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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主动投诚的敌方首领()

 

于是那位着作等身的丝薇达夫人,就跟着周朝监国军访问阿苏朵教宗领的使团离开了。身为太子的雨沐虽然有些不满这个结局,但总归是眼不为净。

况且,在前线还有许多远比教化异族更急迫的事情。

在河面解冻之前,那尔尼人从冰面上发起了一次偷袭,让监国军的前锋有些措手不及。好在勤务官操控的重火力覆盖为前锋提供了有效支援,才能够在引起火灾之前歼灭了前来破坏粮草仓储的敌军小队。

这本是一次不太寻常但也平稳结束的防御,可在战役之后清点战俘,却发现其中竟然有尼谢贺部族的首领。

尼谢贺部族是那尔尼人中抵抗监国军最顽强的一支。温雅之前与尼谢贺人交手不多,但康静公主曾经在北疆与他们对峙过四年,也从未在他们手里讨到过好处。

当然,如今的监国军经过了十数年发展,又吸纳了科其国的能人志士,无论从武器效能还是战术策略上,都与康静公主时代今非昔比。然而即使是温雅也不得不承认,尼谢贺人颇为勇猛,若是无法通过热武器战形成火力压制,则双方被迫短兵相接,那人生地不熟的监国军恐怕要付出双倍乃至三倍的兵力,才能与尼谢贺武士抗衡。

而这位尼谢贺部族新上任的首领扎散,则是这个盛产勇夫的民族中少有的谋士,自上任以来四次以智谋化解与其他部族的争端,令尼谢贺部族在去年恶劣的气候条件下仍能休养生息。

这样的人,按道理是不会将自己置于可能被敌军俘获的境地,就更别提一位以智谋见长的首领根本没必要亲自带兵偷袭敌营。

因此当扎散请求谒见监国公主时,温雅同意了他的请求——明眼人都看得见,他这是故意被俘获,目的便是要与监国军统帅进行直接、单独的对话。而让尼谢贺部族首领必须要亲自对敌军统帅说的话,恐怕至少对他而言极为重要。

然而当扎散被洗去血污带到温雅面前,却发现这位威名远扬的首领还只是个不到弱冠的青年,而且生得颇为端庄秀丽。

旁边并没有译官跟随,扎散本人便是精通周语的——毕竟周朝可是对全部那尔尼人最大的威胁。

温雅喝了一口茶,等着这位年轻的首领说明来意。然而在她意料之外的是,待禁卫离开后,扎散却毫不犹豫地笔直着身子跪在了温雅面前。

“遐平殿下。”他直接称呼了温雅的封号,这一点倒是颇不寻常,然而更惹人注目的是那双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眸,注视着她时满溢着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情,“奴有一法帮您收服尼谢贺部族,不知您可愿一听?”

温雅没忍住笑了。

两年前尼谢贺部族的先首领病逝,之后半年内,在这位扎散首领之前的顺位继承人通通离奇暴毙,想必是他暗中做了颇为阴险的手脚。

然而谁能想到,这位扎散首领杀了数位叔伯兄长,竟是为了带着尼谢贺部族来投敌呢?

温雅坐在案前,听这位扎散首领跪在她面前,讲完了他的卖国计划。

其实这计划相当简单,无非是拿他自己当人质,威胁尼谢贺大将缴械投降,之后再以谈判的名义施以小惠,便能将尼谢贺七支家主哄好了。

温雅心里也清楚,扎散的上位伴随着过于阴狠的手段,而在他治下的部族经过一整年的停战和专注生产,此时又有周朝监国军这过于强大的外敌令人恐惧,致使尼谢贺平民里厌战的情绪很强。因此即使是监国军主动以不杀战俘为承诺招人投诚,尼谢贺部族旗下七大支也大多会倾向于反水。

只是温雅没有施恩招降,不是因为不能,而是因为不想。

那尔尼人很难教化,在温雅看来属于是低质量的人口。虽然都是曾经以畜牧为主业,但像是帕恩族那般的西疆外族也有在绿洲形成定居点的习惯,可那尔尼人是真的居无定所,这等习俗恐怕是不会太适应机械化生产的工人生活。

因此对于之前征服的部族,监国军只留了儿童。而现在尼谢贺首领亲自来投诚,温雅也不好开那个留地不留人的口。

于是她听完了扎散的叙述,只是又啜了一口茶:“那扎散首领,又是为何要以身入局来向本宫投诚?”

