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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深喉‖夹子‖厚R‖微dt‖不让S】

 

沈立锦泡澡的时候,偶尔会让林误按摩身体,不过他一直嫌林误脏,连做爱的时候都不让林误碰他,所以这个时候林误要把一双本就苍白瘦弱的手再用酒精,洗手液,消毒水,香皂等清洁物品里里外外洗好几遍,才能开始给沈立锦按摩。

“立锦,这样可以吗?”林误小心翼翼的张开双手,里外都红通通的,甚至有的关节处都破了皮。

沈立锦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然后才点了点头,舒服的躺在温热的浴缸中点了支烟,做好等待按摩状。

林误开心极了,他很少能摸到沈立锦,浴缸按摩就是恩赐,就算把手洗烂他都愿意。

按摩也是沈立锦为数不多放松的时候,沉浸在热气腾腾的雾气中,他不再向平常那样暴戾。

“下次不要用这个味道的精油了。”沈立锦淡淡的说到。

“好的,立锦。我记住了!”林误赶紧答到,然后赶紧收起了精油,开始下一个步骤,足疗。

沈立锦特意让林误学的这一套手法,林误也学的很认真,他很高兴自己对立锦来说有点用处。

按到足底某个地方时,沈立锦“嘶”了一声,然后皱眉不语,吓的林误赶紧停了手,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不知道该不该接着按。

只听沈立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按的是哪?”

“是…是肾,立锦。”林误磕磕巴巴的说到,他发誓他绝对没有重按,见沈立锦不语,林误只得硬着头皮问道:“还要…还要接着按这里吗…立锦。”

“按疗程来。”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后,林误还是大着胆子哆哆嗦嗦的开口:“立锦…”,

“有话就说。”

“要不,要不以后,我每天都给你熬杯姜汤吧,养肾固阳的。”他是真的担心沈立锦的身体。

沈立锦听后挑眉,然后猛的俯下身接近林误,抓住他的头发,不屑的说到:“你真觉得我肾不好啊?好久没操过你了是不是?”

林误被沈立锦的动作吓到,但是又被那句话搞得脸通红,喘气都变急了,胡乱的答到:“不…不不是……”随即有想到什么,害羞的说到:“是…是的,好久,好久都没…”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目光凌乱的瞟向地面。

“好久没什么?”或许也是有一段日子没开荤了,沈立锦不再像平常那么冷漠残暴,而且进一步的调戏着林误。

“没……操我,立锦…”林误小声的不能再小声的说到。

沈立锦放开林误,往后一仰,“去洗干净点,然后…”沈立锦停顿,思考到,“然后戴个狗链,去吧。”

林误听后激动的起身,说了句“谢谢立锦!”然后抑制不住开心的小跑着去卫生间。

彻底的梳洗后,林误赤裸着身子,只见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淤青和伤痕,新旧叠加。林误走向镜子,佩戴好了带牵绳的铁项圈,紧张局促的走向沈立锦的卧室,生怕自己表现不好或者扫兴。

见人来了,沈立锦满意的打量几眼,然后解开浴袍,随意的靠在床头,赤裸裸的目光盯着林误,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林误不敢扭捏,利索的爬上床,跪在沈立锦的腿间,低下头,含住了沈立锦半硬的阴茎,最大程度的张开嘴巴,收好牙齿,湿软的舌肉缠绕柱身,贪婪的吮吸舔舐着,他好爱沈立锦的味道。

不一会儿,半硬的阴茎就完全勃起了,异于常人的粗长,林误的嘴角都撑裂了,才吃下去一半不到,沈立锦不太满意,抓着林误的头发就硬生生的按了下去,一口气按到底。

被坚挺的龟头顶进喉咙,一路开辟的喉咙最底部,林误一阵干呕,眼角逼出了几滴眼泪,但他怎么敢吐,强忍住呕吐感和令人不适的异物感,甚至不敢抬一点点头,辛勤的舔弄起了根部。

林误嘴巴被撑满呼吸不了,鼻子也埋在紧密的两腿间呼吸困难,就这样埋头舔了几分钟,只听沈立锦又传来了指令:“动。”

林误听后,努力的嘬紧腮部,然后幅度不大不小的上下动起了头,嗦了一会儿,只看沈立锦从哪拿来的鞭子,照着林误瘦骨嶙嶙的后背就是一鞭子,“你舌头呢?”

