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被重臣儿子T脚/s痒不断
“来一首《西格亭子》。”
西格亭子是一首较为轻柔舒缓的音乐,较为小声。
启于季能透过薄薄的屏风看见站在门边的模糊身影,他有些害怕她能看出来,他在这。
“怎么?想要出去会见她?”
温介临说着,把启于季胸前的衣领大力一扯。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的乳头一颤,加上被温介临满是欲望的双眸奸视着,不一会儿,就色情地挺立了起来。
温介临低声骂了一句骚货,就伸出舌头舔犊了起来,先是围绕着乳晕啃舔,然后用牙齿刮了刮那小小的乳洞。
启于季的右乳被温介临像喝奶一样又吸又吮,难耐地扭了扭纤腰,却把那小乳尖往前更送一步。
“不……不要吸了……孤孤不是女人……没有奶乳……啊……”
“别咬它……”启于季半推着埋头在他胸前的人,可丝毫不起作用。
声声呻吟伴着优美的古琴音,若隐若现。
古琴已经到了高潮部分,变得更小声,启于季连忙伸手捂住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
温介临却在这时将大手往启于季的逼上去,吸着那乳头,含含糊糊道:“臣现在就帮太子殿下把骚逼通一通。”
接着手指猛地往那逼口一插,淫水仍直流着,中指和食指进去顺畅无堵。
然后不等启于季适应,就抽插了起来,抽插了十几下,方才往深处抠。
启于季另一边的乳头被冷落太久,发痒难捱,正试图往温介临的嘴里送。
“呃……你……舔一舔另……一边……”
温介临一听,却仍不放嘴,只狠狠地吸吮着右乳。
“……孤命……令你……舔一舔孤……的左乳……”启于季喘着气,粉嫩的舌尖色情地微露着。
温介临方才放下嘴里被舔弄地微肿的乳尖,转而吸吮着启于季拱到他眼前的粉色嫩乳。
扣着逼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
哪里都被侵入着,启于季呻吟不断。
“……嗯……啊……不要这么用力……”
启于季被上上下下奸得发懵,哪里还知道要克制住声音?就连屏风外的莺歌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温介临适时好心提醒了一句:“太子殿下,你的莺歌,还驻在那看着你被我吃奶、插穴得浪叫不断呢。”
启于季一听,小逼就紧张地一夹,高潮着将那沾满淫液的壶嘴盖送了出来,温介临的手指也跟着拔了出来。
温介临愤愤地扇了那圆润饱满的臀肉一掌,然后将启于抱了起来,走到屏风处,将启于季以跪趴的姿势背对着屏风,然后抽出滚烫的大屌插了进去。
启于季被这个姿势操得逼水盈盈,腰胯晃来晃去,像一条骚母狗一样叫着。
“……退呃……啊……退下……”启于季断断续续地命令道。
接着就听到门一开一关的声音。
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温介临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放肆地搅弄着,涎水流了一地。
“太子殿下,你现在像一条只会流骚水的小母狗,被臣的大鸡巴操着,逼都还是一样紧。”
回应温介临的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浪叫。
仿佛就是在说,他就是敞开腿,扳开逼,让臣子操的母狗。
“两位客官慢走!”老鸨拿着那绽黄金,笑得牙齿都大咧着。
启于季是被温介临横抱着走了出来的,深夜的温度低的厉害,怀里的人拼命地往热源里钻。
回去的马车夫换了一个。
“太子殿下,你这般模样,臣看明日的私塾,都需要臣抱着去。”
启于季的逼被温介临发了疯地灌满了精,此刻紧紧地夹着,不让他流出来。
温介临方才威胁道,要是漏了出来,就当街操开他的后穴,让所有人都瞧见太子殿下的淫荡样儿。
断是要找个时机将温府给弄垮才行,启于季暗暗地想着。
今日莫名其妙地被新侍读戏谑脚不说,逼穴被发现指奸,还被新侍读的鸡巴狠狠地操了几回。
启于季心底一股子愤怒无处发泄,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却被这般,对待。
法却顶顶深插的手指插的淫叫不止,他被他的弟弟,插着逼。
“嗯,叫声也挺骚的。”温介临陪衬一句。
启遇安的侍读看不下去了,眼神疯狂暗示他家的二皇子。
“咳,那我先走了,改日,同温公子喝喝茶。”启遇安意犹未尽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抽了出来,然后色情地舔了舔,低低地说了一句真是骚甜。
两个人的脚步渐渐离去,启于季终于可以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温介临那锋削般的下颌。
“你这个……罔顾伦理的,伪君子!”
