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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赤身的少年躲在一个衣柜里,衣柜里的衣服有些杂乱,但还算干净,衣柜的门没有完全关紧,留出了一丝缝隙,一双瞳孔顺着缝隙注视外面,衣柜外是一个俊朗的男性,留着一头比较短的黑色头发,身着着紧身的黑色运动服和运动裤,那男性正在跑步机上运动着,柜外的动静不算太大,少年能听到机械的运转声,步履的碰撞声,沉重的喘息声,以及他自己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的男人,兴奋、紧张和恐惧同时占据了他的情绪,杂乱的声音干扰者他的思绪,让他除了看着外面的场景,仅剩下了不知所措。
时间在焦虑中流失,仿佛漫长的折磨,但却又是享受,衣柜外的男人随着运动的愈来愈剧烈,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那健美的身材也开始显现出来,男人的四肢在奔跑中摆动,肌肉也配合地抖动起来,本就紧致的衣服在汗水的浸湿下,胸部、腹部和臀部的肌肉轮廓越来越明显,胸部的肌肉仿佛两块饱满的馒头,在阵阵运动中上下浮动,但又因为衣服的束缚,浮动的幅度被之限制,腹部的数块肌肉块块分明,在一次次的抖动下,紧贴的衣服已经被卷进了腹肌之间的缝隙里,死死地贴着那里的肌肉,勾勒着每一块轮廓,臀部的肌肉尤为勾人,在每一次交替大腿时,臀部的抖动较其他部位更明显,椭圆还挺拔的肌肉在一次次的运动下抖来抖去,仿佛勾人的按钮。
男人长得高大,又俊美,还有着一副健美的身躯,这些无时不刻勾引着少年,但少年的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他并没有当着男人的面出柜的想法,他的内心已经想好了打算,他要在男人运动结束后,准备去洗澡时,离开这里。
少年咬着唇看着外面的春色,各种色情的想法涌上他的内心,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冲出去和那个男性做一些各种各样色情的事,少年的阴茎也在他视觉和思绪的刺激下,变得挺拔起来,少年一边盯着外面的春色幻想,一边用自己的右手去撸动勃起的阴茎。
少年的肤色偏白,但他的阴茎却是粉红的,他将手抚上后,色差变得更为明显,他先是用手掌摩挲自己的龟头,然后慢慢裹住,摩挲茎身,之后便是缓缓地撸动,阵阵快感涌动,少年不禁发出喘息,撸动的频率在逐渐加快,快感也随之变得剧烈,似乎随着少年的撸动,整个衣柜的温度都上来了不少,燥热和兴奋让少年不自觉地吐出小舌头,喘息也剧烈了不少。
少年并不算持久,很快就射了出来,但他立刻就有些后悔了,他的精液射到了衣柜里的衣服上,不过他马上就镇定了下来。
‘冷静,冷静,等下我就偷偷逃走,没人知道是我留下的’
在释放后,少年躁动的内心也平复了不少,他收回了视线,缩到了衣柜的角落,柜外的声音还在持续着,而他的内心依旧紧张着。
‘要是被外面那个人知道,我裸体躲在这,还是个男生,怕不是会打死我’
少年幻想着各种被逮住了的后果,但他镇定了下来,思考着对策,他看向了外界透进衣柜的一缕光,他意识到那可能是暴露自己的一点,他想要去关上,但衣柜内部没有把手,没办法完全关紧,除非他将手伸出去,然后用一定程度的力气拉回柜门,但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风险太大。少年缩在衣柜的一角,他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将脸埋在自己的大腿里,他只能将希望寄予命运。
柜外的声音持续了很久,衣柜内的少年也紧张了很久,狭小的空间充满着各种胡思乱想,腥臭的味道,阴暗的环境,莫名的压抑,心脏跃动的声音不绝于耳,紧张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说不出的折磨。似乎是上帝在眷顾少年,在少年要被这样的环境折磨到哭出来时,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传来的,是门的打开、关闭和水流的哗哗声,少年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
少年看向了柜子的缝隙,外面果然没有人了,他缓缓地打开了柜子,探出了个脑袋,这里是一个很干净的房间,有床和衣柜,大概率是卧室,在少年缓缓走出衣柜后,他看清了房间的部分布置,在房间的一角,有着一个吊起来的沙袋,少年看了看那沙袋,然后咽了咽口水,他先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看清整个房间了,逃出的想法愈来愈剧烈,他开始垫着脚一步一步地往外走,试图不发出任何声音。
一只白嫩的脚从抬起,到放下,只发出了细微的声音,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可怕的宁静,少年的内心紧张到了极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要从耳朵里跳出来,但他依旧坚持了下来,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耳旁的淋浴声也变大了,客厅连接着三个门,一个是少年走出来的卧室,一个是淋浴声来源的浴室,那最后一个门就必然是出去的门,此刻,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颤抖,他距离被那个男人发现,仅有一门之差,少年抬起脚步的速度越来越慢,紧张让他的肉体止不住地颤抖,甚至差点没走稳,淋浴的声音有些清脆,像是水流拍打在瓷砖上的声音,水流本应该让人感觉到宁静,但此刻,在少年耳里却是时钟的钟摆,滴答,滴答,流逝着他那已不多的时间,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让少年越来越恐惧,他有那么一刻,想直接跑到门口,直接狂奔出去,但他克制了下来,他慢慢一步一步地坚持下去。
