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的另一端(莱欧斯利×荧sm高h)
“想要?嗯?”公爵一手掐住荧的腰,一手从她的舌尖解放出来,濡湿的手指勾起荧胸前的带子,装着要为她褪去衣衫的样子,撩拨得荧双腿发软,莱欧斯利却松开了手指,回弹的带子给荧的肌肤添了一抹红痕,疼麻感折磨得人愈发兴奋。
“现在不行……完全不行呢,你得有服侍主人的自觉,小贱人,”莱欧斯利把她抱到一边,彻底放开她,翘起了二郎腿,粗壮的性器抖了一下,勾得荧想立刻坐上去,“不劳者不得食,这里可不会善待米虫,你离吃上精液还远着呢。”
话虽如此,莱欧斯利却恨不得立刻脱下荧的衣服,操得她求饶,只是并不知道这孩子几斤几两,冒进是个愚蠢的做法,只会暴露自己的弱点。
荧知道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主人教训的是,只有合格的小狗才能得到奖励。”
莱欧斯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眼睛忽闪两下,倏尔闭上,少女快速靠近他,用温热湿软的东西舔舐着男人的面颊,脖颈,喉结,锁骨,胸口,涎水弄湿了他的衣服,直至含住他的性器才停下。
荧边舔着他,边背着手,将自己的裙子掀到腰上,往下褪着南瓜裤,褪到一半便够不着,只露出半个湿漉漉的穴口,前边小嘴已然含住了莱欧斯利的龟头,荧正打算分心用腿蹭着将南瓜裤往下褪些,一只脱掉手套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臀肉上。
清脆的声音响彻了办公室,荧含着肉茎发出含糊不清的吃痛声。
公爵慵懒道:“把自己的快乐和服侍主人放在同一位置上?小骚货,翘高一点。”
莱欧斯利这一下便让她不敢再分心,荧吮吸着他灼热的欲望,翘高屁股,刚刚施罚的手便温柔起来,帮她褪下袜靴,随手一拢扯掉了南瓜裤,他的专属小狗赤裸着下身,臀上还留着巴掌的红印,手铐忠实地履行着拘禁的义务,莱欧斯利伸出手,搭在荧的腰上,揉弄她的臀瓣,手指无意间轻扫到穴口,便让这小婊子发出了近乎高潮的喘息,一根手指轻轻插弄进去,指关节的凸起让荧欲罢不能,却依旧乖巧地给主人口交着,莱欧斯利边欣赏着荧悦耳的娇声,边享受她口交带来的快感,指尖在她的花心上打转,又猛抽插几下那早就等不及的小穴,但一到荧受不住的时候又停下,将她穴中的花蜜涂到腰臀上,荧忍耐得几乎崩溃,张开嘴,气息与哀求吐到他腿间:“让小狗下面那张小嘴服侍主人吧,下面的小骚穴含得好。”
在此时极为正常的秽语,反常地勾起了莱欧斯利的不快。
考虑她的爱好,进入梅洛彼得堡恐怕是她完全自愿的,毕竟没有哪里比监狱更适合玩监禁游戏了。
但是这样的秽语,明显是主人调教的结果。
稍微想想某人教她这般乞求疼爱,给予了她想要的“奖励”,便让莱欧斯利非常烦躁。
“下面的小嘴好?谁教你的这种话?”莱欧斯利收紧了荧的项圈,荧被迫挺直身子和他对视,窒息感蔓延上大脑,“小母狗,我要教你一点礼仪。”
“跪下。”
没有得逞,荧含着生理性的泪水跪到主人脚边,办公室的地板冰冷坚硬,相比于那维家的地毯,让荧觉得膝盖发疼。
然而课程还没开始,不速之客就来了,莱欧斯利迅速将椅子往前拉,荧收敛了气息,跪在桌下不动,拥挤的空间中,少女用身体轻蹭着主人的腿,报复似的将气息吐在他双腿间,莱欧斯利保留着项圈的操纵权,却并没有使用。
荧猜他已经方寸大乱了。
莱欧斯利送煞似的送走了狱警们,锁好门,把那只需要教育的小狗抱到自己办公桌上,摁住双腿,插了进去。
“真是只好狗,活泼得要命,我可担待不起这么有活力的宠物,会把我的办公室拆、了、呢。”
