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子游肾不行(方子游x侠士
方子游x侠士
方子游告诉侠士他喜欢的人不是林文的时候,侠士愣了一下,笑着问是岛上的人吗。
方子游露出了犹豫的表情,“我很久没见过他了”
侠士表示明白,不确定他还是不是在岛上对吧。
看着面前露出回忆神色的子游,侠士也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他看了看旁边靠在凳子上的短剑,笑容一时有些落寞,曾经他不是用短剑的,是伞。
侠士闭了闭眼把突如其来的思绪甩开,方子游喝多了开始搂着他说自己喜欢的人多好看。
长得出尘绝伦,蓬莱衣服一穿简直像天仙下凡。
侠士笑着应和他,方子游眼前迷糊一片,看着看着脑海中念念不忘的那个身影和现在的侠士重合了一瞬,他瞬间清醒过来拉住侠士。
“你”
侠士不明所以,“怎么了,子游?”
方子游抓着他冷静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
侠士笑起来很意气风发,少年感果然是一种感觉。子游想。
未解之谜是侠士年纪轻轻为何满头白发,侠士说到这里的时候不太能说得出话,那次的意外不仅让他失去了内力而且一头青丝尽变白发。他抓着垂下来的一缕白发笑到,“太操心就变白啦。”
让子游真正确定心中猜想的是那千钧一发的时刻,谢采叛变,携月泉淮一起登上岛。他绝望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在自己面前倒下,唯有侠士抬着头,坚定的那双黑眸给予他力量。
永远不会倒下的侠士在那一次终于展现出所有人都未曾看见过的,蓬莱只传门内弟子之法,逸步尘虚上前挡下谢采一招。
侠士自己是什么心情方子游不知道,他那一瞬间沉寂的心突然不寻常地跳了一下。
大家都知道侠士是一个只会体术而没有内功的人,可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方子游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穿着蓬莱弟子服的人对他笑,那一双亮润的黑眸和眼前的侠士重叠起来。
“你没事吧,子游?”
侠士没有急着解释什么,而是转头担忧地看方子游,试图安慰他什么,又没说话。
方子游突然想起那个第一次见到他的下午,白衣飘飘像一个仙人一般撑着蓬莱的伞,对他笑了笑。
此时的这个人却手持短剑,束干练的发型,着江湖最平常不过的短打服饰,可他就是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小时候偷偷暗恋过的人过了这么久再次出现,他还是会再次心动。
等风浪平息后方子游又约侠士去喝酒。
他用那双含情的眸看着侠士,试图说出心中所想,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侠士笑起来眼里是清澈一片,仿佛还和当年没差,没入江湖,没遭受那次重创。
他说:“子游?”
方子游陡然醒悟过来,看见侠士亮晶晶的两片唇,显出健康的红润,看起来很好亲。
然后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又觉得合理。
兄弟是不可以变成妻子的变成了妻子就不能一起在江湖打拼只能每晚钻入欲望与爱的温床方子游的脑子里面浮想联翩想起贪玩看过的一些本子。
侠士看着他又发起呆,担忧地碰上他的肩,“子游”
却看见那人突然抓住他的手,侠士愣住,方子游眼睛亮得吓人正欲说些什么。
侠士却突然看见毛毛和莫雨,“毛毛!小雨!”他开心地和两位弟弟打招呼。
方子游僵了一下还是没敢当着这二位表白。
谁不知道浩气盟与恶人谷两位少主与侠士关系亲近,喊他大哥,相传这二位少主年幼时是侠士一路照顾大的。
后来二人回到阵营也经常在各个地方遇见侠士。
穆玄英亲密地走过来将手搭在侠士肩上,笑得开朗却看着方子游的手,“你找大哥有事吗?”
方子游莫名从这句话中读出几分危机感,松开了手说道:“二位也来喝酒吗?”
