也跟着挤进去,把他的逼给捅烂。

厉镡是他的兄弟,这是实实在在的,他不能因此而打断他,叫他不要干那个骚货。

所以,只能共享,把这个骚逼操烂。

见周顷没有动作,眼眸却有些风雨欲来的模样,陈昀有些发颤,甚至胆战心惊。

可那骚逼传来的痒意却愈发严重,此时的周顷,无疑是迷人。

他拥有和厉镡同样的资本。

“嗯……你快帮……”

话都还没说话,仍在半张着的嘴唇却又被一只大手宠信。

本就红润的嘴唇变得更加艳丽起来。

酥酥麻麻的,像吃了麻辣火锅一般,神经蔓延全身,心,身,都被凌辱着。

陈昀仍维持着微张的姿势,嘴角里渐渐溢出来晶莹剔透的津液,顺着下颌淌了下来。

仍有余悸的骚逼,却被两只修长的手指猛地灌入,周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只听见那人冷冷的笑了一声,“厉镡没有这么扇过你吧,骚逼都流出来一大股淫液了。”

陈昀想要说些什么,可开声只是被两根手指奸地嗯嗯哼哼的喘叫。

仿佛在回应最后的问题,他没有这么扇过他,所以第一次被这么对待,骚的汨汨流水。

身后的墙是滑的,陈昀的腿是被手指奸的发软的,找不到支撑物,陈昀只好堪堪环住周顷的坚实的右臂,而这手臂上的手指,有三根吃到他的逼里来了。

噗嗤噗嗤的捣逼声暧昧不清,一人面上冒着汗珠,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另一人抓住了浮木,却仍在不满地呻吟般,喊用力些,快一些。

周顷视线从那搂住他的手再到那人布满情欲时微张着嘴喘着气的脸,毫不犹豫地把手抽了出来,就着湿哒哒的手,一掌落在那哼喘的小嘴上。

紧接着扶着硬地发紫的大屌猛地插入那张着的逼洞里,就开始猛干起来。

“嗯呃啊啊啊……轻……嗯啊……嗯嗯……点……呃……”顾不上小嘴传来的麻意,下面的嘴就被大屌干了进来,每一下都往深处捣,那一瞬间陈昀恍惚以为自己里面有子宫。

所以周顷才干的这么狠。

可他不知道,就算没有子宫,周顷迟早也会干烂他的骚逼。

“骚货,你干什么不好,偏偏敞开腿在公厕就给厉镡操,偏偏同他去见父母,还吃饭,就该在大三的时候,就把你这个骚逼干烂,干到怀了我周顷的儿子。”

周顷一字一句地往外蹦着。

他顾不上外面的舍友是否因为这动静醒了过来,也顾不上陈昀有没有听到。

但肯定听不懂,正被他的鸡巴操逼操得直流水,爽到失神了,哪里听的明白。

“呜……嗯啊啊……坏了、嗯啊……呜……”陈昀发了浪地呻吟求救,他不要周顷止痒了,逼都被干麻了,仿佛要把他操死了一样。

杏眸微眯着,眼尾泛着泪光,与淡红相融一般。

被扇红一侧的脸颊上挂满了泪水,纵横交错,看起来尤为可怜,有些肿的小嘴里低低的求饶,发情的骚叫却又高高的。

“坏了么,这怎么行呢,厉镡那脾性,迟早找到我这里过来,不然,现在就让他知道,你的骚逼是不是坏了吧。”周顷喘着粗气,可声线仍平稳地不像样。

蓦地听见厉镡两个字,陈昀方才有一丝清明,抖着喊的有些哑的声音道,“不、不要……”

周顷眸色一沉,发泄般把大屌捣入了最深处,粗粝的耻毛重重地拍打在那泛红的逼唇上,冷声道,“方才不是说好,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的么。”

“条件就是,隔着电话,让厉镡听听看看你,听听嫂子,被我干到发浪的喘叫。”

“不……不可以……周、周……啊嗯……”陈昀死死地捏住周顷的手臂,指甲都要陷入紧绷的肌肉里。

周顷正往外走,每走一步还故意的往上顶胯,这个姿势陈昀只能依靠着他,周顷一开始是托着他的屁股,可只一会儿,就故意的把两手放到他的胸前,开始拨弄他两颗淡色的乳尖。

到现在了,还不知道骚逼里面插的是谁的大屌。

连他的名字都喊不出来,光是想想,周顷胸腔积蓄着烈焰的一把火。

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乳头,卡在指缝里,接着往外拉扯,拉出一个惊人的长度,乳尖由软便硬,又变得软烂。

不出所料,那骚逼收缩地更厉害了,周顷凌厉的下颌绷紧,猛地一个深顶,陈昀短促的喘了一声,连忙环住他的腰。

“喊我什么?”