温介临似乎不被这叫骂给影响到,把启于季靠在宫墙上。
然后把大屌掏出来,猛地插进那顺滑无比的小逼里面,然后边插边道。
“嗯,臣是罔顾伦理,毕竟,要是臣有个这么可口的,有着骚逼的哥哥,臣也忍不住操。”
“啊……呃……不要……怎么嗯啊啊啊啊……别插了……”
启于季身后好在有堵墙,不然能被温介临的硬胯给顶着远离。
乳头也被隔着衣裳揉捏着,启于季被这粗暴又温柔的操法操到合不拢腿,神色淫荡,红唇微张着。
“啊……唔……呃啊啊啊……孤……孤错了呃啊啊啊……好疼……”
启于季眼尾泛红,眼角的泪顺着轮廓流到鬓发。
“错了?太子殿下错就错在,长着骚逼,勾引人却不自知。”
“太子殿下,方才二皇子说要操你的骚逼,你给他操么。”温介临质问道,胯下却撞得更狠。
启于季尚有一丝理智在,呻吟着摇了摇头。
“那钟宇舟呢,您最得意的旧侍读,给他操么。”
“……啊啊啊呃……嗯都不给……呃……只给你操……啊……轻呃点……”启于季掐得温介临的后背,指尖都泛着白,可脸颊却是红的,跟底下被鸡巴灌着的骚逼颜色一致。
温介临额头冒着薄汗,精液射进了那小逼里面。
缓了一会,温介临冷声道,“骚逼把精液给夹好了,等回到东宫,流出来一滴,臣就去皇上面前,操到太子殿下失禁。”
启于季眼泪簌簌的,小嘴还喘着气,仍不忘点了点头,骚逼自觉的把那滚烫的浊液夹紧。
是操得太狠了。把太子殿下给操怕了。
可那一大股浊精,小逼怎么能夹的一滴都不露呢?
温介临是存了心要在皇上面前操启于季的。
回到东宫,温介临就抱着启于季往清华池里去,已经有奴婢备好沐浴的清水在浴桶里了,温介临把启于季放在木质桌台上。
“把腿张开些,给臣检查看看,是否将臣的子孙给漏出逼缝来。”温介临冷冽着语气道。
“唔……张开腿,就会漏出来的……”启于季垂着眸,不肯把腿给张开。
温介临冷冷的睨了启于季一眼,启于季似乎有所感,还是努力地夹紧小逼,同时缓缓地把腿张开了一些。
温介临神色晦涩不明地看着那仍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挤着的小逼。
良久。
“不够。臣的一只手都伸不进去。”温介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启于季那张惹人怜惜的脸,羞辱之意明显。
启于季卷翘浓密的睫毛,像蝴蝶展翅一般微微颤动,只能再把腿张开些。
腿张的够一个成年男子的手伸进去了,可那被又是被毛笔插,又是被手指奸,最后被鸡巴日的小逼,不夹紧还是有些微张着的。
只见那淫靡地不成样的骚逼缝里溢出来了一滴浊精,随着启于季越发急促的呼吸流到了深处的股沟。
“嗯……这不怪孤。”启于季颤着声说完,就要把腿并起来。
可刚要动作,一阵疾风就袭了过来。
“啪!”