莫雨看着侠士点点头。
侠士很关心莫雨的身体,拉着他来坐下说,在侠士眼里失去了功力的莫雨又变成了稻香村那个小孩,需要他的保护与照顾。于是对现在的莫雨的爱护要更甚于穆玄英,穆玄英有时看着品出几分吃味。
方子游看着更不知味,但是他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和侠士表白,表白了不成功或许只能悲惨地结束爱恋,不表白还能当好兄弟侠士也不会发现自己的心思
唉,方子游叹气,那张俊美的脸上此时愁容满面。
侠士疑惑地看他,却不懂他为什么脸色变得如此之快,明明刚才还一脸兴奋地拉着自己要说什么。
对了,子游要说什么来着。
他也这么问了。
方子游看着他身边一蓝一红,满腔爱慕之情化作一句:“我,我改日与你说”
改日改日,侠士依旧忙忙碌碌。
好不容易给子游抓到一个时间约了侠士单独出来,扭扭捏捏一会把溟海虎符一分为二送给侠士,侠士接过看了看,问:“子游是让我把它送给谁吗?”
方子游大惊,一想侠士一定是将他看作找他帮忙的了。
方子游红了耳根说道这是给你的,侠士疑惑地嗯了一声。他又看着侠士的眼睛说:“请你做我的小戎吧,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他有一双含情的眼睛,那双眼睛看什么都充满了深情,侠士一开始还会因为他的目光而产生一些奇怪的感觉,这么多天过去二人早就熟络起来。
侠士也不再因为他的目光而产生额外的波动。
他推辞了两下说我不过是帮了一些小忙,不能拿这个虎符的。
侠士知道这虎符是什么,如今子游接任的话,虎符就是他该拥有的东西,一分为二更是代表对他的看重。
可是他不能收。
侠士把虎符放在子游手心里,他似乎有些难过地说了一句我是不配的,子游。
“你怎么会不配?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对你早就不是”子游终究没说完,他犹豫半天还是说:“你拿下吧,当我的七枚之一,小戎,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侠士叹气,笑起来,珍重地收起虎符,回答:“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方子游见他收下了莫名心里多了个底气怎么了,爱上小戎怎么了,他看谁敢说一句。
明天就开始轰轰烈烈的追爱之旅
侠士:这孩子怎么有点傻担心
方子游追一个人像孔雀开屏,好朋友康宴别一开始没意识到他在追侠士,还自信地给他出主意,两个没谈过恋爱的人出主意一个赛一个多。
后来康宴别意识到了,怒而背叛帮助子游追爱小组,放言你怎么可以追自己的兄弟!!
方子游:?你再装一个试试呢。
康宴别:。
侠士觉得好奇怪,不仅子游奇怪,别人也奇怪,毛毛和莫雨好像突然变得与他很亲密,有时候甚至会二人一起拉走子游旁边的他,小别似乎也很喜欢阻挠他去见子游。
方子游表白的那天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
“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他的眼睛很亮,甚至带了些恳切的味道,侠士笑着说:“当然。”
他们是好兄弟,当然会永远在一起。
欣喜若狂的方子游当然没有意识到这点,以为侠士接受了自己的告白确认关系了。
后来一有空就黏着侠士,侠士想子游怎么变得和小别一样黏人了,可是侠士喜欢照顾弟弟,所以每次都会很开心地任子游黏着。
也知道了原来以前就和方子游见过面了。
方子游把手强硬地挤进他的十指中他也没有甩开,而是奇怪地想:兄弟之间会这样吗。
看见方子游的笑容却又问不出口。
康宴别说方子游是偷家贼,怒而扑到侠士怀中。
侠士在东海拥有了很多新的弟弟,把穆玄英和莫雨看得眼神晦暗不明。
方子游把侠士留在房间的时候侠士隐约感觉奇怪,直到子游红着脸带他开始解衣。
侠士说:“停停停一下子游好兄弟之间也要解衣裳?”侠士虽然未经人事但也不是什么青涩的少年人。
他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看见子游的脸一下白了。
“我们好兄弟?”方子游不可置信地问道,眼眶开始湿润。
侠士手忙脚乱地摸他说“没有没有我就问问你这是要?”