后背的皮肉上瞬间一道肿起来的红痕,林误顾不上疼,连忙一边裹腮一边动舌头,一刻不停歇的一下下舔弄着龟头和柱身,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取悦沈立锦,让他舒服。

沈立锦恶趣味的欺负着腿间辛勤的为自己吸吊的林误,时不时抽几鞭子,时不时掐几下,而林误别说呻吟了,他连嘴都不敢动一下,动了牙齿就会碰到撑得满满的柱身,到时候不知道又是什么非人的惩罚。

见人都生生的承受住了,沈立锦开始变本加厉的欺负了起来,他随手在床头柜上拿了一个燕尾夹,不是情趣的乳夹,而是真正咬合力很强的办公用夹子。就夹在了林误锁骨处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上。

“唔!”林误的动作顿了一下,终于疼出了声音,但也只是微弱短促的一点声响,还好控制住了牙齿,没有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不许停!”终于算是抓住了林误的错,沈立锦的鞭子抽的更加用力,然后又给林误带上了几个夹子,都在很脆弱的地方,像是柔软的腰窝处,上臂内侧的嫩肉,等等一些折磨人的地方。

林误疼的流了眼泪,但也只是流了眼泪,喊也喊不出,动也不敢动,连停都不敢停。

被夹是种持续性的钝痛,疼痛会随着林误的动作轻轻晃动,传导到他的每一寸皮肤上,让他痛苦又清晰的感受到皮肉坏死的感觉。

又过了一会,沈立锦终于拉开了林误的头,龟头拔出嘴巴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林误直起身子,口水不知顺着下巴流了多少,嘴巴依旧僵硬的张着缓不回来,舌头累的瘫在唇外,甚至微微抽搐着,大口喘着气。

沈立锦上手,捏着夹子狠狠的全部拽掉,皮肤上立马出现了血红的痕迹,“啊!呃…呃啊!啊…啊…”林误吃痛的皱眉,微微弓起了身子,手就乖巧的放在双膝上,一点也不敢捂着。

然后沈立锦掐着林误的后脖颈,像拎小鸡一样拎起他,转了过去:“撅好了,自己掰开。”

林误听后立马扭动起身子调整姿势,侧脸压在床上支撑起全身的重量,腰支软软的塌下去,屁股高高的撅起,双手背了过去最大程度的掰开两瓣干瘪的屁股,露出红嫩的肛门,身体微微颤抖,脸颊和关节处都染上了情欲的绯红色。

沈立锦起身,跪坐在林误身后,开始插入。

“嗯…”刚进去一个龟头,林误就娇喘了起来,刚才给沈立锦口的时候,他后面就饥渴的不行了。生理方面和心理方面的同时刺激让林误的小阴茎立马就立了起来。

肉刃继续开辟,进入到一半时,好像撵过了一块凸起,只见林误的细腰猛的弓起又塌下,微微的颤抖,呻吟不止:“啊!啊…嗯啊…立锦…”

沈立锦没有管那个点,而是顾着自己的舒爽继续深入,终于顶到了头,林误微张着嘴,娇软的呻吟到:“呃啊…好深…好深啊立锦,插到肚子里面了呜啊……最里面嗯哈~立锦,啊~嗯啊~立锦,立锦呃嗯…”

