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私奴
“小少爷，奴……”冷阳秋想给小叔解释一下，想说冷家无论如何都不敢僭越主家，可是程少爷在，这话又不好出口。林珉祥伸手止住了冷阳秋，转过头对程朗说“行了，就你问题多，吃饭去吧，冷阳秋热了就去收拾一下，一会儿过来陪我们俩打游戏。”
这一晚上，程朗觉得自己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奇。两个人玩的酣畅淋漓，陪侍的冷阳秋则是紧张的大汗淋漓。好不容易盼着程少爷去睡了，小文大人服侍小少爷准备安寝，冷阳秋都没抓住空档请罪，不敢打扰小少爷安寝，冷阳秋只能闭嘴，明天再找机会解释，只觉得今天真是自己倒霉的一天。
转眼就是中秋，自从林珉祥回学校以来，林毓臻已经一个月没见到小儿子了，中秋之前连着打了几个电话来催儿子回家，还派了沈慕亲自来接，想着趁中秋祭祖，正式宣布林珉祥的身份，同时召集所有侍奴家族，拜见小少爷。在征求了儿子同意之后，安排了文睿准备小少爷的回归礼。一个月的时间，林珉祥已经适应了小少爷的生活许多，甚至晚上已经允许奴才跪在两道门之间侍夜，只有侍浴和伺候更衣至今是不许的，床奴也没有安排。按照联邦律法，16岁成年允许婚嫁，主家少爷一般到了14身边就有人伺候房事，但是一般不会过早嫁娶，主要由私奴、侍奴、床奴伺候，文汶等人在内侍局都是受过严苛的调教的，只是家主未赐床奴，小少爷也没表现出兴趣，文汶等人自然也不敢媚主，故而虽然每日守着规矩清洗，却从来没用上过。
在林毓臻的亲自关注下，回归礼被文睿办的隆重而盛大。中秋当日一早林珉祥就被文汶从被窝里叫了起来，换上了一套新裁制的礼服西装，洗漱的时候甚至被简单化了个妆。收拾停当被全部的私奴侍奴一起簇拥着到了祖祠门外，与林珉祥没睡醒相对比，林毓臻明显没睡好，眼下带着的乌青被较好的遮盖了。这场回归礼是为林珉祥而办，但是林毓臻更加紧张，想念了12年的儿子，终于能够认祖归宗，这场景不知道梦里经历了几次。主持祭祀的是林毓臻的二叔，上一任家主的亲弟弟，一向与世无争，是目前族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在礼官的引导下，林珉祥随着父兄上香、叩礼、烧祭文告祭祖先后，出来到正厅接受家奴行礼，拜见仪式一直持续了一个上午，林珉祥正襟危坐到腰酸背痛，听说这还是有资格拜见的一二等家族，小少爷的怜惜
文汶醒来已经是傍晚了，环顾周围发现不在自己房间，是在主楼主人的书房，后背已经没有那么剧痛，感觉清清凉凉的，想必是上了药，动了一下已经趴的僵硬的肩膀，看到了旁边睡着了的主人，随侍的冷阳秋发现文汶醒了，刚想唤醒林珉祥，就被文汶示意闭了嘴。主人坐在旁边，文汶自然不敢继续趴着了，挣扎着想下床跪侍，可是到底受了伤没有平时灵活，踉跄了一下惊醒了本就睡的不深的林珉祥。
“你醒了，你要干去哪儿，回去趴着。”
“主人，这是主人的书房，奴不敢僭越，何况主人在，奴怎么能趴着呢。”文汶到底挣扎着跪在了床边。
“书房怎么了，不能睡书房，难道要睡我房间，你养好之前就在这儿呆着，小秋扶小文大人回去趴着。”
“是”，冷阳秋半扶半抱的把文汶送回了床上。
“小汶你饿不饿？刚刚医生说你醒了之后需要吃点东西。”说着示意人将准备好的清粥小菜端了进来，自己拿起了勺子，为了文汶一口粥，还很细心的吹了吹，相比别的主家少爷，林珉祥从小生活并不优渥，什么事自己都是做过的，喂人吃饭自然也会。
主人喂的粥，文汶不敢拒绝，囫囵吞下了，“主人，奴自己来吧，不敢劳累了主人。”
“你乖乖的，喝了粥才能好。”林珉祥好声好气的哄着。文汶张嘴又喝了一口，沉迷在主人难得的温柔里。直到门外有人来请主人到锦竹院与家主共进晚餐。“困了就再睡一觉，小秋留下照顾你。”林珉祥放下手里的碗，带着门口的方雨霖去了锦竹院。
“小文大人，您要再吃点么？还是趴下再睡一会儿，您晕倒在刑堂，小少爷不知道多担心，直接带您来了主楼，还传了医奴，亲自守了您一下午呢。”冷阳秋有意卖好。
