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番外02:铺天盖地的吻侵袭而来。
在百姓眼里,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虽然元曜身量比一般将军还要魁梧,但雪峤从没把元曜当成过男人,饶是此刻跟元曜用如此暧昧的姿势紧贴着,雪峤也仅仅只是有点烦躁,没有什么排斥的情绪。
只是他在元曜腿上坐的久了,莫名觉得自己屁股下面好像有一个硬硬的物件翘了起来,非常硌人。
“你衣裳里放了什么,硌死了。”雪峤抬起臀,不满的蹙眉,仿佛在埋怨元曜没有充当好一个坐垫。
元曜微妙道:“你说呢?”
“”雪峤思索两秒,还是蹙着眉。
没过一会儿,他眼神猛地变了,抠开元曜的手,同手同脚地从元曜身上爬下来,缩进床榻最里侧,警惕的看着元曜,“你你不是太监。”
不仅不是太监,甚至那里还很大。
那那不是重点!
在雪峤思考的时候,元曜猛地握住他的手,再一次将他拽到身前,用的力气极大。
雪峤手腕被他拽的隐隐作痛,心里害怕,挣扎着想往后撤,挣扎间,雪峤脸伏在元曜身前,在昏暗的烛火下看清了元曜身上的暗金色龙纹袍。
雪峤心里一跳,瞬间被吓到了,惊疑不定道:“你一个太监,怎么敢穿龙袍,就不怕”
话没说完,唇就被男人用唇狠狠堵住,铺天盖地的吻侵袭而来,唇齿与口腔在一瞬间被男人轻松占有,呼吸亲密的碰撞在一起。
“唔你”雪峤手摁在元曜胸口,拚命往后缩。
陌生的气息充斥整个鼻腔,男人的进攻极其仓促,混乱中不知道谁的唇被磕破了,一个吻充斥着铁锈的血腥。
雪峤眼见推不开元曜,立刻将手伸到元曜胯下,在那硬挺的柱体上用尽全力狠狠一捏。
元曜闷哼一声,手上力度乍然一松,不知是爽还是痛。
雪峤看准时机,顺势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因为姿势原因,胳膊着地摔落在地上,雪峤顾不上手肘处针扎般的酸麻胀痛,爬起来就往门边上跑。
他踉踉跄跄的打开门,两个侍卫立刻拿刀柄横在了他身前。
身后,元曜将他捞进怀里,拦腰抱着将他带回床上。
侍卫从容地将门重新关上。
雪峤气愤填膺:“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你便,能不能别恶心我。”
这几日,发生了太多让雪峤无法理解的事情,莫名其妙被人从宫里掳走,莫名其妙被人关在这里,元曜不是太监,还穿龙袍,还亲自己。
元曜:“我恶心?”
雪峤昂着下巴,盯着元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令人作呕。”
元曜笑了,分明在笑,可眸子里却阴沉沉的,如寒冬昼夜,让人心底发寒。
雪峤以为元曜要发怒了,可元曜却一句话都没说,沉默的起身从房中离开。
没过一会儿,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两个侍卫,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牢里栓犯人用的链条,强製将他的脚腕锁了起来,锁链的另一端扣在房梁上。
除非这房子塌了,房梁断了,否则靠他自己绝无可能逃出去。
雪峤见二人锁完他就要走,逮谁骂谁:“那假太监穿龙袍是谋反!你们跟他一起,都是乱臣贼子,有本事就杀了我!”
雪峤气血上涌,满脑子都是老子宁死不受这个气!
那俩侍卫在最初的几天被雪峤骂惯了,这会儿脸色都没变一下,仔细解释道:“雪公子,摄政王穿的是暗纹龙袍,陛下特许过的,合理合规,并无不妥。”
“什么摄政王,你在说什么。”
“新帝已登基,如今这天下姓越,新帝是王爷的兄长,一母同胞。”
什么?
侍卫的话在雪峤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
雪峤遍体生寒,冷汗在一瞬间冒了出来,“怎么可能,他就是个太监。”
“王爷本名越翱,曾经的皇太孙。”侍卫言尽于此,剩下的就让雪公子自己去想吧,再多说主子就该怪罪了。
雪峤不了解徽朝,更不了解越国,但他多少听过几耳朵二十年前越国皇室惨死皇宫的传闻。
陛下没了,唯一能算作他靠山的人没了。
若这侍卫说的是实话,那如今越国复兴,元曜是新帝的兄长,从假太监变成了掌管天下的摄政王,碾死他不就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百姓出事尚且还有家人帮忙申冤,而他什么都没有。
元曜这人,心机深沉,在宫中蛰伏这么多年,当仇人的走狗,这心理素质,绝非旁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