那可怜的小逼被温介临突然的一巴掌扇的不知所向,涓涓的浊精咕噜咕噜地顺着逼缝儿流了出来,一部分落到那黑木质的桌子上。
“……嗯呃……呜……”启于季的嫩逼通过神经传来一阵一阵痒疼,昭示着方才那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温介临仔细地注视着那股浊精大部分都流了出来,才抬起那双温润的眼眸看向启于季。
刚要伸手摸启于季的脸,启于季就像受了惊似的,偏过了头。
摸了个空。
“温介临,你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孤?孤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到如此之地么,那你还不如杀了孤。”启于季平静道。
对于钟宇舟那般鲁莽直率的性格,因为喜欢他,所以对他做出那般事,启于季可以理解。
对于一个没有开过荤的二皇子,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对他一个兄长兼太子殿下,做出那般事,启于季也可以理解。
但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温介临,要这么对他,这般羞辱他。
是因为看见他这般模样,十分得趣么?
一个太子殿下,被他发现了个女逼,所以粗暴欲上涨,要这般泄欲么。
再则,挑选温首辅唯一的儿子温介临作为他的新侍读,也是父皇的意思,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臣……”温介临此刻竟然开不了口,仿佛被启于季平淡的语气给轻易地掐住了喉咙,能决定他的生死。
是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方才仅仅只是因为二皇子半是意淫半是玩笑的说想操太子殿下,就迁怒于启于季,把他直接抵在宫墙上猛操。
要是给皇后太子党那边的人撞见,第二日朝廷便会有人站出来弹劾他父亲首辅大人。
夺帝的优势在朝廷上就会大跌,日日夜夜里温府付出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甚至会连累到温府一百多族人的性命。
“孤累了,替孤沐浴吧。”启于季轻声道,然后展开双臂,等待温介临抱着他去浴桶。
温介临掩下眸底的矛盾与不解,低眉顺眼地抱起太子殿下来到仍然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太子殿下,要臣替太子殿下把赃物……”扣出来么。
还没说完,就被启于季冷声打断了,“孤有手有脚,不需要你,滚出去。”
温介临仍站在原处没有动。
“怎么还不走?”启于季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高大身影,语气里有些许不耐烦。
“还是让臣来吧,要是太子殿下没有抠干净,或许会,怀上臣的子嗣。”温介临欲言又止般垂着头说完,等坐在浴桶里的人差遣。
启于季手里的动作不由得一滞,他都有女逼了,或许真的能怀上,便默认般让温介临给他净身。
温介临走上前,先是认认真真的擦拭着太子殿下裸露在清水外的犹如鸡蛋一般透亮的皮肤,然后就是平坦却有一点薄肌的胸膛。
看着启于季胸前那尚未挺立的两点乳头,温介临眸色忽闪,躲开了那处。
不然,他该忍不住,埋头上前,细细地用牙齿啃扯,用舌头舔犊,直到两个嫩粉的小乳头都颤栗着挺了起来,泛着津液。
接着来到了那被操弄得在水中显得更红肿的小逼,温介临把食指缓缓地插了进去。
只是这样,启于季那处都有些细细麻麻的疼,不自觉的捏住温介临撸起来的肌肉结实的手臂。
弄得确实太狠了,方才还被温介临重重的捆了一巴掌。
“嗯……”启于季现在不受情欲干扰,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灵活的食指是如何开始在他的小逼里怎么扣弄的。
被启于季这声呻吟一惊,温介临手里的力道也没了个轻重缓急,怕自己再犯错,啵的一声,温介临把食指抽了出来。
那红肿淫靡的小逼却翕合着,吐了些蜜汁出来,又被灌入浴桶里的清水。
“动作快一些,少磨磨蹭蹭的。”启于季命令道,语气又恢复为那专横跋扈的样子。
“嗯,臣以为,臣的手指不小心插疼了太子殿下。”温介临说着,换了中指,便往里插了进去。
中指比食指长一些,能更加深入里面,将一些滞留在小逼里面的浊精给弄出来。