终于,少年来到了门口,近在迟尺的门,让激动挤占了紧张,恐惧也随之消散不少,他缓缓地把手放到了门把手上,门轻轻被打开,冷风从外面的楼道流进,这冰冷的风并没有让少年感到瑟缩,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轻松和自由,他缓缓抬起脚,但在他的脚掌浮在空中,脚趾越过门槛那一条线的瞬间突然间,少年看见面前的楼道突然破碎,空间被扭曲、挤压和重塑,当他再次看清周围时,他发现自己身处无垠的宇宙,周围漫着数不尽的星辰,但在少年还在思考发生什么时,空间再次破碎和重塑,这次他看见了无数的眼睛,无尽的虚空,巨大的黑洞,在扭曲、回旋和蠕动当少年还没反应过来时,空间再次破碎,重塑成一条条参天的“触手”,那“触手”没有颜色甚至没有形状无可名状的物体让少年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紧盯着那“触手”,他突然看到了他看到了亿万黑色的子嗣在不停地蠕动他听到了婴儿在啼哭他感受到了心脏的跃动他突然理解到一个无法形状的“东西”在他面前,用着睥睨的“眼睛”注视着他他看到了无法回忆的过去,无法想象的未来
少年突然从破碎中脱离,面前又归于现实,他半躺在地上剧烈地呼吸,瞳孔止不住地颤抖,眼前的楼道虽然平平无奇,但在少年眼中却像是深渊的巨口,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远离那门槛,那是一种感受一种警告,少年觉得,如果他踏过门槛,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那东西比虚空更黑暗,比死亡更可怕即使少年的意识已经回归于现实,但他的精神似乎还残留于星空之中,少年原地不动了好一会儿,只是呆愣地看着面前的楼道,直到他听见戛然而止的水流声,他才意识到危险,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过幸好,这户房间的构造让他没有被发现,浴室门口到大门有一个拐角,这足以让少年的身形藏匿起来,但耳边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还是让少年慌的不行,仿佛下一刻就能看见一张人脸从拐角歪过来,但幸好,脚步声在靠近少年的一定距离后停下了,之后便是渐行渐远的声音。少年瑟缩着身体,冰冷的风撕扯着他的皮肤,他侧头看着那空荡的楼道,一阵胆寒从内心涌上,他连忙将大门关上。
‘幸好这门是往内开的的’
少年缓缓关上门后,身体暖和了一些,但他还是瑟缩在鞋架和门口的夹角中,似乎狭小的空间能给他带来不少的安全感,少年将头埋在自己的大腿之间,大脑不断地思考着。
“你在干什么?”一阵富有磁性略带低沉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少年惊醒,他连忙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俊美的男性身着浴袍,赤裸着上身,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他,男人手上拿着一根木棍,大概是拖把的握把,男人一脸凶狠地看着少年,但当少年抬起头看向他时,男人的表情舒缓了不少,转而疑惑更多。
少年跪在卧室的床边,一脸尴尬,男人则是侧躺在床上,他用手撑着脑袋,一边盯着少年,一边听着少年的自述。男人听完后,眯了眯眼睛,眼神死死地盯着少年,少年跪在地上不敢直视,将脑袋低了下去,短暂的沉默后,男人开口说道:
“所以,你是说,你在路上莫名其妙地捡到了一本书,然后不小心摸打开了,之后你就赤身裸体出现在了我的衣柜里,然后在你想跑的时候,发现门外面有鬼?”
少年将头抬了起来,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鬼反正很可怕。”
男人舔了舔唇,然后继续盯着少年的眼睛,在少年意识到自己和男人对视时,他连忙再次将头低下,这次不单是愧疚,还有尴尬和悸动,男人此刻的样子,性张力满满,俊美的脸庞,凶戾的瞳孔,湿润的头发,赤裸的上半身,肌肉上还残留着点点液体,他侧着脑袋,眼神慵懒,安静地倾听,宁静中带着威严,仿佛一个至高的上位者,这在少年眼里,无时无刻都是在散发性魅力。
男人在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
“你觉得我会信么?”
少年咽了咽口水,将头抬了起来,却又注视到了男人的瞳孔,连忙将视线侧过,一不小心还看到了那摆在卧室的沙袋,他的嘴上支支吾吾着,双手胡乱地摆动着,像是想表达什么,又像是想抓住什么。少年只挤出了几个字:
“我我”
男人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报警吧,警察来处理。”
说完,男人就打算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少年看到后,连忙尝试去抓男人的手臂,但又在即将抓到时,停了下来,脸上泛起一阵羞红,在一阵支支吾吾后,才开口说道:
“别别这样,报警了也可能叫你去做笔录不是吗?不值得因为一个陌生人浪费你那么多时间,对吧?”
少年说完后,眼睛无助地看向了男人,似乎在期待在男人的回答,男人的视线从始到尾都没离开少年,又是一段漫长的注视,男人才开始说道:
“我衣柜里是怎么回事?”
少年听到后,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那红色从脸颊覆盖到脖颈,少年的嘴上支支吾吾的频率更严重了,挠着头,嘟囔什么:误会啊、不知道啊、鬼怪啊、生命的起源啊和男性的本能啊之类的。男人听到回答后,轻笑了一声,然后走向了衣柜,翻找了起来,少年奇怪地看向了对方,但也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询问,很快,男人停了下来,他将一件白色的衬衣丢到了少年身上,开口说道:
“干净的,先穿着。”
少年被突然的衣服盖住了视野,本来有些慌张,但在听完男人说的话后,小声说了谢谢,然后就有些尴尬地将衣服穿到了身上,这件白色的衬衣虽然很干净,但上面还是有些精液的味道,少年闻到后,内心的羞愧更严重了。男人的衣服很大,少年即使只穿了一件衣服,也可以完全覆盖少年的私处,但少年的脖颈处就漏的很多了,甚至胳膊都会漏出一些。男人紧盯着少年,在见他穿好衣服后,开口道:
“裤子你也穿不上,先去看看你说的鬼。”
少年听到后,站起了身来,准备朝着房间外走去,但被男人抓住了手腕,然后领着去往了大门的方向。
男人一只手抓住少年的手腕,一只手打开了大门,男人抓的很紧,似乎在担心少年跑掉,少年的身体本就瘦小,被这样的大手用力抓住,或多或少有一些疼痛,但少年不敢发出抗议,只是闭着嘴被男人牵着走。大门被打开,流进阵阵冷风,外面是昏暗的楼道,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只有一户一户紧闭大门,男人回过头看向了少年,发问道:
“你在哪儿看到的鬼?”
