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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不要尿进去

 

李茗浑身一僵,不好的记忆涌上脑海,他讨好地攥住陈柯英手指,勾着嘴角牵强笑道:“可不可以不……”

扭头看到陈柯英不太高兴的表情时,下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只好把脸埋在柔软蓬松的枕头里,闭眼蹙眉,准备忍耐即将到来的疼痛。

其实比起陈柯英心情不好时跟他玩的那些东西,尿进他身体里实在算不得什么。

但是很难受。

被草得发麻的小腹,会被注入的尿液弄得十分奇怪。

肚子微微鼓起,像是有了身孕。

眼睁睁看着身体发生变化,对于他这种传统的人来说,实在算不上一种享受。

被单清理起来也蛮麻烦。

陈柯英性格龟毛,不喜欢让外人碰家里东西,所以李茗除了做一个窝囊废受气包以及陈柯英的出气筒外,还要兼顾保姆的角色。

做爱弄脏的被单、衣物都必须要靠他手洗。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他做惯了的。

他最怕的还是陈柯英弄完以后,兴致又起,折腾得他第二天连话都说不出。

明天有一场会议需要他来做报告,到时候……

不想了。

自己不重要,老婆开心就好。

只是数秒,李茗脑子各种想法转了一圈,可陈柯英并没尿进去,把鸡巴抽出来默不作声但下了床。

浴室传来洗澡的声音,影影绰绰的磨砂玻璃,映着陈柯英几近完美的身材。

李茗一边庆幸,一边惴惴不安。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结束,不是陈柯英的性格。

生气了?

李茗找了张湿巾,跪坐在地毯上,两根手指插进被操得软热的穴里,几秒后,和肠胃温度相似的精液缓慢滴落,掉在湿巾上。

用了好几张,才勉强擦干净,但感觉更深的地方还有东西没出来。

李茗叹气。

下次看看能不能哄陈柯英戴套。

这么弄太麻烦,不卫生。

浴室门打开,陈柯英擦着头发出来。

看见李茗还在床上,陈柯英动作一顿,皱着眉问:“你怎么还在?”

就算是对妓,也不该用这种语气。

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不得已用了,用完又觉得碍眼。

李茗木讷地说:“抱歉。”

他扶着腰,动作迟缓地起身。

还没走两步就踉跄着摔坐在地上。

陈柯英刚刚正面上他时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对折,掐他腿根的力度很大。

bate的柔韧性一般,估计又拉伤了。

李茗越急,越起不来,有点害怕地看向陈柯英。

陈柯英把微湿的毛巾往他身上一丢,正好蒙住他的头。

清淡好闻的香气笼罩在李茗鼻尖,他想将毛巾扯下去,手抬了一半,却听陈柯英说:

“又装可怜,你一个beta哪那么娇弱。”

“盖着吧,不想看你的脸,倒胃口。”

李茗不说话,默默把手放下,宽大的毛巾遮住了他的表情。

陈柯英意义不明地冷嗤一声,把李茗当成空气,从衣帽间随便找了两件衣服穿。

陈家小少爷,家里不缺钱,每个月都有合作方往家里送高定新品,再加上他本身长相就好,就算穿个跨栏背心搭大爷短裤也比正常人带范儿。

穿完衣服出来时,李茗已经快挪到门口了。

他扶着门框一点点往外蹭,背对着陈柯英,屁股、大腿以及脖颈全是掐咬出来的青紫,身上还有没处理干净的精液,和收拾整齐的陈柯英相比,简直要被衬到臭水沟里去。

陈柯英一脚踹在李茗小腿上。

这一脚来得突然,李茗根本没有防备,噗咚一声跪了下去,膝盖猛得撞击大理石地面,大脑一片空白,他痛的大叫,然而声音刚出来,就被他咬住下唇,死死地按了回去。

陈柯英不喜欢他在床外的地方吵,他说他的声音难听,只是勉强助兴。

陈柯英用脚尖碰了碰李茗的后背,不耐烦道:“行了,别演了,赶紧把屋子收拾干净,我明早回来。”

“……好。”

大门打开又关上。

李茗浑身都疼,这时才敢叫出声,但也不是嚎嚎大叫,只是没什么力气地哼哼。

缓了一会儿,李茗试探性地动了动,随后庆幸地松了口气。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一晚上应该差不多。

beta嘛,抗揍耐造,问题不大。

他一鼓作气,忍着疼起身,收拾好自己后,又把客厅和陈柯英房间弄脏的东西都撤下来换上干净的,这才如释重负地回屋休息。

睡前照例夸夸自己。

李茗同学家务做得真好。

还很有先见之明。

知道可能要挨打,提前买了药。

这种风险防范意识,至少能打败全国80%的beta!

