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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报告会归入个人的檔案,就像是背处分似的,次数越多,就表现这个人的控制力越差,有信息素紊乱暴走的可能,或存在某种隐性的疾病。
正常人当然不希望被打上有病的标签,所以面对把生理平时分当成课堂表现来打分的陈老师,同学们也只能老老实实上她的课,不敢造次。
“上一单元的知识点学得也差不多了,这节课小测,都不许交头接耳啊,小心扣分。”
陈珍的口头禅就是“扣分”,一节课最高记录能说上二十遍,简直句句不离,为此,私底下大家都叫她“扣扣陈”。
“扣扣陈”把测验卷发了下去,就在讲台上坐下了,一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观察动静,本子和笔不离手。
两个不同的世界,很多知识都有不小的差异,尤其还是在生理方面。
江若笙做了点心理准备,她自诩学霸,相信只要对照原有的知识储备建立新的知识体系,不是什么难事,多花点时间,肯定能学好。
可看着测验卷上那些好像看懂了又没那么懂的文字,她只剩下满脑子的疑问。
“(1)小翠在发热期内使用了两支浓度相同的oga抑製剂,作用两天后,墙上的信息素监测计仍然高达345,她的手上还剩下最后一支,请问她需要间隔多久使用,才能保证信息素浓度回到正常值?(信息素每秒增长量默认按γ计算)”
“(2)请问她使用的抑製剂浓度为多少?”
“(3)如果采用临时标记法,一个匹配度为68的alpha需要几次临时标记才能确保小翠安稳度过发热期?”
“某一日,alpha小明走在路上突然发生了信息素暴走,两个小时内浓度上涨32,此时距离他二十米远的地方走着oga小红,要想摆脱alpha发热的影响,她需要在十分钟内跑多少米才能成功?”
江若笙:……此时一个学霸丧失了灵魂。
她努力翻找原身零散的记忆,可知识这一块却是全然的空白。
好在原身本就是个学渣,她交个白卷……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如坐针毡地结束了一堂课,江若笙松了口气,眼睛不忘牢牢盯着目标对象苏琪——
更确切地说是苏琪桌上的保温杯。
她坐在倒数几排,能很方便地从后面看见班级里的动静。
几节课下来,根据原身的记忆,她大致把所有人都认了个遍。
杨艺就坐在苏琪的后面,她同桌就是那个和她一起去校医室的女生,名字叫蒋慧慧。
她们三个关系看起来很要好,课间会有说有笑聊天,完全感受不到有矛盾的样子。
下午的课快结束了,江若笙料想杨艺很快会有行动,在聚精会神盯人的同时,还不忘提醒阮辛注意蒋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