少年看着楼道,内心对于楼道的恐惧已经淡然了很多,对于此刻的少年来说,外面只是普通的楼道,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就就在外面”
男人听到后,放开了少年,拿起了木棍,准备跨过门槛,走出去瞧瞧,但少年看到后连忙阻止,少年相较于只能算纤细的胳膊却拉住了男人的手,男人疑惑地回头看去,他发现少年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担忧,小脑袋不停地摇着,嘴上呢喃着阻止他的话语。男人顿了顿,竟有些错愕,然后连忙将头侧过去,然后说道:
“没事的,能打赢我的人没几个。”
紧接着,男人就踏过了门槛,少年还想将男人拉回,但男人的速度很快,已经跨过了门槛,而男人什么事都没发生,男人到了楼道,四周张望了一下,侧过头看了看各种角落,都没发现什么,少年疑惑地看着男人安全地站在门外,大脑胡乱地运行着,仿佛要过载了一般。在片刻后,男人走了回来,然后眯着眼睛看向少年:
“是鬼在捣鬼,还是人在捣鬼?”
少年看着那双眼睛,心虚的不行,连直视都不敢,只是咽了咽口水,然后尝试着往外走去。一只脚抬起,然后准备跨过门槛,就在少年的脚趾头跨过门槛那条线的瞬间脚趾头消失了,血液喷涌而出,而那些喷涌出的液体,跨过门槛的也都消失了,仿佛被空间吞掉了,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片刻,男人立刻反应了过来,在少年受到更多伤害前,将他拉了回来。少年的肉体瞬间拉了回来,但他的精神似乎还在那条线之间,愣神地看着楼道,他脚趾的一部分已经消失了,血液从缺口中流出,很快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摊血泊。少年此刻却没有多少反应,只是呆呆地看向楼道,男人立刻意识到了危险,他连忙将大门关上,剧烈关门声回响在楼道,他将少年抱了起来,跑回了卧室
温热的鼻息在头顶,柔软的躯体在身旁,眼睛缓缓睁开,两块模糊的白色在面前晃动,少年眨了眨眼睛,面前的事物变得清晰,原来那是两块胸肌,视线往下,还能看见块块分明的腹肌,面前的春色让少年有着说不出的兴奋,他朝着里蹭了蹭,但片刻后,少年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少年深吸一口气,连忙朝后退了好几步,一不小心摔下了床,肉体接触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床上的男人放下了手机,一脸疑惑地看向了床下的少年,少年疼的哼哼了几声,然后连忙站起身来,嘴上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床上的男人笑了笑,开口道:
”对不起什么?“
少年沉默了好一会,脚趾止不住地扣地,双手也无处安放,少年突然发现了不对,他的脚趾好像缺少了什么,他连忙朝下看去,自己的一根脚趾竟缺了一部分,只有几卷沾满红色的纱布缠在那缺口处。少年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想信面前的景象,抬头望向了男人,开口想问什么,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起,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少年的疑惑,率先开口道:
“你要出大门的时候,出去的那一瞬间,就这样了。”男人说着,抬头示意了少年脚趾的方向。
少年呆愣住了,大脑内似乎在风暴狂涌,思考着,在此期间,男人再次开口:
“我发现,你好像没法离开我的房子,你睡着的时候,我拔了你几根头发,从门到窗户,都试了一下,你好像只能在我的房子里活动,不然就会消失。”男人说着,眼神不自觉地垂下,似乎在思考。
少年咬了咬唇,又挠了挠脑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头发那么细,你分得清是消失了,还是飞走了吗?”
男人听到后,轻笑了一声,心虚地咳嗽了几声,少年看到了立刻意识到了不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果然,在头发的一处,有着一个凹陷,凹陷内部比较平整,可能是锋利的物体切割开的,男人看自己被发现,开口解释着:
“那没办法,天都黑了,老年人,眼睛不好,看不清。”男人解释时,语气还戏谑了几分。
男孩有些气恼,说道:
“你!”
男人咳嗽了几声,然后转移了话题:
“你还记得你捡的那本书叫什么吗?”
男孩思考了一下,正想开口,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挠着头,支支吾吾地说:
“其实不是书,就是就是本册子而已”男孩的眼睛有些飘忽。
男人又开口问道:
“不对啊,那封面上肯定有书名,你才会说是书。”
男孩挠了挠头,视线不自觉地乱动,然后解释道:
“我我说错了嘛”
男人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如果你不说实情,你可能这辈子都要待在我家哦?”
男孩听到后,不自觉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在一阵沉默后,红着脸小声说道:
“性性奴怒”
男人没听清,问道:
“什么?”
男孩再次小声重复:
“性性奴收集怒录。”
男人听到后,眼睛不自觉地挑了一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笑盈盈地说道:
“大街上捡的?”
男孩小声回答:
“嗯”
男人追问:
“你在大街上捡这种东西?”
男孩脸上的羞红更深了,声音也更小了:
“嗯”
男人抑制不住地笑了笑,房间里不算空旷,男人的声音也不算大,但那声音仿佛是在少年的胸口不断回响,那每一声音调,都像是心脏的一次跃动,羞耻仿佛血液,通贯了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不自在的感觉充满全身。少年的头低到不能再低了,头像是快要掉下去了,男人可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连忙收起了笑声,然后转移话题道:
“我姓明,日月明,后面是一个深字,深浅的深,你呢?”
