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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昏沉的被亲吻着,享受着细微电流在全身的流窜,甚至是欢迎的轻轻呻吟出声,任由着刘恆将他放平杂坐榻上,有些神智飘然的混淆了那春梦里的绝妙滋味。
刘恆亲吻着身下可爱的小老鼠,心情极为愉快。若玉的肌理带着少年特有的精健,弹性十分的好,无论的亲还是咬都可口诱人,而且云生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热情,细腰扭得妖娆,口里还应和的娇柔嘤咛,让久未疏解的他热血贲张得非常迅速。
灵巧的解开云生的前襟,吻吮上白皙稚嫩的皮肤,刘恆的另一隻手顺着云生的腰身往下滑去,却略过了那激动的勃起,绕到后面去揉捏圆翘的臀部。
云生皱了皱眉,弓了弓腰,激动的性器隔着衣物都可以感觉到刘恆同样隆起的巨大,可为什么不碰?掀开水汪汪的凤眼儿,疑惑又有些委屈的揪住刘恆后脑的发。
刘恆吃痛,抬起眼看向小祖宗,浅浅一笑:“现在不是时候,宝贝。”将云生搂入怀里,细细密密的吻他的唇,低沉道:“再等等,等我准备好。”
准备什么?云生莫名其妙的。
刘恆也不多解释,停下了过于挑逗的动作,就这么抱着云生,慢慢的亲吻平复两人的激情。待云生缓和下来了,再牵着小手,送到外院里停着的牛车上。
云生简直满脑子不解啊,这个欲望随时就会爆发的老男人居然如此理智?可无论他怎么思考,牛车也平稳的行驶出了摄政王府,朝云府而去。
原本不太开心的,却见到车里准备好了的官服、印章什么的,云生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的扯平了打算下弯的唇角,好吧,也许不是刘恆兴趣的缺失,是别的原因?
这个别的原因云生却在不久之后得到了大概相似的解答。
首先,新近官员,又是这么小一隻的,尽管在云府上下获得了震惊和推丛,可在大司农的官府里,仅仅是掀起了一个小波浪而已。在国家强盛事务繁多工作狂摄政王的率领之下,大司农官府的上下办事原则便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基于官府里也就洗衣服和做饭的是女性大婶外,连门房都沦落为畜生。
云生想当然,成为了大司农官府里的小畜生。
再基于所有的新人基层锻炼——也就是什么杂事正事都得做——的出发点,小畜生被老畜生们支使得团团转,成天在官府里工作6个时辰外,还经常把工作打包回云府加班。
云生在经历了快两个月的摧残后,分分钟觉得他的算盘可以进入世界纪录了,为了提速增加睡眠时间,他把徐岳的算数记遗翻看都快烂了,一边回忆前世学习过的珠算,一边再努力学习老畜生们的各个计算才华,再积极锻炼心算能力,最后逼着自己把统筹能力和表格的运用给“不经意”的“发明”出来,好减负啊!
为什么他明明是负责劝课弄桑的,却得什么都干,还得把陈年的所有数据整理一遍?他最讨厌数学啦啦啦!
两个月后,精神萎靡的云生趴在一堆快发霉的竹简上奄奄一息的休息时,听见了老畜生们八卦。
女人八卦是天性,男人八卦更是恐怖。女人的八卦可以抽丝剥茧找出不少有用信息,而男人因为接触的面积广,而八卦得更是天马行空的可以获得更多的情报。
恩,回到正题。
大司农官府里的大司农丞们有十三位,当然靠十三位想要把专掌国家仓廪的事做好,肯定是不够的,所以十三位丞下面还有三位大司农部丞,又有很多很多位治粟都尉,底下是很多位太仓令再下面也有很多位太仓丞、均输令、均输丞、平淮令、平淮丞、都内令、都内丞、籍田令、籍田丞、斡官令、斡官丞、盐市令、盐市丞、郡国盐铁官、常平仓官、大司农史、稻田使者、郡国农官、榷沽官等等等等等等……
总之,人很多,非常多,即使在这个大司农官府里上班的都是顶端的顶端,可人也非常的不少,而且不是做会计的就是做劝说的,心细如麻,说的就是这一官府的人特色。
这样的人群,八卦起来,那真的是件好恐怖好恐怖的事啊,光聊某个官僚跑去某个偏远巷子里养个娇,都能把巷子门口几棵树、什么品种、巷子里面的院子是几进的、分别占地多少、价值多少、租卖与否、前主人的拥有年限、赋税多少等等等等算计得一清二楚,最后根据这些数据,再反推工薪加灰色收入的多少,而把这个某官僚到底是谁给精准无比的点出来。
好吧,接下来就是继续在八卦工薪外,到底是什么样的灰色收入才可以养得起娇、什么层次和货色的娇、花费开销多少、服侍的下人又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