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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R口嗨

 

“不行,不行…!”

景元拼命挣扎起来,连把住腿的手也放开了,推搡应星:“会死的!”

“不会,你看我舍得么。”应星腾出一只手揉捏他的腰窝,刚还乱扑腾的人果然又满脸绝望地酸软了身子:“保证不让你疼。”

“骗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男人说得信誓旦旦,景元还真开始回忆起来,翻遍了前十八年的回忆后瘪了嘴。

“可你太大了,怎么能进去。”

应星哼哼了两声,满意地揉捏软滑饱满的臀肉:“不准讨好我,你刚才放开手了,我会多加一次。”

闻言,景元赶紧自己把腿拢住,还不忘露出乖巧的讨好笑容,是他一贯做错了事的撒娇模样。

“真的会疼的。”

“不会。”

“应星,真的会疼的。”

“不会。”

下面光溜溜马上要被拆吃入腹的青年还在垂死挣扎,不停地喊应星的名字。应星也好耐性的应和,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酒店里就有现成的润滑剂,还有四种口味。应星对这些没研究,随口问了句:“草莓,薄荷,无味和牛油果,你喜欢哪种?”

景元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有芒果的吗?最近喜欢吃芒果。”

“又不是你吃。”应星乐了:“准确来说是我吃,还写着可食用,那就薄荷吧。”

“啊,嗯…”景元犹豫地问:“那,那我屁股会不会很冰冰凉啊……”

应星:……

应星:“闭嘴。”

“哦……”

景元更用力地抱住自己的腿,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应星挤出润滑剂在手里搓热,然后试探性的伸进一根手指。清新的薄荷味传过来,景元突然说:“我能尝一尝么。”

应星:?

“我好奇嘛。”景元无辜:“你别动啊。”

应星就呆滞地看着景元伸出手指在臀肉上刮了一点润滑剂,先是试探性闻了闻,然后小心翼翼抿进嘴里,随即小脸就皱成一团,掉过头呸呸了两声。

“好难吃。”

应星觉得这样也能被诱惑到的自己也是没救了。

“你真的要吃吗?”

应星:这笨蛋!

本着再多和这苯猫多说一句话我就把应字倒过来写的决心,应星没再理会景元接下来的话茬,搞得想要转移话题的景元怪遗憾的。

系统:啊~所有爱执着的痛,啊~所有爱执着的伤p3

景元:!

“快做!”

“你催什么啊我这不是怕你疼吗!”

“该不会是你不懂吧。”景元疑窦丛生:“啊,难不成你诓我?实际上同性不是这样!应星,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弄脏你毛巾!”

“哪次。”

“什么哪次,就是我在卫生间自慰那次!”

“你还在卫生间自慰?”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

“就我第一次打飞机不小心溅到你……啊!”

应星长出一口气,高热软腻的穴肉紧紧含咬住龟头,又痛又爽的快感自尾椎迅速爬升,强烈的刺激传过大脑。他舔舔嘴唇,一边继续往里冲,一边调侃景元。

“继续说,溅到我毛巾了?”

“啊…呜……好大,好撑…难受。”

低沉的男音像是遥远的天际飘到景元耳边,他竭力腾清头脑里被占有侵入的恐惧感,隐约听到男人说:“是你吸得太紧了。”

景元胡乱的点头,又摇头。嗓子发哑,整个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内部器官的存在感从未如此鲜明。

“亲亲你好不好。”

景元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含糊不清的吐词可能取悦了身上的侵略者,一股热气又朝面上扑来。

舌头又被含住了,整个口腔再次被入侵。时间相隔不远,口腔似乎还记得这个猖狂的掠夺者,如今又张狂的闯进来,理直气壮地细细扫过每一寸角落,如同检阅土地的国王,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堆积,所有舒爽的呻吟都被卡在喉间,头脑又塞满了应星的味道。

接吻的快乐与舒服的感官享受令景元完全忽略了身下不间断的入侵,一直到粗壮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撞上某块软肉,尖锐到形同电击到快感惊醒了沉迷与应星唇舌纠缠的景元。

一股白浊射到压着他的应星身上。

他猛地睁开迷蒙的眼,从未想象过,更不要说承受的快乐以摧枯拉朽摧毁了景元的所有防线,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晃起了腰,柔韧腰身迎合着应星小幅度的抽插上下摆动。

应星也爽得不行。肉棒被青年热情的肉穴细密地绞着、嘬着,黏糊的水随着愈发激烈的抽插被带出,又被拍打成污浊的白沫糊在被搓揉泛红的臀肉上。

“真厉害,景元。”应星略微扭头,濡湿的唇温柔地在景元的唇角留恋,与之相反的肉棒却一次次顶到最深处,深到令景元颤抖着松手,护住自己的小腹,惊恐地检查,像是担心自己被捅烂肚子的母猫。