随着加重的语气一起侵入荧意识的是猛插到底的性器,主人收紧项圈,濒死感和窒息感窜上身体,受虐受辱的欲求被插得粉碎,荧哭求他轻点,莱欧斯利却含住她聒噪的嘴巴,用身下性器的横冲直撞驳回了她的哀求,只凭着天然交媾的冲动以及自身尚未发觉的嫉妒做爱。
荧比自己所想象的更享受这近乎奸污的性爱。
若非双手被铐在身后压得发麻,一定会出卖掉荧的演技,抑或者,极其配合地接吻与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就出卖了她,荧反复夹紧自己的腿心,感受莱欧斯利带着强迫意味的操弄,只希望他插得更狠些。
渴求并未在莱欧斯利把精液洒进荧的小腹后落幕,荧想要得更多。
好在她的主人也意犹未尽。
“主人……”荧望向倒茶的莱欧斯利,“精液,谢谢。”
“是吗?我到觉得你会更喜欢其他人的。”
嫉妒溢于言表,终于识别到自身情感的莱欧斯利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明明连嫉妒的是谁都不知道。
那维莱特?很难想象他会将荧调教成这样的变态,那么还有谁呢?或许,那个至冬国的执行官?
“莱欧斯利,”荧转身挪到桌子边,看着他,“水下太无聊了不是吗?”
少女轻吻在他脸上。
“只是稍微地放纵一下而已,连这样短暂的自由也不能享受的话,典狱长和正在服刑的罪犯还有什么区别?”
莱欧斯利坐到了桌上,荧主动吻上他的唇,温柔地纠缠片刻,莱欧斯利命她喝下自己茶杯中的茶,随后将荧的口球戴到了她脸上。
“闭上嘴巴,用行动来服侍我。”
荧慢慢坐了下去——
粗壮的性器没入少女的花穴之中,其上雕刻的纹路剐蹭着内壁,带出星星点点的淫水,餍足感涌上小腹,直击心头,少女禁不住快感反复扭着腰,主动将花穴送上又抽离,身下的男人也忍不住轻哼。
“小家伙,精力很旺盛嘛,看不出你在生产区待一天的样子。”
若是达达利亚在,荧的精力恐怕不怎么够用,但眼下的情况,荧只怕莱欧斯利会提前退出。
当然,她现在是没什么办法去挽留这位公爵的,双手缚于背后,唇间含着乌色的口球,眼中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公爵咬疼了荧的耳垂,单手扼住她纤细的脖颈,短暂的窒息与眩晕感,让感官被磨成齑粉又重组,近乎凌虐式的性爱,却让荧不断涌上高潮。
直到腿心摩擦出的细碎泡沫里涌出一股白浊,荧也交代下来,花蜜弄脏了办公室的桌子与公爵大人的衣服,少女如断线人偶般无力地依靠在公爵的胸口,男性的喘息声又如强力春药般激起她的渴望,荧缓缓抬起了头。
金色的眼眸本应最为圣洁,不可亵渎,可在与其对视的一刻,便任她予取予求。
梅洛彼得堡里没有白天与黑夜,饕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在此服刑的犯人或许还有出狱之日,在爱里服刑的罪犯则是无期徒刑。
莱欧斯利清楚自己应该掌握主动权,双腿间受尽疼爱的荧被翻了个身,四肢着地,莱欧斯利握着铁链,催着他的小狗向前爬了两步,从那堆违禁品中拿出一条皮拍子,拍到了荧臀上。
荧高高地翘起屁股,红肿的穴中流出两人混合后的体液,小狗摇摇屁股,索求更多。
想要把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狗狗,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好在荧的刑期还很长,莱欧斯利有耐心完全操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