“良禽择木而栖,那尔尼气数已尽,主动投诚自然是为顺应天道。”扎散这前面一句话说得不卑不亢,可到了后面那句,语气却在热忱之中又有些扭捏起来,“况且……奴、奴倾慕遐平殿下已久,此番布局只为能见殿下一面……”

那尔尼人相貌多粗犷,可这位年轻的首领却长得颇为秀丽,原本扎成辫子的黑发散开成了一头长卷,衬得肤色格外白皙纯净,看上去倒真是勾人得很。

有这等美人投怀送抱,温雅当然乐于接受。不过既然是敌方首领,总要给个下马威的。她对扎散勾了勾手指,要故意在这当场验货,来下下他的面子。

扎散向前膝行了两步,靠近他心目中最高贵的遐平殿下时是颇为急切的,可真的离得近了,当那只女子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时,他却又本能地紧张畏惧起来。

温雅只是抬起这位貌美的扎散首领的下巴,以玩味的目光扫视了一遍,便道:“既然要献身,就把衣裳脱了吧。”

扎散原本说的只是见面,却被刻意曲解为献身。可他太过紧张,也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陷阱,只得颤抖着手指将上身的绒衣拉开,露出白皙光洁如牛乳般的肌肤。

而在他的左侧锁骨下方,洁白的肌肤上竟文了一处周语,俨然是“遐平”两字,而且边缘的颜色已有些融进了皮下,恐怕是文了有些时日。

温雅不由得惊讶,看样子这位新上任的尼谢贺首领并非审时度势而临时投诚,反倒是她的一位资深的仰慕者。

“看来扎散首领是很想当本宫的所有物呀。”温雅抬脚,将那美人的腰带挑开。

扎散紧绷的身子因此重心不稳,趴倒在她脚边,然而却被温雅顺势扯住头发,直接拽到了榻上。他身上本就轻薄的囚服很快便被褪了个干净,从线条分明的脊背,到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全都暴露在所爱慕之人眼前。

扎散虽然心里只想要献身给遐平殿下,但他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所爱慕之人看见了全身,便反射性地想躲,却被温雅挽住了手臂:“怎么,临到头却不乐意了?”

扎散原本还有些怕,听见心上人这么问,连忙抢白道:“不是!奴、奴乐意……”

“乐意便在这躺好。”温雅拉着他的囚服,将那块轻薄的布扯到一边,“献身就要有个献身的样子,扎散首领该懂得怎么做吧?”

扎散其实并不太懂得,那尔尼人的生活条件艰苦,习俗上的婚龄也比中原人晚一些。再加上扎散有血缘的亲戚差不多都死绝了,只剩下一个比他还小五岁的弟弟,外人自然不敢在首领面前妄言,因此他便也没学过这相关的知识。

不过扎散也确实在晚上因爱慕遐平殿下而辗转反侧,夜里便能感到腿间那处涨涨得有些发疼。他只知道那处是用来生孩子的,而那些成了婚的男女睡在一起便有了孩子,因此扎散对献身虽然没有预期却也颇为高兴,只想着所爱慕之人将要给他最高贵的血脉……

扎散紧张又期待地在榻上乖乖地躺直了,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如擂鼓一般。而温雅熟练地在他腿间摸了一把,便让那处原本粉白娇嫩的物什蓦地充血起来,涨到前所未有的体积而成了一根硕大笔直的肉棒。

“啊、嗯……”扎散想开口,却只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他此时还没意识到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只惊讶于自己的那里竟然能变得如此之大。

温雅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即使是民风剽悍的那尔尼族,鲜嫩漂亮的年轻人的脸也如同滑腻如奶冻一般。而后她的手便抚上了那处文着她封号的肌肤,刺青留下的痕迹已经完全愈合消失了,表面上的触感与其他地方一样细腻。

