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前一后的两张嘴都被堵住了给Mikey的后X开b
场地坏笑着看向三途,还故意用自己的胯骨顶了一下身前的ikey:“你不来的话,我就一个人肏ikey了。”
三途板着脸不说话,只是慢慢地把包放在一旁,将衣服解开,露出了早已勃起的鸡巴。三途的眼神带着一丝睥睨的意味,他是觉得烦躁,早知道ikey很骚,但毕竟是自己破了ikey的处,还以为这下子能成为王心目中的那个“唯一”了,结果现在亲眼看到他被场地舔小逼也那么淫荡地喷水,二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三途这才意识到他的想法有多天真,ikey这样的骚货一个人是喂不饱的,光是他还满足不了ikey,三途觉得有些挫败了,他的鸡巴硬得难受,自己也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嫉妒才这么硬。
现在三途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场地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无论是转头走人还是大呼小叫都显得他落了下风,三途情绪一上头,故作冷漠的伸手去按住ikey乱糟糟的碎发,把那根肏过处女逼的粉嫩鸡巴伸过去,说:“ikey——给我吃下去。”
ikey第一反应是抗拒,可三途已经使劲把他的头往下摁,滚烫的龟头在ikey的小嘴上毫不留情地摩擦,ikey看三途那根稍微有弧度的鸡巴都暴出了一根根青筋,似乎是在彰显主人的恼怒。ikey很想宽慰三途,于是垂下眼张开小嘴,把三途的鸡巴迎入了湿软的口腔。
场地不甘示弱地掐着ikey的屁股,把像水蜜桃一样的臀瓣扒开,去扣着ikey的逼口。ikey像一只交配的豹子一样,高高撅起肥嫩的皮肤,腰则弯得很低,维持着柔韧性很好的体位一边舔着三途的鸡巴。场地看到ikey像小猫喝水一样一下下舔弄三途的马眼,还带出黏稠的银丝,一只手撩着耳边垂落下来的碎发,三途舒服地揪紧了ikey的头发,被伺候得爽起来的鸡巴还大了一圈
ikey扒着三途的腰做支撑,脸颊被在口腔里越钻越深的鸡巴顶出了一个洞,长长的肉柱一直捅到喉咙,三途的怒火很快变成了陶醉:“ikey的嘴…好软……吸得好厉害……”三途仰起脖子,手死死地扣住了ikey的小脑袋,耸动着腰部大力冲刺起来。
“呜……”
ikey没想到三途忽然提速,感觉窄窄小小的口腔和喉道都变成了供大鸡巴使用的飞机杯,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身后的场地察觉到被迫深喉的ikey居然小逼里的逼水又多起来了,他的手指揉捏着ikey后穴的穴周,ikey很淫荡地一边深喉吃鸡巴,一边还主动晃着屁股给场地把玩。场地看ikey吞鸡巴憋得小脸通红,完全经不住他那副骚浪的模样,用被逼水沾湿的手指却插到后穴里。
ikey僵了一下,但很快又因为三途的鸡巴顶到喉心而昏了头,分不清后面到底是菊穴还是小逼在被手指插入。场地对ikey比起他优先给三途口交不服气,他都还没试过把鸡巴放到青梅竹马的小嘴里,三途就先当着他的面肏了ikey的嘴,好像无论是ikey的小嫩逼还是小嘴,三途都是第一个享用的,他也得给自己圈个位置,所以场地盯上了看着还没被开垦过的后穴。
场地的鸡巴早已硬梆梆,拿逼水润滑了ikey的后穴,发现这家伙的小穴虽然紧,但被逼水沾湿后一下子就能进到三根手指了,ikey还在来回舔着三途的肉棒,场地看三途迟迟没有要射的迹象,就果断插了进去。——
“ikey小穴的处女我就收下了!”
场地故意提高了声音,三途被吓了一跳,鸡巴一从呜呜嗯嗯的ikey嘴里抽出来,ikey就因为小穴被后入而浑身颤抖着要倒下去。场地拦腰锁住ikey,鸡巴一寸寸往后穴里挤。
ikey先是觉得小穴里麻麻的,被鸡巴插得有些干涩,场地在里头乱戳,ikey原本就因为吃鸡巴而缺氧,现在又被肏进后穴里,急促又诱惑至极的喘息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三途看到场地居然还后入了ikey的另一个洞,气极了一边瞪着场地,一边去摸ikey被冷落的奶子,在奶尖儿上抚摸揉捏,结果看到了场地昨晚留在乳晕上的一圈咬痕,三途忿忿地想着:场地居然还敢咬得那么重,ikey的小逼也被他干过了、奶子也被他尝过了,什么好事都让他摊上了!
