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点大病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射进房间。
手机响个不停,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谁。
还能有谁?必定是林妤竹啊!
【拿下了?】
【你小子可以啊!之前一直不说,感情是憋了个大的啊!】
【不回我?】
【行吧,知道你们两个肯定会大战一场~醒了记得告诉我经过啊!】
【不是,你还没醒呢?林璟栖够猛啊!】
【你俩昨天不会玩的捆绑py吧?!林璟栖他这么心急?】
【什么意思?】我和林璟栖走进酒店她想到我们睡了可以。
但是为什么会脑补出捆绑py?她联想公司的吧?
而且,林璟栖虽然禽兽,但也不会干出那么禽兽的事吧?
【当我刚才没说,那你现在还好吗?】
我不太好!
【我很好!】
只不过很需要补觉而已。
开了免打扰,我又沉沉睡过去了。
该来的总会来,成绩出来那天,我更关心林璟栖考了多少。
他自己倒是内心毫无波澜,好像跟他没关系似的。
我和他最大的cp粉头子林妤竹都比林璟栖更关心林璟栖的成绩。
看到成绩那刻,失落之余又替他高兴。
我失落他还是没和我考上一个学校,但也高兴他成绩的确有所进步。
林璟栖脸上还是堆着没心没肺的笑,我这情商是真看不出来他情绪怎么样,但我总觉得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无所谓。
【没事,没考上一个学校也能经常见面,离得又不远对不对?而且他之前还找唐烨问过补习的事,他肯定也想努力一把和你考上一个学校啊,他已经尽力了】
补习?什么补习?等会!他问的谁?唐!烨!
【你说的,是我知道的,暗恋林璟栖的唐烨?】
【大哥,你的关注点难道不应该在他补习努力上进是为了和你考同一个学校吗?】
【谁知道他到底为了谁而努力啊!】
今天余北清,明天唐烨,后天毕椓语的。
忙得过来吗?恐怕想我想的都想不起来了!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为了你啊!你可千万别因为他和余北清约着后天一起去澡堂给对方搓澡,说唐烨暗恋他,跟毕椓语换外套穿还让人家抱,就觉得林璟栖不喜欢你啊!】
我谢谢你奥!你要是不说这些事我还真就除了第二个都不知道呢!
说到唐烨,我不理解,为什么她会暗恋林璟栖!
【但是我得为唐烨发声啊!他可不喜欢林璟栖,林璟栖这人你也是知道的,见着谁就说谁暗恋他,别放心上啊!】
晚了,这话说晚了,我已经放心上了。
还记得我信了林璟栖的鬼话以为唐烨真暗恋他的时候,我各种看不上唐烨,学校遇到她都得翻个白眼,说一句“什么玩意”的程度。
不是,再等会!他逮着谁就说谁暗恋他?怎么没见过他说我暗恋他!
【你说他问补习的事?什么时候?】换个话题吧,今天接收到的信息有点多,脑子都快炸了,太多事已经思考不过来了。
【就是百日誓师之后啊,有个课间他特别神秘地跑到唐烨桌前,刚开始说了几句不太相关的话,给唐烨都问懵了。】
据林妤竹描述,当天大概是这样的情形:
林璟栖:“今天你从哪来的啊?”
唐烨:“啊?家呗,还能从哪?”
林璟栖:“那你今天回楼上吗?”
唐烨:“不回啊,还没放假呢,今天回去明天还得起大早回来。”
林璟栖:“你猜今天吃啥?”
唐烨:“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做饭的。”
林璟栖明显憋不出来啥问题了:“那”
唐烨也明显是不耐烦了:“你有啥事就直说吧。”
林璟栖:“你之前补习的地方还有位置吗?”
唐烨:“我不知道啊,现在不在那补了,你要去可以问问那的老师。”
林璟栖:“啊行。你这么认真回答我是不是暗恋我啊!”
唐烨:有病!
现在我信了,什么唐烨暗恋他,原来都是他胡诌的。
我不是唐烨我也觉得他有病。
怪不得那段时间我都没怎么见到过他。
但是他到底为了谁补的?我给他补还不够吗?
林妤竹觉得他喜欢我,他为了我去补习。
我只能说,以她的想象力,有前途,绝对能当上联想公司老板。
我现在已经不执着他到底为了谁去补习了。
我现在纠结的是他为什么要和余北清去澡堂洗澡?
是家里的于是不好还是人不是他喜欢的?
为什么约余北清?
怎么?来澡堂和余北清追求刺激来了?浴室浴缸py都满足不了他了呗?
万万没想到,连跟踪这种事我都做得出来,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有点啥大病!
“康柏哥哥,你是凑巧也来洗澡,还是因为离不开我来找我的啊?”
