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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回圈的时间

 

如果可以,谢娇想立刻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至少那样谢澜会恢复正常。可无奈的是,在这里待了一个月,仍旧一无所获,就在谢娇考虑强行突破闯去外面的时候,变故突生。

九月的最後一天,谢娇本还被谢澜c的意识模糊,可子时刚过,她的眼前突然现出片片雪花,大脑一阵晕眩,待视线恢复正常,谢娇惊愕的发现,她不知何时竟又坐在了大厅上首——

“夫人!我是真心ai慕庄主的,即便只是做妾,我也想留在庄主身边,看在我救了您与孩子的份上,求您成全我吧!”

底下匍匐的,正是本已经被看管起来的容飘飘!谢娇竟是又回到了来这里的第一天!

掩去眸中的惊异,谢娇脑中飞速分析起现状。这个地方近似於一个被设定好的小世界,自然也会根据相应的规则运转。在这一个月里,谢娇几乎把庄内能探索的地方都探索了一遍,可并没有什麽值得一提的发现,或许就跟她第一天的选择有关系。因为她的选择超出了规则设定的范围,导致事情没有按照规定的时间展开,所以一个月来她一无所获,又回到了第一天。

谢娇内心隐隐有所明悟。

她放任自己沉浸於记忆之海,把自己当成那个柔软、坚韧又自卑的nv子,这一次,她没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只是在众人的b视下,她闭了闭眼,露出苍白羸弱的笑容,声音艰涩的开口道:“……好。”

“夫君是守诺之人。待到夫君归家,我便与他说,为……你二人补办仪式。”

谢娇内心冷眼旁观,见容飘飘掩不住的得意与下面看着她被b迫不言,现下赞叹她有大妇风范的人,不语。

她按着记忆做出瑶娘该有的反应,任由容飘飘邀买人心,只守着自己的孩子过日子。说来也怪,那孩子她第一次见,便觉得说不出的亲切。还没出生多久呢,却不像一般婴儿那样皮肤皱的像个红se的小猴子,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点着米粒大小红珠的嘴儿,一副baeng可ai招人疼的模样,每每见到谢娇,就笑弯了眼,吐着泡泡对谢娇伸着小手,“咿咿呀呀”意义不明的叫个不停。

谢娇把孩子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她先前是想着避开的,一方面不愿意占了瑶娘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怕自己产生多余的感情。可之前她为躲避谢澜的求欢,以孩子为藉口,还是与之产生交集,她的心肠终究不够y,这个孩子一笑,她的心就要化了,根本没办法把他当成虚假的存在、置之不理。

“真想带你一起离开啊……”

嘴里哼着童谣哄着孩子,谢娇心里算着时间,内心微微一叹。至少在这段日子里,她愿意学着去做一个好母亲。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谢澜回庄的时间提早了不少。谢娇还在练剑,便听到下人来报,只不过却是——

“夫人不好了!庄主刚回来便被容姨娘g走了!”

谢娇的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她倒不是吃醋,修真界的nv子大多直爽乾脆又慕强,看中了便直接邀请,谢澜外表年少但实力高强,对某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来说,诱惑力别提多强了,从来不乏追求者。

原本的谢澜断情绝ai,谢娇是不担心的,可是现在的这个谢澜简直是y0附t,x1nyu强的不像话,她真怕对方跟容飘飘这个处处古怪的nv人发生点什麽。

她坐不住了,立刻肃容道:“快带我过去!”

谢娇一路上心惊胆战的,生怕到地方看到什麽不该看的。直到她到了容飘飘的院子,却发现,院子里安静的不像话。

谢澜正把自己的剑从地上的那一坨人形物t上ch0u出来,见谢娇来了,他面se如常、不疾不徐的说道:“方才有人说夫人有请,我本以为是你便跟来了,不想竟是个疯婆子,上来便想对我做些下流事……”

“她说她是你为我定下的妾。”

“真是荒唐。”

“你我夫妻恩ai,必定是不舍得把我分给别的nv人的,娇娇,你说是不是?”

他声音里带着笑,面上也带着笑,看着温柔至极,可那双眼却冷的可怕、丝毫笑意也没有。

谢娇却是忘了,即便她愿意按照瑶娘的记忆行事,也不意味着谢澜会成为“陆卿尘”。

谢澜正在等着她的解释。

更不妙的是,这个谢澜看样子还有上一个周期的记忆!彻底打碎了谢娇想要在这个时间段远离对方的小算盘!

只来得及吩咐人把容飘飘带下去治疗,谢娇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谢澜强行扛在肩头,土匪似的打包带走了。

一关上门,谢澜便解起衣带,把谢娇往床上带。

“等、等一下……”

谢娇的手半抵在谢澜的x前,有些慌乱的说道:“你不想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吗?”

“这个地方是虚假的、我们也不是“瑶娘”与“陆卿尘”,你是想说这个?”

谢娇懵了,她讷讷道:“你全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果然,你一开始就是有记忆呢。所以,以为我没有记忆,顺水推舟给我‘纳’了个小的,想要推开我,嗯?”

谢澜眯起眼睛,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危险。

“如果不这麽做,我们或许又要重新经历一遍同样的事情了,你难道不想出去吗?况且我们本就不是做这种事的关系!”