“遐平殿下……”扎散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像是忍耐不了了,要邀请身上人的采撷。

而温雅自然是遂了他的意,对准了那根涨大的肉棒坐下去。

扎散之前只知道献身便是要与所爱之人结合,此时才真的意识到竟要将他那处硕大的东西弄进心上人的身子里,顿时又惊又怕。神智上想着要躲开,可腰间却不自觉地紧绷着,根本挪动不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高贵如圣人一般的遐平公主,张开双腿坐在他那根涨大得透出粉色的肉棒上,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轻轻晃动着将他那处用来生育后代的器具吞进穴里……

“呜……嗯……”处子的肉棒初次接触到女子紧窄的穴,自然是颇为不适,而那最为重要的地方感觉也是连着心一般,疼得扎散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蒙上的粉雾,溢出的眼泪很快也模糊了视线。

只是他在朦胧中看着爱慕已久的遐平公主面带微笑,纤细柔弱的身子却将他牢牢控制于胯下,不由得产生了一股被心爱之人征服的奇特感觉,混合着强烈的爱慕,甚至将破身的疼痛不适都冲散了些许。

然而正当扎散以为自己已经能适应与心上人交合的感觉,此时温雅却是刚刚将那根硕大硬胀的肉棒吞进了小半,而刚好让那肉棒顶端刚开始放松涨大的粉果触到了降下的子宫。

那尔尼人生活的环境气候寒冷,那处地方的皮也生得厚些,扎散的那处粉果顶端从前从来没有碰到过外物,而如今在女子的穴里被穴壁挤碾得膨大起来,第一次有触感便是顶到了温热湿软的子宫口,一时间让扎散脑海里空白一片,竟失声哭叫出来:“呜——呜嗯……”

然而温雅甚至没有给他哭喘的时间,紧接着就往下又坐了一段,令那硕大的肉棒亲吻着子宫口一同顶到了穴底。

扎散被刚刚那一下干得脑海空白,此时反而完全失了反应,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那双优美的长腿猛地颤抖了一下,却是紧绷着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

而温雅这一下却是操得不算太舒服。因为这位尼谢贺年轻首领刚刚还是处子,那根肉棒虽然涨立起来却也没有立刻涨到最大,而那尔尼人的肉棒又是皮肉比较厚的,在温雅的穴里被夹紧了摩挲,倒还是因为表面并不是很硬,而在动作上有所阻碍。

这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已经足够消解欲念了,只是温雅已经骑过不少外族的男子,又在这事上颇为灵光,非要将这位扎散首领调教得让她舒服了不可。

她见身下的美人因为破处而失了神志,便不急着骑坐操弄他,而是在身下仍然夹着肉棒的同时,俯身吻住了那两瓣粉嫩的唇。

温雅只觉得身下这那尔尼美人的身子僵了一瞬,随即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便在穴里跳了两下,竟涨得更大了一圈,表面也完全变得坚硬。

“呜……”一声哭音从扎散的心底发出,却被碾碎在吻里。

他压抑多年的爱意就这样突然得到满足,倒弄得自己不知所措了,此时忍着疼痛和从未有过的快感,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指,却又不敢去触碰身上的所爱之人——尽管他自己最私密重要的地方都已经深深埋进了心上人的身体。

最终扎散身为男子的本能只是让他闭上眼,随着两行清泪滑落,他也沉沦在了这爱意得到回应的甜蜜中,彻底放下心防而任由身上的女子驰骋。

温雅有些意外于这位在指挥作战时颇为激进勇猛的尼谢贺首领,在床上竟然会如此乖巧顺从,即使是初次承欢手足无措,也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好像无论怎么用力地套着骑弄那根肉棒都不会叫喊出声。

