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帮忙洗X越洗越脏
已入晡时,丁八才从顾恣莲的软塌上醒来。那风流后的劲儿可还没过,腿软了,身下女穴还是痛的。他本想蹭着榻上软垫方便下床,却不料这一动便被那锦被上的凸起绣纹刮弄到了蒂尖,又痛又痒。
女穴一下未矜持住,稀稀又出了些水液,被丁八蹭到了锦被上。
“完了……”他看着那湿湿的一小片,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脸上倏地泛红。
……终究还是和少爷欢爱了一场。
他曾听闻顾恣莲对待侍妾有情有义,就算是无意染指也将人供得好好的。不知这顾家究竟是做甚的,平日不见如何经营,财力雄厚得居然还够供养那么多张口。
不过,就算自己与少爷有了露水姻缘,能待在少爷身边也是好的。
丁八记得屏风后的浴桶里装着少爷命人为自己备的热水,便做贼似的光着屁股偷偷溜到屏风后,伸出指尖划拉两下水面——却是凉了。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丁八如此想着,这么炎湿的天,一大桶水都凉透了。他也不是个好计较的人,就着这大桶凉水爽爽快快地洗搓一番,洗去了腰腹髀间干透的精痕,颈间腋下的湿汗,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难怪少爷喜欢沐浴,沐浴是件多享受的事啊……
顾恣莲一整个下午都待在书房里,本是在处理庶务,却不想脑海里一直映现着丁八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媚态,仿佛就是若有所思,回味起那番交媾居然快意至极。
他蹙了蹙眉,约莫是仅释放一次尚未餍足,感觉胯下之物隐约要有抬头之势。于是这堆积繁多的文书被拂了一边,一本《清静经》被钉在案上。
眼见已入晡时,顾恣莲便琢磨着去寻丁八,他双手背腰,步态随意却不失矜贵,往自己院子里四处瞟了瞟,倒是有使役笔正地站着,却没一个是丁八。
他假意咳嗽了一下,立马有人凑前来侍候,顾恣莲始终抬着脸,言语不咸不淡:“丁八何在?”
那役使第一次被顾恣莲搭话,闻着这如若箜篌的嗓音,竟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少爷,厮几个未见到他。”
顾恣莲皱眉,他不是把这人给带回来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没人见过?莫不是还窝在自己的卧寝?
他推门而入,没瞧见榻上的人影,倒是闻见了琉璃屏风后水沥人肤的动静,便移步到屏风后。
丁八洗沐时还哼着小曲儿,背对着顾恣莲微微地晃晃屁股。那肥臀紧翘,手感也是一等一的好,衬着那后腰的壑渠颇深,弯出一个醉人的弧度。
顾恣莲有些口干舌燥,对着那尚无自觉的身影清了清嗓子,丁八似是被吓着了,讶异地回头,见顾恣莲半倚在桶边。
其实他耳目聪明,早听见少爷进来了。
“起这么晚,水都待凉了。”顾恣莲没好气地哼哼,把脸别到一边不去看丁八那猿背蜂腰。
“是起晚了些……”丁八低头羞赧,“还望少爷责罚。”
责罚他什么?钳着他的腰又干一次?顾恣莲黑着脸想,真不料自己心思居然如此龌龊,对上丁八似乎总关情欲。
“罢了,暂且放你一马。”顾恣莲抬头,眯眼睐向他,“往后若我起身,没别的吩咐,你一样要起身。”
“是。”
“还有,”顾恣莲又将脸别到一处盯墙角,“你那衣服不经穿,我命人备了件新的,就搁置在榻上。”
也不知是被谁割坏了,这会儿就说不经穿了。
丁八难掩喜色,少爷居然给他新衣服了!
“多谢少爷!”
他音色低沉,此时却不由地稍稍抬高,可见此人确实高兴。
怎么像条犬獒一样,面上看着威风凛凛,背地里从主人那得了好处,尾巴摇得比谁都欢。
顾恣莲嗤笑,这条大犬,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丁八其实已经洗好了,可顾恣莲一直倚着桶边,便也不好意思催促,假装仍在清洗。顾恣莲见他这磨蹭劲儿,挑了挑眉,道:“怎的洗沐那么久,待在冷水里也不肯出来?”
