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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戚舟渡赶忙解释。
“那你什么意思?”
“我”戚舟渡欲言又止,总感觉怎么说都不对。
“你什么?”秦初梦又说:“你是不是原本不想给我吹头髮,因为我要求了,所以你勉为其难?”
“不是,没有勉为其难,我很乐意。”戚舟渡真挚的看着秦初梦,试图告诉她并不是她说的那样。
“那你说夏知秋没手吗什么的,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我?”
“我没有真的。”戚舟渡一脸认真的看着秦初梦,但见她脸上没有丝毫的松动后,调整措辞说:“你和夏知秋又不一样,她可以自己吹。”
“我也可以自己吹!”秦初梦瞅着戚舟渡的眸子。
“我知道你可以自己吹。”戚舟渡觉得百口莫辩:“就你让我帮你吹我很乐意,夏知秋她就自己吹。”
“那鱼半雪呢?她让你吹你吹吗?”秦初梦又问。
“她有叶高歌帮她吹。”戚舟渡回答。
“她要是没有呢?”秦初梦不依不饶。
“那她就自己吹。”戚舟渡回答。
秦初梦:“那为什么你没让我自己吹?”
“我想给你吹。”戚舟渡感到自己的脑子被绕的一弯又一弯,已不清楚怎么回答才好。
“你为什么想给我吹?”秦初梦看着戚舟渡的眼睛,她期待能听到一些她想要听到的答案。
“因为因为我想。”戚舟渡移开视线。
帮秦初梦吹头髮就能离她稍微近一些,闻到她的气味,感受发间的芳香。
“这个答案不算,重新说一个。”秦初梦眉头微蹙,不满意戚舟渡这个说法。
“因为你和她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秦初梦循循善诱:“不都是一个脑袋,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秦初梦问得有些烦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没法撬开戚舟渡的嘴,从她嘴里听到她想听到的答案。
“哪不一样?别光和我说不一样。”
“你你”戚舟渡你了半天,胸腔里那句回荡几百天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或许感性已让她在脑海中,在无数个瞬间和永恆中说出无数遍,可理性却也让她闭上了无数次嘴。
“说嘛,好不好?”秦初梦望着戚舟渡,只要从戚舟渡的嘴里听到一句类似的话语,她也能豁出去将那些心事全盘托出。
戚舟渡瞥了秦初梦一眼,她看得到秦初梦眼中的期待,她别过头去说:“你是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秦初梦看着戚舟渡,心凉了一片。
过了好一会后,她问:“你说,我是你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好的朋友是吧。”
“嗯。”戚舟渡察觉到秦初梦语气的转变,没敢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