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让步(某梗)
粗重滚烫的呼吸,昭示着她对男人的影响力有多强,可兰珊却分不出心神思考这些。她的呻吟亦如她的身子般娇软无力。她年纪轻,花穴虽然长成,却还是带着一股少女的幼嫩,甬道深度也完全无法与男人的性器长度比拟,往日承欢虽然也情动水流,可要想完全吞吃他的欲根,到底还是很勉强。
先前,她被青宇用手指送上高峰,穴内的痉挛还未平息,此时陡然被他插入到最深处,里面的褶皱都被碾开展平,他虽然俯下身抱着她,实则不过是双腿半蹲,膝盖压在床边,两脚仍然站在床前的地上。他的手肘夹提起她的腿,也带得她的臀部微微悬空。她的花穴越发如同通幽的曲径,带了一丝美妙的弯折。而他的长物也因为这样的姿势,擦过她身体里往常不易被照应到的角落。
那儿实在太嫩,即便青宇的动作并不粗鲁,可她还是吃不消。太大太深了一点隐秘的疼痛尚且不曾明晰,就被一股绵延起伏的颤栗冲散。她的身体里有什么隐秘的开关,之前被他的手指拨弄到,就水液流溢;如今又被他狰狞的龟头撞击到,顿时激得更多的蜜汁一块儿涌出。只不过,这些甜腻的汁液,被青宇饱胀粗长的性器堵住了去路,这才没有再一次淋漓腿间,却是浇得那肉茎如同灌溉了琼液玉露,瞬间跳了几下继续胀大,龟头竟然张牙舞爪地还朝更深处一顶!
她的手一下抓住他的手臂,花穴被疼麻刺激得猛然收缩,似乎在抗拒他变本加厉的深入,好似想把他推挤出她的身体。可湿滑的媚肉本就缠裹着肉茎不肯松口,这番收缩倒是将他绞得更紧,她几乎可以描绘出他那欲根上暴起的每一根青筋血管。一瞬间,她身体里的空虚都被他填满和充盈。
青宇头皮发麻,平时的冷静持重都化作如今的刹那失控。他只静待她适应了一会儿,就忍得满额是汗,幸好这非人的折磨终于换来蜜水将花穴中滋润得有了一丝可以让他抽插的余地,他立刻将她的双腿一提,微微站直,动了起来。
兰珊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被倒提起来,男人的性器进进出出,囊袋不停打着她的腿心,青宇的耻骨反复撞到她的花瓣,光是这撞击都刺激不已,何况他大开大阖的抽插。有别于往日循序渐进九浅一深的肏弄,他这次一进入就迅猛非常,回回都要抽身退到仅余龟头卡在细窄的穴口,再猛然咆哮捣回她的最里面!
啊啊啊!少女尖叫了一声,一瞬空虚一瞬填满的感觉在身体里轮流交替,兰珊被青宇的动作逼得丝丝直吸气,十指划过他的手臂留下道道抓痕。她掐着他肌肉紧绷的胳膊,恍惚间犹如抓着坚硬的石块,他身上尚未完全迸发的力量让她胆颤心惊,那是她绝对承受不了的冲击。
青宇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低头又一次吻她。他用口、用手、用身体、也用心,来感知她,品尝她。这段时日的相处,他已经将她的气息刻进了骨子里,如今也希望从她身上得到同等的反馈。
她的反应告诉他,即便她的心里有别人存在,他也有独属于他的一席之地。
经过了之前的愤怒和茫然,再到如今的沉溺和索求,他身体里的情欲澎湃,神智却逐渐明晰她对他不是全无感觉的。
更何况,她刚刚亲口说了,她喜欢他。
这种笃定,来得晚,却一点也不迟。青宇真人曾经不通情爱,一颗道心万般坚定,一旦心动,就好似醍醐遭点醒,心意瞬息万转,对少女的情意却一语难休,悠悠然竟想起未脱俗家时,稚子读关雎,囫囵背诵,不解其意;少年时入道,多年流转后,他才有些悟得何为君子好逑。幸而他以为求之不得,如今看来,倒也不是。
他搂紧怀中的人儿,原本的苦涩中现出一抹回甘,他是求之,得之。
随着他再一次的深刺,少女发出一点泣音:嗯唔
兰珊也已经沉浸在这场欢爱里。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青宇,哪怕她当时动了手脚算计他,可也还同时让她自己也处于昏睡中,才过了心里那个在她清醒时怎么也过不去的坎儿,顺利地与他发生了那些事,有了肌肤之亲。为了打开之后的局面,她不得不那样做。不可否认,她也是在逼自己下定决心。