开屏的小孔雀得到了爱人发出的兄弟卡,此时内心一片灰暗。
抬眼委屈道:“你不是答应我当我的小戎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他愣住了,侠士完全没想到那个在一起是情爱方面的意思,可是确实是他理解错误这也不能怪子游,他踌躇半天决定弥补一下子游。
方子游满腔的委屈在看到侠士那一刻化作无奈,只好轻轻推开侠士说:“那我不黏着你了”
侠士看着他的背影想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
方子游已经有五天都避开侠士了,其中意味谁都看得出来,康宴别安慰侠士道没事的他忍不了那么多天的。
康宴别知道方子游和侠士闹了些误会后跑过来跟着侠士,一边劝慰一边心里暗暗下决心,既然你方子游不抓紧我可就要挖墙脚了。
他墙角还没挖侠士就主动到方子游房里去了。
“你来干什么。”方子游本来打算装作一副冷心冷情的样子说出拒绝的话,可尾音还是带了几分期待。
侠士慌乱之中没听出来,只觉得方子游生气了,看到子游房间的床,他吞咽了下。
一阵天旋地转,侠士再睁眼的时候方子游已经和他隔得很近了。
吻毕,侠士偷偷问子游:“你,你别生气了子游,是我的错”
那日回去后左看右看,于铜镜看了整整半日。
他看不出自己当年半分俊俏,他自己眼中的自己真是历经沧桑了,也难为子游能认出他。
一向在江湖上洒脱的侠士此时对着铜镜突然生发了几分自卑。
方子游叹气道:“我没生气,小戎只是我喜欢你你却不知道”
侠士亲他一口,满脸通红道:“那现在知道了。”
等侠士被方子游托着脑袋放在床上时,外衣已经脱了。
他迷离地看着子游一脸隐忍地将手探到他的腰窝处,引起身体一阵颤抖,侠士不是没看过话本子的人,笨拙地学着将腿往上抬勾住方子游的腰。
此时的蓬莱小霸王嘴抿成一条直线带着些许凝重色彩,捏了捏侠士的腿根软肉。
被软绵绵地瞪了一眼后,游离在绝对领域的手逐渐向里探索。
方子游的手指骨节分明,附着着青筋,此时在流水的穴口里撑开一点点抽插着,侠士被他弄得眼眸含泪,只能无助得用手遮着眼喘息。
间或冒出一两声“子游”大约也是让他慢点,轻点。
男人一到了床上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侠士今天终于深深地感受到这点。
同时也感受到方子游昂起的阳物抵着他被扩张开的穴口,在穴口处磨了几下,又磨出一片湿意才作罢,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侠士被他这样一搞说不出话来,只能抓着他的背用了几分力气。
偶尔也会有几分坏心的侠被他捣弄两下,恶向胆边生,搂住方子游的脖子亲上去,身下紧紧吸吮了两下阳物。
方子游呼吸一滞,初经事的少年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快感地袭击直接射了出来。侠士被他这猛的一冲惊叫出声,阳心被精液击打于是身体颤抖着去了一次。
终究还是报到自己头上了,侠士想。
迷蒙的含泪的眼眸看着方子游,方子游暗暗骂自己怎么轻易就缴了械,第一次就
可他再看见侠士被操后情动的样子时,他又看硬了。
什么蓬莱小霸王,现在是钻石小霸王。
“子游你是不是肾唔唔”