少年咽了咽口水,然后回答道:
“白天白色的白,天空的天。”
明深的房间不大,很干净,地上没有灰尘,空气中也没有散发多少异味,但不太规整,内裤和袜子被丢弃在椅子的椅背、书桌上,书本和一些健身器材也没有固定的摆放位置,房间里除了沙袋、跑步机和床,就只省下了一对桌椅,桌椅上面没有摆多少书,看样子,可能主要是用来放置台式电脑的。
明深一边盯着电脑上的内容,一边用鼠标快速地滑动,而白天则是坐在床上,用手机拨通着电话。白天一边默念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点着手机:
“197”
白天点击了拨通键,电话那头很快有了回应:“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
白天皱了皱眉,嘴上念叨着:
“我没按错啊”
一旁的明深似乎听到了白天的呢喃,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头问道:
“怎么了,阿姨没接?”
白天摇了摇头,有些疑惑地回答道:
“说是空号,我按了很多次,都是这样。”
明深沉思了会,转过身来,开口道:
“难道阿姨换号码了?”
白天点了点小脑袋:
“我妈挺爱惜手机的呀不过也有可能。”
白天跟明深对视上了眼神,明深的眼睛很好看,深邃又迷离,像是在冷淡,又像是在热忱,看不清内心,也读不懂情绪,白天盯着明深的眼睛入了神,直到被明深的轻笑打断,白天才开口道:
“你那边呢?”
明深叹了口气,回答道:
“你说的那个名字,我查了很多渠道,除了一些色情,没有什么收获。”
白天听到后,眼睛放光,兴奋地问道:
“是bl的嘛?”
明深没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盯着白天,白天被这灼热的眼睛看的有些心虚,脑袋低了下去,像是在思考什么。明深看着白天低着头思考的样子,眼神变得说不出的迷离。白天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然后一脸笑盈盈地看向了明深,明深看着这笑意,也回应了自己的微笑,白天开口说道:
“可以给我玩玩你的电脑嘛?”
明深听到后,表情僵住了,然后:
“啊?”
白天以为明深没听清,加重了声音,说道:
“你电脑有英雄联盟嘛,我想玩玩。”
白天坐到了椅子上,而明深则是躺在床上,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而白天的脸上却兴奋着,他呢喃着:
“之前玩游戏,都得不吃晚饭,用来充网费,现在可以玩个爽啦!”
明深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说道:
“难道你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玩的了么?”
明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白天,而白天侧过头来,和明深对视了一会,然后白天的脸上变得更兴奋,说道:
“你的电脑配置怎么样?我想玩法环。”
明深的嘴角抽了抽,然后猛地起身:
“我去给你倒杯水。”
白天快速道了谢,然后就将注意力集中到电脑上。当明深回来时,白天又一脸笑盈盈的,明深又感觉到了不妙,直到片刻后,白天开了口:
“我的号好像被盗了,可以给我玩玩你的号嘛。”白天似乎知道自己撒娇的样子很有用,语气都嗲了不少。
白天一边等着游戏的载入画面,一边喝着水,而一旁的明深则是坐在白天身后,一脸颓废地看着,白天却是兴奋的不行。终于,游戏画面出现了,白天连忙打开商场,开始购买装备,而看见商店内容的瞬间,白天的有些懵了,然后问道:
“神话,神话装备不是已经删了吗?”
一旁的明深听到后,有些疑惑地说:
“神话装备?神话装备这么成功的系统怎么会删,你从哪儿听的小道消息。”
白天听到后,一脸狐疑地看向了明深,而明深的表情很平淡,似乎没有在故意逗他的意思,白天又仔细端详起游戏商店。嘴上呢喃道:
“博绿翡翠立刻获得与自身当前生命相关的金币啊?”
明深看着白天震惊的表情,开口问道:
“怎么了?”
白天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眼底是说不尽的疑惑,而电脑屏幕上已经开始亮起队友发的各种信号,明深看到后,连忙招呼白天,白天在疑虑下,强行开始了这把游戏。
明深笑盈盈地盯着白天,问道:
“你不是说,你乱杀这些大师嘛。”
白天尴尬地脚趾扣地,还不小心扣到了伤口,痛到了自己,他支支吾吾地说着:
“我我真的不认识那些装备。”
明深说道:
“没事,游戏而已,但你给我掉了分,怎么补偿我。”
白天哼哼唧唧后,回答道:
“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撸阿撸有这么大更新我想办法帮你打上去,但我得先熟悉熟悉装备。”
明深摇了摇头,然后脸贴近了白天,在白天的耳朵轻声道:
“我不要这个补偿。”
温热的鼻息在脖颈,低沉的声音在耳旁,炽热的温度缓缓靠近,明深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白天,他的眼里写满了谄媚,白天瞬间明白了明深的意思,脖颈和脸蛋止不住地泛上羞红,但却没有说话,没有动作,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呆愣地看着对方,眼底是说不清的慌乱。明深看白天的反应,开始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他先是用手去碰白天的腰,同时用自己的鼻尖去碰白天的鼻尖,轻轻一点,肉色交染起来,纤细柔软的腰身被一只手抱住,白天的身体很敏感,仅是轻微触碰,就会止不住地颤动,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明显,但依旧没有说话,沉默似乎是两人的默契,这让明深下定了决心进入下一步,明深将自己的脑袋更加贴进白天,两对唇瓣的距离近在迟尺,鼻息抚过脸蛋,像是魔咒,染红了一片,心跳声回荡于二人的世界,跃动声彼此交缠,仿佛交响乐,鼓励着下一步动作。二人的视线缠绵,本只能看见颜色和线条的瞳孔,在此刻却映射着别的什么。恍惚间,柔软的感觉已经传递到大脑,嘴唇的肉色交叉,明深舌头进入了白天的口腔,和另一条小一些的舌头碰撞起来,陌生且潮湿的环境没有让明深感到畏惧,反而是说不出的激动,明深的舌头去摩挲、剐蹭,感受着白天的形状、轮廓和味道,在彼此交缠时,白天的舌头很容易被明深的舌头包裹,这占有的感觉让明深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接吻的程度变得更加激烈,明深索性歪了歪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的嘴唇能更靠近白天,能让舌头进入更深的地方,去探索、去履平、去填满。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明深终于松开了白天,一条透明的丝线连接着两人分离的唇瓣,不过在片刻后,便被扯断,白天此刻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脸上是说不出的疲惫,都兜不住口水,嘴角流出了一丝液体,那液体顺流下去,滑到了脖颈,直至锁骨。白天咽了咽口水,调整着呼吸:
“太太深了”
白天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完还咳嗽了两声。明深也咽了咽口水,然后略带颤音地回答道:
“还有更深的。”
白天疑惑地看着对方,而明深则是将白天抱了起来,朝着卧室外走去,一边说道:
“走,去灌肠。”
白天被突然袭来的失重感吓到呆愣住,甚至没有反抗,听到明深的话语后,他的表情变得疑惑,问道:
“灌肠?什么是灌肠。”
明深的浴室和他的卧室也是同样,干净,但有些乱,洗衣机上还有着没来得及放进去的袜子,洗浴用具也是胡乱地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没有固定的位置。两个赤裸的人在浴室,白天被压在墙壁上,被迫屁股抬高,此刻他的脸上已经红的像颗樱桃,眼神直直地看着墙壁,浑身颤颤巍巍,一动也不敢动,原因就是他身后的明深,明深此刻正用着手指去撑开白天的后穴,一根已经进去,,混乱地冲击着白天的大脑。随着阴茎的每一次抽插,白天不仅能感受到小腹涌上的快感,那快感似乎还会刺激到自己的阴茎,随着身上的明深喘息越来越剧烈,那阴茎在白天的身体也动的越来越快,白天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似乎在喷出点什么,但明深死死地堵着他的嘴唇,没法让白天看看发生了什么。
滔天的快感让白天本能地想逃离,他试图发出声音,但被口腔里的舌头不断入侵,他试图想推开对方,却被抓住了手腕,他试图缩紧自己的后穴,可这除了让自己感到更疼,就只会让对方更用力,白天此刻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全身都在被对方掌控着。
明深被白天的嫩肉裹的有些上头,柔软的嫩肉,会随着他的每一次猛捅,死死地裹住他的龟头和茎身,然后不断地吮吸、蠕动、取悦,他的大脑被这样的快感放空,只是遵循着本能的交配,不断地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因为随着他的力度更重,速度更快,那嫩肉会因为剧烈的刺激,变得更加紧绷,以此获取更多的快乐。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房间里不仅有着两人的喘息声,还有着那刺耳的啪啪声,那是白天的臀部被明深的胯骨用力拍打的声音。随着两人的操弄,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不少,白天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变得越来越迷离,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在淡然,只是不断地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被迫去接受这那剧烈的快感。
明深第一次和白天这种体质的人性交,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的精神亢奋,思虑也随之消失,力度开始没有轻重,速度开始没有快慢,只是遵循着不断地抽插。白天的意识在逐渐模糊,但身体的快感却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想要昏厥过去,但却被快感拉回,他想要停下性交,却只能做到抬高屁股,他想要放声痛哭,但让他哭泣的按钮却被一根男性的阴茎不断碾压,他嘶吼发泄的嘴也被对方死死堵住,唯一能发出声响的喉咙,却只能发出谄媚的呻吟,白天能感觉到,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东西在被剥夺,那是一种尊严,是一种自我,每当那根粗壮阴茎插进白天身体的深处,带来剧烈快感时,他的身体都会不断地提醒着他,这快感带来的欢愉,这让他的思想也像是在被这阴茎操弄,不断迷离,甚至也在赞同着自己应该被被操弄,但他的自我又会将他的思想拉回,不过也只是片刻,因为很快,下一次撞击就会袭来,随之的就是剧烈的快感,那自我在阴茎的一下下的撞击中,像是在被撕裂,在被抽离,他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自己是雄性,不应该这样,不应该以此为乐,但他诚实的身体和迷离的思想却在不断地提醒着他,直到某一次撞击后,他身上的明深突然开始加快了速度,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粗壮的阴茎在他的身体内膨胀,变得前所未有的庞大,并且开始喷涌出液体,他那敏感的后穴被迫地去感受到每一股液体的流向,流量,他甚至都能幻想到,那龟头的马眼在他的后穴里一张一合地射精的样子,这一刻,白天的自我似乎被撕开了,他竟开始有一些觉得,自己就应该被操弄。
白天闭着眼睛,身体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呼吸变得均匀,似乎就这样睡了过去,明深松开了嘴,缓缓地挺直了身子,将自己的阴茎拔出,龟头上粘上了不少粘稠的透明液体,在拔出时,还链接着白天的穴口,明深低着头,观察了一下白天的肉穴,肉穴已经被粗壮的物体撑开了一个形状,一时半会还没有合拢,穴口不断地流出着白色混带着透明的液体,空气中散发着麝香的味道,粉色的穴口因为被挤压,早已变得鲜红,还有些肿胀,穴口的主人已经丧失了意识,但它似乎还在本能地缩紧,想要变回原来的形状,但又因为被撑地太开,只能慢慢地,一点点地合拢,无力又可怜,明深看着这样不断瑟缩的穴口,内心有着说不出的躁动,他抬眼看了看睡过去的白天,又低头看了看穴口,咽了咽口水,在一阵喘息后,将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对准了穴口。