不得不说,林误在床上的骚劲是可以的,虽然也是挨了不少打才学会的,不过沈立锦确实很受用,开始顶的又深又快。

“啊…啊…嗯呜…立锦…想射…想射了”林误红着脸说出来,没错,他射精也要沈立锦允许的,虽然这才刚开始五分钟,但沈立锦就是他最好的春药。

沈立锦听后不屑冷声道:“早泄废物,自己堵好。”说罢,一手压着林误的后腰,一手撑着床,俯身操得更深了。

“啊!嗯啊~哈…啊啊好快啊…好快呃呜…立锦,好…好厉害!啊~”林误并没有觉得沈立锦的话有多羞辱,或许是习惯了。

而是像早就料到一般,认命的握住柱身,大拇指死死的堵住马眼防止射出,然后尽心尽力的挨着草,沈立锦喜欢床上骚的,所以林误叫床声又骚又浪,恰到好处,何况他现在真的爽的要死。

“贱逼,恶心死了。”沈立锦悠闲的抽送着胯部,嫌弃的辱骂着,冷冷的看着林误那种被操熟的表情。

“是…是贱逼嗯啊…”林误被操的懵懵的,顺从的应着,只为了让沈立锦这场性爱更加爽快。

此时林误一脸潮红,眼睛根本聚不了焦,他爽死了,是沈立锦,是他最爱的人,在操他,在床上,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事。

沈立锦看着林误已经胀的发紫却还死死攥着的阴茎,发力的大拇指都要扣进马眼里了,又痛又憋,但是绝对不能射出来。

“变态,被男的插能硬成这样?”他有些不解,不过更多的还是鄙夷和恶心。

林误已经被插的欲仙欲死,虽然下体被死死堵住,可他不知道已经颅内高潮了多少回,剧烈的心跳甚至比交合声音还大。

“啊嗯…是变态啊,是啊啊啊~喜欢……喜欢被立锦插……嗯啊~啊…好喜欢…好喜欢立锦嗯哈…我好…好喜欢立锦啊呃……”

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沈立锦痛快的射了两次,而可怜的林误此时根部和龟头处都被绑紧了绳子,绳子深深的嵌进柱身的肉里,勒痕红的发紫,龟头吐出一股股的透明液体,前列腺多刺激都射不出一点。

终于短暂的停了下来,沈立锦抽出了半硬的阴茎,拍了拍已经瘫在床上的人,“给我倒杯水去。”

林误四肢无力的趴在床上,不知用后穴干高潮了几次,总之穴口一开一合的,里面满是精液和肠液甚至还带出一点血丝,臀部明显的颤抖着,整张脸都埋在床里,不知是死是活。

不过听到沈立锦的话后,林误挣扎着起身,下床时由于双腿被操得绵软无力,“哐”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试了几下双腿还是无法支撑起身子,为了不耽误沈立锦喝水他索性就爬着去茶几处,颤颤巍巍的倒了一杯水双手递了过去,还说了句:“立锦小心烫。”

沈立锦润了润干燥的嗓子,瞥了眼还跪坐在地上的林误,大发慈悲的问道:“渴吗?”

林误大脑有些宕机,突如其来的关心,不知如何回答,不过那么尽职尽责的叫床,他真的有点口渴。“有点渴…立锦。”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沈立锦冷笑,然后将手中的半杯水洒在了地面的瓷砖上。

林误立刻心领神会,立马用舌头舔上了还在扩散流动的水滩,一口一口的舔了干净。“谢谢立锦,好甜的水。”林误得到了所爱之人亲自“喂”的水,然后露出了只对沈立锦才有的招牌微笑来表达感谢。

这样的事,沈立锦干过无数遍,他也从了无数遍。

在沈立锦面前,林误不需要叫做尊严和平等的东西。

沈立锦看了眼时间,也还很长,于是点了一支烟,悠哉的靠在床头上,对着林误说:“上来,当全自动飞机杯。”

林误又立马爬上了床,小心的跨坐在沈立锦身上,与沈立锦面对面,只听他不悦道:“转过去。”