“主人尊贵，怎么能守着我这个贱奴，你们都不知道规劝的么？若是累到了主人，一个个小心板子。”想到早上原原本本受的60鞭，文汶并不敢相信主人会心疼自己，只觉得主人的心思不可揣测，想着以后伺候的要更加小心，相比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文汶更倾向于主人是惩罚自己之前侍奉不周，警示众奴。
“哦，小少爷不肯走，奴哪儿敢劝呀，小文大人您好好休养快快好起来，除了各位主子，小少爷也就能听您的规劝。”冷阳秋嘟了嘟嘴说道。
“不可胡言，我再趴一会儿，等下主人回来了叫我。”
“是。”
另一面，林珉祥到了锦竹院陪父兄吃晚饭。难得跟儿子一起吃饭，在林毓臻这儿食不言这个规矩是彻底费了，巴不得跟儿子多说几句话。
“怎么就带了一个人跟着，文汶呢？”看到小儿子只带了一个侍奴，林毓臻又开始转动心思想让他多收几个了，现在私奴只有一个怎么行，文汶既然是内宅管家，那至少还要一个奴负责代理公司事务，一个奴贴身侍奉。
“文汶私奴礼受伤了，我让他休息呢，也不知道谁定的规矩，人都打坏了。”林珉祥有点抱怨。
“呦，小祥儿大了，会心疼自己的人了。内侍局这么没眼色的么，小少爷的人都敢往狠了打，袁杰这个总管是要干到头了。”林珉历调笑弟弟。
“不怪袁杰，是我忘了今天认主礼，我过去的时候都打完了。”林珉祥有点懊恼。
“小祥儿身边的人也该紧紧规矩了，这事还用主子记得，没一个上心的，文汶这打挨得也不算冤。”林珉历说着看到方雨霖抖了一下，差点把要布给小少爷的菜掉在桌子上。
“祥儿身边人还是太少了，历儿也操操心，选几个好的给祥儿，过几日公司过户完也要有人管理。”林毓臻说道。
“对了爸爸，我明天能不去学校么，我想多陪陪您和哥。”林珉祥趁机撒娇。
“是怕你那个小私奴还没好吧，在家几天了也没见你主动来陪陪我。今儿认主礼你没去，文汶只怕要被人编排失宠了，小慕你亲自去一趟，给文汶赏点药就说是小少爷亲自讨的，给小文大人全全脸面。”林毓臻吩咐完，转头对林珉祥说，“学校的事爸爸想跟你商量下，那个县城初中实在是教育水平不太好，爸爸想要不要转到云都中学来，而且这几日几个公司要转到你名下，虽然有奴才打理，你也要看得懂才是，在云都能学的全面一点，不过也不急，祥儿你再在家呆几天，好好想想。爸爸不逼你，哪怕你什么都不学爸爸也养你，就是，既然你这么喜欢读书，爸爸也想给你最好的。”
“爸，我知道了，您让我先想想。”
吃完饭又陪爸爸喝了会儿茶，林珉历就带着弟弟告辞出来了。
“哥哥哥，我去你哪儿玩一会儿呗，我还没去过呢。”林珉祥拽着哥哥的袖子。
“怎么突然想上哥这儿来了，走吧。”对于弟弟林珉历向来是有求必应的。
到了少主楼，林珉祥像多动一样左摸一下右摸一下，点心咬两口就放下了，准备的果汁也就喝了一口，林珉历好笑的看了弟弟半个小时，觉得还是不能磨蹭下去了，要不这小祖宗是不打算睡了，挥手让屋里侍候的奴才们都出去，把林珉祥抓过来，安顿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小祖宗，有什么事说吧。”
没想到林珉祥脸突然就红了，“哥，我，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说。”
“傻小子，跟哥有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吧，昨天我晚上去看文汶，撞到了他内个。”
“哪个？”看着林珉祥扭扭捏捏的不肯说，“让哥猜猜，小祥儿是害羞了？还是有冲动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怪怪的，然后今天又因为我起晚了害他挨打，下午我陪着他，看他被打的样子竟然有点兴奋，就更奇怪了，所以哥，我是不是做错事了？”林珉祥脸红的像个苹果。
