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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我不想看书我要看你

 

陆长安翻了页书,抬手打了个哈欠。

太困了。

这书他是一页都看不进去。

但老婆说了,要是今天不把这篇《劝学》记下来,晚上就不跟他睡。

陆长安只能强打起精神,继续跟满篇的文字作斗争。

然而,还没看完半列字,陆长安就又打了声哈欠,困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行了。

他真的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陆长安抹了把脸,狗狗祟祟地往窗外看。

老婆正在院子里练剑。

如今刚开了春,天气还没有多暖和。

但老婆就穿了身单衣也不见冷,热汗打湿了衣裳,雪白的单衣紧贴在身上,里面的肌肉轮廓趁机透了出来,勾人得很。

陆长安咽了下喉咙,好想现在就扒了老婆衣服日一顿。

长剑破空声充斥耳边,树上的花苞被剑气扫得纷纷洒落,老婆在缤纷落花中帅得惊心动魄。

“铮——”

锋利的剑尖突然刺到眼前,沉迷于老婆美色的陆长安猛然醒过神来。他瞪圆了眼睛,就像只受了惊的仓鼠。

执剑青年原本想让陆长安吃点教训,可看他这般模样,青年哪儿还硬得下心,只能认命收回长剑,没好气地道:“让你温书习字,你尽知道偷懒!”

陆长安心虚,欲盖弥彰地摊开书本,弱弱地道:“看书哪儿有看你练剑有意思?”

青年一怔,小麦色的脸颊上浮起两抹薄红。他一跃翻窗跳进屋来,长剑合鞘往桌上一拍,“你就这么没出息!”

陆长安委屈,“我本来就没出息,都跟你说了我一看书就头疼,你非不信。”

青年哭笑不得,“你就是人懒借口多。”他往桌上一坐,两条长腿垂落在桌边,脚尖缓缓往陆长安小腿上勾了一下,忍着羞耻诱惑道,“你背下来一句,我就亲你一口。”

陆长安一下子来了精神,原本无神的双眼霎时比夜明珠还亮,他低头就看书,嘴上还小声念课文,生怕记不住。

青年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抿嘴轻笑,但想到陆长安这般来劲儿的原因,青年又不禁脸颊泛红。

没过多久,陆长安就把书一合,激动地背出了一句,然后眼睛亮晶晶地望向老婆。

青年忍俊不禁,红着脸俯身往陆长安脸上亲。

但嘴唇快挨到脸颊时,陆长安故意偏过头来,两人的嘴唇一下子碰到了一起。

青年心跳似漏了一拍,当即要扭脸。

可陆长安哪能放跑这波福利,抬手扣住老婆后脑勺就加深了这个吻。

“唔……”

青年扭头要往后躲,但无奈被扣着头,只能任由陆长安撬开了牙关,连舌头也一并遭了殃。

好一会儿,见陆长安毫无收敛,甚至还有趁势往下做的趋势,青年才稍微用了点劲儿把陆长安推开了,“得寸进尺!”

这话虽是斥责,但实际上跟调情没什么区别。

陆长安咧嘴一笑,又把书本翻开背下一句。

青年看他这般无赖,气也气不起来,只觉得自己真是栽在这个男人身上。

过了会儿,陆长安眉头微蹙,看了眼书,把书合上嘴里默背,但没记住,又翻开书看了看,再合上书默背。

如此反复数回,陆长安书一合,气恼道:“这句太长了,根本记不住。”

青年笑着哄他:“慢慢来,不要心急。”

“我慢不下来!”陆长安一手搂住青年的腰,一手从衣袍底下伸进去隔着裤子摸人家的腿心,“你就在我面前,我哪里肯慢慢来?今日不看书了,我要看你!”

青年好气又好笑,腿心处被撩拨得发痒,他狠心双腿合拢,抬手拍了下陆长安的脑袋,“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我怎么就没出息了?”陆长安手被老婆夹住,动了下发现动不了,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他本就是家里的老来子,人人都宠着他,养得他有些娇纵,此刻接连被老婆拒绝,他脸一垮,委屈又火大地控诉道,“你这么看不起我,那别跟我好了!反正你也是我捡回来的,你要是不想跟着我,随时可以走!”

青年脸色微僵,沉声道:“陆长安,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为什么不能说?”陆长安越说越委屈,“我就只是个小商户之子,没见识还没出息。哪儿像你,哪怕现在失忆了也是个翩翩贵公子,书一看就懂,剑一练就会。我看你八成是哪家书香门第的公子哥。你现在就看不起我,等你恢复了记忆,你估计就直接翻脸不认我了。”

青年心都被他说软了,叹了口气,伸手去摸陆长安的脸。

陆长安气鼓鼓地扭脸避开,青年又伸手过去,陆长安就鼓着脸硬坐在那儿,好像能把自己给委屈死。

青年啼笑皆非,轻轻摸了摸陆长安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温和又坚定地道:“我怎么可能不认你?”