奇怪的快感拉扯着白天的意识,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面前是两团模糊的肉色在上下晃动,白天本想看清那事物,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后穴像是在被什么粗壮的物体进出,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随之在白天的小腹乱串,在一会的朦胧后,他看清了面前的事物,那是一对紧绷的胸肌,此刻正在因为运动而剧烈晃动,随着白天的意识越来越清醒,他越是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根物体的粗壮和汹涌,快感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他即刻意识到了自己在被人操弄,白天惊慌地抬头看去,是明深那满是情欲的迷离表情,白天正打算说些什么,却明深的唇堵住了嘴:
“明”
随之而来的,就是明深更加剧烈地操弄,白天此刻正坐在明深身上,臀部被明深的大腿死死抵住,胸部被明深的胸肌不断磨蹭,有时白天的乳头还会被明深的乳头剐蹭,那粗壮的阴茎在白天的深处,死死地卡着白天的活动空间。
白天被突然的吻打断了言语,他想要朝后躺去,脱离那个吻,但是明深的身体韧性也很强,即刻就追了上来,又堵上了白天的嘴,这样的动作不仅没能让白天脱离纠缠,还会导致体内的阴茎戳向白天的小腹,奇怪的感觉涌上小腹,在小腹上凸起了椭圆的形状,明深大腿和上半身的相互夹击,这让白天感觉自己像是被固定在了明深的身上。
两人温度升高,呼吸变得急促,神经也逐渐麻木,鼻息、粘稠、快感和疼痛无数的感觉彼此交错,思考已经没有了意义,一条条神经彼此跃动,吊着残存的理性,躁动、欢快、期待和恐惧,摆动着麻木的思绪,白天在和明深的性交中,他完全没有自主的能力,他没法决定要做几次,要做多久,要做多深,他也没法同意或者拒绝,他仿佛一个提线木偶,或者说,他仿佛是一个性玩具,比起性交,更像是在被使用。
大脑昏昏沉沉,身体又黏又腻,胸口有些沉闷,眼皮使不上劲,手腕又酸又疼,臀部又麻又肿,腰部、脚腕、胳膊酸涩又苦痛,最为严重的,便是臀部之间的那处肉穴,肿胀中带带着麻木,像是已经没有了知觉,但只要轻轻一动,便会疼痛难忍。
白天轻轻地撑起身子,他此刻正躺在一张床上,身边是睡着的明深,白天有些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但空气中弥漫的腥味、明深和自己赤裸的身体和浑身的不适已经告诉了他答案。白天感觉浑身都不太舒服,他想去洗个澡,但当他试图站起身来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多疲惫,胳膊使不上劲,双腿止不住地颤动,就连起床洗澡的这个想法,也因为疲倦,在片刻尝试后就放弃了,但这些对于白天来说都不算什么,最令人懊恼的在于,他的后穴口,随着他的运动,会缓缓地吞吐出白色的液体,那液体又浓又腥,还有些粘稠,说不出的羞耻涌上他的内心,想去洗澡的想法又再次占领了他的思绪。白天使劲撑起身子,浑身都紧绷起来,胳膊都在颤动,幸运的是,他成功站了起来,不幸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晕乎乎的,在一个瞬间后,他的意识似乎消散了,身体失重,倒了下去,不过他马上就回归了意识,立刻撑住了身子。
白天一边在镜子面前刷牙,一边看着镜子,他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疲惫,双眼无神,眼皮发肿,头发有些凌乱,脖颈处有着大大小小的紫色痕迹,胸口的乳头有着好几圈的牙印。白天一边刷着牙,一边思考着未来:
‘我在哪儿,我要去哪儿,我是什么’
白天感觉自己的思绪特别混乱,浑身都不舒服,只有嘴里清新的味道,是他此刻唯一的慰藉。
卫生间外的脚步渐行渐近,随着一阵哈欠声后,明深笑盈盈地站在门口,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眼袋也比较重,但脸上的喜色并没有被这些掩盖,反而还有些说不出的精神。明深拿了一支新牙刷,然后走到白天身后,一边挤牙膏,一边调侃白天:
“怎么,嫌弃我的嘴,不嫌弃我的牙刷?”
说完,明深将牙刷放到嘴里,开始刷起牙来。白天听到后,有些生气,本想说些什么,但又因为嘴里的浮沫,他只能死死地盯着镜子中的明深,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明深和白天此刻的姿势很暧昧,白天站在洗漱台前,明深则是站在白天身后,他其中一只手按在洗漱台的一侧,像是将白天框在了怀里,一边刷牙的同时,还不忘扭扭腰,半硬阴茎蹭着白天的臀部,白天像反抗,但他此刻实在没有力气,只是在一阵冲洗后,一脸气愤地对着镜子里的明深说: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
白天想离开,却被明深的身体死死抵住,在一阵冲洗声后,明深俯下身子,在白天的耳旁轻声说道:
“是的,我现在要开始标记领地了哦。”
白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像逃走,但空闲出双手的明深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白天,明深将自己的龟头抵住了白天的后穴口,白天的后穴口经过一晚上的操弄后,已经变得又红又肿,但也正是因为一晚上的操弄,穴口似乎已经被操开了,明深的龟头只需要往里用力挤一挤,就可以插进去。白天被突然的插入吓到了,他连忙失声:
“滚开!”
白天像要反抗,但却被死死地控制住了。龟头在白天身体里没有抽插,而是开始喷出液体,喷出的液体有些温热,还很多,很快就涌向了白天的深处,白天想要反抗,但没有多少力气,白天想要斥骂,却也没有多少精力,他就连发出声音的气力都没有多少了,只能被迫地接受着这样的戏耍。
排尿很快就结束了,明深轻轻地亲了一下白天的耳垂,然后说道:
“反正你也走不掉了,不如学会享受吧?”
白天深吸了一口气:
“这他妈是享受?”
明深轻笑一声:
“这是我家,你得遵守我家的规矩。”
白天也轻笑一声:
“什么规矩?”
明深将阴茎狠狠地顶进了白天的深处,一声闷哼在白天的嗓音传出,明深开口道:
“这,就是规矩。”明深将白天的一条腿抬起来,然后开始操弄白天。
白天被操的颤声不断,但也不忘调侃明深:
“你你就这么么对待客人的?”
