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暴行
原来人在绝望时是流不出泪水的。
灵魂都烂透了,就像盘踞黑暗的树根全部腐朽掉,被斩下的残枝还附着拉丝的粘液,提醒从未有可能消失,并且还会化作永远的一部分残缺共存。
被锁在涣散的躯壳里。
“像野狗一样被围观性交,劣质的精子无法与人鱼结合胎生……”
阿祖的进犯突然猛烈,他按着安钦的胸口不让起伏大口呼吸,要钉死在床板上那般遏製急助流动的剩余空气。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下贱!”
安钦痛苦的拧眉,阿祖射进体内后退出性器反将手指堵在入口抠挖着什么。
他接着,“凭什么一样的出生,里狩却得到这么多!”
“身份和老师……”
“那我呢!!”
“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办……”
阿祖的精神状态已然不在可控限制,后穴被捣弄,安钦的鼻根酸涩不已,他张着嘴却无声。
趴在安钦的身上压住刺弄前列腺点而动弹痉挛的身体,语气病态,“……你会给我一切的吧。”
“教教我……呃,骚货,屁股别再吸了。”
阿祖要经历一切里狩所拥有的,包括摧毁安钦,和被安钦拯救,可惜。
注定是另条生僻的道路。
抽搐,破血的嘴唇火烧火燎的残烬味。
阿祖插进两根手指,他发现软嫩的穴眼紧致却又可以折磨着再被撑大,恶意调笑脱口而出,“松的连拳头都可以放进去。”
安钦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身体的麻木和心理创伤无法颠倒覆辙。
心短暂的死去,对下一秒的期许早就燃烧殆尽。
接乎气音,传说中神灵受难时的平静,归于空白的虚无,轻的连安钦自己都没办法确认是否说出口,淡淡地,“对不起……”
亏欠吗,好像对谁都不公平了。
安钦像陷入深睡,阿祖进而可怕的动作间忽的滞顿,卡了死壳般,一如报废的机器卸下最后的发条。
太过陌生的字眼从未有人对他说过,陌生到拆开的字句快要认识不清。
将安钦拥抱在怀里,感受比母体子宫都重要的怀抱,他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比里狩更幸运。
消失的时间之久,纷拥而进的士兵将阿祖製服拉开,他留恋的望进安钦的睡颜,在麻醉的计量中沉浮,挣扎着想要记住……
阿祖祈求,“不要,让他走……”
终而模糊一片,黑暗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