“啊…好。”林误又急忙笨拙的挪动着身体,背对沈立锦跨坐,他不敢用脏手碰沈立锦的阴茎,只得最大程度的掰开自己的后穴来吃进去,红嫩的穴口已经被操的微微外翻,林误轻轻呻吟着坐到了底,然后双手按着自己的腿开始上下抽插。

“啊~啊哈…嗯…啊好涨,肚子好胀呜呜…立锦,立锦好大啊~啊嗯…”林误绞尽脑汁的说着骚话,生怕沈立锦的性欲下降一点点。

就这样高频率高强度的动了二十分钟,林误真的撑不住了,腿部肌肉酸疼麻木,肉眼可见的痉挛着。

可沈立锦哪里会善罢甘休,感觉到林误的动作有慢下来的趋势,就牵起那坠在身后的项圈牵引绳,然后像驾马一样上下摇动着,“快点动!不然滚下去。”

林误听到威胁后,生怕沈立锦不再艹他,,尽管双腿都已经酸麻的没有知觉,也只能崩溃的加快速度,带着哭腔的叫着。

在这种疲惫又酸痛的状态下,林误尽心尽力的当着全自动飞机杯,一点不敢懈怠,沈立锦终于大发慈悲的叫了停,林误疲惫的瘫坐下来,却也不敢把全身重量压在沈立锦身上,只是抬着屁股虚坐着。

沈立锦看着林误穴口上方明显凸起的尾椎骨,恶趣味的将烟头靠近,然后重重的撵了上去。“啊…啊呃!”林误先是一抖,然后也不敢躲,任凭火星灼烧。

只见沈立锦将灭了的烟头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拍了一下林误的屁股,像训狗一样说到:“去。”林误拖动着疲惫的身体,乖巧的爬下了床,按照惯例的吞下烟头。与其说是爬,不如说是摔下床,因为他的双腿像是做了几百个蹲起一样酸胀,早就没了知觉。

林误某种程度上算是沈立锦的烟灰缸,从高中开始,他就不知用身体灭了多少烟,吞了多少烟头,高中时期的小林误甚至还会担心自己会不会患上“烟头癌”这种疾病。

歇了一会儿的沈立锦恢复了原力,准备大显身手,他身上的睡袍大敞四开着,下床一把拎起蜷缩在地上的林误,粗暴的正面朝上的摔在床上。

“嗯…”不用沈立锦多说,林误就自觉的抱好了双腿,红嫩的穴口泛着晶莹的水光,讨好的收缩着邀请沈立锦粗大的阴茎。

沈立锦更多时候喜欢背面做爱,因为他很恶心林误的脸,也不喜欢男人,但是他不否定男人可以不带套不用顾及留种的唯一优点,反正真插起来的时候,感觉都差不多,又紧又热又滑嫩。而且林误比别的男人还有个优点,怎么玩都不反抗,还能给笑脸。

不过说回来了,有时候正面做爱也别有一番风味,比如林误殷红的乳头,纤细的腰支,好看的腹部,脆弱的脖颈以及恶心的脸,都能激发沈立锦体内最纯粹的暴力因子,一边打一边操,比普通的性爱爽一万倍。

比如此刻沈立锦一巴掌一巴掌重重的甩在林误脸上,林误仰着头,一下下的接受着,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回音,大张着嘴巴,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叫着。

“啊…哈嗯,立锦啊啊,立锦,啊~好深,立锦顶的好深!啊!好厉害嗯啊~立锦…啊啊…立锦最厉害了!啊啊~”林误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后穴猛的收缩了几下,竟是用后面干高潮了,即使不射精也很满足了。

后穴流出了几股清水之后,林误舒服的红着脸,偏着头,微微张着嘴大喘气,还露出了一点舌尖,像是被弄坏了一样眼神涣散,脸色不正常的深红。

“贱逼,这么多水,操,一股骚味。”沈立锦感受到林误后面大股的流水,于是按着林误的腰肢更加用力,戏谑的说着侮辱性的语言助长自己的性欲。

“嗯…呃…”林误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咬着嘴唇听着沈立锦的羞辱,胡乱的嗯了两声,试图蒙混过关。

沈立锦却不高兴了,惩罚性的甩了林误两个嘴巴子,然后用力的扯起林误脸颊上的肉,力气大的像是要揪掉下来一样,冷声到:“说话。你他么还要上脸了?”