由于白天的后穴内还有不少尿液,随着明深的抽插,浴室里不仅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还有着液体被拍打的清脆声。明深一只手抬起白天的腿,一只手揉捏起白天的乳头:
“哪有客人在主人家里自慰的呀?”
白天被操的有些站不住身体,于是只能用双手撑着洗漱台,不知是白天被堵得哑口无言,还是被操的没法言语,嘴里不断地发出嗯哼声。镜中的白天脸变得有些绯红,表情有些淫色,被操的合不拢嘴,小舌头都被吐了出来,在颠簸中一荡一荡的。在淫乱的性交声中,明深突然冒了一句话:
“客随主便。”
白天有些没听懂,但随着操弄的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剧烈,他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思考那是什么意思,明深在逐渐加速中,在白天的耳旁说着:
“意思是,客人随便被主人操。”两人在一阵颤栗中,迎来了高潮。
白天穿着崭新的衣服,但却赤裸着下半身,不过衣服很宽松,可以勉强遮挡住他的私处,他坐在电脑前玩着游戏,一边操作着键盘,一边时不时说两句:
“这卡兹克玩的真的很抽象,他没玩好就算了,还喜欢压力队友,这种人就活该上不去分。”
明深见屏幕浮现失败两字后,拍了拍白天的肩膀:
“螳螂这英雄本来就不好处理龙龟,他打的烦,自然管不住情绪,你先别着急开,问你点事。”
白天回头看了看明深,然后把耳机摘了下来:“怎么了?”
明深开口道:
“你之前说的那个,性奴收集录,你还有印象么?”
白天嗯哼了一声。
明深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你在来我家之前,是什么样的场景么?”
白天嘶了一声,然后缓缓说道:
“好像是嗯我当时在学校,晚自习很无聊,我就看了一下这本书,之后我就来这了。”
明深接过白天的鼠标和键盘,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说道:
“你看到了什么?“
白天挠了挠头:
“他其实也只是说了两句,也没骂人,不用举我想想我好像看到了虫子。”
明深有些疑惑,他继续追问:
“虫子?在书上?还是在书里。”
白天回答道:
“啊,不是那种实体的,是画出来的,一个虫子,很奇怪的虫子。”
明深追问:
“奇怪,哪儿奇怪?”
白天轻声嗯了一会,然后说道:
“它像是虫子,但中间却有个人身,那个人身没有头,也没有下半身,只有人类的那种,啧,那种,啊,怎么说呢,就是半个躯体的那种感觉,哦对,我想起来了,有点像星铁里面的那个塔伊兹育罗斯。”
明深有点懵,问道:
”星铁是游戏吗?”
白天轻笑了一声:
“哇,你竟然没玩过星铁吗?星穹铁道呀,崩坏星穹铁道。”
明深沉思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
“我没听说过你那个游戏。”
白天挠了挠头,然后说道:
“这样吧,我去百度给你找找祂的图片,你看看。”说完,白天接过了电脑。
白天挪开了身子,让明深凑近点,他介绍着:“这就是那个塔伊兹育罗斯,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祂,画的挺惊悚的,而且好像有什么变化,我记得祂之前中间是有个眼睛的,怎么没有了。”
白天托住了下巴,似乎陷入了沉思。明深看到后,将图片截了个图,然后打开了qq,发给了自己的qq:
“我出趟门,你好好在家待着。”
明深摸了摸白天的头,然后朝外走去了。白天回答道:
“我想出也出不去啊,等下,洗衣液用完了,你买点回来吧。”
明深没有回头,直接回答道:
“你不用管,有人会来洗的。”
声音渐行渐远,说完时,明深已经离开了卧室。白天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身影,没有再说什么,随着不远处的开关门声,白天回过了头,再次开始了下一场游戏。
高大的建筑总能容纳很多的人,但此刻这广阔的会议室,却只有两个身影,明深坐在窗边,一边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一边喝着咖啡,房间内的另一个人缓步朝着明深走来,手上拿着份文件,对方将文件直接丢到了桌上,因为桌子的平面很光滑,文件直接滑到了明深腿上。
来人是一个男性,戴着一副眼镜,和明深类似的体型,身着西装,看不出身材,头发不算长,像是有烫过,对方毫不客气地坐到桌子上,打趣地看着明深:
“怎么,你最近对二次元感兴趣了?”
明深没有看他,只是将桌上的文件拿了起来,看了一会,然后开口道:
“我看不懂,这些词语太专了。”
对方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戏谑地回应着:
“叫你平时多看点书,你不看。”
明深回头死死地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对方咳了咳,开口道:
“塔伊兹育罗斯,一个游戏里面的存在,被称为星神,你也可以理解为一个概念,祂代表是繁育,也就是生殖,又或者叫做诞下生命,反正就是生娃儿嘛,祂在这款游戏里面的份量不算重,戏份也没有多少,你怎么想着去了解这个角色?”
明深继续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开口问道:
“这角色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么?”
对方歪了歪脑袋,眼睛晃了晃,开口道:
“还真有,在起初设计这个角色的时候,这个角色其实是这个游戏的超级大boss,当初这款游戏对于繁育这个概念的理解更宽大一些,不只是诞下生命,而是诞下,怎么说呢,比如生孩子吧,男性和女性性交,生下孩子,可以被叫为诞下生命,这是基因的传承,但如果男性和男性性交,没有诞下孩子,但两人彼此性交的过程确确实实发生了,也就是说,这种行为虽然没有生下孩子,但还是生下了一个概念,可以被称之为记忆,也就是模因的传承,不过后来这个方案被废弃了,模因的概念被一个叫做浮黎的星神代替了。”
明深回过了身子,打断了对方说话,问道:
“模因,什么是模因?”
对方嗯了一小会,然后说道:
“简单来说就是诗人的诗句,画家的画作,老板的公司?”