三途的手指用力拉扯着ikey的奶头,ikey被场地插到底,充盈的感觉让他逐渐开始觉得爽,场地啪啪啪地抽插起来,撞着他小小的身子发出脆响。
ikey被撞着臀部很想淫叫出声,但外头还是人来人往的游戏厅,他的嘴巴被三途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呜”“嗯”的呻吟。
一前一后的两张嘴都被堵住了,两个竹马的鸡巴都狞猛过人,ikey被肏得翻着白眼,双腿完全被两边支撑着,脚尖因为被抱着腰肏弄而悬在半空中,三途先在ikey的口中射了出来,场地见状也猛得冲刺了数十下都内射到了ikey的后穴里。
两边射的量都很大,ikey感觉正个脑子都泡在了精液里,双腿间溢出来的精液还弄脏了褪下来的衣物。ikey还没缓过神,三途支撑着他脱力的身体,把ikey抱在胸前,又对场地说:“你都干ikey的小穴这么久了,换我来,我们算扯平了。”
场地刚才还在跟三途较劲,转念一想觉得也的确是个好办法,两个人又在ikey还满脸潮红的放空时调了位置。
三途看到了ikey被场地蹂躏过的后穴,小逼冒着水,后穴也还在往外流精液,三途也没功夫介意别人的精液,他直接不需润滑就顺着ikey被开发的后穴插进去。
ikey的小穴再次被填满,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场地已经揪着他快散掉的小辫子,让ikey为他口交。ikey似乎习惯了场地的简单粗暴,还伸手握住了场地的鸡巴张开嘴吃进去。
场地不给他适应的机会,直接就捅到最深处,ikey的眼角被刺激得流出了几滴眼泪,三途在后面慢悠悠地肏着ikey。
就在这时,场地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他一边按着ikey的头一边接起电话,那头是坚在气急败坏地问:“你们一个二个都跑哪里去了?我已经等到位置了,还不快过来!”
ikey好像耳尖地听到了坚仔的声音,脑袋还微微抬起来,但场地很快就不客气地把龟头又往里捅了一点,一面把手探到了ikey的胸前揉捏,一面用肩膀夹着手机潦草地回话道:“我们在游戏厅呢,等着吧,马上过去。”
三途的鸡巴在他的下面肏着,看到场地的动作,也把手摸到前面去拨弄ikey的小逼。ikey感觉浑身上下都在一阵阵地发麻,爽到想高声喊叫,“呜呜”地被肉棒堵着嘴,还把屁股夹紧了包着三途的鸡巴不放。
场地挂了手机,继续让ikey舔。三途卖力地肏着ikey的小穴,发出啪啪水声,周围嘈杂的噪音都差点要盖不住了。两人夹击着ikey很有默契地同时射出来,场地把鸡巴从ikey嘴里抽出来,ikey终于可以大喘气,发梢和奶油色的脸颊上都被溅到了精液。
场地看着ikey浑身一抖一抖地瘫软在三途怀里,后知后觉地担忧道:“射这么多到肚子里去,待会儿还有食欲吃饭吗?”
ikey的后穴和小逼里都灌满了两个竹马的精液,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小逼根本兜不住他们两个人轮番射入的精液,腥臊的白浊不断地沿着发抖的大腿流了出来,滴落而下。ikey喘着气趴在场地背上,还好三途这个爱干净的随身带着消毒湿巾,两人赶紧把脱力的ikey背到洗手间里清理小穴,看到ikey的小逼被肏后肿起来,大腿根上还流着精液。两个人眼角都发红了,这是他们一直憧憬的总长的逼,被射了这么多流出来。
三途温柔地拿湿巾把ikey的小逼擦干净,场地还坏心眼地ikey沾满骚水的内裤全脱下,把他内裤拎起来后,跟三途说:“我看这个是不能穿了,你要吗?”