“少爷……”丁八面露尴尬,倒是逗趣了顾恣莲。
“下面洗过没?”顾恣莲便是要逗。
“洗、洗过了……”丁八这一答得心虚,他心里总是有道坎儿,不敢碰自己那处,更何况往日清理都是粗暴一搓,今日肿痛,便由着那处泡在水里,权当是洗过一番。
顾恣莲便也料到丁八在撒谎,美目眯了眯:“张开腿给我瞧瞧。”
丁八弱声应了声“是”,便扶着浴桶,将一只大腿搁在桶上,另一只则维持站立,他怕少爷看不到,还挺着腰往前送了送。
却不料丁八这无意之举便勾起了顾恣莲未歇的欲火,他狠狠捏了一把丁八垂在前头的大软根,暗骂了句骚货,“自己扶着你那东西。”
丁八被刚才那一下捏疼了,隐忍地应了声,小心翼翼地托起自己的命根子提到一边,露出一直藏在其后光洁无毛的秘景来。
顾恣莲瞧了眼,那蒂尖是肿了不少,他伸手抚去女穴,便摸到了湿滑一片,敢情这丁八还在骗他,这分明没洗。
“倒是胆儿肥了,也会骗我了。”顾恣莲盯着丁八的脸,轻笑一声。
“少爷……”丁八双手扶着浴桶,觉着自己女穴又被顾恣莲塞着两根指头,恶意搅弄,时不时两指分开做着扩张的动作,送了不少凉水进那穴里去。
这水虽是凉的,可那穴里热热乎乎,似是被较低的水温刺激到了,紧张地缩了几下,夹紧了顾恣莲的两指。
“少爷,不要这样。”丁八被顾恣莲玩得喘了起来,扶着浴桶的手臂青筋暴现,就连那本该躺在手里安安分分的阳根也被逗得硬了起来,这会儿不用扶着也不会垂下,直挺挺地倚在小腹上。
他女穴里的水是越玩越多,这会儿子带着温度的热液浇在顾恣莲手上,把原本送进去的水都冲了出来,湿湿滑滑地糊在穴口。
“你这处怎么越洗越不干净?”顾恣莲又狠狠弄了几下,丁八惊喘一声,前头阳根吐出一小缕精液来,弄脏了小腹。
顾恣莲这才抽出手指,将淫液抹在丁八的胸前,笑道:“既然洗不干净,便自个儿洗到干净为止。你这处地方,我还是要用的。”
顾恣莲倒未假言,他说要“用”丁八那处,也还真是“用”上了,这一连着几天丁八每夜下身无不湿着,亵裤都换了好几条。元先那着的粗棉都给顾恣莲换成了丝绸,轻软地贴在丁八的髀间,一旦撩开那粗鄙的布袍,还能隐约瞅见他两片花唇的形状。
为丁八备换亵裤便是想着好好保护那处的娇嫩,此举本是无心,却没料到被丁八穿上后竟是如此艳情。
“少爷……”丁八从换上亵裤后便被顾恣莲如此盯着下身,顾恣莲的视线的似一只无形的手,肆意地抚弄着袖珍馒头似的小丘。丁八脸都羞红了,窄窄的肉缝吐出一缕情动的欲液、洇湿了薄薄的布料。他想用手掩住那处,却被顾恣莲拨开钳在头顶,没想到顾恣莲看似瘦弱,却有着那么大的劲。
“少爷,别看了……”
顾恣莲闻言飞给丁八一个眼刀,随后又瞧去丁八的私处,“我要看你,哪还轮着到你同意?”
丁八被顾恣莲作势一凶,也不再言语,一双鹰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顾恣莲的俊脸,眼珠子干涩了也不眨一下眼睛。
少爷若盯着他看,那他也盯着少爷看。
顾恣莲觉察到丁八热辣的视线,抬眼瞧了一眼这个傻大汉,被他逗得嗤笑出声。
丁八的脸立刻红了,像是被灌了几巡酒,见顾恣莲笑了又有些痴慕,揉了揉眼睛,继续盯着。
他喜欢这个顾少爷,也喜欢极了少爷的皮囊,丁八虽然忘了许多显得些许痴傻,却没忘了这爱慕之心究竟为何物。他见着少爷的第一面,原本痛到不能动的身体也挣扎了起来,撑着手臂爬了几下,等到近在咫尺,才颤颤抓住顾恣莲的脚踝。
触上顾恣莲的那一刻,说不上如何欣喜。只是不由得生起一阵哀顿,由内而外,浸透了心。
他只觉得眼前这个美玉般的公子便是他此生的期待,若是错过了,便再也遇不到了。
“少爷……”丁八眨了眨死盯着顾恣莲的眼睛,无意识地舔了舔唇。顾恣莲见他这副样子,勾起唇角,而眼中却毫无笑意:“这就想要了?”
丁八此时已听不进其他话了,他见顾恣莲薄唇微张似在询问,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说好了晚上才来喂你,现在大白天的,你就暂且给我忍住。”
顾恣莲松开禁锢时丁八这才意识到自己应了些什么,急急忙忙甩了甩头,唤了几声“少爷”,也没留住背过身向房外走去的顾恣莲。
他能隐约感觉到顾恣莲并不开心,那支起亭亭身躯的脊梁愈加直了。丁八记得顾恣莲动怒前,都是直挺着身子、端庄地假笑。
眼见着顾恣莲走远了丁八才想起去追,只可惜自己刚惹他生气,这样贸然追去,会不会令少爷更加不悦?