“周、周……嗯啊……呃……情人……”陈昀逼不得已,他实在是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名字。

闻言,周顷停了下来,轻笑了一声,“所以,嫂子,你是要当着舍友的面,和我偷情么。”

情人?

他是被他操烂了,所以觉得厉镡和他就是那种关系?

不是周顷提醒,陈昀都快忘了,他是来周顷宿舍里面借宿一晚,浴室里动静这么大,外面的舍友睡着了也得被吵醒了。

现在他们两个什么都没有穿不说,下身还紧紧缠在一起……

“呜……求你了,不要这样……嗯啊……出去……”陈昀埋头在周顷的胸口,低低的求饶道。

有几滴滚烫的液体落在身上,周顷一顿,冷声道,“晚了。”

“嗯……呜……嗯、啊……不、要……”

十多步的距离,周顷就着这么个姿势同陈昀走了出来,寝室还是暗暗的,舍友似乎也没有醒来的征兆。

“啊……”

周顷一声不吭地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把陈昀轻放在他的下床铺上。

“骚货,插进去也喘,拔出来又要。”周顷伸手恶劣地拍了拍那泪光交错的脸,然后拿起一旁的手机,熟练地拨了个电话。

嘟……嘟……嘟……

临近自动挂断时,那边的人才接通。

“喂,周顷,你大半夜打我电话干什么?”厉镡的语气明显急躁,却又不是半夜被人吵醒招惹的。

周顷只是把手机放在床头,然后伸手拽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床角的人,疾风骤雨的巴掌直往那仍吐着些许淫液的骚逼里打。

陈昀死死地咬住牙关,硬是不出一声,结果周顷直接把他的两腿叉开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大屌粗暴地肏进了那仍未合拢的红肿逼洞里。

陈昀被插得呜咽了一声,连连摇头,杏眸里蓄着泪水。

厉镡正不耐烦地爆了一口脏话,就要把电话给挂了,那端却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击打肉体的声音,还有拍打时偶有的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厉镡猛吸了一口气,屏息凝神,不多时,又传来肉体的撞击声,以及,一个人的呜咽呻吟。

这声音他根本忘不了,今天在厕所干陈昀的骚逼时,他就是这么叫的。

“喊出来。”周顷喘着粗气,然后穷凶极恶地咬着陈昀的耳垂,蛮横而粗暴的模样仿佛一匹野狼,方才在浴室里面的,不过只是冰山一角。

见陈昀仍在犟着,周顷埋头嗅气地来到那被捻红的像樱桃一般的乳头,牙齿狠厉地往小小的乳孔上刮,然后连那乳晕都不放过,凑近大力吸吮撮吃。

“嗯……不、嗯啊……疼……”敏感的乳尖被粗粝的舌苔重重地舔弄,陈昀溃不成军,纤细的手指抓着周顷宽实的脊背,很快,就挠出一道一道的红痕。

叉成一字马的陈昀被干得连连呻吟,红粉色的舌尖微露着,静谧的寝室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不要?刚才是哪个骚货在浴室里求我的大鸡巴给你流水的逼止痒?嗯?”周顷余光瞥到仍半暗的手机,不大不小的声音透过电流传到厉镡那边。

床铺剧烈地摇晃着,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同陈昀的喘声浪叫相呼应着。

“嗯啊啊……不、要嗯……”

“嫂子,你有奶水么,厉哥有没有喝过你的奶水?”周顷仍不放过那已经淫靡绯红的乳头,势要把它吸出奶水来,像个饿了要奶喝的幼婴,在妈妈的乳房上索取。

渍渍作响的口水声混杂着粗重的喘气声,以及犹如野兽交脔的肉体撞击声伴着那细软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寝室。

那两个舍友也不装了,直接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对着陈昀的方向就开始撸了起来。

那边厉镡在陈昀家附近的马路上,密闭的车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杀意,以及不可遏制的情欲。

“草。”

喘着粗气,厉镡随手拿起一包烟就开始抽了起来,薄唇叼着燃着火星的烟,愤愤地把身下的拉链给拉开。

自己的人给兄弟的鸡巴填着,而他只能对着电话里面两个人“偷情”的声音撸着硬的发胀的大屌。

妈的。

周顷不是说他喜欢的是男人么。

那人哪有一点男人样儿?