“嗯……能插快一些吗,孤有些难受。”启于季难耐的扭了扭纤腰,中指的滋味不比食指好受。
温介临手里的动作一顿,低声辩解,声音却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哑,“臣,不是在给太子殿下插那处,只是净洗。”
启于季却又不管了,只挪着底下圆润饱满的臀部,往前了一些,这下小逼里的中指被迫地插进更多。
温介临则突然站直身,手指也顺着动作抽了出来,语气温和道:“太子殿下,臣应该都弄出来了,剩下的就让太子殿下自己来吧,是臣冒昧了。”
说着,不等启于季发落,温介临抬脚就要往外走。
启于季咬了咬牙,也终究没有再让他站住。
然后便自己伸手往下,服侍着方才被挑起的情欲。
回想着温介临玩弄他小逼的手法,启于季犹如邯郸学步般,把被热水泡的发红的食指缓缓地插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呜……嗯……”启于季眉目微抿,上齿咬着下唇,桃花眸里净是不满足的欲望。
一点都没有温介临的手指插的舒服。
启于季自己又不敢像温介临那般用力。
启于季不知道的是,温介临仍未走远,只是站在了屏风后面,听着他插逼时,浴桶水里荡漾的声音,以及细微的犹如幼鹿的呻吟声。
落在昨天,温介临一定会用气音骂上一句骚货,可是现在,他却骂不出口了。
那人取悦自己的动作都这么生疏,青涩,哪里是什么骚货?
怕是自己淫由心声罢了。
当天夜里,东宫的奴婢都回来了,仍是之前服侍启于季的那一批。
启于季落得清闲,也不用再想着每日又要温介临给他穿戴衣裳,然后温介临又找机会捣弄他的小逼。
那小逼还不见消肿呢,启于季又不好意思传太医,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明日下午,就是武训了。
恰巧之前在青楼窑子里结交了一位识些医术,家里开有药铺的友人。
启于季便飞鸽传书了过去,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是希望他替他拿一些消肿止疼的药。
“太子殿下,一位声称林公子的在殿外,说是求见太子殿下。”
“快快传他进来。”
启于季眉梢染上了些许笑意,他和林沉,自从那件事之后,很久没聚在一起过了。
一位身穿浅蓝色绸缎衣裳的男人缓缓地走了进来,手里领着一个方形的草药包。
启于季遣散了奴婢,亲自招呼起友人来。
又是煎茶又是倒水。
林沉把草药包放在铺着茶白色布料的桌子上。
林沉低哑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尽是关心。
“于季,你急需消肿的药物做什么?看你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走路有些许不自然,难不成是腿碰着了?”
启于季倒着茶的手一顿,脸上有些许不自在来。
他要怎么说?难不成说,他的友人,有个女逼不成,还被温介临这个逆臣给操肿了?
见启于季仍在愣着,林沉有些坐不住了,骨节分明的手往下伸,轻轻地握住桌下人的小腿。
启于季被握住的地方连带着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想要抬脚抽离,却被一股力道捏的死死的。
“我,我没事。”启于季连连道。
林沉抬起那凤眸凝视着启于季,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些力道:“你不给我看看是否是腿受伤了,那这草药包,我便拿回去了。”
有什么病痛,是启于季不敢简单省事地穿个太医开药,反而特意叫他一个宫外人把专治消肿的药带进来的?
启于季便随着林沉的意,让他褪上裤脚,心里则在琢磨着,应该要怎么蒙混过去。
要不,说他的乳头肿了?
昨日,虽然那里没有怎么被温介临蹂躏,可是在宫墙的那次,他被迫对着宫墙,乳头因为撞击,磨着那有些粗糙的宫墙,确实是肉眼可见的有些红肿,但不影响武训。
小腿上有些痒意,是林沉把裤脚给褪了下去。
“你小腿上并无伤痕,说实话。”林沉缓声道。
启于季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林沉,我腿上没有受伤,只是昨日去马场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着了,导致胸口有些肿。”
林沉和他这种关系了,只是看一看胸而已,并无什么大碍,更何况,他的胸也不似女子那般起伏。
林沉神色微怔,而后疑声道,“骑马也能摔着?骑的谁的马?”