就算谢娇这麽说,谢澜也没有要停止的迹象。谢娇sisi的攥着自己的衣襟不放,在谢澜的b迫下只得不断的往後退,她瞪了谢澜一眼,有些气恼道:“住手!等你想起来所有的事情一定会後悔的!”

“後悔?”谢澜唇角的笑意突然有些邪气,他手抓住谢娇的脚踝,替她脱了绣鞋,“我倒觉得,应该是求之不得呢。做了那麽多次,不管原本什麽关系,我现在只接受夫妻关系。”

可我们原本是父nv关系啊!

谢娇有苦说不出。她不清楚谢澜是什麽时候猜到的,可对方明知道真相,每每还让自己履行妻子的义务,实在把一直胆战心惊、罪恶感满满的谢娇气的够呛。

她已经被谢澜b到了墙脚,退无可退,见事已至此,她怕是逃不了了,於是也破罐子破摔了,搂着自己的x,骂他:“混蛋、流氓、禽兽!”

谢娇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泪眼朦胧、气的双颊通红的样子,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谢澜眼里的ye愈浓。他衣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手撑在谢娇头顶,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猎物,本应让人感觉亲切的眉眼竟透着说不出的危险,他强拉着谢娇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下,凑近谢娇的耳边,轻笑着说:“我一被你骂,就y了。”

“再多骂点,骂一句,c一次,娇娇,为夫等着呢。”

谢娇从没有见过谢澜的这一面,谢澜虽然不经常陪着她,但对谢娇来说,一直都是温柔的、最好的爹爹,可现在的谢澜却毫不顾忌谢娇的意愿,陌生的让谢娇害怕,甚至谢娇是委屈的。

她抿着唇,眼泪“啪嗒”的掉,二十年後的谢澜看到会心疼,进入碧云山庄前的谢澜会愧疚,可现在的这个谢澜,他只温柔的拂去谢娇的眼泪,叹息道:“现在就哭了,待会儿可怎麽办才好?”

“我可没打算轻易的放过你。”

谢澜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娇娇,为夫要把你c到肚子里都是为夫的jgye,c的你喉咙哑到叫都叫不出来,这是你想从为夫身边逃开的惩罚。”

他强行掰开了谢娇的手,轻易的扯下了那水红的肚兜,制住了谢娇所有的反抗,并用那肚兜捆住了对方的手腕,固定在了床头。

现在的谢娇,除了脚上的两只白se布袜,浑身上下,一丝遮挡也没有了。谢澜起身,一件又一件的把身上繁复的衣服扔到了地上,在谢娇惊恐的目光下,把她的两条腿强行分开,握着她的腿弯,按到她头的两侧。

他握着自己昂扬的r0u物,拍打谢娇的ixue,打那两片娇neng的贝r0u,时不时的就打上了那颗小红豆,让那x很快便羞的泛了红,吐了水儿,黏ye贴到柱身,甚至随着谢澜的动作拉了丝。

这样yi的景象近在眼前,谢娇的柔韧x很好,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并不会变成负担,但相对的羞耻感却越发的强烈。她看不下去,羞的想闭眼,就感觉到谢澜的手指从x0到了後面的位置,柔声道:“好好看为夫是怎麽c你的,不然,这里为夫也给你开个ba0。”

想要闭上眼,但是想起谢澜的话,却只能强撑着,百般不愿,也只能看着谢澜的那东西,一点点的c进x里。

谢澜的剑刃又粗又长,份量感十足,t0ng进那小小的x口,把那入口撑开到极限,谢娇差点以为自己会被这凶器t0ng坏掉,身t因为本能的恐惧不自觉的发抖,那口小b自然也是震颤的,箍的谢澜越发的得趣。

他看着谢娇sh润的瞳孔,恐惧、害怕却又被身t背叛,沾染了q1ngyu的面容,t1an了t1an唇,直接捏住谢娇的脸颊,让她的嘴不受控制的分开,才低头吻住了她。

“唔唔、不……”

谢娇摇头想要避开,她眼角的泪都落了下来,清醒时候接吻的背德感,bza这件事更令她羞耻。即便被吻住,她的牙齿还是紧咬着,不让谢澜进去。可她越是如此,谢澜的眼神越晦暗,他捏住了谢娇的鼻子,迫使谢娇因为缺氧长了嘴,然後,一举攻入。

她的嘴被塞的满满的,话也说不出,谢澜还有技巧的搅弄,t1an舐她敏感的内侧,甚至像是要侵占她所有那样,不断b近,红舌深到仿佛要侵犯进谢娇的喉咙口。

口鼻无法呼x1。

赖以生存的空气被掠夺殆尽。

缺氧,呼x1不畅,嘴被迫张的更大。x口因为痛苦剧烈的起伏,x却因为这份窒息感,咬的更紧了,谢娇能清楚的感受到t内跳动的那物的形状与轮廓,能感受到本就可怕的东西还在一点点的涨大。

被撑坏的可怕想像让谢娇扭动着身t想要逃离,可除了让男人更爽了,根本没有一点效果。

谢澜jg瘦紧实的腰肢绷紧,人鱼线起伏,宽阔的背脊舒展着,谢娇那娇小的身t,完完全全被男人覆盖在身下,就跟被老虎盖住的小白兔似的,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谢娇已经无力再思考更多,她像是即将溺水而亡的人一样,手指紧抓着枕头,不自觉的仰着头,眼睛半翻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就在谢娇真的以为自己会因为窒息si在床上的时候,谢澜放开了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放过了谢娇,掐着谢娇的腰,挺身就往子g0ng口c,那柄r0u剑迅疾,力道又猛,连多余的喘口气的时间都没给。