ikey今天穿的内裤上印着的是鲷鱼烧图案,这么幼齿的内裤居然被高潮的淫水全给打湿了,三途哪里会放过这么珍贵的收藏品,表面上不动声色,直接一伸手把内裤都抢了过去。
场地本来想着开个玩笑,没想到三途还真要,心里感叹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这小子看着跟个闷葫芦似的,怕是早就对ikey的小嫩逼觊觎已久,指不定每天晚上怎么意淫呢。
ikey被背到餐厅与坚汇合时,慢慢恢复了理智。
——竟然跟自己的两个竹马同时干这个……
ikey心里觉得委屈极了,气鼓鼓地坐到一无所知的坚身旁——明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可就是任由他们肆无忌惮地肏了小逼。吃炸猪排饭时,ikey鼓起腮帮子恶狠狠地咬着嘴里的肉,看着对面坐着的假装若无其事的场地与三途,二人自知刚才做得狠了,被ikey凶狠地瞪着又有些心虚地互看了一眼,低头默默吃饭。
坚斜眼瞥着身旁的ikey,看到他的脸蛋红扑扑的,好像从食物的香气又隐约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骚味。他咽了口唾沫,说服自己:肯定今早在风俗店帮忙收拾房间太累了,总不能是ikey身上发出来的吧。
坚烦恼于最近为什么老感到ikey身上浮动着一种色气,是因为思春期的关系吗。
……
ikey后面几天还是照常跟坚去学校上课,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和场地还有三途有了一层淫乱的关系了,反而对和坚独处感到尴尬。刚好今天场地又因为期中考试成绩不理想要被找家长,找出他们这些创设成员课后恶补,ikey一溜烟地说是要去监督场地。
场地明明学习态度很端正,还为了努力学习特地买了副眼镜拿到学校戴,可这次成绩出来怎么也看着没成效,他抱怨说是因为ikey分了心。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说ikey建议买的眼镜没用,ikey自己听着,却觉得场地是在暗示被他的小逼害得静不下心了。
ikey看场地烦恼到那份儿上,自告奋勇去场地家监督他做题,原本还有千冬在旁边,ikey想场地再怎么着也不会当着千冬的面发神经。没想到千冬只是起身说去给他们倒饮料,场地的手就摸上了他的屁股后面,ikey像只猫咪般炸了毛想跳开。
幸好如今ikey和场地的位置正对着房门,千冬走进来也没看见,但千冬都把饮料端到他们面前了,场地还不死心地擦着ikey的臀瓣,ikey没办法,任由场地摸着自己,还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场地与千冬搭腔,感觉屁股被摸得痒痒的、还在手掌的摩擦下发热起来。
千冬看着场地的作业,一脸担忧:“场地哥你这样真的考得上大学?”
场地听到这话也满不在乎,他一边手在桌子的遮挡下摸着ikey的屁股,又跟千冬说:“我一定好好的学习,这周末也不去玩了,就到ikey家去。”
ikey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烦死人了,有事没事往我家跑,周末别打扰我睡觉……”
话是这么说,ikey还是让场地来串门了。毕竟上一条世界线里场地就死过一次,ikey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出任何差错,这回为了让场地好好学习过上幸福日子,ikey觉得被操得发肿的小逼也算不了什么。
正好这个周末艾玛和日向约着出去玩,真一郎似乎也出差了不会回来,爷爷还忙着在道场教课,白天这边ikey的房间不会有其他人打扰。
场地早上就轻车熟路地摸到ikey家,门也没落锁,一打开就看到ikey蜷缩在毯子里正酣睡着。场地前几天肏过ikey后,当晚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境似乎不像一般的梦一样是断片式的,反而很像是真实发生过,他总是往返在一条长长的、医院的走廊之上,透过玻璃,他看见浑身插满了仪器管道的ikey,他透过玻璃想要叫醒那个双眼紧闭、骨瘦如柴的ikey,但声音却一点都传不到那头,在那种徒劳无望的感觉中,场地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浑身冒冷汗,比起噩梦,那简直像是一段记忆。场地想了想第一次睡了ikey后,好像也做了个类似的梦,同样是在医院,同样是躺在病床上的ikey。这真的是他最近被ikey搞得神魂颠倒了,所以才潜意识里造出了这种梦境吗?总之,场地满脑子都想着要再肏一次ikey的小逼,好证实一下他的猜想。