他从侠士的脖子一路往上亲到脸,侠士被他垂下来的发丝挠得作痒,偏了偏头,本身毫无其他意思。可是方子游就是委屈地问他小戎嫌弃我了吗。本来这种带了个“小”字的称呼,说出来是有一种宠溺感的,可是偏偏他又软软的音调,似乎是故意勾人去心疼他。
侠士心一软说没有,于是摸了几下孔雀发丝,又予取予求了。
侠士这么多年在江湖跑,不可避免的身上多了许多伤痕,有些已经结痂长出新肉,新肉的颜色比边上颜色浅一圈,侠士身体被掩在灰扑扑的劲装下,生得倒是白皙。
只是衬托这些伤疤愈发明显,方子游心疼地亲他的伤口,说对不起。
侠士疑惑地嗯了一声问他怎么了。
方子游说:“这么多年才找到你,对不起”
他与侠士初见的时候,他还小,小到无法离开胁驱叔叔,后来他长大了,面对那些畜生的攻击失去了很多东西,也终于成长为可以保护别人的人。可是侠士已经伤痕累累了,方子游眼泪掉下来。
轮到侠士来亲他。
侠士是个极温柔的人,让方子游疑心他其实并不爱自己,只是不好拒绝自己。
可是这时候侠士对他说,没有的,我也喜欢你,子游。
方子游头靠在侠士肩上,想,当年怎么就把出了东海,把他剩在蓬莱了呢。
可是这个想法他自己也觉得荒诞,一来二人当时并无太多交集,二来他有什么资格不让侠士出海历练。
侠士摸摸他说:“我后来不回来是因为发生了一些变故内功没了。”
这些其实方子游猜到了,当他亲耳听到侠士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很难过,在想当时如果他能保护小戎就不会
带着心疼与莫名的重振雄风的心思,方子游又把侠士压在身下,手撑在他耳边,越看越喜欢,低头吧唧在侠士脸上一口。
被又狠又深地肏进去的时候侠士呜呜咽咽地哭着,他腿根一颤一颤的,细长的小腿因为身上人剧烈的动作跟着摇晃,他嗓子眼的尖叫被他压下来,试图让方子游轻点。
可是方子游看着他这幅情态又涨大了几分,侠士瞪大双眼想着怎么能够这样,可是又被捏着胸前乳肉玩得双眼翻白。
媚态横生的小戎看上去格外诱人,方子游想。
他喘着一下一下狠烈地撞着侠士的阳心磨弄,侠士又被弄出一滩水,交合处撞出白沫,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侠士一阵耳热。
被操弄到顶点的侠士眼前一白,腿颤着又出来一次。
得逞的方子游在他耳边问:“这下是谁肾不行?小戎?”
侠士实在是想让他别在床上喊小戎,喊一次他就想起来一次若是小戎,方子游就是他的家主
“在想什么啊”方子游软软地问。
“家,家主”无意识地喊了出来,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羞耻了,侠士捂住自己的脸呜咽一声。
天光乍现的时候俩人刚睡着其实,侠士睡得昏沉,没醒,方子游看着亮堂起来的房间将侠士搂入怀中在额间落下一吻。
做过后的侠士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方子游的味道,俩人开始黏在一起,全东海都要知道方子游如今抱得侠士归了。
最不爽的是莫雨和穆玄英。
莫雨抱着臂看着酒馆里的二人头都要靠在一起冷笑一声,肩膀上伸过来一只手拍了拍。
他转头看去却是一脸认真的穆玄英,眼神中隐隐透出几分不甘。
二人垂眸敛去多余神色。
早已褪去了青涩的少年内心里的想法不能透露给大哥,害怕把大哥吓跑可是方子游他凭什么
闭眼再睁,又是一副开朗模样叫到,“大哥!”