欠干的骚逼。

蓦地,厉镡突然想起来今天周顷说的话,你这样,人迟早会走的。

早上六点零五分,607宿舍就想起了稍急促的敲门声。

陈昀昨晚骚逼被大屌干的太狠了,因而即使和周顷睡在同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上时,仍隔着尽量远些的距离。

周顷实在是太可怕了,那粗粝的大屌仿佛一根小臂粗的铁棍,往他软嫩的逼穴里面捣弄抽插。

被叉成一字马在宿舍床上干了这么久,现在陈昀的腿心都还合不拢。

听到宿舍门口传来的声音,陈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随后呼吸一滞,撑起酸软的腿整理好衣服,然后正要躲进浴室。

“陈昀,开门。”

声音低沉又带着宿夜未眠的沙哑,陈昀不自觉地过去给厉镡开了门。

厉镡垂眸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明显是周顷常穿的衣服的人,一侧的手指拢了又拢,才将陈昀往怀里带。

“我以为你只是回家了,没想到你是来给我兄弟操逼,陈昀,你说,该怎么办呢。”

陈昀的脸颊紧紧的贴着那因为说话而震动的胸腔,嘴唇微抿,腿间止不住地发颤。

“我和你又不是什么关系,怎么就不可以给别人……”

厉镡喝声打断,“不行就是不行,还是说,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的骚逼?”

怀里的人像只怕生的猫咪一样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厉镡勾着那后腰把手伸了进去,顺着股沟往下,就摸到了一丝濡湿。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我就说一说,你是真想要两根大屌干烂你的骚逼么。”

那红肿的小逼微不可查地翕缩着,陈昀却被怀里淡淡的烟草味以及厉镡身上的冷质调味包裹着,呼吸越来越急。

宿舍楼里面安静的很,厉镡松开了怀里呼吸不畅的人,就看见陈昀的眼尾红得厉害。

那一瞬的感觉,厉镡低语道,“你,喜欢我。”

陈昀破罐子破摔,唾弃般道,“是,我是喜欢你,喜欢到在你没睡过几次的床上直播自慰,喜欢到现在闻到你的气息就发骚流水。”

“我就是贱,我怎么能喜欢一个喜欢操女人的男人,唔……”

剩下的谩骂和卑微都被厉镡吞入腹中,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的捣弄那湿热的口腔,片刻,粗糙的舌苔扫过那敏感的上腭。

陈昀被那舌头搅得嘴唇张着,津液伴着唾汁顺着嘴角往下流,又被男人的舌头舔吸吞咽。

口腔的残余的空气都被男人掠夺殆尽,陈昀身子止不住的发软,被心上人强吻着,昨晚才吃过心上人鸡巴的骚逼汨汨流淌着淫液。

直到陈昀快要窒息了,厉镡才堪堪把舌头伸了出来,薄唇却仍暧昧缓慢地摩擦着那泛着水光的小嘴。

“所以你昨天生气,是因为我羞辱你,是么。”低哑的嗓音被浓郁的情欲满载,厉镡眸色暗暗地盯着被亲到两眼迷离的人。

“这么骚,我就是喜欢羞辱你,怎么办呢。”说着,厉镡指腹抵在那微张露出的白齿上,色情地卡在其中,让陈昀闭不上嘴,只能任由津液流到下颌,淌到白皙的锁骨。

“平时在我面前软软声声说话,被我羞辱过后又露出原本的猫脾气,这种骚货,不该给我羞辱么。”

“不仅该被我羞辱,还要给我舔鸡巴,把骚逼掰开给我操,当个只会流水翕合的飞机套子。”

陈昀瞳孔缩小震颤,他本以为这么说出来,厉镡不会这么对他,结果却适得其反。

想要挣脱手臂的束缚,结果厉镡却直接不轻不重地抬脚用膝盖顶了顶他的逼唇,接着猛地一顶他的膝盖。

砰的一声,陈昀端跪在男人的胯前,很近,近到陈昀伸出舌尖,就能触到男人鼓起的一团。

陈昀生气离开,厉镡却更愤怒。

他昨夜就这么听着陈昀被干到失神喘叫的声音一夜,即使射了出来,心里面却仍是闷闷的,仿佛一个被空气挤压的气球,不戳破就自曝。

陈昀咬着下唇,忍着没有喊出声来,这一跪,少说膝盖也会起好几天的淤青。

“你的账号密码是多少。”厉镡微弯腰,将陈昀禁锢在门前,一手掏出手机,指尖在上面有些漫不经心地点着。

今天是如何也逃不开了,陈昀只能轻声把自己的直播账号密码都说了出来。

厉镡点开直播,持着手机,摄像头对着跪在他腿前的人,随后命令道,“开始。”