她不知道扎散是心里充满爱慕而容忍了一切痛觉,只以为那尔尼人天天骑马因此也比较禁骑,于是便握住了扎散劲瘦优美的腰,完全放开地狠狠操弄了几下。

扎散的肉棒虽然在刚涨起是不比别人的坚硬,可在真正燃起热情之后,顶端的粉果却硬涨得更大了一圈。这大抵是由于冰原气候恶劣,那尔尼人用来生孩子的物什也长得更厚,恰好能将温雅柔软的子宫完全抵住,这样一下下地被骑着插到底时,便能顶着整个子宫摩挲缠绵,令人颇为受用。

温雅忍不住这样大开大合地骑坐了十几下,穴里舒服地流出一股水来,于是又俯身要去吻身下人的唇,却才发现这位漂亮的扎散首领已经被操得双眼失神地睁着,白皙可人的俏脸上满是泪痕,俨然是承受不住的模样。

“既然受不住了,怎么不叫出声来?”温雅有些惊讶,不得不停下动作。她对于主动示爱的美人还是心存怜惜的,总不至于第一次就将人骑昏过去还要继续操弄。

“呜……殿下……”扎散花了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又有两行泪水从那白皙光洁的脸颊上滑落。然而他再开口,却不是说自己:“殿下……不舒服吗?是奴、奴做得不好……”

“不是。”温雅有些无奈地教他,“扎散首领是没学过么,这事讲究一个两情相悦。”

她松开了扎散的腰身,用右手覆上他左手骨节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翻过来,十指相扣在一起。

“殿下……”扎散感觉到两人的魂灵就在此刻于十指间相连,便在腰腿紧绷无法动作的时候,也要本能地直起上身,主动与他无比爱慕的遐平公主殿下吻在一起。

心上人的温柔让扎散沉浸在缠绵的爱意中,即使被骑着来回操弄也不觉得难过了,可还没等他适应这一套动作,温雅便又从他身上起来,去挽他那双修长的腿。

扎散有些惊慌,不能理解遐平公主想要做什么,却也配合地顺着她的动作抬起腿而向两边分开,由此便将腿间那根已经因为挨了操弄而泛起粉红的硕大肉棒、以及下面一对丰满圆润的玉卵暴露在心上人眼前。

扎散羞赧得不敢抬眼,声如细蚊地问:“殿下是、是想做什么?”

“乖宝贝,不过是换个姿势操你罢了,也没什么要紧。”温雅哄了他一句,便对这位自愿投诚的美人首领命令道,“来,抱紧你自己的腿。”

这个姿势让扎散颇有些难受,可是为了让心上人高兴,他还是乖乖地双手挽住了双腿的膝窝,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在温雅的角度看,就是他自己将自己展开固定住,毫无阻碍地露出腿间娇嫩私密之处任人采撷。

这位尼谢贺首领的听话都让温雅有些惊讶了,她之前还没用这种姿势操弄过房里那几个,没想到首先却用在了初经人事的扎散身上。

而扎散原本只觉得这姿势羞耻异常,见遐平公主要往他挺立出来的肉棒上坐,才意识到她竟是要以这个姿势操弄自己。但是反悔也来不及了,温雅已经骑在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上,抓着扎散消瘦精致的脚踝,而用腿间湿润的穴口坐上了那根泛着粉红的硕大肉棒。

“呜——”被这样骑着坐下去,扎散难过得忍不住哭出了一声。不光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肉棒被坐进紧窄的穴里,就连那对鼓胀娇嫩的玉卵也被压着贴到了心上人的腿间,这样又疼又羞耻的感觉,让扎散的身子本能地自我保护,连忙从那对玉卵里挤出了一段白乳,讨好地献在了身上女子的穴里。

“别急呀。”温雅还以为他是被刺激得难耐,轻笑着狠狠向下坐去。

在这个姿势下,她既能坐在肉棒上靠腰间使劲,又能双脚站在床面上借力,骑起来格外省劲,不费什么力气便调整着方向将那根硬胀的肉棒吞进了穴底。而扎散刚刚射进去的白乳被那比常人都粗些的粉果压着,甚至都没有从肉和肉相贴的缝里溢出,便被挤进了因为兴奋而微张的子宫口里。

可怜扎散初次献身就被安排了不寻常的情趣,被这样坐下差点没有昏厥过去,偏偏男子的本能还让他在挨操时不自觉地手上用力,便将自己的双腿抱得更紧,方便了身上女子的动作。

温雅自己舒服得不得了,看到被她抓着脚踝骑坐的美人却咬着唇紧闭着双眼,不由得又轻操了他一下:“扎散首领,舒服么?”

