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鸽
“也是。”
说完,只用一双眼睛柔柔地看着安妮。
安妮叹了口气,咬住了旅鸽的下唇,诱着她来索取自己。旅鸽从来都不主动更进一步,自己反而才是那个心急的主儿。她其实更希望旅鸽能“不讲道理”些,这样才是嫖客和妓女之间应该有的关系,不是吗?
旅鸽牵制住安妮伸向她衣服里的手,安妮的心思她看得清楚,只不过她一向以她的意愿为先。
旅鸽突然想着,如果她变得“任性”一些,安妮还会不会这样对她好声好气呢?
安妮从来没察觉到旅鸽的手劲这么的大,手腕被压在头顶,衬衫被轻而易举地解开。解放了的一对圆乳贴在她的胸口,被旅鸽亲手调教探索过的小穴就已经难耐不已。热裤一脱,透出布料的水泽被人看得清楚,身下的潮意给她用食指沾了些去。
“啧,原来已经这么想要了……想让我好好疼你?”
“唔呃……”羞愧难当的轻哼随着揉摁变得稀碎,安妮还在困惑旅鸽怎么转了性子,甬道的扩张就夺走了她剩余的清醒。
湿滑的内壁夹着旅鸽的指节,疯狂分泌的腺体欢迎着来客的到访。熟门熟路,旅鸽又故意加了力道,缩短了高潮所需的时间,没多久就让泉口喷了一手。
安妮微微皱着眉,原来精致的脸松动出些许不安。旅鸽见不得她这一脸茫然,又紧接着欺负起那颗脆弱的花核,任由膨大的花唇和手掌间相接出连贯的水声。
旅鸽咬在她的颈侧,直到那些红痕被新的痕迹盖住,安妮的腰窝后边全是欢爱激出的热意,汗珠细细小小,跟着发抖的小腹一动一动。
安妮下意识被快意激得想要退缩,饶道:“阿吕?阿吕,慢点……我快要……呃啊……”
旅鸽嗤笑道:“安妮呀,你怎么也对我这样挥之即去的。”
旅鸽眼眶里泛起的红不降反升,她的头发散在眼前,遮去了大半不真切的笑意,反而像个可怖的罗刹。
“安妮,不喜欢吗?我可不这么觉得。”
旅鸽的眼睛太毒,安妮假意的求饶根本骗不了她。她的声音弱了弱:“对、对不起,阿吕,我无意——”
胸口的尖峰再次被人蹂躏了个遍,只剩下床头的枕头被安妮的手抓了又抓。乳峰传来酸胀的热意,身下更是泛滥成灾,双重的快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紧绷的神经几乎快让她忘记了呼吸。微微鼓起的泉口淌出大股大股的热液,安妮一边咽下口腔里的唾液,压抑的呻吟一瞬间低了下去。
旅鸽抽出湿滑的指节,安妮现在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更多带有温度的舔舐会给她带来致命的冲击——旅鸽很喜欢她失控到不能自己的神态,那种奄奄一息的迷离和依恋,散发着诱人的吸引。仿佛就像是亲密的恋人对自己的毫无保留。
她被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那两个字灼痛,吮吸的频率也骤然加快。柔柔弱弱的手,带着欲拒还迎,穿过她的发间,流连片刻后,停在她的耳后。
小穴也动情地撩动着旅鸽的唇舌,一双白润的腿挂在她的肩头,慢慢蹭着她的脸颊。安妮弓着腰,去迎合身下的动作,轻轻扭动的腰肢和细密的低吟对采撷者不断发出求欢的邀请。
她一次次承接住炙热的绵吻,听着旅鸽鼻音里的畅意,只觉得潮水又要把她淹没。
“阿吕……阿吕……”
安妮眯着眼睛,有泪水出她湿漉漉的下眼睑里滚落。她晃动的雪峰在旅鸽脸上遮出一片隐影,刚好为那双专注而深情的眼睛遮去了几分悲伤。
高潮之后,安妮的手指点在旅鸽的耳廓上,“阿吕不必为了……难过。”
旅鸽停了动作,抬起头去看她。
“能认识阿吕,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旅鸽直起身子,盯着女人亮晶晶的双眸:“是么?”
安妮选择用来回答她的问题。她的细吻啄着旅鸽的唇角,像是在撒娇,在讨一个欢心。抚平了旅鸽心底里那浅浅的不快。
“我会等你,等你下次来敲开我的房门。”
旅鸽在心里叹息。
面上却挂起熟悉的调笑:“看来我真的很会讨你的欢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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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
旅鸽:受不了了。
我本人:啧啧啧,安妮宝贝你这样真的很犯规,你干嘛要去惹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