林璟栖的声音突然响起给我吓一跳,不是,他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澡堂里的热气熏得我脑子都已经转不过来弯了。
迷迷糊糊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答的了。
总之,我跟踪的下场就是被他拉到单间里按在沙发上亲。
我本来想推开他不让他亲,但没办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亲我的眼睛,亲我的脸颊,又亲我的耳垂,舌头舔过我的唇瓣和我接吻,甚至他还要伸舌头。
虽然已经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了,但我还是阻止他伸舌头。
我的底线已经一降再降了。
我以前觉得恶心,但我和他睡了;我以前觉得我不可能喜欢男人,但我喜欢上他了;我以前觉得我不会没确定关系就接吻,但我现在任由他亲了。
可是,舌吻不行,我实在没办法接受我虔诚地和一个不爱我的人舌吻。
如果,他喜欢我就好了,如果他承认喜欢我,哪怕是假的我也可以接受,可现在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空气很燥热,我们从沙发滚到地下,我都怀疑林璟栖真的说到做到,把药下到空气里了。
我还是很紧张,在人这么多的地方做还不如当众拉屎呢。
被发现可不是同一种尴尬啊!
我越紧张吸得越紧。
他只能缓慢艰难地动一动。
但这种情况下实在是刺激,虽然是在单间,我也还是怕会有人进来。
他在我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康柏哥哥你轻点~我快受不了了。”
我有一瞬间的呆愣,但也确实放松了不少。
林璟栖现在这技术是越来越好了,我觉得我这个炮友迟早被他肏死。
“璟栖,康柏,你俩在里面吗?怎么还把门反锁了?”
林璟栖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怕他打不开门找人来开,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努力平复呼吸:“嗯,我俩在里面换衣服呢,你先去搓澡吧,不用管我们!”
“好,那你们快点。”
林璟栖听到这话果然又加快了抽插速度。
妈的,你这么着急是要出去见余北清啊?
怎么?我来是打扰你们了?
“啊~哈啊~”
白浊的精液射到了他的小腹,又顺着小腹流到他刚抽出来一半的阴茎上。
我看着他,脑海里不自觉就冒出“一室旖旎”这个词。
实在是太色情了。
我能感受到他今天很兴奋,一直硬着,完全没有要射的征兆。
“你快呃~快点,余北清还在外面等嗯~着呢!”
刚射过的阴茎再次勃起,后穴止不住地收缩颤抖。
林璟栖鸡巴还在不断抽插。
我的身体被刺激的不断抖动。
然后他射出来了,我的阴茎依然处于勃起状态。
他附身含住我的阴茎吞吐着,湿濡的舌头舔砥着我的马眼。
我射在他嘴里了
羞耻感涌上心头,我伸手拿过沙发旁放着的垃圾桶:“吐了!”
结果这小子抬起头,笑着咽下去了。
他咽下去了!咽!下!去!了!
我感觉我快疯了,他在干什么?
在澡堂做是挺方便,我们浑身黏腻腻的,正好走两步就能冲洗。
林璟栖在我的命令下把地板擦干净走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余北清刚好搓完澡,收拾收拾我们仨就回去了。
我真是有点大病!非得好奇去跟踪林璟栖,结果受伤的总是我!
九月以后,我们越来越忙,只是偶尔见一面,睡一觉,然后各过各的生活,不怎么联络。
我明确的知道我自己就是一个矛盾体,嘴上说着没那么喜欢,实际这份喜欢已经深深同血肉融合,扎根在我内心深处,每次想要剔除这份喜欢都会心尖一颤,心头酸涩,连着喉咙也变得干涩,想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不知道我对林璟栖到底是什么感情,林妤竹说我对他已经不单单是喜欢了,这是实打实的爱。
如果说那是爱,我也不否认,其实那都不重要,反正我们的关系永远只是兄弟,炮友而已。
我们见面就好像是热恋中许久未见的小情侣一样,我们也偶尔会深情拥吻。
我越陷越深,一边想着我们只是兄弟,一边又纵容配合他那些远超兄弟之上的行为。
所以说,人就是贱啊,不承认也不否认,不说出口也不隐瞒,不拒绝也不接受。
其实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偶尔实在太过偶尔,以至于我们一见面就没忍住亲吻对方。
我也时常幻想,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林妤竹说林璟栖一定是喜欢我的,可是我不敢相信。
我一边想要他喜欢我,一边否认他喜欢我,一边迫切想要从别人嘴里听到他喜欢我。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要些什么了。
他的手顺着衣服下摆钻进来摸索着我的后背,,我们忘情亲吻着对方。
门什么时候被打开谁也不知道。
对上我妈视线的那刻,我的裤子差点就要被他脱下去了。
我一惯喜欢在我妈面前装乖,从不会反驳她,总是喜欢逃避一些问题来维持我在她心中乖巧的形象。
我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累,这好像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
我从来没和我妈对着干过,一切事我都会妥协,其实说我是妈宝男也不为过。
但是当她颤抖着问我为什么,让我给出一个解释的时候,我没有为自己开脱。
我想着,总得勇敢一次吧,那就为林璟栖勇敢一次吧,不管结果怎么样,至少我觉得值得。
林璟栖这个禽兽还不是太禽,他对我妈说:“姨,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
我没再让他说下去,把他推出门,让他先回去。
我觉得我也真是个傻逼,蠢死了。
为什么要想着我喜欢他是我的错,一切和他没关系呢?