扎散原本全神贯注地忍着才没有再哭出声,被心上人叫回神,便忍不住又抽泣了一下,十分勉强才能说出话来:“呜……舒、舒服……嗯……”

温雅还以为他是真的舒服到说不出话,于是便放心地操弄起来,甚至抓着扎散的脚踝,一边骑坐一边摇晃他那双长腿,连带着他腿间的肉棒和玉卵都被迫跟着晃动起来,从外到内地摩挲着自己的穴壁,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和爽快。

而扎散只觉得整个下身都紧绷疼痛得失了感觉,被迫顺从心上人晃动着身子,感觉自己的魂灵都要被摇散了。但他又没什么男女之事的知识,还以为这便是正常交合该有的,只好在心里自我安慰,只要忍过这段便好了……甚至渐渐地,扎散竟也开始适应如此的动作,在这难受的姿势下被操出了些许快感。

这时候温雅见被她操弄的美人一言不发,又一边拉着他的脚踝一边故意问:“扎散首领怎么不说话,是本宫不够使劲么?”

“不、不……呜……”扎散吓得连忙否认,而开口便控制不住带着哭腔的呻吟,“呜……殿、殿下……不是……”

“那你倒是叫啊?”温雅俯下身,伸手去掐他漂亮的小脸。

可她这个俯身的姿势,又让扎散那根涨硬的肉棒在穴壁间滑了一段,顶端敏感的小口脱离了柔软湿滑的子宫口,而被穴壁被撑开的褶皱刮到,刺激得他难以抑制地媚叫出声:“啊嗯——”

“这声叫得好,扎散首领就该这么叫。”温雅重新直起身,又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操到了穴底,把扎散干出了一声呜咽,目光也随之涣散。

他是完全失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像一把乐器一般发出声音,双手的手指都深深掐进自己膝窝的肉里,而悬空的双脚也死死地扣紧了脚趾,却因为没有抓住任何东西而产生了更深的无助。

而温雅倒还以为这那尔尼蛮族的美人就喜欢如此粗鲁的临幸方式,便重新抓住扎散瘦削的脚踝,将他两条腿都往头的方向推。骑着他那根肉棒又快又狠地叠了几十叠,终于在身下美人的哭吟声中最后一次坐到最底,让那根已经被折磨得泛红的硬胀肉棒牢牢抵住子宫口,往里面射出了代表扎散被收去贞洁的第一次高潮的白乳。

弄完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撑着扎散的长腿抽开身去,却见这位貌美的尼谢贺首领仍然维持着抱腿展开的姿势,那双如玉雕般的脚上形状修长的脚趾都完全脱力地松开了。而再看他那张俏脸,虽然满是泪痕和高潮的余晕,可双眼的目光却已经涣散,充血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俨然是被操昏了过去。

这让温雅多少也有点惭愧,于是在他身边一直等到扎散从高潮导致的昏厥中苏醒,才帮他扶着把已经酸痛到动不了的双腿放下,便瞧见扎散的膝窝间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青紫。

“扎散首领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温雅调侃了他一句,却看见那美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怨念,便改口安慰道,“是我做得过了。”

不过扎散又不懂得她一上来就玩特殊姿势有多过分,被她安慰了一下就露出了笑颜,强撑着伸出手去索求拥抱。而温雅也从善如流地贴进这位主动投诚献身的尼谢贺美人首领怀里,埋头在他胸前文着自己封号的地方休息了一会。

末了,温雅还是问了那个相对而言最重要的问题:“扎散首领是从哪听说了本宫的封号?”