看来明天可以奖励自己一个小蛋糕吃吃。

嘿嘿。

第二天身体的疼痛缓解很多,行走时不仔细观察看不出他被操得走不动道。

李茗值得骄傲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还算不错的自愈能力让他在陈柯英的粗暴对待下,仍能保持自己的生活节奏。

九点半上班,十点半的会,李茗九点二十九才到。

跟他一组的王姐正好赶电梯,颇为惊讶道:“稀奇啊,今天起晚了?”

李茗摇摇头,没多说什么。

王姐没继续问,心想多半是因为他家里的那尊大佛。

之前小李还不像这么闷,跟同事说说笑笑相处还算愉快,后来结了婚,一天比一天话少。

有人在茶水间闲聊,说李茗这个小领导是睡上去的,公司的大boss是他老婆的同学。

而且看他有时僵硬怪异的走路姿势,领口下用粉底都无法掩盖的青紫痕迹,说不定是在下面的那个。

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能娶到oga当老婆,那是出门被雷劈的小概率事件,别人提起也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

但如果oga并不履行oga的义务,反而让beta来做oga要做的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王姐看了李茗一眼,他后颈那里贴了信息阻隔帖,虽然这帖子包装得像膏药,但帖子包不住的、丝丝缕缕渗出来的浅淡香气,让人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o,太凶了。

王姐撇开视线。

别人家的事,不好说。

上午的会议正常结束,李茗收拾好文件准备去吃饭,还没踏出会议室的门,领导就叫住他。

“李茗,你留一下,戚总有事找你。”领导看了眼表,“他说让你开完会,去他办公室等他。”

李茗去找陈衡时,戚衡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他有点外国人血统,五官深邃,薄唇凤眼,什么都不干,单是坐在那里,就让人望而生畏。

alpha是天生的领导者,天赋能力都颇为出众,而戚衡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据说大学时创办的公司,不过一年,市值就已经超过三十亿。

李茗工作的地方,是戚家留给戚衡的成年礼物。

在知道李茗和陈柯英结婚之前,他来这里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每次都是来找李茗。

他撩起眼皮看了李茗一眼,笑了下,“站那么远干什么?”

李茗挪了两步,不到半块砖的距离。

他信任并且崇拜戚衡,但实际接触后并不是很喜欢他。

这位长了个霸总脸的真霸总,总是说一些与陈柯英相关的、让人难堪的话。

但因为有陈柯英这层关系在,他又不得不回答。

戚衡看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里。

一个平庸到无能的beta。

只是因为陈柯英不喜欢alpha?

可是世界上bate那么多,比他优秀的不知道有多少,凭陈柯英的家世和外貌,想选哪个选哪个,怎么就和这么个东西结婚了?

顶级alpha的嗅觉极其灵敏,李茗还没进门,他就闻到了独属于陈柯英信息素的味道。

霸道、凌冽,像是冬日呼啸而过、却又带着春天草木香气的夜风,矛盾且诱人。

和陈柯英本人一样。

被上下打量的李茗浑身不舒服,忍不住道:“那个……戚总找我有什么事?”

戚衡回神,状似严肃地吓唬老实人。

“有人跟我反应,说你信息素味道太大,影响办公效率,你怎么看?”

李茗下意识地捂住后颈,紧张又愧疚地说:“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

戚衡感觉好笑,但面上还是一副问罪的姿态:“你既然是beta,为什么信息素的味道大到能影响同事?”

李茗抿着唇不说话。

戚衡慢条斯理地靠近李茗,每近一步,李茗身体便僵硬一分。

太、太近了。

李茗想要后退,戚衡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轻轻敲了下他贴着阻隔贴的地方。

他公事公办地说:“揭下来。”

“我需要确认你的性别。”

“隐瞒性别可能造成的后果,你应该知道。”

李茗捂着阻隔贴的手指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发白。

嗫嚅道:“那个……公司今年的体检报告……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发到您的邮箱里。”

“揭开。”

“不、不了吧。”

戚衡笑里藏刀:“为什么不揭?是不敢?还是怕被人发现你其实是个oga?”