明深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刚要开口问些什么,却被对方打断了:
“怎么了,为什么对一款现象级游戏这么好奇,你终于打算重出江湖啦?“对方在说道江湖啦三字时,还故意拉长了音调。
明深没有理他,而是继续自己想说的话:
“这个星神的所有概念稿,我都想看看,能办么?”
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
“哦付,扣死。”
明深凝望着对方,想说什么,却只动了嘴,没有发声。对方轻笑一声:
“到底怎么了,你说说看啊,说不定都不用查了,我就能给你解决。”
明深看着对方好一会,支支吾吾了一会,又沉默了一会,最后先开口的却是对方:
“咋了?你怕我不信?你说你能一晚上七次我都信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信的。”
明深也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那不是因为我说了儿豁吗。”
对方挥了挥手,然后一边摇头,一边左右晃动食指,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不不,不是四川人说的儿豁,不,管,用。”
明深的眼睛又眯起来了,对方看见后哈哈笑了起来,然后挥了挥手:
“你继续。”
明深继续开口说道:
“怎么说呢,昨天晚上,我家里掉了个魅魔。”
对方眨了眨眼睛,没有什么反应,然后呆呆地看着明深,明深似乎在等着对方的反应,也呆呆地看着对方,这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对方率先开了口:
”大吗?“
对方比了个揉捏的手势。明深回答:
“男的。“
对方追问:
“大吗?”对方比了个上下撸动的手势。
明深回答:
“我明显是上面那个,你在意这个干什么。”
对方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明深旁边,拿走了文件:
“说不定你就喜欢操屌大的啊。”
明深没有说话,但眼神里面充满了鄙夷,他开口道:
“他都没发育呢,没多大。”
对方深吸一口气:
“你连未成年都玩?”
明深看向了对方,脸上毫无波澜:
“他有十四岁了。”
对方轻蔑地笑了一声,紧接着,明深继续说道:
“那个魅魔说,是看了一本书,才突然出现到我家里的,书的内容,就是那个塔什么资。”
对方嗯了一声,追问道:
“你信了?”
明深嗯哼了一声。对方出了一声疑问很重的啊。
明深又喝了一口咖啡:
“因为我发现,他的身体在离开我家的瞬间,会消失。”
对方眨了眨眼睛:
“消失?”
明深开口道:
“对,消失,完全消失,伸回来,会出现伤口。”
对方呆愣住了,然后盯着窗外的风景看了好一会,明深看了看对方的表情,也没有说话,陪同着一起看向窗外,两人同时沉默了。沉默是由对方打断的:
“你没有开玩笑,是吧?”
明深轻轻嗯了一声。对方拿走了明深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那个游戏体量不大,想弄彻底,一周左右就行,你跟你爸说一声,我懒得去填请假表。”
说完,对方准备朝着外面走,但又像是想起什么,然后转过来上半身,对方伸出食指,指了指明深的眼袋,然后贱兮兮地说着:
”一夜七次~”
随后,就是充斥整个房间的声音:
“滚。”
明深一边逛着商场,一边看了看手机:
“帮我把那边的那几件都包起来把。”
说着,明深将手机打开,看了看。上面某人发来的消息,名字是:庆高,内容是:小孩子都比较单纯,你第一天玩这么过火,会把人吓跑的,记得循序渐进。明深看完后,关闭了手机,然后转头朝着商场的店员问去:
“我想问问,你对二次元有了解么?”
明深一边换鞋,一边看向了卧室:
“白天,我买了点衣服,你看看你?”
卧室里却没有开灯,也没有电脑发出的灯光,就连窗帘也是关上的,明深甚至鞋都没有换完,外衣也没有脱下,直接跑到了卧室里。大门到卧室的距离不算远,明深的速度也很快,但就这样一小段路程,让明深感到前所未有的漫长,不过庆幸的是,在来到卧室门口时,看见的,是白天裹着被子,蜷缩在角落,睡着的模样。
明深将手上的袋子放到书桌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缓身走到了白天身边,他坐在床上,俯着身子,看向了他的脸。白天的眼袋有些重,眼角红红的,头发没有多乱,但脸色却尽显乏力,整个人蜷缩成一个团,挟着被子。此刻的卧室是那般的安静,但空间中却回响着各种杂乱的思绪。
虚无,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时间的流逝,没有空间的混乱,只是一片漆黑,深不见底,但白天却能“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眼前,或是茫然,或是疑惑,白天率先开了口:
“你是谁?”
对方笑了笑:
“我是白天。”
白天有些愣住了,反问道:
“那我是谁?”
对方回答:
“你是白天。”
白天被逗乐了:
“那你是我?”
对方摇了摇头:
“不,你是白天,我也是白天,但你和我不一样。”
白天歪了歪脑袋:
“什么,地方不一样?”
对方抬起了头,看向了“上方”,片刻后说道:“我是授肉,没有灵魂。”
白天疑惑地啊了一声,开口道:
“什么玩意儿?瘦肉?”
对方笑了笑:
“你该完成你的任务了,不然会有很坏的事情发生。”
白天有些疑惑,刚要开口,却被对方打断了:“你的任务,很可能是让明深爱上你,你需要使用你手上所有的资源,达成这个目的。”
白天咬了咬唇:
“啊,明深啊他是挺优秀的,人也很好,但不适合我,我还是比较喜欢”
对方打断了白天说话:
“你错了,这不是你能选的,如果你没完成,你很可能会死。”
白天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无论是发型,脸色还是穿着,都是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在于,对方时刻都很惬意,有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
白天愣神思考着,对方也没有打断,而是就那样看着白天,在片刻的沉默后,白天先开口了:
“你什么意思?”
对方说道:
“还记得那本书么?”
白天:
“性奴收集怒?”
对方听到怒后,又笑了笑:
“对,那本超自然的魔法书。”
白天轻笑了一声:
“哪儿有这么色情的魔法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