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在石窟的初次性事给她留下的并非欢愉,反里倒是伤害颇多。幸而青宇虽然正直自持无情无爱,到底将她带回了无垢城,也确实认真细致地照顾她。虽然是计划需要,她失忆从而恢复了活泼的性子,可若是没有他事必躬亲的照料,没有他之后在每场性事中强势却又不失温柔的对待,她对情欲的阴影很难消去,更不会越来越享受男欢女爱的欢愉。
粗长炽热的肉刃在她的身体越插越快,几百下的插弄捣得花户中的水液咕叽咕叽直响,媚肉疯了一般吸附住柱身,越收越紧。太多的快感无处发泄,两人终于在大汗淋漓中一起攀上了顶峰。
浓稠的精液激打在花穴的深处,被撞得战栗的敏感处痉挛抽搐,兰珊搂住青宇的脖颈,恍惚觉得自己正临渊而望,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坠入其中粉身碎骨。她细细颤抖着,听着男人的心跳咚咚作响,呼吸却渐渐平复。
青宇这一次要得很猛烈,又是肏弄了很久才出精,眼见少女有些疲惫,思及她回来之前应是与凌若谷也燕好了一番,又被他的手指玩弄了好一阵儿,此时怕是到了极限,便按下欲望不再做第二回,只是待得阳茎硬度稍退才离开她的身体,搂着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先睡会儿吧,等下我给你去备水。连替她铺换床单被褥的事情他都做过了,如今说到为她准备用水,他的神态语气十分自然。
兰珊的确累得不行,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可她今天铁了心要逼出青宇的态度,只不过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熏染春意的眸子扫了他好几眼,欲言又止。
青宇如何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闭了闭眼,将她抱得紧了些,下颌抵住她的发顶,沙哑着嗓子说道:从今以后,在我怀中时,你绝对不能想着其他人。
既然放不下她也放不开她,那便提些要求约束她吧。他能给的,能让的;都给了,也都让了。
兰珊听到这话,立刻想要抬头去看他此时的神情,却被他强硬地将头按在怀中:答应我。坚毅和无奈,这两种矛盾的神色,自他俊美的脸上划过。
少女得到了期冀的答复,心中却又并不欢喜,反倒是充满了不忍和酸涩。
她低低回了一声:好。又觉得这样不好,便将唇贴在他的左胸膛上,动作轻柔又虔诚,犹如在亲吻他的心跳。
青宇不愧是无垢城的执剑长老,即便妥协也是如此强硬的口吻,可让步便是让步,不管他语气如何,他终究因为对她的感情而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也许更早的时候,当他们初见那日有了牵连开始,他就已经一直在打破自己的原则。
可他们的相见相识,以及他们最初的关联和之后的发展,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无关缘分,不是天成。
她恍惚想起自己和白蛇一本正经地讨论过,如何让一个男人爱她爱得深入骨髓,却又可以忍受其他男人对她的分享?
毕竟,她的目标可是三个男人的真心血。
翻了那么多话本子,都没能找出可供参考的答案,她眼巴巴看着白蛇,希望他可以给出点有建设性的意见。毕竟她撩拨不动敖潭,也没有撩拨过别人,倒是白蛇好歹给人家当了几天上门女婿,怎么着也比她有心得吧?
果然,它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琢磨了片刻,冒出一句:让他得到,但又不是全部得到。
她似懂非懂,难道不应该是让他们得到,但又不是全部得到。吗?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咬文嚼字的人,她只想知道:这可行吗?难道是你的经验之谈?
白蛇一笑,月光浅淡地照在它的眉眼上,那双黑眸中笼着一点并不真切的星光,它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好看又邪气:算是吧。
原来,真的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