场地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直接连同毛毯把ikey抱在怀中,他凑到ikey耳边低语:“总长——”
自从真一郎搬走,ikey都是一个人睡这张床,被场地圈在怀中,ikey睁开惺忪睡眼,下意识唤了一声:“唔…真一郎……”场地愣了一下,虽然这时从ikey嘴里听到真一郎的名字,心里感觉怪怪的,但还是觉得自己的下面很迅速地硬了起来。
场地把手往下探,隔着睡裤揉捏着ikey的臀部,抓着他的肩膀就把他翻了个身,修长的手指伸到睡裤里要摸到ikey的小逼,刚碰到内裤,感觉指尖有点湿湿的,下一秒,场地直接整个人从床上飞了出去。——原来是ikey忽然惊醒,条件反射下直接抬腿踢飞了他。
场地揉了揉生痛的手臂,生气地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ikey:“总长,你不是说要监督我学习吗?这都几点钟了?还要我叫你吗。”
ikey听到这话,歪着一颗脑袋露出迷迷糊糊的表情。
过了十几分钟,ikey才下了楼,看见场地正戴着眼镜看书,平日里不怎么见过场地认真学习的样子,ikey看着很新奇,悄然走到场地身后。场地自然也察觉到了,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一下子站起身攥住ikey的手腕,把ikey压到了沙发上。ikey刚起床还浑身软绵绵的,而且一想到本来今天就答应了要监督场地学习,于是就说:“你弄完这一次就给我乖乖看书,听明白了吗?”
ikey像是猫咪一样伸直手臂,屁股撅起来对着场地。
场地没有答话,他把总长的睡裤褪下来,一只手还拿着笔。ikey有些疑惑地转过半张小脸,场地戴着眼镜还把头发都扎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脸冲着他若隐若现的小逼,就好像研究习题般认真又面无表情,这让ikey羞耻极了,但却只能尴尬地忍着。
场地抓着ikey结实的臀,扒开来让ikey的小逼冲着他,随后忽然把笔递到ikey眼前,还一副请教问题的口气:“你一下来都把我的思路打断了,我要看你用这个玩小逼才能继续。”ikey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场地的眼睛藏在那厚厚的镜片后,说出话还那么生硬又嚣张,放在平日唯我独尊的ikey早就该生气,但不知为何,ikey反而觉得这样一副好学生模样的场地很新鲜,想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ikey接过场地递过来的水笔,张开两条细腿,手轻轻地摸到了小逼上,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娇嫩肥厚的花唇,把花心都暴露在了场地的眼前。ikey轻咬着嘴唇,笔帽扫过小逼,一点点扣嬷着小逼花唇上的嫩肉,还有花蒂,笔帽虽然打磨得光滑,但也实在是太硬了,娇嫩的小逼受不住冰凉凉的刺激,ikey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ikey的双颊被染上了潮红,场地见他被一支细细的水笔给碰得就发起了骚,鸡巴也早就硬得难受,直接解开校服裤盯着ikey那被水笔拨弄的小逼,像是要搓出火般打着飞机。ikey盯着看到场地手中勃起的鸡巴,柱身逐渐屹立起来,涨成暗红,自己也不自觉加快了水笔刷着小逼的动作,把笔头往甬道里捅了捅,禁不住浪叫起来:“呜…好奇怪…这样碰到小逼上变得好痒……”
捅入ikey小逼的细细的水笔开始沾上了湿痕,ikey的花蒂上也分泌出许多骚水。他将双腿张得更加开,把整个大腿内侧都横成一字露给场地看,场地通过厚厚的镜片看到ikey的小花蒂也都好像有点肿一样,尖端还淌起水。场地再也忍不住,“啪”地一下攥住ikey的手腕把他ikey拉到自己的腿上,往空气中散播骚味的逼水自然就流到了场地的校服裤上,场地握着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一手托着ikey的臀肉,把龟头朝往ikey的小骚屄里肏了进去,ikey仰起头呻吟着,一只手紧抓着场地的肩头。