啊啊,就这样吧
abo银趴背景
我无名份我不多嗔我与你难生恨
叩我心门唤我名温吞
还记得当年惊鸿一瞥种情根
流年不利添痴嗔怎敢怪红尘
十三自从成了一名方士后,不止一次地尝试在凌雪魂墟寻找师兄的魂魄,他几乎把整个凌雪阁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江潮的魂魄。
他想,师兄已经去投胎了么。
有时候他会有一点点想师兄,其实他不恨师兄。
他只是在想,师兄最后说全都是假的。喜欢我也是假的吗。
又一年中元节到,十三一个人抱着江潮的斗笠,桌上放着十三的链刃,和江潮那把又轻又快的链刃。
十三起身拿过江潮的链刃,擦了擦,许久没用依旧吹发可断,他抱住蹭了蹭链刃的握柄,依稀还能在上面感受到曾经爱人的体温。
“师兄……”十三如今只能一人抱着链刃。
时间总在流逝,能证明江潮和他在一起过的或许只有那夜师兄轻咬上来的触感,与那个不过月余便消散的临时标记。
十三擦了擦眼泪,不愿再想,沉沉睡去。
梦里的他睁开眼睛却是看到了江潮,他茫然地走上前,哽咽几乎要冲破喉咙。
“师兄……”十三冲上前抱住他,江潮拍了拍他的背。
十三抱住自己的师兄,许久不见的思念与委屈化作眼泪流到江潮的肩上,好一会儿才分开。
他与江潮拉开一小段距离,然后看了两眼直接亲了上去。
“我好想你…”十三含糊不清地说。
江潮捧着他的脸,俩人分开后他回了句:“我也是。”
十三问问不乐地问为什么自己都是方士了,还是在凌雪阁上下找不到他。
江潮摸了摸他的头,缓缓道:“不知为何,那日我死去后,魂魄似乎就被困在了玄鹤别院,我也出不去…只是今日鬼门大开,似乎我也强大了一些,才能………”他停顿了一下,“入你梦中。”轻得像一声叹息。
十三也没想到师兄的魂魄居然被困在玄鹤别院,着急万分拉住他的手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帮他摆脱,定让他自由。
十三与师兄说了很多很多事情,他靠在师兄的肩上,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他偏了偏头蹭到江潮的衣服上,江潮心疼地给他揩去脸上的泪痕,拥他入怀。
“十三。”江潮低头去亲他,十三闭上眼睛去贴他,像一只被抛弃过的小狗。
衣物被剥落在地,十三身子早就不如当时那般消瘦,长高了些,是江潮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十三如今的武功愈发精进,肌肉练得均匀,被养出了薄薄一层脂肪附在腰肢与胸脯处,显得整个人更加成熟
一身皮肉雪白细腻,却不可避免地横着一道道的伤疤,和粉嫩的新肉。
江潮亲着他的胸肉往下,十三扬起脖颈把手绕到师兄后脑轻轻一按,江潮用牙轻咬。
给十三咬出几声哼唧,刚哭过的通红的眼眶湿润。
“师兄……”十三断断续续地叫他,江潮抬头去看他。
“师兄…标记我。”十三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被江潮带着走的坤泽,他知道如何去诱惑天乾,呼吸之间将信引放出,利用天乾地坤生来之问的联系将江潮的气息勾出来,缠在一起。
十三被他放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江潮的正脸,却又显出一种清醒,一双腿不安分地摩擦着师兄的腰,然后翘着脚尖勾住。
这样的十三竟然有一种江潮从来没见过的媚态,他突然有些不知味,手带上了情绪擦着十三敏感的腰眼摩挲。
感受到手下的颤抖他才转而去啃咬十三的脖颈,舔咬间在这身子上留下一片吻痕。
手指探入的时候,十三已经湿了,甬道收缩挤压着
两根手指,江潮拍了下他的臀部,念了声“放松”,才继续往里摸索。
十三颤着睫毛睁大眼,他的敏感点生得浅,此时被
重重一按更是受不住,穴口收缩几下喷出一大滩淫水,导致腿根发酸几乎要挂不住。
等江潮的东西进来的时候,温透的软肉一拥而上包裹住阳物,江潮停顿了下,被十三疑惑的眼神看着,突然退出来,然后整个塞进去。
被天乾突然整根没入的地坤打了个措手不及,手胡乱的在江潮的背上找了个着力点,脚趾都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