我垂着头站在我妈面前,其实我有点后悔了,我应该让林璟栖和我一起面对的。
我妈一脸不可置信地问我:“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连你可能会有喜欢的人都没想到过!结果你现在直接就给我来一个暴击啊!”
看啊,连我妈都不理解的喜欢;看啊。在我妈心里就是一个乖宝宝。
可我真的是一个很乖的人吗?
也许以前的确是吧,又是什么时候不乖的呢?也许是和林璟栖兄弟关系变质的那一刻起吧。
很多事一旦发生,就什么都改变了,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太多事憋在心里,我不擅长隐瞒,就干脆坦白。
我说我心甘情愿,我说我喜欢林璟栖,我说我非他不可,我也说今后我们只会是正常兄弟之间的相处。
我妈显然是不太放心,连着盯了我好久,看我真的没怎么和他联系才放心我单独出去。
但我实在不乖也实在想念。
我食言了,我们又搞到一起了。
其实我挺唾弃我自己的,我觉得真挺贱的,但没办法,改不了,我就是喜欢林璟栖,就是爱犯贱。
家里肯定是不安全了。
但是我们都成年了,那就去酒店。
背着所有人,和他秘密欢爱,这种感觉很刺激。
我觉得我有些病态了,但是那又怎样呢?
我以为林璟栖会谈恋爱,但他没有,我也没有,我们就好像是对婚姻忠诚的一对夫妻一样。
这段关系一直维持着,我们也一直是兄弟关系。
虽然在我心里他的身份是我的爱人,但我也总会强调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林妤竹说我们两个都是不张嘴的,活该当一辈子兄弟。
我知道她是勇敢的,她不会在意那些世俗的目光。
可我是个胆小鬼,我惧怕一切,惧怕对林璟栖坦白,惧怕世俗的流言蜚语。
我开始觉得我生病了,我是不正常的。
但是林妤竹对我说:“爱就是爱,相爱本就困难,恋人本就勇敢。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的看法里?你只活一次!喜欢和爱都是正常人会具有的情感,有爱并不奇怪,觉得这份爱奇怪的人才奇怪。”
她真看得开,她真是我的人生导师。
可我依旧胆小,一如几年前。
我和林璟栖之间太复杂了。
感情复杂,关系复杂,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掺杂在里面,既不是兄弟也不是恋人,既不熟悉也不陌生,既不能放任也不能掌管。
最近压力很大,有太多的不顺心。
我总是会在想这些烦心事的时候加上一个令我最心烦的事。
成年人解决问题,有时候还是会像不懂事的小孩一样目光短浅,简单粗暴,不计后果。
脑子乱了我就会约上林璟栖去酒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靠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也许是因为他在我会安心,内心的躁动会平息?
任何问题我都喜欢探究出一个答案,但关于这个问题,我放任着它无解,我想我不是很想知道答案。
最近实在是频繁,我很少回家了。
其实我瞒得并不好,我知道我妈可能发现我和林璟栖又越界了。
可是人总有侥幸心理,只要她不说出来,我就还可以当做她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肆无忌惮和林璟栖秘密做爱。
即使我们都心知肚明。
她发现了没有说出来,我也装作不知道,我想这就是最好的状态了。
有些事,只要不挑明就还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我也有想过干脆再勇敢一次,把事情全盘托出算了。
但是勇气已经被耗尽,我还是没办法说出口。
终会有一天,一切都得以解决,我会大声宣告,我从没把他当做兄弟。
会有那么一天的。
25岁,又爱了林璟栖一年。
我们依然保持着炮友的关系,也就只能是炮友关系了。
我没办法再称他为兄弟了,从喜欢上他的那一刻起,我就执着的想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兄弟,炮友,变成恋人。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我居然爱上了同性,这个同性还是我的兄弟。
人生导师林妤竹说:“爱就是爱,为什么要把爱分门别类?爱与被爱,都没有错。”
我想开了又好像没想开,我不想再和他保持这种不清不白,没名没分的关系了。
我25岁了,到结婚的年纪了,我耗不起了。
我妈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总会暗示我,偶尔给我转发些育儿指南。
我觉得,我们该结束了。
我没想着他会有什么太大反应,事实证明,我还挺了解他的。
但事实也证明,我对他的了解不够。
他语出惊人:“别人分手都有分手炮,咱俩这关系,怎么说也得打个结束炮吧?”