总不能是骑着自己的爱马也能摔主人吧。
启于季猝不及防地被林沉唤起马场上的记忆,他把温介临当马骑的那段。
以及,被钟宇舟舔乳头的那段。
小穴不自觉地溢出一丝黏腻的淫液。
启于季含含糊糊道,“是钟宇舟那匹马。”
林沉虽然虽然仍有些怀疑,却也不再纠结,低低的应了一声后,便伸手过去脱启于季的衣裳。
先是繁琐的外衣,然后便是里衣。
深秋的气温有些凉,裸露在空气里,白皙的胸膛微颤。
见林沉眼珠子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胸膛不出声,启于季不由得有些疑惑,垂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前胸。
只见那绽放在胸前的两颗微红的乳花,竟溢出来一点白色的液体!
启于季短促的叫了一声,颤着手欲将衣裳重新包裹住身子。
却被林沉眼疾手快的禁锢住了双手。
“于季,你,你怎么会,会有奶水?”林沉语气微涩,喉结因为说话而轻轻滚动。
“没没有,这不是,这不是……”
启于季明显惊慌失措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何这里会溢出奶水来,明明,明明被钟宇舟吸吮的时候,是没有的。
“什么不是,你还要骗我么?我是看着它从你那乳孔里流出来的。”林沉眸色微暗,有些生气。
说完,林沉似乎想到什么,把手往启于季的私处探去。
启于季扭着腰要躲,林沉干脆一把他横抱了起来,放在一旁的卧榻上。
“别!不要脱……”启于季急切地喊了一声。
却仍是被林沉把裤子给脱了。
白花花的腿映入眼帘,林沉一顿,把启于季并得紧紧的腿给大力分开。
就看见软趴的阴茎下面,是那红肿着的,随着启于季的挣扎而微微颤动的小逼。
林沉呼吸愈发沉重起来,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启于季,竟是难得的双儿身。
还是,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操得泛肿的。
“所以,这就是你托我给你带消肿药进宫的原因么。”林沉哑声问道,手不自觉地抚了抚那红嫩的逼缝。
“嗯……别碰它……”启于季隐忍地呻吟了一声,被林沉那温热的指腹抚摸着,红肿的小逼不一会儿就流了些淫液出来。
“给哪个野男人干肿的?”说着,林沉低劣地加了些力道,按压着那逼口,不然淫液流出去。
“呜……呃……没有……”
启于季仍是不肯说,挪动着饱满的臀肉,试图避开那只作恶的手。
林沉也不指望启于季能对他说真话,只冷冷道:“去把那草药包拿过来,我亲自给你上药。”
启于季只犹豫了不到一秒,便选择走过去拿药,起码能暂时避开那只手。
林沉全程都紧盯着那上半身露出一大片的人,特别是那因为走路,而微微波动的嫩粉乳尖,再往下一些,是半干的白色奶汁。
启于季走了这辈子最慢的路,却仍是要拿着草药包来面对林沉。
接过草药包,林沉便缓声命令启于季:“躺回去,把腿曲起,张开,露出你那逼缝。”
启于季只能照做,刚摆好那般羞耻的姿势,林沉又道:“我渴了。”
是了,方才只是给林沉添了茶,可因为关心他是否受伤,又没喝成。
启于季正欲起身去给林沉端茶过来,胸前却被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下来。
“嗯啊……”
从门面上看,只见一位身穿浅蓝色衣裳的男子,埋头凑在身下白皙的胸前,额前的鬓发因为浅蓝色男子的蹭动而摇晃。
林沉竟然直接埋头在吸吮着他的乳尖!
