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夺走儿子好友初夜把他G得嗷嗷叫(开b)
袁承安眨眨眼,一脸不可置信,不禁拿自己的手凑上前比划,这大家伙可壮观了,大概有他的手腕到中指指尖的长度,围度也很惊人,和酒瓶差不多。那根巨物颜色略深,往周围散发热气;柱身上青筋突起,气势汹汹的样子;根部周围是粗短的耻毛,底下还坠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儿。袁承安此时才发现情人一直在观察自己注视他胯下的痴态,竟结巴起来,
“不行的,你那里太大了,进来会死人的。”
看到小情人一脸认真的傻气模样与天真发言,刘景辉笑出声,咬了一口安安的鼻尖,恨不得能把他拆吃入腹。
“怎么会?小穴就是拿来容纳男人的大几把的,我们先试试?”男人粗俗的语言让袁承安一愣,这与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判若两人,转头就发现那圆润的龟头已经抵在了他的肉缝上,蓄势待发。
袁承安紧紧盯着下面,呼吸都紧张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顶部慢慢打开自己细长的肉缝,没入其中。他蹙着眉,虽然不同却又强烈的不适感,但一看到男人额头的汗珠、咬紧的牙关、粗重的鼻哼,俨然是为了自己竭力忍耐,内心不由柔软起来,也是,下面长的那么大又不是情人的错。
于是袁承安又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任由那粗长的肉棍撑开他的内壁。白皙的手附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随后十指紧扣,袁承安感觉对方在他体内停了下来,正觉得纳闷的时候,“安安,你愿意把处子身给我吗,破了这层膜就没有回头路了。”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少年轻轻点头,无需多言,一个挺身,男人就彻底占有了少年。泪珠从眼角滑落,剧痛从下身传来,袁承安嘴唇颤抖,内心长久的空缺像是被填满一般,他真的与辉哥合二为一了,就算对方是有妇之夫,儿子还是自己的好友,他却仍然由衷的感到开心。
刘景辉看着仰起脖颈,宛如自愿献祭的圣子一般的少年,内心涌起心疼与怜惜,就算明知这样有悖伦理与道德,但他还是决定这么做。他套弄起那略显萎靡的小几把,希望小情人能尽快适应,毕竟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也许是天赋异禀吧,在痛楚过后,袁承安感觉下面开始发胀,酥中带麻,哼哼中都带了一丝甜蜜。身经百战的老男人自然察觉出了情人的变化,先慢慢抽出去,内壁便立马吸附挽留,随后又重重捅进来,没几个来回就顶到了少年那幼嫩的宫口。
少年被干得头皮发麻,本以为这就是全部的时候瞬间被打脸——一个不注意,男人便捅开了深处那肉环,终于把整根都塞到那紧致的甬道里,然后便低吼着律动起来,在少年纤细柔弱的体内肆意驰骋,卵袋拍到他的大腿根,一下一下砸过来,根部的耻毛扎的他更加敏感。袁承安干呕起来,他感觉自己被捅穿了,但那极速的摩擦却带来了致命的快感,他根本无法抵抗。
多年没干过这么美味的肉体了,刘景辉紧紧把少年抱在怀里,感觉这一具洁白的身子柔软美好得就像奶油一般,让他忍不住索取更多,就像一个初经性事的愣小子,只懂得摆动腰胯接着狠狠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这是他的猎物,一辈子都是他的,容不得他人觊觎。他抬起少年的一条腿,让其侧着身子,然后重重压下去,这样的姿势能让他进的更深。激烈的宫交让袁承安都翻白了眼,初次承欢的身体根本没法承受如此强度的性爱,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胸前那对奶子随着男人的节奏摇摆,下身已经彻底被男人干开,放弃挣扎。淋漓的汁水被男人的几把带了出来,然后又被砸回去,些许飞溅在了床单上。仅有的意识让袁承安摸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这里现在已经凸了起来,是男人杵在他体内的证明。一股幸福感将他包围,真好,他和辉哥是一体的。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在少年前后都射过一次之后,刘景辉才干进那湿滑的小穴里,灌满了那幼小的子宫。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相拥,共同回味着刚刚的高潮。两人交换了无数个亲吻与爱语,才卷入下一轮的情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