陈昀轻撅着屁股,颤着手把眼前的西装裤链拉开,然后将那内裤褪下去,青筋虬结的紫红色大屌猛地弹到陈昀嘴角。

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袭来,陈昀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几秒后就伸出灵巧的舌尖舔了舔那吐着清腺的马眼。

同时留出一分心神注意着门后的动静,虽然这个时候的人都在睡觉,可这是宿舍门口,他就跪在这里,像个母狗一样给男人舔着鸡巴……

仅仅只是这么一舔,那本就硬涨的鸡巴却兴奋地大了整整一圈,陈昀握着的手细细地颤栗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厉镡生气了,本就不俗的大屌比以往陈昀见到的都要大,更不逊色于昨晚周顷的那根……

陈昀不得不收起所有心思,好生舔弄着厉镡的大鸡巴,要是没给他口爽,说不定厉镡会直接在这里,把鸡巴塞插进他的小逼里面,干他。

这么想着,底下的骚逼水流的却更欢了,陈昀难耐地扭了扭腰,轻呢喃着。

“骚货,直播间一万多人在看着你给我舔鸡巴舔的自己发骚。”厉镡挑衅般道,一手揪着胯下人的软发。

不够,根本不够,一想到陈昀昨夜被他兄弟周顷操逼,他就心里发苦的要命。

一万多人……

“唔……咳……”陈昀一不留神就让腺液给呛着了,本来泛红的眼眸红了一圈,偏过头想要先调整一下,下颌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掐住,红润有光泽的嘴唇都嘟了起来。

厉镡指腹推着那嘴角,猛地把硬挺的鸡巴插进了那温热的甬腔里,然后堪称大开大合地操着胯下的小嘴。

“唔……”嘴里清腥的鸡巴在陈昀的小嘴里捣插着,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最温热的口腔内,生理性的干呕却被大屌都压了回去,只能用腔液细细滋润,甬肌压着进来的异物。

厉镡闷哼了一声,再如残影般浅抽插十几来下,龟头抽搐,就全都射进了身下人的嘴里,一大股浓厚腥檀味精液,没能完全吃进,就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淌到微尖的下巴。

跪着的人如同一只破碎娃娃一般软靠在厉镡的腿上,杏杏的眼眸红了一圈,红润的小嘴被鸡巴干地尚未合拢,嘴角有些破皮,很快渗出一星点鲜血。

厉镡注视着脚下的人,情不自禁地把已经抽离的大屌又羞辱般拍了拍那人的脸颊。

陈昀以为厉镡还要,大屌一碰,他习惯性地伸出舌尖要舔,可厉镡却整蛊般拍了又抽离,嫩红的舌尖伸了又伸,只堪堪舔到一丝腥檀。

“你别再这样……直播关了好不好?”陈昀有些恼怒,他被厉镡的鸡巴耍的团团转,可声音还是低软的。

是不自觉的,下意识的。

厉镡冷眼瞥了一眼手机,刚才播了没几秒,就被他关了。

他不想拍到陈昀的脸,特别是,插着他鸡巴的脸。

太骚了。

“关了做什么,你不是很喜欢被人看你的女逼么,湿了没,给看么骚货。”厉镡把人拽到怀里,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后腰的裤子伸进去。

“嗯…我只是在给你弄……”

“是么,可我看你舔我鸡巴的表情,就好像自己的骚逼已经露出来给别人看的骚样。”

“屁股夹这么紧做什么,后穴也给我兄弟干烂了么。”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陈昀的耳畔,语言刺耳声色却低沉,陈昀两腿颤颤的被伸进来的手给大力掰开了。

“嗯……”附着薄茧的指腹刚一碰到软湿的小逼,陈昀疼吟了一声。

“骚逼都被我兄弟干肿了,陈昀,你昨晚到底有多骚?”