林误被疼哭了,面部被扯的扭曲丑陋,甚至感觉只要在稍用点力就完全能把脸撕烂。只能含糊又大声说到:“我是,我是贱逼,流的水都是骚的味道啊嗯…贱逼太贱了……哈…都是骚味呜…又骚又贱…嗯哈…贱逼不要脸的呜呜,啊…别生气立锦…嗯啊…贱逼没有脸……”

沈立锦这才满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只手掐住林误的脖子,一只手抬着林误的大腿,以最快最猛烈的速度顶撞。

“呃…呃咳……嗬…嗬”林误的后穴好爽,被顶的又深又快又猛,可这种美妙的爽感却达到不了他的大脑,因为那只大手桎梏着他精细的脖子,霸道的阻断了他一切的感受。

此刻他只有深深的窒息感,大脑无法思考,眼前一片黑,眼球胀痛的不行。双唇颤抖着张着,舌头瘫在外面,试图捕捉到一丝氧气,脖子和脸侧的青筋全部明显暴起,耳朵嗡嗡的响着,还充斥着急促的心跳声。

口水流的越来越多,鼻涕水也顺着鼻腔缓缓流下,整张脸憋的越来越紫,心跳声也越来越快,身体发出最后的警告,林误却只能无意义的发出一些微弱的音节。

他满是疤痕的双手没有一点反抗,只是嘴唇努力的嗫喏着,好像要在濒死的时候再表达一点什么,他的一生,除了这份真挚的爱,其他又有什么能这样执着。

终于在沈立锦喘着重气舒畅的射出来后,松开了夺人性命的手,而林误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面色紫青,像死了一样瘫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贪婪的呼吸。

沈立锦先是擦了一下阴茎,缓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的将身边那具疲惫不堪的躯体踹下床。

林误还在濒死的感觉中没有缓过来,被狠狠的踢下床颠到了内脏,肺部又是一阵宛如要炸掉的疼痛。

沈立锦深夜才回到家,一开门就是林误焦急等待的身影,林误看到沈立锦手背上多了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其实伤口没多大,但是在林误眼中却感觉天都塌了,焦急又心疼的说到:“立锦,你受伤了?我去拿药箱。”然后紧忙一瘸一拐的去拿。

沈立锦眉头紧锁,坐到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与谁交流着什么,一会儿又静静的沉思着。林误跪坐在沈立锦脚边,小心翼翼的在伤口周围点着碘伏,擦一下就轻轻吹一口气,温柔的说到:“可能会有点痛,再包扎一下就好了。”

沈立锦这才反应到还有个人,紧紧盯着林误,然后没有任何征兆的扇了他一巴掌。

林误以为是自己弄痛他了,连忙道歉:“啊对不起立锦,对不起,我轻一点。”

结果沈立锦又打掉林误涂药的手,一把掐住了林误的喉咙,强迫他抬高脸,对上了沈立锦审视性的目光。

林误有些害怕,完全仰头的姿势让他的脸部充血,微微的窒息感又让他眼前发黑。

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没做对,不过感觉大概率又要挨打了,只是看着沈立锦还在流血的伤口,林误眼中充满了心疼和担忧,不好好处理的话会感染,到时候会更严重。于是小心翼翼的说到:“立锦…包扎完再打……好不好…会感染的……”

沈立锦露出了一个极其轻蔑的笑,他原来只是觉得林误是个恶心的傻逼,现在才发现,他不但恶心,脑子还有病。“你有病吧?你特么是医生啊?”

