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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洁问:别扯淡了,你就说徐清河在不在吧?
王西夏回:他在也不影响我回復你信息。
庄洁撇嘴:怎回?你坐在他身上回?
王西夏回:天干物燥,注意平衡。回头我发你一个小黄片。
庄洁残肢开始隐隐作痛,随手回她:反正你就是过河拆桥,见色忘友。
王西夏回:晚上太孤独了,徐清河在能缓解点。
车窗外开始飘雪,庄洁回她:下雪了!
王西夏发了张开会的图片:看不见。
庄洁哼哼两声:呵,我就说你怎么有空搭理我。
王西夏回:宝贝,冷落你太久了,回头给你暖床。随后发了个贱兮兮的表情。
庄洁懒得理她,侧脸看窗外的雪。她想起了陈麦冬,想起了他那一声声让人悸动的“宝贝”。
出了高铁站,她仰头接雪,临时起意打给陈麦冬,问他在哪?
十几分钟后陈麦冬过来,庄洁指着他头大笑,笑他“白头翁”,陈麦冬掸掉头上的雪,下巴示意她上车。
庄洁把双手揣他兜里,陈麦冬顶着雪骑摩托,“先去我家?下雪天适合喝酒。”
“想喝酒,什么天都适合。”庄洁说。
“一句话,去不去?”
“不去。”
“再问一句,去不去?”
“不去。”
陈麦冬停了摩托,回头看她,“去不去?”
“你求我我才去。”
“求求你。”
“一点志气都没。”庄洁得了便宜还卖乖。
快到奶奶家,她改了主意,“方不方便去你新房?”
陈麦冬回头看她。
“我腿不舒服,想贴张药贴。”
陈麦冬调头去了新房,把她抱到沙发上,然后给她拿了条毯子,给她泡了杯热茶。
创伤后应激障碍
陈麦冬调头去了新房,把她抱到沙发上,然后给她拿了条毯子,给她泡了杯热茶。
庄洁盖着毯子说:“拉开窗帘呗。”
陈麦冬拉开窗帘,“雪下大了。”
“我想吃碗馄炖。”
“行。”陈麦冬明白。
他先回卫生间打了盆热水,拿了条毛巾,端到她跟前的茶几上,随后拿着钥匙出去,“我去给你买馄炖。”
庄洁喊他,“陈麦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