戚衡不像生气的样子,李茗却不敢与他对视,就像老鼠怕猫,学生怕老师一样天经地义。

他又往后退了几步,戚衡明白李茗其实是很好拿捏的,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扔,李茗纸片一样飞到墙上。

昨晚好不容易组装起来的胳膊腿,被这么一弄,又要散架。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拒绝戚衡的性骚扰,他就大发雷霆,只知道再待下去可能会有危险,生物的本能让他抬脚想跑。

可alpha和beta的身体素质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戚衡一只手就能抓住李茗的两只手腕。

李茗正面对着墙,背面就是他,男性alpha的身体挤压过来,刺鼻的气味钻进鼻腔,浓郁的信息素笼罩着他,肉体和灵魂都承受着来自上位者的霸凌,他感到窒息。

没想到戚衡的信息素是汽油味。

汽油,或许更适合陈柯英,易燃易爆炸。

察觉到陈柯英的走神,戚衡凑近了,鼻尖是自己和陈柯英混杂的信息素的味道,二者亲密地纠缠着,然而令人扫兴的是,有一股廉价的柠檬肥皂的香气挤进二者之间。

也正是这股柠檬味,将他从幻想中抽离出来,回归现实。

身下的小beta害怕地发着抖,被扯得大开的领口失去了遮挡痕迹的作用,阻隔贴下的那片皮肤都快被咬烂了,伤口重见天日,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的源头。

他被蛊惑了,a对o的迷恋刻在基因里,亲吻李茗的伤口,就像是隔着这道伤,在吻陈柯英。

他没有吻过陈柯英,不知道吻他是什么味道,但应该不是血腥味。

还未恢复的伤口被这么弄,李茗只觉得疼,他挣扎着想要躲开,慌张地阻止道:“戚总!茶水间有抑制剂!我这就去给你取过来!”

背对着戚衡的李茗,看不到他嘴角挂着的嘲讽怜悯的笑。

他已经决定了。

本来只是想闻闻味道,逗一逗,可看李茗这笨呆呆的样子,就算在这里把他操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不会和陈柯英说,只会捂着屁股悄悄哭,还得想办法不让陈柯英发现。

他下半身逐渐苏醒的巨物强硬地挤进李茗柔软的臀缝,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干燥的唇去蹭他的耳垂,又咬了下。

他低哑的、饱含情欲的声音,热得李茗打了个颤。

完蛋。

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在脑海里闪烁跳动,下一秒皮带就被解开了,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他二十块三条的棉白内裤。

他两只手都被按着,实在是动不了,有过性经验的他又不敢乱动,因为那会让他看起来像撅着屁股上赶着要被操,只好僵硬地梗着脖子,一个劲地念叨:

“戚总,您不应该这样的,您是公司的领导,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公司,如果您对我做这件事,以后传出……呃、别!”

戚衡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扒下他下半身最后一层遮羞布,两瓣白嫩的小屁股就出现在他眼前,屁股上还有被被人用力捏揉后留下的指痕。

聪明的总裁太明白这个痕迹的含义,陈柯英当时一定非常动情,抓着细腻的肉掰开,就能看见被小嘴吞吐的鸡巴。

他于是也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硬了很久的巨物热气腾腾地贴着李茗,他还在蹭,皮贴皮肉贴肉,敏感的皮肤清晰勾勒着他的轮廓。

alpha的鸡巴。

吃了会死的。

倒不是吃不下,毕竟陈柯英的和他比起来也是不相上下。

只是陈柯英要是知道,一定会生气,气他不守贞洁,跑到外面勾引男人,给他戴绿帽。

本来无中生有的罪名,要是变成真的,恐怕不会是操一顿那么简单了。

陈柯英会和他离婚,他再也见不到他。

想到这里,李茗一阵阵地心悸,他急促恳切地祈求道:“戚总,您放过我,我以后不会出现在公司,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让你——”

后面的画被更加猛烈的刺激打断,李茗被顶得一愣,连呼吸都静止了。

戚衡喘着气,被夹得心跳加速,忍不住笑着拍了拍他屁股:“柯英昨天还跟我们说操你很没意思,后面没有oga滑,总要花点力气才能草进去,看来他没说谎。”

李茗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往下落,他被困在男人和冷硬墙壁之中,就算难受,也只能被动承受来自后者的进攻。

戚衡插了几下,被陈柯英调教过的后穴,便开始谄媚地讨好起进入这里的东西来,亮亮的一层清液让粗红的鸡巴看着更加狰狞。

戚衡听见了李茗的哽咽声,心想他果然哭了,哭得怪可怜,一边想一边把五根手指印在臀瓣的青紫痕迹上,并将最后大约五厘米长的那节鸡巴,用力一挺,全部操进了李茗的身体里。

“呃嗯……疼……放开我呜……”