林误错愕了一瞬,一种「完蛋了,又惹立锦生气了」的想法涌上心头,他焦急的磕磕巴巴的解释到:“没…立锦,我担心你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立锦,对不起…”

沈立锦只是用拇指按了按林误微张的嫩唇,语气温柔的说出冰冷的话:“老头最近看的紧,你不能在去医院了,要好好忍住,别晕倒,知道了吗?”

沈立锦伪装的温柔就像毒蛇,林误明明知道那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他。

“知道了…立锦,我知道了…我会的……立锦…”林误的声音都是抖的,牙齿打颤,这种恐惧是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

林误什么样的虐待和折磨都可以心甘情愿的承受,只是想立锦看向他的时候不要那样眉头紧锁,不要那么讨厌他。

不等林误过多反应,沈立锦抓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将他脸朝下的砸向地面,力气大的可以听见回声。

“啊!呃…”林误痛的全身都缩成了一团,眼前一片眩晕,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头骨已经裂了,整个脑门上一片血红的磕伤,像是被挫掉了一整块皮似的,血液顺着整张脸滑到下巴上,一滴一滴的滴落。

接着沈立锦又一脚踢向林误,林误被直接踢飞,贴着地板飞出了好几米,最后撞到了墙才停了下来。

“呃…咳咳…嗯额…”那一脚正中林误的心窝,胸口像被震碎了一样,他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只是费力的咳着,整张破碎不堪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哆嗦,夸张的大咧着嘴咳嗽和吸气。

林误的眼睛被血液糊住,模糊中看到沈立锦还站在原处,他立马识相的忍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爬过去,在这样脑袋眩晕神志不清的状态下,林误用最快的速度爬向沈立锦,生怕慢了又罪加一等。

在沈立锦的视角来看,林误的脑袋像是有千斤重般低垂着,几乎要埋在了地里,眼睛根本看不到路,完全是用双手摸索着地缝和桌腿一点点爬着的。

沈立锦略微观察了一下,紧接着找出柜子里牛皮马鞭,没有一丝怜悯的高高举起,“嗖”的一声划过空中,然后重重的落在林误瘦的皮包骨的背上,一鞭子下去,抽烂了衣服,抽破了肉皮,露出一道血肉外翻的口子。

“啊!呜呜…立…立锦。”林误直接被疼的逼出了眼泪,本能的向后爬了几步。因为头部的创伤,现在精神非常恍惚,大脑像断片一样,眼花眩晕,只觉得背部像被美工刀快速割开一样疼,被抽裂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粘稠的血液溅的到处都是。

“你再躲个试试!”沈立锦怒斥着,说话间又甩了一鞭子,与上一道鞭痕叠加成了一个高高肿起的x状,惨不忍睹。

“啊!我不躲,不躲了立锦,立锦呜呜呜……”沈立锦手中的马鞭比一般的要长很多,鞭稍更细,抡圆了打的话,完全是一鞭就能打的皮开肉绽。

林误疼的崩溃,却再也不敢动了,他只能凄惨的哭喊和认错,他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上药的时候弄疼沈立锦了,其实只是沈立锦在工作上不顺心,拿林误撒气。

“别他么出声。”沈立锦却剥夺了他仅剩的一点哭泣的权利,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命令有多非人。

林误只能照做,抽泣着将纤细的手指横放到了嘴里咬住,堵住所有声音。

然后沈立锦就开始了毫无人性的虐打,打了十几下,林误的衣服就全部被血染红了,沈立锦的每一鞭都是一道皮血淋淋的伤口,伤口处的肉裂开还连带着筋血。

林误冷汗直流,额头连带着面部的青筋暴突起来,一抽一抽的痉挛着。他用顽强的信念支撑着,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嘴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他也不敢松口一点,他不能哭出声,不能叫,也不能晕。