小逼被比水笔粗上不知多少倍的肉棒肏开,以场地的鸡巴为支点,ikey淫荡地收缩着下身的肌肉,上下吞吐着场地的鸡巴。距离上次在游戏厅被场地和三途一起肏了后,又过了好几天。ikey回到家中想起那些场景,就忍不住发起骚来把各种玩具塞进小逼里。这下又被场地炙热的肉棒填满了,被ikey舒服得脚趾都弯起来颤抖着,他吐着气勾住场地的肩膀扭动着腰臀,迅速地抬起又坐下,像是榨精般“啪啪啪”地交合声回响在房间里,场地也配合地扶着他的腰,ikey骑着场地的鸡巴,嘴里还叫着:“啊啊,好舒服……呜啊——场地的鸡巴好热…好硬——插到我里面。”
ikey骑着场地的鸡巴,被颠得长发从肩头缕缕垂下,场地的手插入他的发丝中,感觉到好多骚水随着ikey骑鸡巴的频率而落到了裤子上,大腿那里都被ikey的骚水打湿了一片。
场地抽出一只手捏住ikey的奶尖,也像三途那样张口吮吸起来,虎牙偶尔咬到乳头上,ikey觉得有些痛,但被这样啮咬着反而小逼绞得更紧了。
场地把ikey抱到摊满了作业的桌子上,把一旁沾满了淫水的水笔拿起来,用笔头又去扫过ikey敏感淫荡的奶头,奶头也沾上骚味,变得湿哒哒。ikey"呜呜”地要逃开,但被场地抓住了手腕,他仰着头,任由场地慢慢地用笔尖玩弄奶头,半睁的双眸迷离地向上翻着,被玩得头晕目眩。场地把ikey的奶子和小逼都伺候得舒服极了,ikey发出了像小奶猫被梳毛时的咕噜声。
场地总是很持久,骑乘的姿势肏了一会儿后又扳过ikey的脸,换成了后入的体位,上半身被压在了桌上,场地铺开的草稿和试卷都被ikey的骚水沾湿了,场地的鸡巴又捅到了后穴里,凑到ikey耳边说:“ikey——你的两个穴是连着的吗,是不是肏了后面这个,前面那个也会有感觉?”
ikey被场地的鸡巴顶得早就无法思考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包裹着场地的鸡巴被撞击的快感中,ikey想让场地放开他的胳膊,或者碰一下他开始想射的前头。可刚一张嘴,就被场地一个忽然加速,插得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骚吟,接过只说出了“好舒服”。
两个人干得正爽时,楼下门铃响起来了。ikey听到有门铃声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家人中有谁回来了,吓得身子抖起来,小逼都夹紧了。
场地被ikey突然夹紧这小逼弄得差点要缴械投降,他做了个深呼吸用力地拍打了两下ikey的臀瓣:“夹这么紧要干什么?放心,那是三途。我们那天回去后都商量了,有要一起分享,今天我就跟他说我要来你家,他要是有空可以来一起肏你。”
话音刚落,场地就这样抬起ikey的双腿,让ikey的两条腿勾着他的腰间,边肏着ikey的小逼,边朝房门那处走去。
每走一步,场地的鸡巴就又狠顶着ikey的骚心,ikey被插得留下失神的涎水,几乎要昏死过去。场地一边肏着ikey的逼一边稳稳地走过去开门。
——两人又同时愣住了。站在门外的哪里是什么三途,分明是场地的死党:羽宫一虎。一虎见ikey的两条雪白的腿不要脸地缠在他的好兄弟场地身上,被场地的鸡巴插弄着,粉嫩的小逼还在湿淋淋地淌水。
最近一虎和ikey除了在集会上见面,都没有单独出去玩,上次听场地说跟draken、三途一起陪ikey看电影,一虎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因为自己没被叫上很吃味。正好周末没其他事情,乐队排练完后就想着去ikey家里去看看,说不定能约ikey出去兜兜风。艾玛正要出门买东西,看到一虎来了就说ikey和场地在房间。一虎听了很不是滋味:刚听千冬说ikey最近还跑场地家里去监督他写作业,周末了还黏在一起,从小到大还真是不嫌烦。一虎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哪里是单纯黏在一起,分明已经物理意义上深入交流上了,现在还不知羞耻地在他面前做起爱。
场地不知所措地抱着ikey,三人皆愣住了,场地手一滑,插在ikey小逼里的鸡巴拔出一点后又猛地捅进去一寸,ikey本来因为受到惊吓,小逼就敏感地夹紧了,被这么一弄完全失控了娇声道叫:“啊啊啊——场地,不可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