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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后再回味(微h当众湿了内裤、硬了几把

 

比早起更崩溃的事,是早上一二节数学连堂。

岑有鹭今天早上匆忙换洗湿透的内裤,没来得及赖会儿床,现在趴在课桌上整个人跟被魅魔吸干了精气一样。

昨晚的梦不像以往,醒来之后记忆迟迟不肯模糊褪色。或许是因为春梦带来的体感太强烈,一切又都太真实。直到坐进教室,岑有鹭都还时不时会一瞬感到恍惚,分不清这是另一层梦境,还是真实的世界。

“昨天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你做出来了吗?”

“求三次导而已,难算了点,又不复杂。”

岑有鹭将头埋在臂弯中,听着周围同学们熟悉的聊天嬉笑声,意识却总是不自主从当下的场景中抽离出去,回忆起那个潮湿热烈的梦,和赤裸精壮的身体。

“你大爷的,少装逼!”

她想起来了,昨晚她也对尚清说过这句脏话……然后尚清就生气地开始啃她的嘴,抱住她,勃起的那里又硬又烫,不停顶她,把她戳得现在小腹有隐隐酸痛。

岑有鹭闭着眼抽出一只手,轻轻按压绵软的腹部,思绪翩飞。

梦中的他们就在与现在相似的场景里紧紧相贴,尚清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身上,手臂环在她腰后,用力得几乎能将她勒断。

眼前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尚清带着钩子的眼神,岑有鹭从骨髓深处打了个颤,干燥的内裤下包裹的少女尚未完全成熟的阴部失控地泛起火辣辣的麻意。

千万别湿,千万别湿。

心跳紧张得加速,岑有鹭羞恼地暗自祈祷着,夹紧了腿。

旁边突然炸起一声惊声,“我靠,好湿!”

不……我没有……

岑有鹭双腿紧绷得发酸,差点就要心虚得抬头反驳,就听见那声音继续说:

“你杯盖坏了,书包湿了一大半,快拿什么东西堵住。”

堵住,拿什么东西堵住湿的地方。

岑有鹭脑中开始回忆昨晚隐晦测量过的部位,那么粗、那么长……她单纯又色情地揣测,下面会被堵得满满的,一点水都流不出来吧。

思绪被春风轻飘飘地吹向远方,岑有鹭一门心思沉浸在昨夜的余韵中,数学老师端着保温杯进来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意识到。

“起来,上课了还在睡。”数学老师好笑地将教案卷成筒,在爱徒圆乎乎的头顶上轻拍一下。

岑有鹭吓了一跳,浑身一颤,深处的穴口紧缩,身下像是过电一样窜出一阵微小的电流。

明明穿戴整齐地坐在教室中,她却情不自禁联想到昨晚梦中,尚清发狠向她花心撞去的滋味。

整个下身都记忆重现般开始发麻。

全班人的目光都被老师牵扯到她面前,岑有鹭用尽全力忍住身体下意识的震颤,从桌上撑起来。

脸颊被自己闷得微红,眼睛泛着水光,像朵被春风拨弄得在枝头乱颤的花苞。

就在此时,教室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笃笃敲了两下。

“报告。”

尚清单肩背着书包站在门口微微喘着气,和岑有鹭对视了一眼。

他估计是一路跑过来的,额上的碎发支立起一小撮,鼻尖被冷风刮得微红。校服外套拉链大开,胸膛因为剧烈呼吸而微微起伏,顶起绿棕色冲锋衣上的始祖鸟logo。

明明只是随意扫过的眼神却仿佛通了电,刺得岑有鹭心口一跳,绞紧的肉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突然松下了劲。

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湿黏的液体划过自己紧张得快要痉挛的穴壁,不顾少女羞涩的挽留,在尚清的注视下向外流淌。

一片寂静中,岑有鹭几乎幻听到湿黏的淫液咕叽一声从软嫩的穴口挤出,羞涩与当众发情般的刺激让她桃粉的脸蛋缓缓烧成落霞一样的赤红。

两人视线只交错了一秒,在尚清眼中却清晰得仿佛一个情色导演巅峰时期的慢镜头。

他看着昨夜梦中曾被他奋力顶蹭出的颜色从少女领口下方沿着纤细的脖颈缓缓攀升,下意识不安地皱起眉。

……怎么在教室都一脸被操爽的样子?

