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城下(暃X你X晟)
白嫩的腿间被他的精袋肏的惨不忍视,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粘稠的淫液顺着性器连接处汨汨流淌,地板上凝聚成一大滩淫靡的水潭。
晟只想把紧致嫩滑的小逼完全操烂,把你肏的失智更加放浪,好让你永远记得被他肏过的滋味。
“啊啊…嗯…好舒服嗯……奶子…痒…吸…啊…”
大抵你叫的太欢,晟终于从肏穴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理智,注意到你磨蹭他胸腹的奶子,他被你淫荡的动作刺激的气血不稳,肉棒肿胀要射,伸手捏住红透了的肉球捏着奶尖恶狠狠的揉搓,同时下腹不断的去干骚浪的逼肉,力道大到像是要把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拉拽出来。
“嗯啊…婊子…好爽…”晟大口的喘叫着,他不懂你的嫩逼为什么那么能吸,比书上说的销魂窟还舒爽,身上有一股他说不出来淡淡的香味,像花香又像是晨露一样,他失神的意识里甚至也分不清楚这股香味是从哪个部位传出来的,看到你红肿的眼眶掉着泪珠子,潜意识里觉得是不是舔了你的眼泪就能找到这股香味的来源,发疯似的去舔你的泪水。
临近高潮时,觉得单单肏穴还不够过瘾,又将娇艳欲滴的唇瓣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吸吮,舌头都被他吸的发麻,想把你所有的涎水泪水都舔吃殆尽,同时快速的顶弄下半身。
“啊…哈…骚婊子,真的好爽…哦…要射了…嗯…好紧…”
紧致嫩滑的逼穴将肉棒夹的让他发颠,爽到窒息,随即用力一插,硕大的龟头顶着暖和的宫口,将积攒已久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你被他的精液烫的浑身一缩,颤抖着又和他同时到达高潮,下体喷出一道道粘腻的液体。
你整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眼泪汪汪的挂在他的身上。晟射完精后,拔出鸡巴来,股股白浊淫液就从洞口涓涓溢出,淫靡的场景让晟呼吸又变得急促,揪着一只已经见血的乳尖玩弄,强迫你睁开眼睛,俯身咬着你的奶头:“骚货,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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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你的状况就更差了,菊穴和骚逼被肏干了两遍,他还不知疲倦,像是食髓知味,一手揉奶,一手从后面环着你的臀部后入,肉棒进进出出的肏干你的嫩逼。
你已经完全如同行尸走肉,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摆,胸前那只没被他捏在掌中的乳儿晃来晃去,荡出一圈圈乳波,整个人被他干的灵魂出窍,痴痴地呻吟。
“啊嗯…别…”原以为已经适应他的粗暴,但被操到酸涨的膀胱时,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突然浑身一缩,睁眼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本就操了大晚上,体内积蓄了很多尿液,他捅菊逼的同时,身体痉挛,尿道止不住射出一柱高高的淡黄色的液体。
“操,你还能更骚吗?荡妇!”晟红着眼使劲掐了几下你的乳头,淫靡的画面让他血脉偾张,快速挺动精实的腰身,抽插菊穴的速度快到将近成影,穴口被他干到凹陷变形,连接处不断拍打出白色粘腻液沫。
“啊…骚婊子…你怎么尿的?看看你现在和一条骚母狗有什么区别?尿了那么多?”
他从你的肩膀处看向前面的木椅,上面被你射出来的尿液弄出好几道深浅不一的水渠。他忍不住怒骂,强迫你转头和你接吻,重重吸吮你的湿软的粉舌,同时使劲抽打你骚浪的逼穴发泄心中灭顶的欲望。
吃完你的嘴后,让你随意的靠在他的肩上,压住你乱颠的身体,喘息着咬住你的肩膀,不停的朝收缩的菊穴抽插,前面的逼口受不住刺激,像蚌类张嘴吐出他的白浊和爱液,混合着一阵阵失禁的尿液喷洒在地上,画面淫荡至极。
“浪死了,骚逼。”晟一边低吼,一边加速在你菊穴里深凿,你的小腹硬生生被他鸡巴顶出一个廓形,皮都被操薄了。
不可否认,你是真他妈的好操,浑身软嫩弹滑,他肏的随心所欲没有章法,只想什么也不顾,只操你肥嫩的肉逼。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延续了多久,女人只是一息尚存,模样萎靡残喘,除了喉间偶尔发出几声类似“啊…嗯…好爽…疼…不要…啊…要…”之类惨怜的吟哦,就像个无生命的性爱娃娃供男人肏弄。
而晟好像是操不够一样,他都快爽疯了,越肏神经越兴奋,精液射的你的几个洞都装不下。