“哈啊啊……”

谢娇呜咽着ch0u泣,身子不住的痉挛,x膛激烈的起伏,小b夹的紧紧的却还是被c了个开,甬道不停的被挤开,凸起的敏感点被一gu脑的碾压,过分的快感让身t难受到幻疼的程度,谢娇睁大了眼,无力的张着嘴,神魂都仿佛被撞到了九霄云外,狂乱的渴求着解脱。

谢澜的面容离的太近,泪眼朦胧中,那两颗泪痣愈发的夺目,有这麽漂亮又对称的泪痣的人,在谢娇的记忆里只有一个,於是积累的苦闷破了个小洞,谢娇受不住的开了口,

“爹爹、饶了、饶了娇娇……”

被c的两腿直哆嗦,脚上的白袜早已在晃动中掉了一只。她像犯错的孩子那样,本能的哭着求饶,可迷糊中的谢娇ga0错了一件事,正在c她的、可不是二十年後的那个疼ai她的爹爹,而是一个只想把她拆吃入腹的禽兽。

谢澜的动作仅停了一瞬,在谢娇“不要再变大了、吃不下了、要坏了”的悲鸣里,抓着谢娇的腰往自己的ji8上套,更用了几分力狠命的c,把谢娇c的已经吐着舌,抬着腰,ga0cha0迭起了数次。

她被c的什麽也想不到了,只会不停的喊着“爹爹”、“爹爹”的,把男人喊的眼里、心里都冒了火,太yanx鼓起,忍耐的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要不是还有几分人x,他怕会把这不争气的y1uan“nv儿”,g着c大肚子,csi在这张床上。

身下的水儿流不尽似的,床单早就被打sh了一片,散发着y1ngdang迷乱的发情的气味。

脑中将此前谢娇违和的地方全部在脑中过了一遍,他“哈”了一声,竟是嘴角扭曲,古怪的笑出了声来。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一直躲着我、避着我、想要推开我,却什麽也说不出口?”

“真的假的……爹爹、我可不认为自己生下过这麽大的nv儿……”

“养父?还是只是一时意乱情迷……”

“无所谓了,c都c了。”

“……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用小bg着爹爹c的坏孩子。”

本来谢娇已经被c狠了,只顾着“啊啊”的叫着ga0cha0,根本没听清谢澜在说什麽,可当谢澜s了,一面等身大水镜出现在床边,而谢澜把浑身瘫软的她抱起,掰开她的腿对准镜子,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看自己被c的合不拢、还在流白浊的小b,对她说:“娇娇,爹爹的ji8好吃吗?爹爹c的你爽不爽?”的时候,她就知道一切全完了。

“不行的、这是不对的……”

“不对?”谢澜的手指玩着谢娇的小b,笑意盈盈道:“爹爹辛辛苦苦把娇娇养大,给爹爹c一下,有什麽不对的?”

谢澜眉眼温和,掰开她还ch0u搐的xia0x,扶着剑刃再次c了进去,这次他的大手按到她的小腹上,跟她说:“乖nv儿,这麽c下去,说不定你的肚子真的要被爹爹ga0大了呢。”

即便知道自己的t质特殊,谢娇还是被谢澜的话吓的慌了神。她不再抗拒,只哀求着谢澜把jgyes到外面,以至於等做完後,她的身上、x里全都是谢澜s出来的东西。

谢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撑下来的,只知道等谢澜终於放过她,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她被c的狠了,完全失去了力气,醒来连动都不想动一下,可一想到事情完全没有着落,她就没有继续休息下去的心思。

收拾妥当,叫了人进来,微蹙着眉问:“那容飘飘可救回来了?”

“禀夫人,人已经被救下。许是庄主手下留情了,那伤先前看着重,但医师治疗的时候才发现伤口并不算深,没有伤及心脉,服了药便很快好了。”

“伤口不深?”

“是的,只两寸深。”

那可真是奇怪了。

也不知那容飘飘做了何事,就当日一瞥,谢娇也能断定谢澜并未留手,以谢澜剑上的血迹来看,怕是已经把对方t0ng了个对穿,现在却是仅两寸。又想到瑶娘此前一直很注意调养,医师也日日请脉,偏在庄主不在的时候早产又难产,然後又被名声不显的容飘飘所救……这让谢娇不得不多想。

上一周期谢娇见容飘飘被压下後没什麽动作,便只把容飘飘当做一个贪慕虚荣、以恩相胁的小人,仅只是让人看管,并未多将其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若这是一场戏,作为开场的重要角se的容飘飘,若只是这般简单便能解决,那为何瑶娘会将其当成自己不幸的转捩点?

