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但逃也逃不掉,贺南枝像是打定主意要把沉嘉禾捅穿一样掐着她的腰往下按。
“不行了……太深了……”
沉嘉禾只觉得小腹酸胀的都不是她的了一样,是疼的、是又酸又涩的感觉,但也是爽的,花心被一下一下用力的捣进去,捣出来的不只是水,也是沉嘉禾的理智。
她浑身都汗津津的,身体软的连指尖都攥不住,眼前也是水雾雾的一片,全都是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贺南枝发了狠的往最深处肏,沉嘉禾也不受控制的一下下缩紧花穴,两个人像是较量着谁先败下阵来一样。
看起来都还衣冠整齐的两个人,但交合处早就已经泥泞成了一团,根本没法看。
沉嘉禾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又疼又爽的感觉给逼疯了,她难耐的抬起头,模糊的视野中却突然撞进了旁边还在压腿的女生。
身体上过于真实的快感和被情欲侵蚀的所剩无几的理智让沉嘉禾一时间忘记了这还是在梦中,她紧张的心跳都漏了一拍,硬生生被自己的羞耻心给推上了高潮。
本来掌握着自己的节奏的贺南枝被猝不及防的用力一夹,温热的水一股股浇在龟头上,把他浇的整个人都爽的发麻。
他咬紧了牙关,压着沉嘉禾不自觉弓起的后腰。
短款的上衣已经因为他们剧烈的运动掀了上去,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腰肢,而在脊骨的两侧,两个小小的腰窝也露了出来。
贺南枝的手按在上面,猛地挺腰肏进好不容易撞松开一个小口的宫口,任由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主宰他的身体。
舞蹈房里总算安静下来,呼吸声慢慢平缓,沉嘉禾和贺南枝都出了一身汗,但沉嘉禾的手还被可怜兮兮的捆在压腿杆上。
贺南枝刚酣畅淋漓的射完,这会儿不太想动,但看着沉嘉禾弓着背有点可怜,还是就着性器交合的姿势俯身过去解开领带。
肉棒还没完全软下去,他一动,怀里的人也跟着微微一颤。
贺南枝一边解着领带,心里又开始起了欲念。
但领带刚解开,他只来得及看到环在白嫩手腕上的半圈红痕,周围的景象突然像是糖纸一样迅速化开。
贺南枝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梦境却已经无情的完全消失。
理智回笼,耳边是让人暴躁的想要摔东西的敲门声,“贺组长,您起床了吗?数据出了一点问题,能麻烦您帮忙看一下吗?”
门外的人锲而不舍的敲了十分钟的门,这扇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灰色房门才被拉开。
被推出来扰贺南枝清梦的倒霉蛋刚惴惴不安的想要开口,就看到还顶着一头湿发的贺南枝神色冰冷的开口。
“滚。”
“砰—”房门在倒霉蛋面前被用力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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