打了几十鞭,鞭鞭见血,放眼望去,林误那瘦弱娇小的背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沈立锦却没有停的意思,甚至还时不时用脚碾一下那体无完肤的后背。

林误就像一块坏死的烂肉一样,任凭沈立锦怎样踩打都没有动作,他没处躲也没力气躲,更主要是不敢躲。

林误背部的衣服布料早就被打烂了,那甚至看不出来是后背了,只有一片鲜血淋漓的艳红色,几乎看不到正常肉色的皮肤。皮薄的地方直接被抽的露出了白色的骨头,暴露在空中。

林误的全身都已经麻木了,比起后背上血肉横飞的痛,他再怎么咬手指都感觉不到痛,沈立锦每落下一鞭,他瘦弱的身躯就随之颤栗一下,眼睛即使紧紧闭着,也源源不断的流出痛苦的眼泪,他不能叫,只能试图用粗重的鼻息声缓解这样痛苦折磨的万分之一。

后背像是活生生的被剥下一张皮,真的痛的忍不了了,痛的无法呼吸,他好想开口求求立锦,求求他,轻一点点,怜悯一下他,就一下。

忽然一鞭子落在林误那一寸暴露在空中的白骨上,林误差点喊了出来,他只得更用力的咬合,甚至听到了“噔”的一声,筋被咬断的声音。

林误哭的更凶了,是无声的,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沈立锦的每一鞭都能打起肉沫和血滴飞出,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剥皮抽筋的疼痛吞噬着他每一根神经,腐蚀着每一寸皮肤和骨头。

终于在林误还有呼吸的时候,沈立锦停了下来,他抽累了,随手将鞭子扔在一旁。那根凶器已经完全被林误的血液染红,还顺着尖部往下淅淅沥沥的滴血,鞭身上还沾挂着林误被抽烂的皮肤肉屑,极其血腥的画面。

沈立锦慢悠悠的走到林误面前蹲下,刚撒了气,他的心情也略微的好了那么一点。本想拽起林误的脸看看还活没活着,只是看到那挂满了血液和鼻涕眼泪的脸,又嫌弃的收回了手,不耐烦的说道:“还活着就说话。”

林误勉强集中起意识,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费力的仰头,仰望着沈立锦那张好看的脸,虚弱的说到:“立…立锦,没有……没有晕……呃…”说完就宛如劫后余生般大口的喘息着。

沈立锦戏谑的一笑,毫不带感情的说道:“这都没疼死你?真能忍啊…”

林误本来就笨,此刻更是分辨不出话中的好坏,只是凭着本能的答到:“立锦…没事的,你不生气了…就好,”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没有…没有很痛的……只要你开心就行了……立锦…”更像是在安慰着一个本性顽劣的孩子。

今天是沈立锦照毕业照的前一天晚上,他和王桀等几个狐朋狗友试完高定的毕业服装就直接去开始狂欢了了。

林误屁颠屁颠的跟在他们的后面,逛完商场去网吧,又吃饭又喝酒,最后还是在灯红酒绿的歌厅里终于打算回家了。

“慢点,立锦,小心台阶。”林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连忙上去掺着沈立锦,用自己弱小的身躯撑起他所有重量。主要是明天毕业典礼这么重要的事,他怕沈立锦玩疯了搞砸,几次想出言提醒却不敢。

出了大门,林误眼尖的看到沈家司机的车就停在路边,连忙扶着沈立锦坐上后座。忽然沈立锦干呕了几声,作势就要吐了出来,林误生怕弄到这一身高定的制服上。

“呕…呕咳咳…”沈立锦忽然呕出了一大口混合状的呕吐物,再拿纸已经来不及了,林误不假思索的上手接住了,还好只是漏了一点,林误紧紧闭合两只手松了一口气。

司机听到动静也停了下来,回头看到这副场景也是惊讶的不行,磕巴的说到:“需…需要纸吗?”