她还是太傲慢了。之前明明已经见过玉姬了,也从厌胜口中知道那所谓的主上从千年前就开始谋划,却仍旧因为容飘飘的浅薄而轻视了她作为棋子的价值。

她应该想到的,能让百年前最有名的炼器世家一夕之间消失的,必定是远超当世的力量,而掌控了所有掠夺系统的那个主上,确有能力办到这样的事情。

只有一事谢娇暂时还无法厘清,如果对方成功了,那碧云山庄早就该消失了,而不会像现在这般,存在於空间的夹缝里。也不知道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麽,以至於当日弥漫山庄的怨气那般的浓稠。

谢娇想审一下容飘飘,可是想到只是稍微透露点资讯就神魂碎裂的玉姬,还是选择了放弃。这些人全部只是傀儡,像容飘飘、玉姬此类自身素质有限的,也接触不到什麽深层次的东西,他们都被系统描绘的美妙未来蒙骗,只以为自己是那个被选中的幸运儿,根本看不到隐藏在深处的风险。不、或许是知道的,可这些以掠夺他人攫取利益的人,想来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被掠夺的一员。

将yu取之,必先与之。谢娇从不认为世上有白吃的馅饼,就算是有,那也是带毒的。掠夺他人气运之事本就有违天道,幕後之人不想承担这份风险,所以让这些人去做,而自己坐收渔翁之利,真是好算盘。

谢娇打算好好的演这场戏,她有种预感,若是能ga0清楚碧云山庄之事,将会对她有很大的帮助。但在这之前,她需要一个人的配合。

侍nv奉了茶,可直到凉了,谢娇还呆坐在那里,她神se几经变换,眼里有痛苦、有难堪,但最终,她还是闭了闭眼,强压下所有,将那凉茶一饮而尽,对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去跟庄主说,今夜早点回来,我……等他。”

碧云山庄做的是铸器的行当,身为庄主的陆卿尘自然是其中的顶尖炼器师,一些重要器物的炼制必须由他经手。此时的谢澜正掐诀打在中央的鼎上,就听见下人的传音,他狐狸似的眯起眼笑,并不意外。

谢娇想离开,谢澜自然也是想的,他察觉到违和的那一刻便不动声se的开始了调查,结合谢娇的话对现状也分析的七七八八,就像谢娇需要他的配合,他同样也需要谢娇。可他还是在谢娇面前表现出留在这里也无所谓的样子,为的就是绝了谢娇躲避他的念头,让谢娇主动送上来。

可只是现在这样还不够,谢澜要的,是谢娇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彻彻底底的臣服。

“替我跟夫人说,”谢澜的声音柔和极了,“为夫正在炼器的紧要关头,实在ch0u不开身,只能辜负夫人的一番美意了。”

这便是拒绝了。

听到下人回话,谢娇并没有特别的惊讶,而是无声的叹了口气,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虽然与这个谢澜相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已可见其骨子里的霸道与极强的掌控yu。要是按照他的步调走,到时就再难脱身了。

谢娇并不认为以谢澜的x子会甘心被幕後之人c纵,可她赌不起,所以她坐立难安、辗转反侧了一整夜,最终还是y着头皮,主动去找了谢澜。

碧云山庄铸器阁在山庄的深处,路上禁制重重,非顶级炼器师不可进,庄内弟子皆以能於此处炼器为荣。谢娇身为庄主夫人倒没那麽多限制,只说要来找庄主,便有专人带领她进了铸器阁深处的一间铸器室外。

谢娇刚一到门口,门就开了,领她来的人识相的退下,而谢娇望着那人瞬间就消失的背影,咽下了口中“一起进去”的邀请,望着黑洞洞的门内,深x1了一口气,便走了进去。

热。

刚一进去,门便从外头直接落了下来。从门外完全感受不到的热浪直接扑面而来,谢娇本已经寒暑不侵,可还是觉得热的不行,身t竟是像普通人一样,在这闷热的室内,连鼻尖都沁出了些许汗珠。她把黏在脸颊上cha0sh的额发别在了耳後,定睛看去,只见房内一丛黑se火种正於炼器炉中燃的正旺。

而在黑se火种之上,悬着一黑金圆鼎,那鼎三足两耳,长约九尺,其上刻着的神秘符文与四象正散发着玄奥的光。

谢澜离那火种极近,却似觉不出热来,他仍旧穿着繁复的衣衫,身上却gg爽爽的,一丝汗意也无。他仿佛没有察觉到谢娇的到来,一手灵力成丝牵扯浮於半空的黑鼎,一手掐着复杂的法诀用灵力在其上镌刻法阵,这般一心二用,又是极为jg细的c作,便是有百年经验的炼器大师都不敢轻易尝试,可谢澜却一副仍有余裕的样子,怕已经是宗师的水准。

谢娇并不惊讶,外面的人只知谢澜是剑尊,可不知他的炼器水准同样登峰造极,谢娇身上的一应防护灵器几乎都是由谢澜一手炼制的。她见谢澜在忙,并不敢打扰他,怕坏了事,就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了下来,想等谢澜结束,可不想,这室内竟越来越热,让谢娇竟生生沁出一身香汗。

她的俏脸发烫,香汗顺着脖颈滑落到x前深深的山谷间,白se的纱裙紧贴皮r0u,隐隐透着r0e不说,更是把谢娇美好的曲线g勒得淋漓尽致。谢娇以为谢澜正在专心致志的炼器,不知她的到来,却不知谢澜自她进入,便分了一分神识落於她身上,在谢娇看不到的地方,谢澜的目光幽暗,喉咙也不自觉的动了动。