不多时,启于季的眼尾开始泛红,眸色似拒似欲。
“呃……不要吸……嗯……”
启于季纤细的手捧着埋在他胸前的头颅,脚趾微蜷。
林沉却不管,吸的渍渍作响,整个殿内都萦绕着舌齿舔弄的暧昧声。
奶水混着津液,凡是流了出来,都被咽入林沉的腹中。
启于季轻声啜泣着,乳尖传来阵阵麻意,那敞开的两腿间,不自主地流出来更多淫水。
他的挚友,怎么能舔他的乳头,喝他的奶水。
“呜……别……轻点呃……嗯……”
说是轻点,为什么还要把那两颗留着奶水的骚乳凑到挚友的嘴里?
良久,林沉才抬起头来,薄唇周围上还沾着一星点奶水,又被舌头卷入嘴里。
那本来微肿的乳头,被林沉吸的,整整大了一圈,仿佛就像少女刚发育的胸脯才有的乳尖。
启于季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道,“你,你快给我上药吧。”
“奶味好重,好甜。”
倏的听到耳畔的一句话,启于季耳垂都红透了。
什么奶味?
什么好甜?
怎么能这么说出来?
配着林沉那浓重的欲色,好色情。
启于季握住林沉的手往那私处一放,催促道,“你快些。”
“嗯,这是昨日我亲自上山采回来的岩黄连。”
启于季撑着身子看着林沉解开那细绳,把那绿油油的草药拿了出来。
“药铺里面没有吗?怎么还要上山一趟。”启于季轻昵道。
“药铺里确实有,可是新鲜的岩黄连,对于消肿,能更快见效些。”
林沉耐心地解释了一下,然后便拧捏着那岩黄连,使其滴出来汁液。
认真地注视绿色的汁液滴到那逼缝上,林沉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还没有你那处流的水多,也不知道这点,能不能消肿。”
“你,你别说了,闭嘴!”启于季警告般瞪着林沉,可那小逼被那荤话说的,似回应般,又咕噜地涌出来晶莹剔透的淫水。
“对了,听说你父皇,给你换了一个新侍读?”
闻言,启于季没什么情绪般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不太乐意说这件事。
“怎么,是不满意还是什么?还惦记着钟宇舟那旧侍读?”
“没有。”
他现在只希望那两个人永远地消失!特别是温介临!!
“听闻温家那边的势力愈来愈大了,温首辅可有没有要并入皇后太子党的意思?”
“啊……嗯……”
启于季正想的入神,突然小逼里被插入一根手指。
“你干什么……嗯……”
“我瞧着好像里面也肿了,要灌灌汁液。”林沉理直气壮道。
“嗯……那你轻点……不要捣它……”
小逼被那微凉的岩黄连汁液灌入,启于季嘴唇微张,轻喘着气。
忽然,林沉又问,“于季,这里,有几个人知道了?”
“嗯……什,什么?”
“我说,你这里,被几个野男人吃过了。”林沉冷声说着,手指重重往里捣了捣。
“呃……嗯一……一个……”
说完,启于季撑起软绵绵的身子,想要推开仍插在里面的手指。
“启于季,你知道么,你撒谎的时候,耳垂边上的小痣,会跟着主人一块心虚。”
“呜……嗯啊啊……我说……嗯……”
“……呃……两个……但只有一个人弄过这里,另一个只是把手指放了进去。”
林沉听了后,把沾满混着绿色和透明淫水的手指抽了。
“如果我说,我也要做第二人呢。”
林沉把那汁液抹到挺立着的乳尖上,引得启于季一颤,短促的喘了一声。
“……什么……?”启于季见情势不妙,正欲着走下卧榻,可刚一翻身,脚裸就被一只大手给攥住。
“林沉……林沉!你,你别乱来,我们是知己……”
林沉空出一手把外袍脱了下来,语气有些轻挑,“你见过哪位仁兄,给知己灌奶水的?”
“那不是……那明明是你自己吃的。”启于季低声道,脚跟往后蹬了瞪,覆在上面的那双手却稳固如山。
“我本意只是想闻一闻。”林沉胡编乱造般敷衍了一句。
一手色情地揉了揉对着他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