因为温雅刚生下来时就先天孱弱,康静公主遵从周人传统的忌讳,避免在言语或书信中明确指明温雅,平日里提起她这个宝贝闺女大多只称少主,而在康静公主卸任后便改称监国公主。所以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温雅的真名其实并不为他人所知,甚至连最亲近的人也不会称她的本名,而是只称封号。

但温雅的封号也不是人人都知晓的,“遐平”不过是她用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为了迷惑鬼神,她的皇帝舅舅每年都会给她加封号,隔三差五又会调换封号的顺序,导致涉及温雅的诏书都是涂了又改,后来干脆只称监国公主。在温雅自己看来,这些就是与喝处子奶一样的迷信,可也是这些迷信陪着她活到了现在。

要想知道她日常使用的封号是“遐平”,对于这那尔尼部落之一的首领而言,恐怕得费不少情报上的工夫吧。

谁知扎散被问及此事,却是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倒是颇为依恋地扣住了温雅的手指:“殿下不记得了么?七年前,那时候奴还小……是殿下给了奴一把匕首,让奴去杀了别部的仇人。”

温雅没有印象了,不过要说七年前——那时候还是她老娘在位,确实有过在那尔尼地区取得一场小战役的胜利,却因为物资短缺和运力不足而无从处理战俘。为了震慑那尔尼人,康静公主便带着温雅,从当地的老幼病残中挑了几个孩子,逼迫他们拿匕首杀掉被捆绑的成年战俘。

没想到其中有后来成为尼谢贺首领的扎散,更没想到扎散竟然会对与强迫他们自相残杀的外敌心生爱慕,还真是……有趣呢。

虽然睡了扎散,但明面上却不能给他任何名分。按照扎散设计的投诚局,反而要将他关进监牢里,钓他那个当将军的弟弟出来。

马上就要进入春季,河面已然有化冻之象,监国军这边并不着急,然而尼谢贺部落失了首领,眼看着就要重蹈两年前夺嫡内乱的覆辙。因此温雅只是看着河对岸的焦急,自己这边倒还有件更迫切的小事。

其实这事说小也不小,即是梅谢到了该生产的时日。有了之前三人的经验,他的生产倒也顺利,按部就班地生下了一名男婴。

虽然梅谢容貌颇为艳丽,又有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可那孩子生下来简直比他的三个哥哥还要丑,而且肤色也更暗些,让温雅见着不由得吓了一跳。

她对梅谢又没什么敬重,在他生产当天便当面调侃:“好丑的孩子,看来人确实不好串种。”

这话当场就把梅谢惹哭了,可刚生产完已经全无力气,连哭都哭不大声。还好雨沐也进屋要看孩子,见状虽不了解情况,却也果断将温雅拉了出去。

之后休养期间梅谢都郁郁寡欢,温雅忙着向河对岸的那尔尼人挑衅又顾不得家里的事务。好在雨沐一改之前对梅谢不屑的态度,将他同亲弟弟一样对待,还给那新生的孩子起了“糖豆”这般可爱的小名,又向他老爹和姑姑发电报通告了公主府又得一子的喜讯。

至于家里已经生了四个,却还是没生出女儿来,这一点倒是早有预期。

温雅倒也不是故意的,她是以为梅谢年纪小又没心没肺的,想必不会在意。何况在冰河化冻之前,监国军与对岸的尼谢贺部落又发生了两次小冲突,只是这种来回骚扰并没有见到对方的将军,让温雅有些失了耐心。

强攻倒也没什么问题的,无非是在冰天雪地里实行火力覆盖,消耗弹药多了些。然而温雅倒也不太认为扎散是假作投诚来拖延时间,何况以他这个拖延方法,即使是能拖到开春,也免不了让尼谢贺部陷入内乱。