陆长安不说话,就气鼓鼓地干坐着,像个木头人一样。

青年正要开口哄他,指尖突然有些湿润,低头一看,错愕道:“你怎么哭了?”

“我没哭!”陆长安一抹眼睛,扭身背对着青年,哽咽着道,“士农工商,商人最是轻贱。你一看就是读书人家,当然看不起我这个商人之子。你只知道叫我读书,可我读书有什么用?我又没资格参加科考。你就是变着花样磋磨我。”

青年无言以对,默了小会儿,心疼又无奈道:“我怎么舍得磋磨你?你怎么会觉得我看不起你呢?我跟你……”

青年说不出口,他一介男儿身,如今跟个妇人似的雌伏在陆长安身下。若不是喜欢陆长安,他哪儿会做到这一步?他为陆长安掏心掏肺,可陆长安却觉得他这是瞧不起他,这叫他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了。

“佛奴,你是不是要恢复记忆了?”陆长安哭着转回身抱住青年,“你这么优秀,万一出身高门怎么办?”他就只是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子,要是老婆真是世家大族的公子,他哪里留得住老婆?

“就算出身高门我也要你。”青年说出这种话感到有些难为情,转移话题道,“都说了别喊我‘佛奴’。”

青年虽失忆记不得过往,但他脖子上挂着一枚长命锁,上面刻有“佛奴”二字,想来应该是他的小名。但这种小名喊出来总归是叫人有些羞耻。

“喊你‘老婆’,你又不准,喊你‘佛奴’,你也不准。”陆长安流着泪道,“你怎么这么难伺候?你就是嫌弃我,你不想要我了是不是?”

他这摆明了胡搅蛮缠。

青年无奈笑道:“你可以喊我‘晏安’。”

这是青年失忆后给自己起的名字,取“海清河晏,天下长安”之意。

“不要!”陆长安不满,“那是在外人面前才这么喊你,私底下我才不要这么生分。你不准我喊你‘佛奴’,那你就必须让我喊你‘老婆’。”

晏安脸颊泛红,不应这话。

“你怎么不说话?”陆长安哭得眼睛红红的,就像只耍流氓的兔子,“你就是看不起我,不想给我当老婆……唔!”

晏安羞赧地以吻堵住陆长安的嘴,这小流氓忒不讲理,只有把嘴堵住才老实。

“老实”的陆长安把手探进老婆裤子里,他现在非常不安,要切切实实占有老婆才能有安全感。

晏安坐在书桌边,顺从地把腿分开。他知道陆长安心里不安,有意要顺着这男人。

再则,陆长安比他小了四岁,晏安自恃年长,相处之间不自觉地就对陆长安多了些迁就与宠爱。

陆长安察觉到老婆的配合,手上更是肆无忌惮,五指包裹住老婆的阴阜肆意揉抓。

他家老婆是双性之身,阳具之下是一副女穴,两瓣阴唇合在一起微微隆起,揉起来又软又糯,就跟捏糖人似的。

陆长安揉了一会儿,察觉到有些湿了,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晏安轻哼了一声,抬手抓住了陆长安的肩膀。

陆长安手指在穴内转动,微抬下巴隔着衣服用牙齿磨老婆的乳粒。

晏安吸了口气,身子软了下去。其实他现在跟陆长安也没好过几回,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互生情愫,前两日突然捅破了窗户纸,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做了。

晏安自认为豁达,可私心里却忍不住悄悄数两人欢好的次数。

从两人表白心迹到现在虽然才不过短短三四天,可陆长安只要发觉他身体承受得住就要拉着他来一回,这前前后后竟是做了不下六次。

若不是第一次欢好后女穴有些发肿,晏安顺势休养了一日,只怕两人欢好次数会不下十次。

陆长安又伸进一根手指,穴内已经很湿了,手指插进去就“咕叽咕叽”地响,但穴口还很紧,两根手指并在里面几乎没法分开。

陆长安拍拍老婆的屁股,“老婆,放松些。”

晏安脸红,他一个大男人让人这么弄,心里多少觉得羞耻,嗔怪道:“你还要我怎么放松?你再这么磨叽,今天就不弄了。”

陆长安又挤了根手指进去,咕哝道:“就知道凶我,你就不能温柔点?”

晏安脑子一热,怼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

话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晏安脸红了个彻底。

陆长安嘿嘿笑道:“没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晏安看他笑得跟个傻狍子似的,心里不由得跟着发甜,就跟在蜜罐子里泡过似的。

他把腿分得更开,红着脸强做淡定道:“赶紧进来,还做不做了?”

陆长安低头看了眼老婆的嫩穴,三根手指被穴口夹得动弹不得,“太紧了。”

晏安有点愁,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可他这女穴毕竟比不得女子,又窄又浅,每次润滑扩张都颇费功夫。

陆长安虽然还没脱衣服,但胯下已经支了起来,光看那形状就知道势头不小。

晏安不想看他难受,咬咬牙道:“你要不直接进来,多磨几下就开了。”

“那哪儿行?”陆长安试着转动手指,但还是紧得动不了,只能用另一只手挑逗阴蒂,尽量让女穴兴奋放松,“万一操坏了怎么办?”

