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如风有信
“喝醉了酒,胆子变这么大?”他直勾勾地盯着你,眼里是克制的情欲,声音却已经哑了。
你大着胆子用手拢住套弄两下,腿间半勃的东西更硬了,剑拔弩张地顶着你。你情难自禁地咽了咽,说道:“这种时候,男人话太多会遭人嫌的。”
张辽的嘴角微微抽搐,接着庞大的身躯就实打实地压了下来,亲吻不再柔情耐心,攻城略地一般侵入你的口腔深处,恨不得将你的舌头吃下去,吻得你发出呜咽的叫声。
“文远叔叔”
寥寥几字,刺激得张辽阴茎跳了跳。他热气上涌,大手覆盖在你握着性器的手上加速律动,茎头溢出的清液打湿了两人的指尖。
突然,一根手指抵上了你的下穴。穴肉紧致,手指一插进去就堪堪咬紧,痛的你低哼了一声。张辽察觉到你的不适,微微眯起眼睛。
他眉心紧蹙,伸手从床头药柜里拿了一盒用于皮肤皲裂的脂膏,取一小块用掌心揉化,涂在指尖又重新探了进去。
你倾身过去吻他,二人鼻息交错间,他又往里添了两根手指。体温彻底将脂膏化开,下端已是泥泞不堪,淫靡得要命。
张辽顺着你脸颊被薄汗浸湿的几绺碎发,亲吻你的额头、眉眼、鼻尖、嘴角。少女那处生得娇小粉嫩,他的手指剥开狭窄的肉缝,十分耐心地轻轻捻揉那颗小小的花蒂。他的力道恰到好处,你舒服的下意识地打开双腿,露出白嫩丰腴的腿根,隐秘的两瓣花唇涩情地去磨那几根手指。
他见你眼角飞红,喉结动了动。筋脉虬结的阴茎紧紧抵着你的下身,来回蹭磨着让花穴湿透。
灼热的性器顶在湿润的穴口,他盯着你被情欲烧得通红的脸,“小孩,一会儿疼的话就咬我身上吧。”
你还未应答,张辽就扣着你的肩膀,翻身压至身下,将他那根硬得要命的大东西抵着湿淋淋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阴茎乍入肉穴,格外紧热,爽得他头皮发麻,微弯的龟头缓缓叩开湿热的肉道侵入深处,寸步难行。
“嘶,别夹这么紧…”他照着白花花的臀肉就是一巴掌。
你惊呼出声,像极了发情的猫叫声,又软又勾人。
张辽掐着你的腰用力抽送起来。他压制住想不顾一切狠肏的念头,担心你吃痛又怕你不够爽,只得耐着性子缓缓地、一记一记地寻找让你舒服的点。
你情不自禁地放浪呻吟,那声儿听得他青筋突起,抿着嘴唇,阴骛地盯着身下起伏摇晃的雪白身躯,露出几分恨不能吞嚼入腹的深沉欲望。你被顶的神魂沦丧、快活欲死,在某一记深顶中达到了欲海极乐,淫浪的春水大股大股地流淌。
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张辽缓了缓,差点没交代了。
绕是他再能忍,此时也忍不住紧紧攥着你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阴茎打桩似的夯入穴道,阴囊拍在臀上闷声作响,你被快感淹没的头晕目眩,不知餮足地咬紧着填满下体的粗大性器,一张一合地嘬含吞吐。
阴茎插得极深,长驱直入到宫口,愈发急重的抽送。你的双腿被架在男人精壮的窄腰上,被肏得在悬空不住颤动。你努力地挤出支离破碎的几个字,“文远叔叔啊别插那么深慢点慢点”
“慢?”张辽舔了舔嘴唇,哑声道,“哪里还能慢得下来。”
后来他还是在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央求下尽数释放。温热的白浊蓦地溅射而出,洒落在两人腹间,爱欲的气息迅速弥散开。在最后几下粗暴的插送之后,紫涨的性器猛然抽出,抵在腹上急急泄了。
你伏在他的肩上,情不自禁地吻住他左眼的刺青。他的眼睫毛湿漉漉的,覆着厚茧的手揉搓着你的耳垂,低声说道:“抱你去洗干净,好不好?”
那声音问得缱绻,你刚刚平息的心跳又震若擂鼓。你一把将他推倒,再次骑坐上他胯间。
张辽不明所以,蹙眉看着你慢慢脱了自己的里衣,露出饱满雪白的胸乳,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挺立的两粒茱萸上带,照着上位者的口吻命令道,“不许动。”
“贪吃。”他低低笑了声,手指碾着柔嫩的乳头,刚刚消退的欲望又被撩拨起来。
你用双手拢住半勃的性器根部,时而收紧时而刮动,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湿滑圆胀的顶端。
“呃”张辽的鬓边滴了汗,额前帘饰晃动,折射出暧昧的颜色。
你撑着他的胸膛,慢慢地坐了下去。粗壮的阴茎裹进湿滑的穴腔,抵着柔软的肉壁,被上下含弄。
有点难
张辽的呼吸顿时乱了,金瞳浮起一层水色薄雾。
小半根阴茎还暴露在外,可似乎已经顶到了宫口极限,愈发坚硬滚烫的性器捅在里面,让你的每一次起坐都变得越来越艰难。
“够了”他咬牙忍了忍,“你坐不住的呃”
张辽下身蓦地一紧,你已将整根吞入。快感与痛感在嵌合的瞬间一齐爆发,滚烫的肉壁死死缠裹上来,不断痉挛着绞紧、吮吸,将两人都逼上极乐的云端。
稍能清醒,张辽一把掐住了你的腰身,粗重喘息道:“死孩子你不要命了吗?”