不过在等着扎散的计策起效之时,温雅仍然在整编火炮营准备强攻,做两手准备。

好在河对岸的那尔尼人克制了十天,最终是沉不住气了。监国军的侦察勤务员观察到,在暂时结成的反周同盟中,尼谢贺部营地内部发生了一次小冲突,而另两个部落却袖手旁观。

此时在监国军向对岸例行发射火炮时,扎散假作计策在哑弹里裹了纸条,传递情报提议与尼谢贺部里应外合,以求救他出去安定那尔尼同盟的军心。

这样一眼钓鱼的计策,想必一般人都不会上当。可是扎散却最了解当前领兵的尼谢贺大将,也就是他亲弟弟阿吉。别人兴许会放弃扎散,或许还会趁机试图夺权,但阿吉绝对会救他,毕竟他可是个从小与扎散相依为命,离了哥哥就活不了的可怜孩子。

果然,在求救信发出去的第三天,阿吉将军带领的尼谢贺骑兵精锐便跨过河面,到了信中约定的救人地点。

而等在那里的,显然是监国军的陷阱。

当阿吉终于看见扎散的时候,却看到他唯一的哥哥被捆绑着强迫低下头,跪在了空地上,而周围围满了周人的士兵和火炮。

周人的主帅坐在战车里,厚厚的防寒帷幔挡住了她的面容,而在这一片白毛风之中,阿吉也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

尼谢贺的周语翻译向他转述了那周人主帅的意思,要他自缚投降,否则就当着他的面处决他们的首领。

阿吉根本没有犹豫便同意了。他的年纪还太小,资历还太浅,根本不理解此时投降可能面临何种后果,也看不出对面又酝酿着何种诡计——他只想救他哥哥。

其余人并没有反对他的决定。阿吉虽然年少,却是尼谢贺部最勇猛的战士,稍显文弱的扎散之所以能上位安抚人心,少不了他这位尼谢贺第一勇士的弟弟的威慑。

因此阿吉便让手下捆了自己,之后尼谢贺突袭队就撤回了河对岸。

而被捆着的阿吉,在冬末的冷风里吹了两刻的时候,直到他已经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才有监国军士兵拽着他进了室内。

可阿吉没有再见到他的哥哥,那些周人士兵脱了他的衣服,将他扔进凉水池子里粗鲁地清洗。年轻的阿吉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用意,只是身上少年人娇嫩的肌肤被棕毛刷子刷得泛红,让他觉得颇有些疼痛。但顾忌到他哥哥也在周人手里,阿吉并没有反抗,任由这些士兵将他刷洗完之后套上囚服,送进了他们主帅的营帐。

进了营帐主厅,地上铺了一张厚毯子,扎散就被绑着跪在中间。但阿吉还没跟哥哥说上一句话,便被周人士兵拖着到了扎散旁边。那两个周人将阿吉和扎散背对背跪着捆绑住,让阿吉根本无法转过头看到哥哥的面容。

“阿吉!你怎么能同意投降?”扎散还装作生气的样子,用那尔尼语斥责他这个傻弟弟,“你被周人俘虏了,谁还能领兵为我报仇?你我都不在了,尼谢贺部又要陷入混乱,祖业就要亡在你手里了!”

“哥……”阿吉百口莫辩,甚至还有点委屈,“我是为了救你啊,我总不能让周人将你杀了吧?”

即使是演戏,扎散也忍不住真有点生气了:“真是糊涂!我死了,不过是死一个人,若你也投降,尼谢贺部就要死百百千千人——”

“就算是死百百千千人,我也不能让你死了!”阿吉此时却硬气起来,尽管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却还当自己能肩负住拯救哥哥的使命。

“你当真是一块朽木。”扎散觉得这戏或许可能也没有太大必要演了,“说是不让我死,可你现在能救得了我么?你怎么就以为,周人在将你俘虏之后,不会连你和我一起杀了?”

阿吉没法回答。他也不是真傻,自然知道敌人的信誉是靠不住的,就算他自己投降了,也未必能换得哥哥的命。可是对于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的阿吉来说,倘若哥哥死了,那他又如何能活下去呢?

正当兄弟二人的对话陷入默然,突然营帐一侧耳房的帘子撩开了,一个相当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真安静啊,怎么不继续聊了?”