“哈哈哈哈哈哈哈”等林珉历笑够了，接着说。“祥儿，你没做错事，你是长大了，也怪哥没想到，早就应该给你安排了，等下给你本书，自己回去看看。至于文汶，他是你的私奴，你想打就打，想用就用，不用想这么多。怎么待这些私奴也是学问，不能一味严厉，也不能一味宠着，要让他们怕你也爱你，至于侍奴和下奴，不喜欢就换，不过是个物件，不值得费心。”
“唔，还是不太明白，所以不是我害了文汶么？”
“祥儿你是他主人，就算是打死他也不是害了他。不过今早怎么就睡晚了呢？难道因为昨晚看到什么惦记的没睡好？要不今晚跟哥睡？”
“不不不，哥晚安，我走了。”
“嗯？傻小子，用完就扔啊，行吧，欠你的，回去等着吧，一会儿小潇给你送东西。”目送着林珉祥离开，林珉历摇摇头唤来了方雨潇，“去把我书房最上面格子里的箱子给小少爷送去，然后去问问文汶小少爷多大了，让他好好想想私奴的职责是什么，别借着小少爷刚回来就偷懒，想想晨侍侍夜该怎么安排，不会安排就回内侍局重训。”方雨潇领命，刚想退出去。
“别急，小潇，今天晚上跟着祥儿的是你弟弟吧？”林珉历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今晚随侍小少爷的是奴幼弟。”
“方家主看来是老了，对儿孙管教如此不上心。”林珉历把玩着手里的杯子。
“奴该死，奴做错事求主人赏罚，饶过奴父亲。”方雨潇跪伏在地上，连连磕头。
“小潇这么乖，爷怎么舍得罚呢。起来吧，一会磕破了可就不好看了”
“是，奴谢主人。”
“你去问问今早晨侍的是不是你那弟弟，爷不想管他是侍主不周还是活络了心思，你看着他掌嘴30，明儿自己去跟小少爷请罪，就说是自罚的。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方家，下次要是敢在小少爷的事上活络心思，让你那老眼昏花的父亲自己过来领人。”
“是，奴谢主人宽仁，奴一定管束好弟弟，绝不敢对主家有二心。”
“去吧。”退出少主楼，方雨潇只觉得一身冷汗，匆匆往紫竹院去了。
今夜的紫竹院因为方雨潇的到来变得颇不太平。
林珉祥收到了哥哥给的箱子，打开瞄了一眼，便害羞的将房内所有人赶了出去，甚至门外都没留人侍夜。自己偷偷躲在房间研究哥哥给的画册和视频。
文汶听了少主的吩咐，不顾身上的伤，带着冷阳秋连夜去了内侍局，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几个明媚皓齿的小少年。
最后到了方雨霖，方雨潇按少主吩咐问了话，赏了罚，刚想推心置腹的同弟弟谈谈，就被推了出来，“方大人快些回去做你的少主私奴吧，莫要被奴连累了，奴连伺候小少爷都不得宠，一个侍奴怎么配与方大人做兄弟。方大人快走吧，莫沾染了晦气。奴明日自会去向小少爷请罪的。”说罢方雨霖将哥哥推出门，一把关上了房门，对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脸泪流满面。突然抬手又赏了自己一巴掌，心里骂自己没用，从小比不过哥哥，进了主家比不过文汶，明明家世、模样、内侍局的考核成绩，样样不比文汶差，可偏偏人家就能认主，自己甚至被冷阳秋比了下去，愤恨、不甘交织着。
离开紫竹院的方雨潇更加的忧心忡忡，明显弟弟是想左了，自己这个弟弟处处争强好胜，如今必然是不甘心只做个侍奴的，明显与自己也在置气，只能数着日子休沐让父亲好好与弟弟谈谈，莫要误了自己还连累家人。
睡觉之前过于用功的结果就是，林珉祥又起晚了，做了半夜的梦，梦里一直拉着文汶胡闹。与往常不同，林珉祥醒来不是因为文汶轻柔的叫起，而是感觉到胯下一片温热。林珉祥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也就随着人动作，一条灵活的舌头轻柔的舔舐，让林珉祥很快有了感觉，胯下的人感觉到小主子胀大了几分，仿佛受到了鼓励，由舔舐变成了含入，尽量扩大自己的喉管，让小主子进入的深一些，同时配合着吞吐和挤压，毕竟是小汶哥哥的惊喜
