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入几把按着腰后入内S
穴道里下涌的水液顺着手指抽出的动作淌满了关谨的手腕,打湿了关谨整洁的衬衫袖子。
扣着哗啦流水的后穴,越是骚动越觉得不满,用肉棒狠狠在那圆润的臀肉上抽了两下,看到对方不适的扭动,故意抽出在穴里的手指,甩着龟头怼去了被插得来不及合拢的穴洞。
温热的黏液淋满了饱涨的龟头,忍不住挺身顶上去,只滑进去小半截就感觉身上的人剧烈挣扎起来,抓着他后颈的头发,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他的肩膀。
关谨只好抽身,重新用手指插进去扩张,体贴地分出手去抚摸他的背脊,安抚下对方激烈的情绪。
“之前是怎么扩张的?”关谨问他,嘴唇落在他的耳边。
“不…不扩张…”乔耳颤颤巍巍答道。
纵使他有在拼命隐忍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关谨也还是能听见他凌乱的喘息。
提到这里,就不得不猜测他之前的那些经历,不知道他在别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忍着不叫,又或者不敢忍着不叫。
关谨很不平衡,用力抠挖他穴道里的四面八方的软肉,抠得满手滴满水液,模拟性交时那样在他穴道里抽插起来。
“在别人那里可以直接插进去,到我这里就只会哭?”
“不,不是…啊呃!”
关谨快速地用手指插他,让他喘不过来气,“那还会什么?”
紧致的臀瓣夹紧了关谨快速抽动的指根,他们贴近的距离亲密得像是一对恩爱缠绵的爱侣,过分柔软的穴肉轻微蠕动着缠住了停在里面的手指,身上的人却眯着通红的双眼看着关谨说,“慢一点…”
关谨皱起眉头,“别人会慢一点吗?”
乔耳摇了摇头。
关谨突然领悟过来自己对他的放纵,明明是法,甚至只是纯粹为了发泄一样的横冲直撞,不过胜在他那根玩意儿粗壮得惊人,就算蛮横地插进后穴里面,也能全面地碾压到穴壁上的敏感。
即使乔耳换了副不太灵敏的人类身躯,也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很舒服,可惜替身不如原装好,被操得射过几次之后就有些力不从心,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想睡。
一股股猛烈的热流在他身体里冲荡,格外具有冲击的感受让他忍不住流泪,发红的眼眶被止不住泪水渍得刺痛,关谨那副停不下来的架势折腾得他心力交瘁。
忘了之后是怎么跪趴着被关谨后入内射,只记得一股比一股更加猛烈汹涌的精流射进身体,堵住了四肢百骸的空荡,把他里里外外填了个满,属于人类的精力消耗殆尽,昏昏沉沉地在关谨怀中下坠。
他睡得很沉,一觉醒来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不太灵敏的身躯反应迟钝了很多倍,沉重得像是绑了几千斤的铁,光是睁开双眼就耗光了浑身所有的力气。
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像是关谨的办公室里的休息间,他正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窗外斜阳洒到了落地窗。
磨蹭了半天拖着沉重的身躯爬起来,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红肿的胸口被咬出了密密麻麻的牙印,仍旧挺立的乳头也破了皮。
胯下更不必说,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和印记,轻微张开腿,后穴里瞬间就翻涌出一股热流下来,浊白的精液顺着红肿的穴嘴淌出……
乔耳无奈地叹了口气。
上次也是这样狼狈,不过他变回人鱼之后在水里泡了很久,那些液体随着海水自然而然就被带出来了,这次不能变回人鱼,处理就变得麻烦了许多。
挣扎着挪到床边,拖着格外笨重的双腿打算下地,还没站稳就两腿一弯,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膝盖砸到地毯上,乔耳疼得眉头一皱。
休息室的门就离他几步之遥,他试图站起来。
磨蹭着越来越靠近门时,听见了外面传来的谈话声。
“汪氏地产想要投资的请求上次被您拒绝之后,他们那边就一直在找人继续接洽,听说这次求到了颜氏集团的头上。”
“颜氏怎么说?”关谨的声音比平时听起来要冷淡许多。
“颜先生刚才就已经到了,说是去接个人再上来。”
“等他到了再说。”
助理退出办公室,室内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旋即休息室的门口传来脚步声。
乔耳赶忙起身,奈何双腿不听使唤。
等关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一副柔弱不能自理,敞开双腿跌坐到地毯上的样子,狼狈的动作让他完全展露出胯下,那烂红的穴洞还在往出流着白色浆液,臀肉上鲜明的掐痕让人一眼就能回溯到之前按着操他的情形。
关谨止不住地心头一热。
藏好脸上的表情,反手关上了房门。
抬步走近,鞋尖挡在对方拼命想要合拢的双腿之间,慢慢抵去底下合不拢的穴洞,蹭了蹭那淫乱的洞口。
“还没被操够?”
乔耳被他居高临下的姿态弄得面色发红,忍不住伸手捂住胯下,仰着身子往后蹭去。
关谨却忽然蹲了下来,扶住他后撤的双腿,用手指插进了他那还没完全恢复的穴眼。
白色的精液顺着关谨的指尖打湿了掌心,两节手指才没到根部,他就快速抽出来,看着那贪吃的穴洞重新露出红艳艳的穴肉,瑟缩着吞吸着里头的精液。
“谁教你的?”
乔耳被他莫名其妙的话给问住。
“到底吃过多少别人的东西,才能这么骚?”
关谨用词粗鲁,却因为端着一副实在英俊的长相让乔耳没那么反感,拉着乔耳脚腕靠近的动作,也不像他的语气那样让人难堪。
年轻的人鱼首领才来陆地不久,与人打交道的学问连零头也没学会,也就对上关谨的时候,神思敏感一点,知道这个人的嘴上说的和做的完全不一致。
“哑巴了?”
“没…没吃过…”乔耳断断续续地回答。
黏腻的指尖捏住了他的下巴,关谨抵开他的双腿,让他无所遮挡。
“上面没吃过,还是下面没吃过?”
单纯的人鱼实在摸不准他这个吃过的标准,胡乱答道,“下面…”
上一秒还握着他脚腕的手,不知道怎么突然来到了他两腿之间,粗糙的指节扒开红肿的穴口钻进去,毫不费力就插到了底。
“这不是在吃么。”关谨绷着脸色看他,望见他眼底诚实的神情,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手指在湿软的穴洞里扣弄起来,把黏稠的液弄得到处都是,漂亮的男孩眼圈发红,要哭不哭地看着他,神情委屈得不行。
关谨鬼迷心窍,反省出来一丝良知,抽出手起身,把人从冰凉的地毯上拉起来,半抱着搂去了休息间的浴室。
“自己洗干净。”
他扔下这么一句就走了,也不管别的。
休息间床上和深色的地毯上都留下了可疑的白色液体,即使是他自己的东西,也让他这个洁癖患者有些难以接受。
回到办公室洗干净手,刚好有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