“应星…应星,要破了,真的…我感觉到了…”

“没有。”应星直起身,带着景元的手盖在湿热的小腹:“你看,什么事都没有。”

一边说着,应星一边抬高景元瘫软的左腿,更深入地钉进去。姿势的变化令景元紧张的绞紧了肉穴,挤压的力道令应星后腰升起一阵猛烈的酸麻,令他仰头喟叹一声,反而产生了更强的掠夺欲望。

“把手环上来。”

但被密集高潮和恐惧摄住心魄的景元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对此应星只能遗憾放弃提醒,直接行动。

两只手将景元的双腿按在胸前,应星直起身,最后好心地说了句:“那我开始了。”

没再等景元回神,深入的龟头便压着最敏感的软肉不停歇的撞击起来,纠缠绞动的穴肉被粗暴的碾压与摩擦,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乖顺绵软的包裹住肉棒,敞开所有的弱点,任肉棒抵着那块软肉快速捣干。

“啊——应星!太快了,不行……太快了…呜,放开我…!求你了…太快……啊!”

景元被应星的力道捣得整个身子都一耸一耸的,哭着喘叫求饶,销魂蚀骨的性快感令他神智都如坠云端,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感受不到了,什么时间、地点、目的。他现在只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应星低沉的喘息与他娇媚的呻吟交织在耳边。他现在只能模糊看到应星皱紧的眉头,不是由于愁闷,而是舒爽的忍耐。

心里的恐惧突然就烟消云散了,酸痒的情绪督促着他伸出又麻又软的手。

“应星。”

“嗯?”

应星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记忆里,景元清亮的金眸此刻被泪水浸透了。他将应星与自己交扣的手抵在脸颊,将湿润的泪痣轻轻靠了上去。

“抱抱我吧。”

应星呼吸一窒,心脏几乎要被澎湃爱意爆裂成碎片,碎片再化作冲动欲望驱使他将所有的全部都释放给身下的爱人。

景元说完自己也有些羞涩,情绪激动下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合时宜啊。

忽然,应星转而将他抱起,按在怀里,紧紧抱住了他。湿热的皮肤相贴,仅仅是这样,就令景元战栗着泄了一次。

耳边传来应星低沉的笑,景元羞恼得厉害,刚想嘴硬两句,就被应星的动作吓到了。

“三次了,对身体不好。”应星握住景元半挺的阴茎:“下次就和我一起吧。”

景元刚瞪大了眼想骂他,应星忽地锢住他的腰,腰胯重重往上顶弄,坐莲式下的肉棒进的格外深,却不会抽出多少,只能听见沉闷细微的噗呲声和景元近乎尖叫的呻吟。

快感一旦超过了某个界限,就会令人感到恐惧。

不久前担心会被男人用肉棒捅穿的恐惧刹那间卷土重来,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景元的全部理智。就连腰窝被捏住带来的麻痒,都无法抵抗景元此时想要逃离快感地狱的惊骇。

可应星把他死死按在怀里,无论他哽咽着求饶还是用无力的手划破应星的脊背,腰间的手臂好似铁箍,只会越来越用力的将他按进应星的胸膛,接受狠戾的顶撞。

应星能听见景元在哭,怀里的身躯一直在颤抖挣扎,脊背也传来细微的疼痛。

可这只令他更兴奋。

强烈的毁灭欲与柔软的保护欲在他头脑里作斗争,对景元的爱几乎要把他撕裂。

他既渴望着自己能带给怀里的人永远的快乐,保护他,爱惜他,因为这是比他生命更重要的,心尖上的爱人。

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碾碎他,令他崩溃,令他在怀里哭泣,品尝一切因他而产生的泪水,最后将他的所有填进肚子。

他快要在这幸福的烈火中燃尽了。

于是他只能不间断的喊着景元的名字,更用力的把自己的肉棒捅进景元的身体里,抽插、贯穿,最后猛得挺腰埋在最深处,在景元抽搐的哭泣中将精液全部打在穴肉上。

景元哆嗦着哭喊,阴茎与穴道都泄了出来,沥沥拉拉地流了两人一身。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喘息与哭泣声。

应星沉默地安抚景元,轻吻他哭得发红的眼睛,湿漉漉的额头,像是对待受惊的小猫,缓慢地揉捏他的后颈。

景元像是被高潮冲傻了,只是眼神发懵的哭,但对应星的安抚还是相当受用,委屈地将头埋到应星的脖颈,撒娇似得蹭来蹭去。

这幅明明受了大委屈,却还不知危险的向施恶者表现出恋慕模样的样子,令应星刚刚餍足的情欲再度翻滚。

他抱起景元,将人放在干净的沙发上,抽了两张纸帮景元擦了擦哭得乱七八糟的小猫脸,却一言不发,连重新硬起肿大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