等林珉祥从哥哥那儿回来已经是下午了，哥哥叫自己过去是为了签几份转让协议，在自己成年之前公司还是哥哥代管，自己只拿分红，小财迷林珉祥当然乐呵呵的接受了。不管现在爸爸和哥哥对自己多好，自己都要有本钱，万一哪天他们对自己不好了，自己也能出去好好过日子。作为一大笔收入的回报，林珉祥留下陪哥哥用了午膳，回到自己院子里，林珉祥再次把所有人赶出卧室，继续看哥哥给的小盒子，期待晚上小汶哥哥能不能给自己个惊喜。
用晚膳的时候林珉祥就赶了文汶去准备，自己慢悠悠吃完，欲盖弥彰的在书房坐了一会儿，便回了卧室，看到文汶带着冷阳秋已经跪在卧室等着了，两人皆穿着一样的侍奴服，不像日常管家服板板正正，更像是汉服，里面没穿裤子，只有一根系带绑着。
林珉祥看着有点不高兴，“小文大人这么不想伺候么？还带着小秋？”
“主人，伺候主人是奴心之所愿，只是家规规定侍寝要安排备寝，而且奴怕伺候不好主人，主人便允了奴和小秋一起伺候吧，主人～。”知道这时候不能一板一眼的，木讷无趣，好在内侍局早就教过了，文汶尝试着生硬的撒了个娇，说话的时候还微微摇了摇屁股。
被可爱到的林珉祥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啊，何况小秋早上伺候的也很舒服，至少自己不吃亏。
“哼，你永远有道理，过来服侍沐浴”。下午林珉祥已经暗戳戳的规划了一个流程，比如先一起洗个澡，不过文汶大概不会愿意，退一步就让文汶服侍自己洗个澡，然后在水里，嘻嘻。
这是主人法，但是光是主人在操自己这件事，就够让文汶情动，“啊啊啊啊啊”，随着主人的操弄，文汶不受控制的浪叫，直到狠狠的一下顶入，林珉祥射在了文汶体内。
休息了一下，感觉到主人离开，文汶赶忙从沙发上下来跪在了地上，努力的关紧后穴，不让主人的赏赐流出来。冷阳秋膝行向前，用嘴给小主人做好清洁。
初经雨露的后穴，已经被操开了，完全没办法关紧，感觉到后面有液体流出，文汶几乎要急哭了，“主人，求主人，奴没用封不住赏赐，求主人赏奴堵上吧。”
看着红红的小穴，流出白色的精液，文汶没有赘肉的小肚子被灌溉的微胀，林珉祥刚刚消停下去的欲望再次升起，快要急哭了的文汶又增加了林珉祥的凌虐欲，林珉祥几乎是把文汶扔在了床上，看着文汶一瞬间就调整成了侍寝的姿势，林珉祥对着文汶无法闭合的小穴再次捅入，一夜旖旎。
转学
初尝禁果的小少爷，一晚上要了文汶几次，直到文汶四肢发软，已经跪不住了，才被放过，被冷阳秋扶下来谢恩的时候，整个人没有一丝力气，连脑子里都是浆糊。冷阳秋忙前忙后的服侍小少爷洗漱穿衣，又安排了人重新换了寝具，等到安顿小少爷睡下，才扶着小汶大人回去休息。
“恭喜小文大人，奴谢大人提携。”冷阳秋早就猜到了今晚大概率是轮不到自己的，小少爷满意他是真的替小文大人开心，也感谢小文大人愿意带着自己伺候。文汶叫了一晚上嗓子已经沙哑了，安抚的拍了拍冷阳秋的手，觉得自己真的没选错人，冷阳秋的懂事乖巧甚至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了，要不堂堂林家小少爷身边这么寒酸像什么样子。
吃饭的时候，读书的事又被再一次提起，不过这两天花了太多精力在文汶身上，林珉祥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件事，听到爸爸提起，只能现想。其实去云都中学没什么不好，那可是自己原来想都不敢想的学校，而且昨天签了转让协议，自己也是要学学经营，一直让哥哥代管可不行。
“爸，回云都来读书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原来的学校差的有点多，跟不上怎么办。”林珉祥还是有些担心。
“傻儿子，到云都中学来读书，当然进度都是根据你的来，咱们家自己的学校还怕跟不上么。”
得，听这意思就是家教了，不过自己差的确实有点多，就当补课了。“行吧，那等我跟上了能回班级上课么？”林珉祥还是想给自己争取一下正常的学校生活，不过他想象的学校明显和林毓臻没对上线，但是不重要，虽然不知道儿子要什么，答应就是了！“没问题，祥儿你想在哪儿上课都行，你自己决定，那咱们下周去云都中学？”