暃进来时已是寅时,天刚露白,还不见第一缕阳光,屋里弥漫着馥郁的欢爱气息,浓烈的骚水味和精液味萦绕整个房间,像水雾氤氲开来。
原本是有一些好消息与你分享,可眼前的一幕让他从未像现在一样悲愧交集,英俊的五官因怒意变得发白扭曲。
你被他的亲弟弟像荡秋千一样,悬在半空肏的口流涎水,肥硕的奶子上满是鲜红的牙印和指印,红肿的乳头被咬破了流着血珠,花穴饱受摧残,蹂躏到变形的穴口汩汩地冒精。
前方的地板和椅子洒满了黄白交加的液体,像人舀来一大碗水抛在黄沙里面,娇嫩的阴唇被操得又肥又肿,睫毛都沾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哆嗦着唇,眼神空洞失魂闷哭,除了挨肏,其他什么都察觉不到。
暃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脚底的声音好似你哀哀呜呜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踏过,弟弟凶猛的抽插是锐利的风刀霜剑,把他的肌肤刺的血淋淋的混沌不清,他滚烫的心脏突然迎来冰雪严寒,一下子凝固了,听不到外界的其他声音。
晟从你的脖颈间抬头,边抓着你的臀部凶猛的肏干你的菊穴,边朝黑暗中走来的男人挑衅地勾唇:“哥哥,你的骚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
暃难得被弟弟堵的沉默寡言,凝固的心脏像被人连根拔起碎成一片片微小的雪花,他不知要如何隐忍,才能克制住想要弄死眼前最亲的、最疼爱的弟弟的想法。
而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还在噙笑着恶言讥讽他:
“哥哥,你的骚婊子被我肏开了,喏,前面的骚穴给你,我们一起双龙,一起干这个婊子。”
“晟,够了,拔出去。”暃艰难的挤出来一行字眼,想伸手去解绑住你的绳布,暃却猛的将你顶过去,你的四肢都在晃动,暃根本抓不住你的脚腕。
“呵!哥哥让我拔出去,是想自己来干这个骚逼吗?”
晟明明听懂了,但他却偏偏曲解哥哥的意思,看着眼前愤怒、失魂的男人,他的言语更加放肆淫秽,他如何看不到哥哥脖子青筋虬扎,手里捏紧的短刀用力到发响。
他的哥哥,动了杀他的心。
呵。
为了个人人能肏的骚婊子。
他冷冷的朝暃道:“我还没干尽兴,是不会放了这个婊子的,这个骚逼每个骚洞都他妈好操极了,啊…嘶…骚货别夹…。又湿又紧,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我总算知道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骚婊子了。”
看着哥哥越痛苦,晟就越恣肆,肉棒就会顶的更用力,特意让暃听性器搅拌花穴的滋溜水声,他的粗大又硬又烫,撑到你受不住夹穴时,晟就会惩罚性的抬手从侧面掌掴你的臀部。
怀里软绵绵的女人似乎注意到了针锋相对的争执,小身体哆嗦着往晟的臂弯里缩,脚趾蜷在一起,本能的抬起昏沉的眼眸,看着前面模糊的高大身影。
四目相对,水帘将你的呆滞的眼睛罩住,眼里没有一丝起伏。
暃明白你现在已经认不出他了。
果然女人很快把眼移开,扭头去讨好让她难受的起源。
酸涨的逼穴吃了太多精液,涨的肚子疼,你想扭动着屁股将身体里粗硬的鸡巴挤出去,舔着晟的锁骨,闷声轻哼:“呜呜…涨…难受…太…太多了…”
声音不大但足够两个男人听到,晟揉了一把手里酥软的奶子,看着哥哥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落在你媚态蛊惑的脸上,显然被勾的动了情。全根拔出鸡巴又恶狠狠地顶进去,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暃凸起的胯间讥笑道:
“难不成哥哥想杀了我?为了一个骚婊子要杀了你的亲弟弟?呵!哥哥自己也硬了不是吗?这骚婊子都这样了还他妈那么会勾人!活该被肏!”
不断缩吸的小穴紧紧裹住他巨大的龙根,它不仅要分神应付他的哥哥,还要抽隙揉你的奶用力肏你的来告诫你别夹他的鸡巴,“婊子…别夹…”晟的声音低沉的厉害,也快忍不住了。
你的尿眼已经完全被操到失禁了,他每顶一下,就如喷泉一样稀稀疏疏的喷出几股尿液,饶是药效太猛烈身体太淫荡都经不住他一晚上狂风暴雨的索取,你一边舒服的泄身,一边又受不住舔他的喉结、脖颈,娇媚酥软地求饶:
“啊…饶…饶…了我…婊子…受…不了…了…啊…坏…啊…坏…了…”
纵使大脑昏沉,但高潮太多次的身体还是让你意识到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里里外外的坏掉,男人深埋在你体内的物什就像根铁棒一样根本不会停息。
晟看着暃忽红忽白的脸色,伸手抓起你勃起的骚阴蒂夹在两指之间,故意把骚豆子拉扯出来给暃观赏:
“听到了吗?哥哥,她说她是个婊子。”将鼓起的阴蒂拉长伸出阴唇外,夹在指间把玩时,使劲将肉棒朝湿暖的淫穴往前重重一顶,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