自己本是贴身役使,却尽不了下人的责任,除了床榻之间侍奉主人便无他用,如今却连跟在主人身后都不敢……
丁八思索着,眉目渐渐染上沉郁之色,若是有人见了此刻的他,定不会将那老实憨厚的傻子与这面色狠戾的青年联系到一块儿。
便在院子的石门口候着吧,丁八琢磨到。随即褪去了乖气,老老实实的像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大犬。
顾恣莲顺着小径气冲冲地快步到书房,他原以为丁八已经会看他脸色追出来讨好,才选了个这么弯弯绕绕的路走,让丁八尝尝被自己甩掉的滋味。
却没想到他躲在小径口处的桂树后站了一会儿,没见着丁八,还被蝉鸣扰得心烦意乱。
这举动真是蠢极。顾恣莲不由得心想,他心里竟隐隐期待被这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下人珍视,这莫非是被那奇特的身子迷昏了头?
丁八之于他,起先的确是可有可无,他救这脏兮兮的大汉,也不过是迫于名面而已——若救的是个汉人,只要他不作恶多端,根本不成祸患;但若是一个身负重伤的混血种,则很有可能置自己于窘境。
边疆战事吃紧,谁知道这傻大汉是从何处而来的,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顾恣莲仰了仰脖子,叹了口气。他本做足了准备才开始医救,料想以后丁八或许与他彻底翻脸,甚至恩将仇报——他大可以动手杀之。却不料此人有如此能耐,对自己死缠烂打,推也推不开,又恰恰触碰到了顾恣莲的那块儿软肋。
太像了。顾恣莲叹道,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时如此贪恋,简直和与记忆中的那人一模一样——那人也是这样看着自己,怔了好久好久。
正因如此,顾恣莲便痛恨丁八只是见色起意,被自己的外表迷住罢了。
顾恣莲刚进书房便觉察到了异常,他的镇纸被挪动了一寸,砚台也是湿润的。听闻身后细微的动响,他便眯起桃花眼扭头一睐,扬起唇角道:“陈尚远,何必躲躲藏藏?”
只闻琉璃屏风后传出一阵轻笑,一名身着宫绣青衫的男子从屏风后踱步而出,他步态矜贵,身量挺拔,只手持着玉骨折扇,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瞧着顾恣莲。
“许久未见怀瑜,便想着怎么也得留个惊喜。”陈明理握着折扇的手一伸,引着顾恣莲看向堆着纸张的案上,“顾家从徐城河运上京的路子我是帮你买通了,不日便让人把渡牒送来。”
顾恣莲收回视线,冷笑道:“你倒是把要紧的事给做了。”
“可不是吗?你我兄弟一场,怎的也该礼尚往来,联络联络感情才是。”陈明理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顾恣莲的位子上,端起小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我早已不是兄弟,何谈联络感情这一说。”顾恣莲在案前背对着他,暂且将陈明理拟好的凭据置在一旁,铺开一层纸,写写画画了起来。
“徐城的官道刚打通不久,水道盘曲却易停泊,商船多走古运河。你的留的这条道不宜大船驶入,但若留着停泊些战船……倒是绰绰可余。”顾恣莲在纸上勾勾画画,一副水路图便印在了纸上,“只可惜徐城虽远,却历来为朝廷捧出才员、余荫后嗣,眼线多得很。这动静万一一大,瞒也瞒不住。”
“怀瑜聪慧,向来讨人喜欢。”陈明理笑嘻嘻地凑过去,“既然这般聪慧,那便也只有怀瑜能胜任此事了。”
“几日前闻言六皇子接掌了三吴的绫绸渠路。”顾恣莲有意顿了顿,在等他答复。
“五成的渠路,如何?”
“我要七成。”
“七成?”陈明理哈哈一笑,眼底冷意森然,“谁不知道怀瑜近几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攒下的钱财都可以与朝廷换下数座城池了。”
“我要这城池又有何用,守着管着吗?”顾恣莲笑答道,“不过是行在刀尖,多攒下些棺材本罢了。”
陈明理虽然伶牙俐齿能言会道,可要比固执,还是顾恣莲更胜一筹。
傍晚顾恣莲带陈明理命人驱车跑去了徐城的老字号“醉仙楼”,少说也花了二三两纹银在这顿吃食上,可就算饭菜再贵也比不上陈明理方才失去的两成渠路。这菜品放在小老百姓眼里可谓是美味上天了,但陈明理咀嚼起来却有同食粗粝、喝冷茶。
顾恣莲既然答应,陈明理便也有事可做了。此行来时匆匆,去时也匆匆。顾恣莲做东,便趁着夜色将陈明理送到了城门。
“怀瑜,”陈明理下了顾恣莲的马车,似是突然想到什么,撩起帘子,“我来时听闻徐州城内进了个外族人,现在可是在你那?”
顾恣莲听了面不改色,“怎么,六皇子是不相信我?”
“知人知面难知心。”陈明理笑难自禁,“若改天有人告诉我顾怀瑜暗通北戎,我也定是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