戚衡按着那个手印,好像看到了昨天晚上陈柯英操他时的细节,陈柯英的鸡巴也是这样操进去,烂红熟透的小口死死挽留着伤害它主人的凶器。

鸡巴操进去又抽出来,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李茗勉强站立的腿突然一软,浑身抖得像是通了电,口中发出无声地尖叫,后穴剧烈收缩,精液喷了一地。

戚衡抱紧了李茗,把自己埋在里面感受着令人陶醉的快感,李茗双目无神地快递喘息,脸蛋红红的,看着很乖,又让人想抓着他头发,掐着他脖子,让他从舒适中脱离,被人支配着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抽出鸡巴,把李茗翻过来掐他脖子,然后惊讶地发现原来他用了某种劣质粉底来遮盖上面的伤。

他在李茗身上蹭掉碰到的脏东西,那一圈的掐痕更明显了,虎口卡在喉结处,手指一根很地握住,李茗的手无力地抓住他的,眼睛里全是眼泪,由上至下地望着他时,像一只被雨打湿的小狗。

他不喜欢狗。

卡着他脖子,把人粗暴地拖到休息室,直接扔到床上,李茗还想跑,他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alpha的暴力对于beta来说还是太超过了,就算戚衡留了几分力气,李茗还是被打得脑袋一晕。

小时候他哥哥也这么打过他,他高三那年回家,跟家里坦白自己遭遇了校园霸凌,家里就只有他继父和继父带来的哥哥,继父嘲笑他软弱无能,说beta被欺负就被欺负呗,不然呢?找那些alpha算账?

哥哥说他是废物拖油瓶,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后,抓着他往刚垒好的草垛上压,湿热的唇胡乱地亲来亲去,李茗不太喜欢这种接触,偏头躲开,哥哥于是又生气了,将他的头扇到另一边,骂他是婊子生的小婊子,还让他听话。

然后呢?

忘了。

“在想陈柯英?”

李茗这才回过神,身上的男人和那年的哥哥一样,都压在他的身上。

戚衡圈着自己鸡巴根部,展示自己昂扬的性器,在李茗肚皮上比划一下,龟头直抵到他的肚脐。

“你看,会操到你的这里。”

“真贪吃。”

戚衡的眼睛,被情欲烧得通红,西装革履却露个鸡巴在外面,像是化形没化好的恶魔。

他一下插了进去,李茗的腰猛地弓起来,他长长地呻吟着,下意识地往旁边扭动身体,想要脱离这让他害怕的快感源泉,可戚衡不会给他机会,把人按了回去。

他捂着小腹,隔着薄薄一层肌肉,摸到了粗硬运动的东西。

一下下地顶着他放在肚皮上的手。

李茗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出声,咬破了,血和唾沫混在一起。

戚衡只觉得好笑,操都操了,还装什么?以为陈柯英会因为他此刻倔强的隐忍而赞赏他?还是觉得这样做,就能让陈柯英继续留他在身边?

不会的,陈柯英从小就心高气傲,出去玩也不会乱搞男女关系,他讨厌不干净,带荤的场子也只是自顾自地喝酒,但凡有alpha朝他放信息素,那人就会被打得几天下不了床。

所以李茗被抛弃是既定的事实。

戚衡大发慈悲,故意往他敏感的地方碾,看李茗的身体被他操得不堪地扬起颤抖,又因为短暂的放松而落下,每一次吸气还没结束,就要赶着呼气,肺部不堪重负地工作着,汗湿的额角沾了几根发丝。

他抓住他的头发,强硬地要求他睁眼看自己,问:

“陈柯英也是这么做的吗?会操到你这里吗?你刚才喷了好多水,他操你你也喷这么多吗?”

戚衡三句话不离陈柯英,李茗终于明白他的意图,原来不是alpha发情借机收拾看不顺眼的小职员,而是为了接近陈柯英,才来操他操过的人。

李茗想说点什么,可是一张嘴都是嗯嗯啊啊娇气甜媚的呻吟,就连不要不要也讲得像操死我,戚衡听见这样的声音就像打了鸡血,掰着他的大腿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咬他身上的咬痕,吻他身上的吻痕。

李茗感觉自己已然出窍,身体和灵魂被切割成两部分,他灵魂飘在高处发愁,辞职是一定要辞的,可是他该怎么和陈柯英解释?

我因为你被你发小、好朋友给操了?

他不会信,只会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打他,或者操他。

也可能杀了他。

李茗闭眼,预想到最坏的情况,好像不是很怕了。

戚衡看李茗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突然想亲亲他,凑到跟前才想起来问:“陈柯英有没有亲过你?”

李茗:“没有。”

“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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