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说完,他蓦地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引得扶襄掐着他的手臂,低低地叫了一声。
扶行渊扭过他的脸,用足以吞噬一切的气息用力吻他的唇,那隻手也娴熟地握上了腿间垂软的性器。
“嗯——”扶襄被他堵着唇,喘息声闷闷地兀自发着颤。
不等他泄出来,扶行渊握着他的腰往前压,他两条腿曲着,一抬臀露出了股间羞涩紧闭的穴口。
那处窄小而娇嫩,扶行渊压抑着呼吸细细地开拓,感觉到指尖的水润时便再也耐不住,一手握紧自己勃发的巨物,一手扶着他的腰对准翕张的穴口猛地抵了进去。
“唔——”扶襄被他顶得眼眸大睁,一口气抽上来连声都发不出。
池子里水波荡漾,抽插搅动间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扶襄跪坐在他身前,膝盖和小腿被池底的白玉石磨出了大片的红印子。身后的撞击猛而深,他禁不住地一声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愉。
扶行渊听得越发情动,两手握着他的手腕向后拉,胯下顶得一下比一下急。
“啊…哈啊…嗯啊……”肉棒入得极深,总能擦过内里的销魂软肉,扶襄被他肏弄得双眼迷离蕴着泪,漆黑长发湿湿淋淋沾蹭在白皙的肩颈上。
终是坚持不住,他在那迅猛的抽送中战栗着泄了身,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液逸散在水波中,后穴也痉挛着夹得死紧。扶行渊眼底发红,粗喘着揽紧他的腰向自己胯间摁,意犹未尽地狠狠顶过几下,在爱液泛滥的肠壁深处射了出来。
“嗯——”扶襄仰着脸呻吟出声,尾音拉得长长的,又甜又腻。
一场情事便足以让他疲惫不堪,扶行渊抱起他缓缓把肉棒抽出来,顿时大量的精水从合不拢的穴口流泄出来,很快又消逝在飘摇的泉水中。
摄政王抱着浑身虚软的皇帝陛下回了寝殿,在灯下瞧见他膝盖和小腿的伤时,又懊恼又心疼。倒幸好殿内备着药膏,他找寻出来后坐在床边,握着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先是温柔地吹了吹,然后细致又小心地涂抹上厚厚的一层。
“疼吗?”他把手上的药膏擦干净,又摸摸他的脚掌,摩挲那纤细的脚腕。
扶襄躺在床上,面颊一抹勾人的绯色,半阖着眼含糊道,“现在不疼了。”
说完,他曲起腿踩在他的腿上,长衫滑到他的腰间,下边空无一物,景致一览无余。
扶行渊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来,停留在脚腕的手掌温热有力,缓慢抚摸过小腿渐渐往上,惹得扶襄抬腿在他的掌心中挣了挣。
“乖襄儿,故意勾引皇叔是不是?”扶行渊顺势分开他的双腿,欺身压了下去。
“我腿疼…”他看着横在上方的高大身躯,语气不无委屈。
“这次不动腿…”扶行渊低头俯视他,爱怜地吻他的脸颊和鼻尖。
穴口尚且红肿着,赤紫狰狞的肉棒陷了进去,转瞬又抽出来,带出一波一波黏腻的精水,很快便把垫褥打湿了。
情欲渐浓,他后来顾念不到他腿上的伤,提起他的两条腿往身前压,有些失控地对准嫣红的穴口就是一顿猛操,床榻都开始微微晃动起来。
激烈的欢愉直到后半夜才堪堪结束,扶襄被折腾得浑身一丝力气也无,瘫软在扶行渊怀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腿上的药膏早已被蹭得一干二净,那几处伤都有些发青了。
扶行渊慵懒地拥着他缓了一会,才起身把这一床狼藉简单收拾了。担心他腿上的伤再严重起来,便没有抱着他去汤池,而是用湿热的布巾擦干净后,又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