景元对此察觉到了极为不安的信号。

“应星……?”景元忐忑地说:“我,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应星低头看他,吻住颤抖的唇瓣低声说:“等下。”

说完他就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被淫液包裹的油光水亮的肉棒连带着一股精液滴落在地上。

景元松了一口气。

但应星没有去洗澡,也没有穿上衣服,而是走到床头柜,拉开抽屉拿了个东西,拆开塑封袋,拿进了卫生间,接着就传来水声。

不对劲,不对劲。景元慌乱地想,他拿了什么东西。

可刚才的情事太激烈,景元现下腿软的一下也动不了,只能在惊心胆颤中勉强安慰自己:应星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走出卫生间的应星仍然是赤裸的,但是景元一眼就发现了不同。

“那是什么……?”

“一点小道具。”

“不要了,应星……拜托了…”景元害怕地不住摇头,他畏惧地向后靠,后背牢牢贴在沙发骨架上:“真的受不了了,这是什么……我不要!”

应星的肉棒上套了一个毛制的圈,约有三指宽,密密麻麻的长毛令景元喘不上气。

“不会疼的,你摸摸。”

应星拉过景元的手,用手掌感受毛的质感:“本来就是比较软的材质,我刚才用热水烫了一下。”

“可是,可是很奇怪…”

“不会的,景元。”应星笑着说:“你不相信我吗。”

景元又哭了,却没再说话。

“习惯就好,他会让你很舒服的。”

方才被操开的穴道又羞怯的合紧了,应星用顶端试探性的浅浅抽插了几下,就在景元绷紧的视线里一捅到底。

“啊!”

若非应星眼疾手快按住了景元,青年恐怕要后仰摔下沙发。哪怕如此,应星也只能跪在沙发上,将景元禁锢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才能扼住他剧烈的挣扎。

“放松,放松。”应星没敢再动,抱住景元抚摸他的脊背,给猫将炸毛捋顺,他偏头看向景元,只见那双水洗的眼珠完全失神了。

景元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头脑一片空白。应星肉棒捅进来的一瞬间,数不清的软毛毫不怜惜地摩擦刚高潮还敏感的软肉,一圈一圈的褶皱都细细密密地刷弄到,没有一个死角,整个甬道都被软毛粗粝地刷了一遍。

好一阵,景元才魂归肉体。慢半拍的神经回传,他甚至叫不出来,只能从嗓子里泻出呜咽虚弱的哭声。

应星眼中笑意更甚,他由慢到快的挺动腰胯,连带着毛刷也飞快地划过穴道。

这玩意吸水。

穴肉为求自保的黏滑液体反被它吸走,进而更膨胀起来,鼓胀胀地挤满穴道,滑腻腻地反复摩刷,钻入每一处缝隙里扫弄。

景元快要被这淫邪的物件刷走半条命,只能尖叫着颤抖,紧张的穴肉更用力的夹住应星的肉棒,爽得他眼睛泛红。

哭不出来,甚至全身都没了力气,景元的头脑也早已失去知觉,只能任由应星又将他抱起,转身,趴伏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清晰映照出了他。清俊温润的眉眼满是娇媚的春情,比起好好学生更像被关在春闺每日喂饱了精水的金丝雀。景元难堪的转头,却又被男人掐住下巴,强行正视了镜中的自己。

“你真好看。”

他似乎胡乱连续的说了什么,可那语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男人炙热的喘息就在他的耳边,耳垂被烫得发酸,耳朵一定是烫坏了,才会什么都听不懂。

“景元,你真好看。”

应星用额头抵住景元的肩头,全力冲刺。结实的红木桌咣咣撞向墙面,钉在墙上的镜子似乎也在摇晃,水波一样的眩晕令景元看不见熟悉的自己。

镜子里的他抬起臀迎合身后人的抽插,闪光的泪珠划过泪痣,最后消失在两人湿吻的唇瓣里。

装饰典雅的房间里,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咣当咣当的巨响盖住了所有的水声。天空不知何时昏暗下来,只有一点夕阳的暖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透露进来,照亮了窗边的一角。

玉白的双腿不复贞洁,满是男人充斥着占有欲的掌印与咬痕。腿的主人被按倒在桌上,门户大敞着,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暴露给身后的男人。那双腿时而绷紧,时而颤抖着软下。其上的臀肉被激烈的撞击荡起一波一波的肉浪,白得晃眼。黏糊糊的淫水掺杂了精液一团一团糊在上面,黏稠的液体在臀尖摇摇欲坠。

最后在景元崩溃的哭喊声中,咣当的声音停止了,水声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木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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