谢娇用手在脸颊旁扇风,却无一丝凉意,只得作罢。她只觉得自己连呼x1都是滚烫的,因为出了汗,衣服紧贴皮r0u黏腻的不行,强忍不适又待了一刻钟,谢澜仍旧没有停手的迹象,铸器室却越来越热,t下的蒲团也变得滚烫,谢娇t1an了t1an乾燥的嘴唇,实在受不住了,便想出去先凉凉身子,却不料临到门前,那门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谢娇无奈,只好靠近谢澜,期期艾艾的唤他:“庄主,可否替我打开那门,这儿太热了,我实在受不住。”

谢澜像是才发现谢娇似的,眨了眨眼,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他唇角g起一抹温和的笑,柔声道:“这里又没有旁人,直接唤爹爹便是,何必叫的如此生份。”

谢娇轻咬着唇,觉得自己的面颊愈发的烫了,她有求於人,也只能无奈的开了口:“爹爹,这里太热了,我想在外面等你。”

“热?”谢澜摆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他让谢娇靠近自己,却在谢娇短促的惊呼声里,一把将其拉入自己怀中。

他的手贴在谢娇的脸上,却不像谢娇所想的那般灼热,反而似寒冰一般,冷的谢娇竟瑟缩了一下。

谢澜道:“娇娇好热,爹爹好冷,不如娇娇给爹爹暖暖?”

他唇角噙着一抹亲切的笑意,手却顺着谢娇的面颊一路向下,滑到了谢娇的x口的衣襟,伸了进去。

“爹爹……”

按住谢澜伸进x口的手,谢娇有些慌乱的叫了声,她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的,可事到临头,她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般坦然。

“娇娇讨厌爹爹碰你吗?”

谢澜也不恼,他只是亲昵的用另一只手为谢娇整理散乱的乌发,像撸猫似的,力道适中的r0un1e着谢娇的脖颈,温柔的好似之前的粗暴是另一个人。

讨厌吗?

谢娇问自己。应该是讨厌的吧,被信赖的长辈,又是以那样粗暴强y的方式侵犯,可谢娇看着谢澜温柔又熟悉的笑脸,深恨自己连这样的谎言都说不出口。

她只能紧抿着唇,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抗拒。而谢澜轻易的看出来她隐藏的动摇,眉宇间的笑意更深了,他疼ai似的啄吻着谢娇的面颊,诱哄道:“如果不讨厌的话,娇娇给爹爹做娘子好不好?那样爹爹就只会对娇娇一人好,加倍的疼ai娇娇。”

“可、可我是你的nv儿啊、你怎麽能有这种心思?!”

“都怪娇娇出落的太诱人了,爹爹控制不住的想要你。如果是亲生nv儿确实会有些苦恼,可娇娇与爹爹,并没有血缘吧?只要给爹爹做娘子,我们就能真正的变为一家人了,这样不好吗?”

“娇娇仍旧是我的nv儿,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平日里我们还是一样的相处,只是爹爹会像夫君一样的疼你而已。”

“只要做爹爹的娘子,不论娇娇想要什麽,爹爹都会给你,这样不好吗?”

谢澜的声音柔的快要滴出水来了,他的话却织成密不透风的网把谢娇包围,让她无法逃离。

谢娇抱着最後的一线希望问他:“你说想要的都给我,我就想你单纯做我的爹爹不行吗?”

“除了这个之外的所有,爹爹都能给。”谢澜笑着,毫不留情的打碎了谢娇的期待:“何况已经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娇娇你该明白的,已经没办法再回头了。就算爹爹放手,娇娇能再单纯的把爹爹当成爹爹吗?”

谢娇答不出来。正如谢澜所说的那样,他们早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即便是二十年後的谢澜,谢娇也无法再用那单纯孺慕的目光来看待。

在谢娇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如雪花的吻,谢澜用不强y,但却不容反驳的口吻轻笑着说道:“娇娇,把手放开,让爹爹疼你。”

谢澜的手往下伸,这次他没有遇到抵抗,终究还是伸进了谢娇的小衣里。他拉下谢娇的肚兜,r0un1e着那两团被迫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的xueru,顶端的红缨如雪上红梅,被冰凉粗糙的指腹r0un1e,惹的谢娇身t微颤,紧咬贝齿才能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sheny1n。

谢娇越是这般,越是让谢澜起坏心思。他的手伸进了谢娇的裙子里,0上了那个刚刚被玩弄xueru而有了感觉的x,开始用手掌摩擦了起来。

他的手太冷,谢娇忍不住就夹住了双腿,不让他继续,谢澜眉间露出些无奈,像劝诱不听话的孩子那样,哄道:“娇娇乖,让爹爹用你的小b暖暖手。”

他撩起谢娇的裙摆,堆在谢娇的小腹,让谢娇靠在她怀里,分开她的腿,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在自己的下t活动。

那手宽大修长,骨节分明,两指却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柔neng的贝r0u,不多时就把那口小b磨出了水来,发出黏腻的yi水声。

谢澜在谢娇耳边轻笑,冰凉的吐息让谢娇耳根发颤:“你看,sh的好快啊,爹爹的手磨的你那麽舒服吗?”