听听!听听!这是一个语文老师能说出来的话吗?
对,一个只知道普通句,确定句,自由派的人当上了语文老师!
就离谱啊。
林璟栖勤奋学习,建设家乡,和他以前的语文老师成了同事,我只想说,燕子可真是遭老罪了啊!
至于我,也回来建设家乡了。
我答应了结束炮这个请求。
我真搞不懂我为什么这么拧巴!
总之就是答应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酒店,熟悉的房间。
放心,这次没遇见熟悉的人。
他啃咬着我的锁骨,褪去我的衣服,亲吻着我的胸膛,用舌头轻舔我的乳头。
然后他送了我一幅银色小手镯。
我怎么说呢!就他这种禽兽行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为人师表的人民教师能干得出来的吧?
我觉得今天我们要结束的可能不是炮友关系,而是我的生命!
不是我说,这床头你就不能整的高级点吗?经费这么不足吗?为什么要用铁焊的?
他给我的脖子系上蝴蝶结,又用嘴解开蝴蝶结,亲吻啃咬我的颈部。
他扒下我的裤子,让我裸露着,他用绳子困住我的双脚,我动不了了。
林璟栖开始摸我胸膛,又向下摸到阴茎,他只帮我撸动几下后就不管我死活,又向下探去。
他的手指在我后穴旋转打圈,但就是不插进去。
“有点涩,不太好进啊,我帮你润润吧!”
林璟栖把捆住我脚的绳子解开。
当时我在想什么?虽然有点煞风景,但我还是要说一下。当时我在想,我为什么每天都洗脚啊?我为什么要那么注重卫生啊?我真想熏死他!
为人师表,白日宣淫!
“你晚上不是有晚自习吗?要做就快点做,别磨蹭!”
“不着急。康柏giegie,我已经找桑杰帮我代课了!今天可是我们的结束炮,当然要给你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桑杰是他给语文老师新起的外号。
遇上着名大才子林璟栖的人都遭老罪喽!
就比如现在的我。
他偶尔把舌头伸进去一点,却又很快变为舔砥。
林璟栖突然停止了动作,起身拿出一条黑色纱布。
我的视线被遮挡,却也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
我不知道这个禽兽要做些什么,手被铐住,轻轻一动,和床头铁架相连的那只手就会传来一阵疼痛。
我开始慌了,他的身影从我视线里消失。
我靠!他不会就把我这么绑在这,自己走了吧?
“禽兽!”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太多,下体就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激的我后穴一缩,那块冰凉的东西被我吸进去了。
“康柏哥哥,都做了这么久了,你才觉得我禽兽吗?”
我竟无言以对!我能说我们第一次之后我就觉得你是个禽兽吗?
没办法,我还偏偏爱上了这个禽兽。
我懒得再理他,只是让他赶紧把那块未知的冰凉固体拿走。
“康柏哥哥,你真的舍得让我把他拿走吗?我看你还挺喜欢的,刚才都迫不及待地吸进去了呢!”
我们上床的时候很少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我会觉得很羞耻。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么骚的话,我刚开始让他闭嘴别说了。
但他含着我乳头吸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
“康柏哥哥,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叫过啊?你这都让我揉大了吧?你真的设的和我结束吗?”
说着,他用舌头舔过我挺立的乳头,随后又向下吻去。
顺着小腹,亲吻到我半立的阴茎。
感受到阴茎被包裹住,我没忍住出声:“啊~帮我~”
“帮你干什么啊康柏哥哥,是帮你口出来吗?”
我想,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了,那不如就做个尽兴。
“嗯哼~对,帮我口出来~求你~”
这种话我实在不会说,也不太能说出口。
但我知道这种话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吐出我的阴茎,粗硬的鸡巴插入我的后穴。
“口出来哪有被肏到射出来爽啊康柏哥哥~”
体内冰凉的固体已经化成一滩水,却也依旧冰凉。
滚烫的阴茎插入,我颤抖着,闷哼出声。
我能感觉到他的兴奋。
逐渐我也就开始放飞自我。
“哈~啊~慢慢点!嗯~太深了,不行了~停一会~哈啊~呃~再快点~”
我被他肏到浑身颤抖,涎液直流。
“哈啊~别~放过我唔~”
“别~别顶了,太快了~”
很显然,我的话没起什么作用,他动作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