昨晚出格的春梦并不能满足精力旺盛的青春期,反而让尚清像只闻到血腥的狼,一边在脑海中遐想那块肉真正吞入口中会是如何的美味,一边又拼命遏制自己的食髓知味的冲动。

然而一切的克制在碰见岑有鹭的第一秒内就瞬间化为乌有,冻僵的血液在两人眼神相接的瞬间沸腾起来,连空中刮过的春风都被他熨得滚烫。

尚清艰难地转开视线不看她,耳膜都开始隐隐震颤,运动后剧烈的心跳再次失控地奔向新的高峰。

他扯了扯外套下摆,挡住裆部,艰涩开口:“不好意思马老师,我迟到了。”

为了上学方便,尚清直接在学校门口买了套房,所以三分钟脚程还会迟到这件事就显得更稀奇了。

好在马老师年轻幽默,并不是会因为小事大动肝火的类型。她啧啧两声,看了看一脸被榨干的岑有鹭,又看了看吭哧喘气的尚清。

“一个睡觉、一个迟到,你俩昨天晚上一起做贼去了?”

提起昨晚,尚清神情不自然一瞬,下意识又看向岑有鹭的座位。

就见她表情懵懵地看过来,嘴唇微启,露出一点洁白的牙,一脸没睡醒的模样。

他被那抹水润的唇烫了一下,眼前浮现梦中岑有鹭表情迷乱地咬着牙忍住呻吟的画面,咬紧牙慌乱收回视线。

尚清心跳快如擂鼓,无端生出了点偷情的禁忌感,咳了一声,干巴巴地解释:“早上闹钟坏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昨晚他们确实一起做了次小贼,偷春的贼。

明明没人会知道她荒诞的梦,岑有鹭依旧心虚地提高音量,不知道在跟谁置气。

“我才不跟他一起做贼!”

尚清被她气笑了,用“你有种”的眼神看着她,咧着嘴角点了下头。

“行。”

他们一言不合又杠了起来,班上同学都知道她二人向来不对付,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

马老师见班上大半困意都被这场插曲闹得清醒了,便挥挥手将尚清叫进来,拔开马克笔笔盖开始讲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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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中学是市里数一数二的私立学校,历任校长都是海归,学校也沿用了西方的那套精英教育的理念。课程虽然算不上轻松,但是种类繁多,鼓励学生拓展兴趣自由发展——反正能来读书的孩子非富即贵,没有普通中学千万人过独木桥的压力,考不上大学还能出国,自然想搞什么爱好就搞什么。

只是校方爱拿“自由”当作招生宣传的特色就显得有些讽刺了,毕竟谁都知道,他们自由不是因为校风,而是出身。

当然,招生如何并不关岑有鹭的事,她现在只有一件需要关心的事:在今天下午第二次班委小会上彻底挫败尚清。

经过了数学的神圣洗礼,岑有鹭总算从迷乱的春梦中彻底抽离出来。

整整一天的课间,她一直窝在座位上画思维导图。思考尚清可能出现的反驳论调提前做出对策——她甚至演练了和尚清打起来应该从哪个角度出脚踹他的裆。

想着想着,她又有点怀念梦中那个精虫上脑所以格外好说话的尚清——至少梦里她还能爽,现实中尚清只会让她头痛!

如此思索一番,舞台剧的策划倒让她琢磨得完善起来,颇有点模样。

等到下午二次会议开始,岑有鹭啪的一声把厚厚一迭思维导图拍在桌上,豪气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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