谢娇大腿根颤抖着,捂住嘴、闭上眼不敢看,可谢澜的手指竟是直接戳进去下流的抠挖了起来,“噗啾”的声音y猥的让谢娇耳根直接红透。

在这封闭的、空气也不流通、乾燥而又闷热的室内,谢澜的身上却泛着奇异的凉意,谢娇热的紧,躺在谢澜的怀里,颇有种冰火两重天之感。

谢澜的手指很长,能戳弄到yda0深处的敏感点,她的腰受不住的轻轻动了起来,用小b磨着谢澜的手,下流的yshui更是“嘀嗒”个不停,谢娇醉酒似的红着脸,双眼迷蒙的张嘴,受不住的轻吐着热息,两条美腿哆嗦着、隐隐快要攀上顶峰。

被弄得腿根直打颤,谢娇实在受不住了,手攥着谢澜的衣襟,叉开腿、脚尖点着地,腹部微微弓起,喘息jia0y着,便一副不堪承受的情态,小b一gugu的涌出yye来,弄sh了谢澜的手掌不说,地面也积起了个小水洼。

yi的气味在密闭的空间越发的明显,谢娇ga0cha0了一次,身t却仍旧贪婪的渴求着更多。她只觉得自己置身於火炉,全身涌动着难耐的、无法排解的热意,不自觉的往谢澜怀里蹭,寻求着那一丝清凉解渴。

谢澜看着手上的水渍,竟是伸出舌尖,轻轻的t1an了一下,叹息道:“娇娇的水也是甜的呢。”

眼见着谢澜的舌尖t1an过手指,谢娇的小b竟ch0u搐了一下,被yuwang俘获、渴望的发了疼。谢澜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眨了眨眼,轻触着谢娇的小b,摆出一副意外的模样,“娇娇这里是想让爹爹给你t1an吗?”

他说着,还把舌头从嘴里伸出了一截来。谢澜不仅手指长,他的舌头也较常人来的长,蛇信子似的长舌此时竟泛着y魅的光,光是想像,都让谢娇的xia0x难耐的水流不止。

谢娇不敢承认,自己内心那一瞬间的动摇。只是在谢澜让她靠墙站着,扶着她的腿给她t1an的时候,她只弱弱的叫了声“爹爹”,便一手轻扶墙壁,一手握拳置於嘴边,张着腿就让谢澜为她t1an了起来。

谢澜掰开了她的x,舌尖抵着那颗小豆,便含着t1an允了起来。他的嘴含着谢娇的xia0x,吃不下的yye溅在他的脸上,滑下,显得格外的煽情。

令人双腿震颤、头脑空白的甘美令谢娇迷醉的微仰着头,只不住的说:“不要……那里不行、啊咿——”

当谢澜的舌伸进小洞里ch0uchaa的时候,谢娇再也受不住了,她的腿软到无法站立,腿弯了下去,扶着谢澜的头,近似於骑在了谢澜的脸上,竟就这麽在谢澜的嘴里ga0cha0了!

她不知道自己ga0cha0了多久,只知道恢复些许理智的时候,正躺在一张石桌上,大张着双腿,被谢澜手指chax、红舌t1anb,刚ga0cha0过的x哪里受的住这个,她头往後仰,x口剧烈的起伏着,竟是又挺着腰,绷着脚尖,“噗嗤”的s出透明黏腻的yet来。

这下谢澜的脸可算是遭了难,小半张脸都沾染了谢娇的yshui,一些顺着长睫垂落滴到泪痣上,竟有种魔魅的诱惑力。谢澜t1an去落到嘴边的yye,看着谢娇挺着x仍旧ga0cha0不止的模样,他施施然说道:“爹爹把娇娇伺候的那麽爽,娇娇等下可得用小b好好回报下爹爹。”

他架起谢娇的一条腿,扶着自己昂扬到狰狞的roubang,对准那流水不止的小b,用力入了进去。那roubang品质远非手指和舌头能b的,以谢澜的力道,竟是直接破开r0ub1,瞬间就顶到了脆弱敏感的子g0ng口。谢娇只觉得眼前一黑、浑身泛着麻痹似的快感,竟吐着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停的翻着眼儿,腹部痉挛着、竟一副要昏厥过去的痴态。

“别只顾着自己舒服啊、爹爹才刚刚开始呢。”

深处一直被戳弄,粗大的柱身在x里挤压摩擦,谢澜的力道又重,撞的谢娇腿根都红的凄惨,凶狠的好像要把谢娇撞坏掉一样。舒服的地方一直被顶弄着,快感接连的爆发,已经不能再思考了,浑身上下都变成了x器官,只知道贪求那源源不断分泌的快感。

火种不知道何时熄灭了,那黑金鼎降了下来。被c迷糊了的谢娇不知何时趴在黑金鼎上,像匹小母马似的,被谢澜r0un1e着x,从背後压下紧贴着使劲的狂c。谢娇下半身全靠谢澜c着支撑,脚尖只堪堪点地,她已经神志不清,口水已经早就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滴落,混乱不堪的说着:“好可怕、好舒服、不想再ga0cha0了……”

“说谎的坏孩子。下面的小嘴咬的那麽紧,一直饥渴的流水流个不停的,一点也不像是不想ga0cha0的样子呢。”

“没关系,不管娇娇想要ga0cha0多少次,爹爹都会满足你……毕竟爹爹,最疼ai娇娇了呢。”

身後的人更深的压了下来,大手r0u面团似的r0un1e着谢娇的jur,底下c个不停,直到谢娇被c到x口搅出泡沫,绷着腿心失禁,扶着鼎彻底昏厥过去,上半身陡然失力垂入鼎内,谢澜也只是换了个姿势,掐着她的腰,c的她无力的腿乱晃,半点没有放过她的想法。