你仰颈喘息,坐下去的那一下几乎耗去了大半体力,身体被硬热的性器深深贯穿,钉在胯间动弹不得。你动了一会儿就没劲了,腰也摇得缓了。要不是有张辽抱着,怕是已经趴在他身上,坐都坐不起来。
这样不紧不慢的起坐和隔靴搔痒无二,张辽被欲火烧得浑身发燥,但又不能硬拽着你直接猛肏,只得撑起身子去吻你,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你的脖颈,他的气息喷在耳边,如同话本中的媚鬼低语诱惑着你,“乖孩子,需要文远叔叔帮你吗?”
你咬着唇“嗯”了一声,半睁开含着朦胧水光的眼,“文远叔叔你你也动一动”
张辽听得心血沸热,再也按耐不住狠狠挺腰将阴茎一次又一次地送入。你被汹涌的高潮逼得喘息急乱,只将额头抵上那人的颈窝,胡乱地伸出舌头舔吻索取着。
下端一阵急重顶弄,你也被带着腰肢乱晃摇摆迎合。他将你撞得筋酥骨软地低低呜咽,立时便哆嗦着吹了。
这场交欢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张辽的喘息愈发急重,彻底地发了狠放纵顶撞,在高潮前的眩晕中死死抱住身上的人,发出长长的喂叹。
荒唐过后,你的身子瘫软得如水一般,没了形状。张辽一把把你捞起来,打了热水给你清洗身体。
“乖孩子,把腿张开。”
张辽柔声细语地哄着你,湿热的棉布擦拭着腿间残留的白浊。他揉开臀肉露出稀疏浅淡的耻毛,将干涸的粘液一点一点的清除干净。
棉布从热水中捞起拧干,轻轻覆上敏感的花蒂。你下意识地并腿扭动着身体,发出若有似无的娇吟。
“乖,听话,马上就好。”你半昏半醒着任他重新摆正了下体,只觉温暖舒适,昏昏欲睡。
这场情事持续的时间太久,两人躺在榻上安息已是深夜。你挑起张辽垂在颈间的鸦青发辫,指尖捻捻,竟比女子还顺滑柔亮。看着手中的发辫,你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一缕青丝缠绕了上去。
汉赋有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暗自想着,你们这样也算是结发了吧。
“睡觉,”他闭着眼,声音里带着情欲发泄后的沙哑,“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张辽”,你难得这样叫他,“无论什么难处,你都会帮我吗?”
就算广陵与西凉兵戈相向
就算我想要你成为手中剑
就算我想成为平定乱世的王
你也会帮我吗?
张辽波澜不惊应道:“嗯,要星星给摘星星,要月亮给捞月亮,就算是想要那小皇帝的人头,你文远叔叔都能给你拧下来当摆件。”
“我会当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上次阿蝉带回的绣品和三千兵马,大上次经过董卓地盘的绣衣楼货物,还有那次”
你听他顾左右而言他,神色倏地一黯,原本就是床第间的调情,当不得真,你却还期待着郑重的承诺是不是太可笑了
沉默片刻,他的呼吸绵长,大约是睡了。
你轻笑一声,自嘲多思,便阖眸欲睡,忽听他开了口,“只要我在一日就不会置你于不顾。若有朝一日汉室覆灭,我拼死也会护住广陵太平。”张辽给你拢了拢被子,“大半夜的瞎想什么”
他的语气是那么坦荡平稳,你将自己埋在他的宽阔的胸膛里,瓮声瓮气道,“那说好了,要真有那一日,我死也要与你嘶!”
张辽抬手抽了你屁股一巴掌,“你这孩子不会说点好听的,闭嘴,再不睡就滚蛋。”
你总算被一巴掌打老实了,一骨碌滚到榻边上背对着他。
“生气了?”
你佯哼一声。
“怎么,要我唱童谣哄你睡觉吗?”
张辽手一勾,你便顺势拱进他的怀抱。
搭在腰间的手有意无意地轻轻拍着你,他哼起羌族小调,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好听。他的声音沉着温柔,像是大漠的风,又像是草原上翱翔的鹰,盘旋在最深沉的地方,起伏回荡。
……
你好像做了一个梦。
落日余晖笼罩着无际荒野,远处草原牛羊成群。
篝火噼啪作响,你枕在张辽的腿上,他的侧脸在昏黄夕阳下镀上了柔和的光晕,恍惚间看见了他眼底的无限温柔。
……
这一觉睡得极沉,你陷落在愉悦的梦里,长久地歇息了一场,简直不愿离开。
明亮的天光穿透窗格照射进来,你睁开双眼,意识还未清明,茫然地看向四周。营帐内生着暖烘烘的炭盆,身上盖着厚实的棉被与驼绒毯,枕边整整齐齐地叠着一套冬衣
你这才想起自己已身处西凉,身旁还躺着
张辽呢?
帐外正巧传来两人谈话的声音。
“文远叔,楼主她”
“还没醒。”是张辽。
“哦,”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是楼主特意寻来的信期绣品,是送给文远叔你的。”
信期、信期,如燕年年南迁又北归。
雁门关外,旌旗猎猎。广陵城上,依依西望。
愿君如风有信,直下万里山河,信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