“行，不过我有个朋友程朗，去了云都中学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祥儿要是想，随时可以去别院住，找谁玩都行，还是你想让他也来云都中学读？”这些对林毓臻来说都是小事。
“可以么？他成绩可不太好，家里也没什么钱。”潜台词就是考试考不过，学费没钱付。
“文睿，你去安排一下。”林毓臻直接吩咐了下去，有时候林毓臻也不太懂儿子，这种小事哪儿需要小少爷操心，想要谁，想干嘛，吩咐人去做就好了。
对文睿来说程朗的事好安排，入学就是一句话的事，小少爷的朋友哪儿需要入学考试，家里没钱学费全免再给一笔奖学金就好了，甚至都不如别院一天的花费。真正麻烦的是小少爷入学的事，衣食住行、服侍的人手、课业老师的安排、陪读的选择样样都是大事，尤其是陪读的人，之前在县城中学说是找伴读，其实选的是侍奴，日后小少爷看上了也是留在内廷侍奉，现在陪读的人选就很重要了，这些小公子以后一定是小少爷的左膀右臂，不管是家世、性格样样都要好，长相当然也是加分项，要是小少爷看上了，收做侍奴乃至私奴都是他们的荣幸。
服侍完早膳，文汶安排了冷阳秋带人随侍，前面加的几个侍奴林珉祥不是很接受，现在近身伺候还是文汶、冷阳秋、方雨霖轮班，而方雨霖刚刚被罚过，脸上痕迹没消怕碍了主人的眼，只能冷阳秋先顶着。至于文汶自己，按照规矩私奴第一次侍寝是要到内侍局重温规矩的，若是伺候的主人满意只需要跪诵家规即可，若是主人不满意则是要罚的，文汶自述是服侍不周，事后没按规矩伺候主人洗漱，小少爷又没令人赐罚，无奈之下内侍局着人请示了小少爷，林珉祥自然是满意的很，而且有了上次认主礼的经验，千叮咛万嘱咐了不许打，内侍局当然不敢违抗小少爷的命令，跪诵了两个小时的家规，教习老师又提点了几句，便放了人。没想到在回紫竹院的路上就被抓了差，文睿负责安排小少爷读书的事，为了能让小少爷满意，禀了家主和小少爷，传文汶协助。当天文睿带着文汶梳理了全部与小少爷同龄的一二等家族子弟信息，从家世、性格、内侍局训练成绩、长相等多个维度做了初选，传了初选通过的50人到内侍局加训，候家主和小少爷择选。第二日安排小少爷在学校的衣食住行，小少爷在云都中学就读至少三年，读书期间是要住在宿舍的，只有周末能够回家，而学校条件有限不能有单独的别院，宿舍的布置上要比别院更上心，跟着伺候的奴才也要重新筛选。连续两日文汶忙的脚不沾地，只能在早晚请安的时候见到主人。
另一面林珉祥给程朗打了个电话，刚接过来就被那个大嗓门震得耳朵发疼，“哥们你跑哪儿去了，怎么过完节就没回来上课，你家那两个新同学也没来，难不成咱们优等生不打算念了？”
“你小点声，吵死了。程朗，我要转学了，就不回去了。”
电话里一片沉默，“也是，现在你是有钱人了，怎么会在这个破学校读书呢，去哪儿呀？省城么？恭喜呀哥们，你成绩这么好肯定能考出来了，有空回来找我玩。”
“去云都中学。”
“这么好！我跟你说件有意思的事，今天我爸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云都中学招生办，让我去读书，还说免全部费用给奖学金，你说骗子也不做功课，我像是能拿奖学金的人么。”
“呃，”林珉祥沉默了，没想到文睿安排的这么快，还想自己先跟程朗说一下呢。
“你也觉得离谱是吧，不过哥们你能去我是真高兴，好好学习。”
“不是，程朗，可能，这事是真的。就是那个招生办是真的。”
“嗯？你咋知道的？”轮到程朗沉默了。
“就是我跟我爸提了一下，我也没想到他就安排了，那你想去么？都看你，不想去我跟他说。”
“这，我没想过，要不我跟家里商量一下，无论如何谢谢你也谢谢叔叔。”
“跟我客气什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说好了苟富贵无相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