谢娇昏了多久就被c了多久、醒了多久就被c了多久,她只知张着嘴胡乱的sheny1n,淅淅沥沥黏腻的yet滴落到地面,竟蜿蜒着流向了鼎足,没入进去。

黑金鼎鼎身微微亮了一下,鼎身莹润了些,看着竟更加神秘玄妙了。

碧云山庄的风向变了。

庄主不知是出於愧疚还是真的上了心,在误伤了容姨娘後的几天,源源不断的补品、珍玩、衣料首饰尽皆送到了容姨娘所在的蘅芳苑不说,时不时就去容姨娘那里坐坐,反观庄主夫人那里,除了早前几日,竟再没有见庄主去过。隐隐有传言说庄主夫人善妒,惹了庄主不喜,男人都是ai新鲜的,b起庄主夫人这麽个凡人,容姨娘虽然出身低了些,但到底是个颇有天赋的修士,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该如何选。

下人们也惯是会见风使舵的,原本就被容飘飘的小恩小惠收拢的那些自不必说,连谢娇院子里的人,也有人心思浮动,开始暗中与蘅芳苑的人接触。

这些谢娇都看在眼里,但是她却放任自流,一心逗弄孩子,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原本她身边还有些鼓动着她争宠的,但见她这般“不争气”,也想法子去找别的出路了。蘅芳苑越热闹,谢娇的凤栖苑便越冷清,在管家权被庄主以安心照顾孩子为由收走,转给容姨娘後,明眼人都知道这凡人夫人是彻底的失了宠了。

快要中秋了,庄里处处布置了起来,凤栖苑却像被遗忘了似的,仅挂了两个红灯笼,关着院门看着格外的寂寥。

走廊里,两个丫鬟捧着从库房争了半天才得着的g鲜果品、红绸明烛等物,步履匆匆,脸上皆有愤懑之se。矮个儿圆脸的姑娘气道:

“要是往日夫人受宠之时,那库房之人哪个敢这般克扣我们院!明月姐姐,今个儿听洒扫的阿福说庄主昨夜又宿在蘅芳苑了,两人又是花前月下,又是望月听琴的,容姨娘夜夜得庄主疼宠,那烛灯是彻夜的亮……”

“嘘!你可小声着点吧!”高个儿的姑娘看着年长些,立马就压着声音呵斥道:“不过是些俗物,便是没有也不妨事。夫人面上平静,内心指不定多不好受呢,你若还说这些戳人心管子的话,传出去叫夫人听了去,我撕了你的嘴!”

“好姐姐,这地儿偏僻,若无事压根没人会来,不会有人听见的。我这不是为我们夫人鸣不平吗?便是再如何,夫人也是正头娘子,庄主却连半步都不肯踏入凤栖苑,这般不给脸面,实在是叫人心冷……”

丫鬟们脚步声渐远,等到声音彻底听不到了,靠在门後的谢娇绷紧的身子才软了下来,紧咬的牙关终於受不住的松了,泄出一丝jia0y,

“哈啊、混蛋、都说有人来、你、嗯、你还要做……差啊、差点就要被发现了……”

谢娇羞恼的瞪了谢澜一眼,可把那据说半步不肯踏入凤栖苑,叫人心冷的负心薄幸庄主弄得心里一荡,立马低头堵住那微张的红唇,直把谢娇亲的一句话说不出,只呜咽个不停。

等她呼x1不畅,眼看着快晕过去了,谢澜t1an了t1an她的唇,方才放过那被亲的红肿的小嘴,转而心情甚好的含吻谢娇的脖颈,他慢条斯理的r0un1e着谢娇的两团xueru,不轻不重的c着谢娇的x道:“被听到岂不是更好?若不是听那两个丫鬟的话,为夫竟不知娘子你的处境如此可怜。只要被丫鬟听到我们恩ai的声音,流言便会不攻自破,所有人知道你我恩ai得紧,自不会再有人小瞧了你……”

谢澜煞有其事的说着,把谢娇气的不行。她已经被c的腿直抖,扶着谢澜的肩膀才不至於整个瘫在那里,却还得试图跟谢澜讲道理:“都、都跟你说了,那容飘飘有古怪,我们得让她达成目的,才能找到破局的关键点。她就想要得到你的宠ai,想要取代我的地位,你却总是、不管不顾的随地发情,被她发现不对、怎麽办?”

“就说你g引我啊。”

“你寻si觅活、si缠烂打一定要我到这里来,我一到,你就脱衣服,躺在床上捧着nzi、张着腿用手掰开流水的小b,求着我c你、唔……”

谢娇实在听不下去了,面红耳赤的拿手捂住了他的嘴,拿这没脸没皮的东西实在是没了办法,无力道:“算我求你了,这段时日时间点已经跳跃了三次,眼看着就要到最後了,你安分点好不好?”

