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被三个徒弟用性器肏弄后穴来“请安”
师尊的呻吟像钩子一样不停地勾着他们的欲望,两人的裤子早就被性器顶起了一个弧度,可是师尊没有允许,他们连自渎都不敢,只能忍耐着。
“啊……要到了……”伴随着苏寅禹的呻吟和沉迁的低吼,白色的浊液喷射而出,苏寅禹酥软的身体被上前的临珏扶住,临珏掐了个清洁咒去掉了苏寅禹身上沉迁留下的乱七八糟的液体,不看沉迁微沉的脸色,师尊身上凭什么要留着他的痕迹。
临珏将苏寅禹抱在怀里,自己坐在椅子上,让苏寅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以莲花坐的姿势将性器肏进了苏寅禹的后穴里,临珏的性器虽说不如沉迁的那么长,但性器顶端微弯,每次肏进去都能顶到苏寅禹的骚点,不用太剧烈的动作,只是轻微地抽插都能让苏寅禹淫叫不止。
临珏摩挲着苏寅禹的腰,挑衅地望向沉迁:“师尊这会叫的可是比师兄那会叫的声音大,师兄若是不行,不如也回去闭关算了。”
沉迁冷哼道:“有这个心思嘲讽我,还不如好好修炼,要是哪天小师弟的修为都赶上你了,你还有脸还天天给师尊请安吗?”
“你!”
“都别……别吵了……嗯哈……临珏……不要分心……啊……”苏寅禹有些不满,他们这些人凑在一块就吵个不停,属实是有些烦了。
见苏寅禹语气有些不好,两人都没继续再讲,临珏托着苏寅禹的臀部,专心地肏弄起来。
苏寅禹流出来的淫水把临珏的大腿都浸湿了,每一次被举起又坐下都会发出黏腻的水声,苏寅禹渐渐失了神,漂亮的双眸都失去聚焦,只能随着临珏的性器在后穴的抽插发出浪叫声,声音越来越高亢,在临珏越来越迅猛的肏弄中被推上了高峰。
胸前的两颗红豆微微颤栗着,又仿佛是雪地里的两瓣落梅,猛地被野兽叼咬起,在一声声呜咽声里,苏寅禹的后穴被临珏灌入了浓稠的精液,直到精液不再往外流,临珏才抽出自己的性器,将浑身无力的苏寅禹放到昱逢的怀里。
接连见着师尊被大师兄和二师兄肏弄,昱逢已经快憋坏了,可见着师尊一副无力的模样,明白师尊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了,隻好让师尊跪趴在贵妃榻上,掰开雪白的臀瓣将性器插了进去,涨得生硬的性器被温热湿润的后穴包裹着,刚被肏弄过的后穴还残留着临珏精液的气息。
昱逢几乎是虔诚地凝望着苏寅禹的肉体,他是被苏寅禹捡来的,对苏寅禹的感情早就超过了普通的师徒,苏寅禹让他做的事,他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不满,苏寅禹的身体于他而言更是弥足珍贵。
他知道什么时候要温柔,什么时候要粗暴,他在任何事上都会揣摩苏寅禹的心意,性爱之事同样也是这样。因此虽然他的性器比不过两个师兄,但论技巧的话,他们可比不过自己。而且他们俩老是吵架,若是哪天惹师尊厌烦了,说不定就入不了师尊的眼了。
苏寅禹对自己这个最小的徒弟心里所想的东西一概不知,他只知道和昱逢做爱确实是三个人里面最令人觉得舒服的,也是三个人里面最乖巧的,起码不会像沉迁和临珏一样见面就吵。
“嗯哈……继续……啊……就这个样子……不要停……嗯啊……好舒服……”苏寅禹的淫叫对昱逢而言就如同无解的春药,引诱着他一次又一次肏进苏寅禹的后穴深处,又在苏寅禹的呻吟中将精液射在苏寅禹的身上,看着对自己最重要的师尊身上沾着自己的精液,他便兴奋得不能自已,仿佛一隻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可苏寅禹从来不是一方可以被标记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