林误有些尴尬,礼貌的问道:“请问您有没有袋子之类的东西…”司机才反应过来,连忙撑着袋子将那滩黏液接住。

呕吐物泛着一股酸腐的味道,味道大又刺鼻,司机都不忍皱了一下眉头,林误注意到了这一细节,忙将装着呕吐物的袋子系好,然后放到自己腿上,用最快的速度擦干手,帮沈立锦顺起了后背。

就算是多难闻的味道,他也一点不觉得立锦恶心,反而能这样照顾立锦,他很开心和荣幸,说明他至少对立锦是有用处的。

“立锦,马上到家了,忍一忍好不好?”林误一边用手掌擦拭着沈立锦嘴角残留的呕吐物,一边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柔和的安抚到。

已经半夜一点多了,这个时间宿舍已经关门了,回家又免不了一顿骂,林误选择带沈立锦到离学校最近的酒店将就一晚上,这样也不用起太早。

终于费劲的到了房间里,林误也不敢歇一点,轻轻扶着沈立锦靠床头依着,然后他去接了一杯温水。

可惜就是这一会的功夫,林误一个没看住,沈立锦“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全都吐在了洁白的衬衫上,“立锦!”林误端着水杯跑了过去,又揉胃又轻顺后背的,轻声哄到:“立锦,衣服脏了,要把衣服脱下来洗洗,好不好?”

好说歹说,林误总算把沾满呕吐物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他帮已经半睡的沈立锦盖好了被子,一个人到卫生间犯起了难,这个酒店没有阳台,一晚上恐怕不能晾干。

林误将水池接满了水,又倒了许多八四消毒液,好在是白衣服,不会洗掉色。经过漫长的搓洗,林误手磨出了几个大泡,红通通的,被侵略性的消毒液长时间浸泡,更是疼的不行,不过总算了洗干净了。看着洁白如初的衬衫,林误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是拧干,可怎么拧衣服都还是潮湿的,于是林误举起了吹风机手动烘干。

过了不到1个小时,衣服几乎已经全干了,就在林误在暗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的时候,只见厕所的门猛的被踹开,林误还什么都没看清,就被沈立锦抓着发丝用力的扣像洗手台上的镜子。

“哗啦”一声,镜子碎了一地,林误的脸部也不可避免的被划出了几道流血的细口,只听沈立锦怒骂到:“你妈逼的,老子让你别出声,你他么聋了啊?!大晚上用他么什么傻逼吹风机?啊?!”

“呃!”林误的整个头都被撞的发木,听到沈立锦的话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吹风机声音太大吵到他睡觉了,于是手忙脚乱关掉还在“唔唔”作响的吹风机,哆哆嗦嗦的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立锦,真的对不起…吹风机声音太大了,我没听到刚刚你说话…真的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傻逼!打扰老子睡觉,贱货!”沈立锦薅着林误的头发,一边毫无章法的踢踹一边骂。

“对不起呃啊…真的对不起立锦…啊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呃…不敢了…”林误被拽着脑袋,心中充满了后悔,如果能重新选择,他绝对不用吹风机。

沈立锦睡觉轻,所以特别讨厌被吵醒,于是他不打算放过林误,看着放满水的洗手池,他猛的把林误的头按了进去。

“啊……唔唔…”林误的整颗脑袋被按进了充满八四消毒液的液体里,脸上还有新鲜的划伤,就像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倒酒精一样,被侵蚀的生疼。

可他也叫不出来,林误不会在水下憋气,所以喝了好多水,从鼻腔吸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咳嗽却反倒吸了更多水,头被那只手死死的按住,水面不停冒出的气泡就代表了林误的哭喊。

然后沈立锦又开始踹林误来泄愤,每一脚都很重,落在了屁股大腿甚至缩藏在腿间的囊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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