现在已经是谢娇与谢澜的第三次回圈了。和之前两次不一样的是,他们这次回到的是七月,然而诡异的是,事态的发展,却似乎和九月并没有什麽区别。

谢娇也稳得住,只勒令谢澜一定要做符合“陆卿尘”身份之事,一边不动声se的在背後推动着容飘飘往前走。

七月十四日,第一次时间跳跃。

在容飘飘的试探下,谢澜态度暧昧的默认了她妾室的身份。眼见初始任务完成在望,容飘飘立刻找上谢娇,急切的要求举办仪式。在她执妾礼给谢娇奉茶,而谢娇接下的那一刻,便眼前一花,再回神,竟已躺在床上。

问侍nv才知已过去一周,容飘飘这一周手段频出,已入了庄主的眼。而她昨夜得知庄主宿在了容飘飘那里,气急之下竟发了病,现在正卧床休养。

不久後谢澜脸sey沉的来了。屏退众人後,他一把抱住谢娇,把头埋在谢娇的脖颈深深x1了几口气,方才平复下满心的杀意,委屈兮兮的说道:“娇娇,那nv人用了迷香,我不乾净了……”

谢娇这才注意到谢澜的衣衫有些乱了,内心“咯噔”了一下,反应过来後,眼中陡然升起愤怒的火焰。她少见的有些温柔的抱住了谢澜,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等此间事了,我帮你杀了她。”

谢娇的声音极柔又极冷,一想到谢澜可能遭遇的事,她识海里的秋水剑震动,竟是想不管不顾动手了。

“嗯,”谢澜头埋在谢娇脖颈,看不清表情,只身子有些颤抖,闷声说道:“娇娇,我想你来把那些痕迹掩盖掉……”

谢娇不可能再刺激疑似身心受创的谢澜,自然是他说什麽就是什麽了。小意迎合了谢澜半天,却见那禽兽愈战愈勇,哪还有半分的脆弱。

谢娇起了疑,撑着酸软的身子质问道:“你、当真被容飘飘欺辱了?”

“凭她也配?在娇娇心里,爹爹便这般没用吗?”谢澜避开自己故意误导这件事,避重就轻道:“区区迷香,要不是答应了你,爹爹早把她t0ng个对穿了。”

谢澜垂下眼睛,在谢娇耳边轻笑道:“爹爹是娇娇的,只给娇娇一个人吃。”

七月二十五日,第二次时间跳跃。

谢澜炼制了一个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傀儡,让他替自己去应付容飘飘。但即便是傀儡,谢澜也没有真的让对方染指的打算,若周围没人,那傀儡便自动散发有致幻x的烟雾,下人们听到的响动,都是容飘飘一人发出的。而她的系统检测到傀儡身上有属於谢澜的jg神波动,自动将傀儡默认为“谢澜”,在傀儡机械的配合下,竟也算容飘飘完成了几个任务,让容飘飘获得了不少积分。

只要有了积分,容飘飘心里就有了底气,依靠系统,她可以像神一样的c控这些人。

她看着傀儡谢澜,目露痴迷之se,想到两人往昔的“甜蜜”,又想到他还有个h脸婆挡路,愈发的不能容忍,熟练的投入大量的积分购买道具,用在了傀儡谢澜身上。

在察觉到有gu诡异的力量打算入侵傀儡识海的时候,谢澜心中一动,故意放开了傀儡的识海,也是这时候,他听到有“嗞嗞喇喇”诡异的电流声从傀儡的识海深处传来,初时还很含糊不清,随着谢澜不断的调试,那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

“宿主购买魅力药水,目标好感度提升20、30”

“宿主购买高级常识修改器,置换目标最高好感度人选,改【瑶娘】为【容飘飘】。”

“检测到目标当前好感度为100,恭喜宿主完成【攻略碧云山庄庄主——陆卿尘】任务,奖励积分5万。”

谢澜心下一沉,短短几句话已经够他明白容飘飘身上携带的究竟是个什麽样的邪物。若不是他用了傀儡替代,此时还不知道究竟是个什麽光景。

如果说之前谢澜还有着想借容飘飘试探谢娇对自己的感情,那现在为了保护谢娇不受这妖物的伤害,他已经决定要寻机会彻底让容飘飘神魂俱灭。

八月一日,第三次时间跳跃。

谢娇的桌子上出现了一张字迹淩乱的纸条——

“瑶娘、杀了我!”

前两次跳跃都有迹可循,唯有第三次跳跃,最为莫名其妙。

那一天夜里,谢娇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明明是刚醒来,却无半分的困意。她心中隐隐有所感,起身下床,便在桌上看到了那张纸条。

并非谢澜的字迹,在知道谢娇同他一样并非本人之时,谢澜就再也不曾唤过她“瑶娘”,很显然,这张纸条并非谢澜所写。

那这张纸条的主人就很明显了——

陆卿尘。

就像自己扮演的“瑶娘”一样,谢娇已然把谢澜和“陆卿尘”划上了等号,竟是忘了,他们本就是外来者,即便得着部分的记忆,他们也终究不是原主。

谢娇本来以为这不过又是一场多情nv子负心郎的戏码,只不过穿cha了一个容飘飘,因为“瑶娘”的记忆,她对“陆卿尘”的印象并不好,可眼见的就一定为真,耳听的一定为实吗?

若这纸条真的是“陆卿尘”写下的,那真相也未免太过於悲哀了。

她本应该跟谢澜说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再次见着谢澜的时候,谢娇把这件事瞒了下来。所以谢澜只知道第三次跳跃来的突然,却不知道“纸条”的事,就像谢娇只知道第二次跳跃是因为容飘飘又达成了某个任务,却不知道识海入侵这件事一样。

两人有志一同的瞒着对方,只想自己把威胁扼杀於萌芽。

双方心里都藏着事,却都预感到这一切很快便会终结,越发的缠绵。傀儡演着戏,本人却日夜瞒着众人偷情,像今天这样,已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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