指尖黏腻,厉镡就在怀里的眼前捻了捻,末了,还伸到高挺的鼻子底下闻了闻。

陈昀眸色忽闪,想到昨晚自己的小逼发痒,求助周顷的画面,不由得细细颤栗。

就厉镡这种人而言,是少有经常把兄弟两个字挂在嘴边的,他只是恶劣地提醒着,陈昀昨晚是被他兄弟干的逼。

太阳初初升起,眼前的人也变得恍惚镶了金,眼底的青色也变得明显,陈昀轻轻地扯了扯厉镡的衣领,“你昨晚,没休息好吗?”

厉镡一顿,随后偏了偏头不去看眼底的人,冷声道,“能休息好么,昨晚一桌子人见他们嫂子走了,叫我赶紧将他找回来。”

草。

就被这人转移话题了。

厉镡想扇自己一巴掌。

“那要不要先回去?”陈昀试探着提议道,光站在这里,很快就会被早起的同学看见了。

“为什么。”

“那回去休息一下……”

宿舍门陆陆续续地有人从里面打开走了出来,看见厉镡同一个男生站在一个宿舍前,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咔哒。

身后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厉镡阴沉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目光却盯着陈昀,“嫂子好操么,周顷。”

周顷低低的笑了一声,音色是餍足后的磁性,“厉镡哥,这不怪我,你该问问嫂子才对。”

陈昀愣了几秒,连忙转过身对周顷使了使眼神,警告周顷别乱说话。

在厉镡看来,这两人不仅昨晚媾和,现在见了还藕断丝连。

周围的气压低的可怕,陈昀捂嘴打了个喷嚏。

周顷见了就要把刚套上不久的外套扯下来给陈昀披上,陈昀连忙后退了几步拒绝了。

周顷被拒绝了也没生气,只是轻轻地扯了扯嘴角,攥着外套的手却青筋虬结暴起。

“骚货,真想现在干死你。”

厉镡冷声说完,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把外套披在陈昀身上,手臂环住低他半个头的人的脖子,带着人就往外走。

冷质调的气息融合的是淡香的烟草味,不同于周顷身上的清冽的薄荷味,却能让陈昀心花怒放,腿脚发软。

周顷猛地把手里的外套摔在地上,随后抬眸死死的盯着两人勾在一起的背影。

下次就该再扇,扇到他流水求操,扇到他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最好是当着厉镡的面,扇到他发骚,求他干。

两人就这么一路走到别栋宿舍。

冷清的电梯里。

“脸怎么这么红?”厉镡漫不经心地问了旁边的人一句。

“啊,哦……你的外套……”懵懵懂懂地说着,陈昀就要把身上的外套给卸下来。

“穿着。”

看着那张粉里透红,小的像个女人般的脸,厉镡嗓子发痒。

于是厉镡语出惊人又道,“在这里给我口。”

话语刚落,只见电梯进来了一个女生,陈昀被他的话吓的目瞪口呆,脸都白了几分,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厉镡的嘴。

只见作始俑者丝毫不顾外人的脸色,甚至悠然又色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

陈昀烫了手似的松开了。

这时候电梯也到了。

陈昀不由得呼出一口气,率先踏出电梯。

才到两人的宿舍,门一关上,厉镡就将人抵在了门上。

“嗯……”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勾着裤头就伸进了陈昀两腿间,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毫无阻隔地按了按软湿的逼唇。

“骚逼怎么都湿透了?”微哑的声音响在陈昀头顶。

“还是因为刚才我说叫你在电梯给我口,就湿了?”

“我没、唔……”厉镡突然把沾着淫液的手指插进陈昀的嘴里,一进去就开始往软腔深处捣弄,噗呲黏腻的渍渍声,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那手指上可是沾着他下面小逼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很脏的,怎么能放到嘴里……

陈昀眼眸微红,抬手要将作恶的工具给扯开,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不知道厉镡什么时候将膝盖顶在他小逼上面了。

“唔……嗯……”就在陈昀打算要用牙齿咬住那手指时,厉镡转而把手抽了出来。

湿哒哒的手指伸到干涩的后穴,黏滑的津液作为润滑,草率地往那翕缩的穴口抹了抹,一只食指就缓缓地插了进去。

“呃、疼……”陈昀眉头微蹙,似在责怪。

厉镡转而埋头舔咬了眼底鹅白的脖颈,随后才恶声道,“那你是想我,现在就干你那被我兄弟操肿的逼么。”

“再有下次让我发现你对周顷发骚,我就直接在电梯里面操你,前逼后穴都塞满我的精液,兜不住地往下流,让乘电梯的人,都看见你被我干的合不拢腿还要发骚求干的浪样。”

闻言,紧致嫩红的穴口将厉镡的食指夹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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