晏安心里一暖,伸手抓了把陆长安胯间的帐篷,打趣道:“你就不怕憋坏了?”

陆长安闷哼一声,揉着老婆的阴蒂豆豆,骄傲地坏笑:“只有操烂的田,哪儿有憋坏的牛?”

晏安想笑,可腿心骚麻,笑声还没出口就被呻吟冲破。他手上没劲儿,软软地刮了下陆长安的鼻子,轻笑道:“胡说。”

陆长安低头揉弄女穴,额头到鼻梁连出一条很漂亮的弧度,高一分显得强势,矮一分失之不足。

晏安看得痴迷,陆长安长得很漂亮,比姑娘家都还生得精致。睫毛又长又密,低垂着的时候挡住了眼眸,看着特别无辜又无害。

晏安忍不住伸手轻轻拨了下陆长安的睫毛。

陆长安正认真扩张,抬头看了老婆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茫然和询问。

他这副茫然无害的样子一下子击中了晏安的心神,晏安只觉心潮涌动,倾身就亲吻陆长安的鼻梁,然后一路往下吻,直至嘴唇。

晏安没办法不爱眼前这个少年。

陆长安如今不过才十七岁,这个年纪的少年郎多的是猴急难耐的。可陆长安怕伤着他,每每都耐着性子慢慢给他做前戏,哪怕早就硬了也绝不强来。

“进来。”晏安微喘着道。

他真的不怕受伤,他想要陆长安舒服。

陆长安气息粗重,垂眸挑逗阴蒂,“再等等。”嗓音很暗哑,可见忍得有多厉害。

晏安低头看了眼腿心,少年的手指在女穴里缓缓研磨。

淫液从穴口流出,打湿了手指,也打湿了会阴,在屁股底下的书桌上留下小小一滩水。

“已经够湿了。”晏安只想好好宠宠自家这位年轻的伴侣,他抬起一条腿踩在桌上,中门大敞,“快进来。”

陆长安见扩张得差不多了,这才一手抓住老婆的腰窝,一手扶着阳具往里放。

陆长安天赋异禀,阳具不仅粗大,还略微上翘,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轻松照顾到穴内的所有敏感点。

晏安光是看一眼这凶器就心里发痒,他喉结滚动,垂眸看着粉嫩的阳具一点一点缓缓没入女穴里。

“嗯……”

晏安闷哼一声,抓着陆长安肩膀的手忍不住用力。

性器太粗壮,女穴完全被填满,小腹涨得难受。哪怕晏安已经全心身地放松下来,依旧有种被撕开的错觉。

陆长安缓慢律动起来,花穴把性器咬得很紧,紧实又潮湿的包裹感几乎让他当场缴械。

但他心里较着劲儿,坚决不让自己再犯下“秒射”大错。

就这么磨了一会儿,女穴终于操开了。

陆长安这才加快速度。

他家老婆身材很好,腹肌块块分明,性器往里耸动的时候,陆长安甚至能看出性器在腹肌底下的抽动轨迹。

晏安见陆长安低头看他的腹部,不觉也跟着看了过去。

这一看就瞧见粗大的阳具把腹部顶得微微隆了起来,晏安忍不住伸手摸了下那隆起来的弧度。

腹部底下的阳具当即颤了一下,晏安坏笑道:“要射了?”

陆长安正是初尝滋味的年纪,哪里经得住这种撩拨,当即交代在老婆体内。

但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就是精力旺盛,没歇多久就又硬了。

陆长安一心要找回面子,盯着老婆的肚子突然灵光一现:他要是把老婆操怀孕了,老婆有了他的孩子,应该就不会恢复记忆后就不认他吧?

这念头一冒出来就止不住,陆长安满身欢快气息,愈发卖力地操老婆。

老婆肩宽胸大,很是阳刚野性。

陆长安非常喜欢老婆的那对大胸肌,低头就含了上去。

晏安身子一软,腰一下子塌了下去。

陆长安顺势把老婆按倒在书桌上,整个人压上去边操边吃奶。

桌上的笔架、砚台都被撞到了地上。

晏安瞟了眼打翻的砚台,暗想既然自家男人完全无心念书,那他也不逼他了。陆长安没出息就没出息,反正有他在,他不会让旁人欺了陆长安。

陆长安存了要让老婆怀孕的心思,操得特别卖力,接连要了老婆三回才堪堪鸣金收兵。

晏安腰酸腿软,撑着桌子要起身,却听得陆长安道:“别动!”

晏安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紧张道:“怎么了?”

时下富贵人家的公子颇为讲究,随身都带着帕子,陆长安也一样。

他拿出一方干净的帕子,卷了卷,然后塞进老婆的女穴里。

晏安初时发懵,继而脸颊涨红,“干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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