那个声音很轻,而阿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也见到了那传闻中残忍可怖的周人主帅的身影。

让阿吉十分惊讶的是,那周朝的监国公主竟是个看起来颇为娇弱的年轻女子,身形单薄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了一般,与尼谢贺部前辈们口中常打头阵的威武模样大相径庭。

不过阿吉也想起来了,现在的周朝监国公主是曾经那个将军公主的女儿。而这个年轻的主帅虽然文弱,性子却比她母亲更加残暴,半年前还屠戮了那尔尼的两个兄弟部落,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有剩下。

阿吉感觉到畏惧从内心深处涌上来,可与此同时他却更挺直了胸膛对那周公主怒目而视——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他更要保护住他的哥哥,不光是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因为哥哥是他们尼谢贺部族最后的希望……

然而温雅看到那小将军的表情,却是轻笑了一声。

扎散这等美人的亲弟弟自然也是颇为貌美,只是这尼谢贺部的小将军虽然比扎散的年纪小了五岁,长得却是颇为高大结实,肤色也较深一些,处处透着野性的艳丽,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且他可是被他自己的亲哥哥献给温雅的,既然如此又岂有不收的道理?

“好一个兄弟情深啊。”温雅阴阳怪气了一句,将鞭柄翻过来抬起那小将军的下巴,“品相还不错,不枉本宫费了这么大劲。”

阿吉听得懂一些周语,此时只觉得自己受了羞辱,仇恨地向那周公主呲出了一口白牙。

“哟,还是个硬茬。”温雅调转鞭柄,却是一鞭子抽在了被绑在他背后的扎散身上。

这一下当然不会很疼,但声音却颇响,而扎散状私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让阿吉反而比鞭子抽在他自己身上更紧张了:“哥!哥你怎么样?!”

“没事……”扎散的声音虚弱下去,紧接着便咳了两声,像是之前受了折磨而更加承受不了肉体的刑罚。

阿吉忍不住用他那临时组装的周语,对那周公主骂道:“暴君!不许打哥哥,有本事打我!”

“还有上赶着挨打的?”温雅轻笑了一声,又是一鞭子抽在阿吉身上。这一下是用了力的,把他身上轻薄的囚服都撕开了一道,露出那结实的胸乳上小麦色的肌肤。

实话说,阿吉并没有觉得多么疼痛,可是扎散却故作悲伤地出了声:“阿吉!”

在阿吉看来,他唯一的哥哥便是为了保护他,竟用周语向那杀人如麻的周公主哀求道:“监国殿下,求您放过阿吉,他还年少——他从未杀过周人,周朝的仇不该报在他身上啊,求求您了!”

扎散说的是实话,自从他上位以来,尼谢贺部就从未南下侵袭过周朝的领土,这也是温雅会留着他们兄弟的根本原因。而此时扎散提到这一点,明面上是对周朝监国公主求情,实际上则是侧面点醒他弟弟,他们兄弟原本就与周人并无仇怨,因此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了吧。

可阿吉本就对那周公主极度畏惧,只是为了保护哥哥才强撑着。而让他更加惊惶的是,在听了哥哥的求情之后,那残暴不仁的周公主玩味地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却说道:“既然如此,死罪便是免了,但活罪却难逃——看你们兄弟俩长相不错,不如留一个给本宫当床奴,剩下那个便放他自由,如何?”

突然得知自己和哥哥都不会死,让阿吉从刚刚的愤怒绝望顷刻间转变为了惊喜。至于当什么床奴,则是他还不太明白的。

然而被绑在他背后的哥哥听了那周公主的条件,求情的声音却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那……那求您放过阿吉,他还是个孩子啊!扎散甘愿侍奉监国殿下……”

温雅故意在阿吉身上又抽了一鞭子,才绕过他走到扎散的那边。而那狡猾而貌美的尼谢贺首领,在演戏骗他亲弟弟的间隙,还对心上人绽开了一抹微笑,让温雅也不得不承认这出身蛮族的美人也是颇有些勾引人的天赋。

不过为了演戏,她还是冷笑道:“别急着做决定,你以为当床奴是什么好差事?本宫最喜欢玩大月份孕夫,而以你般身子骨,若是等到肚子大了再挨骑,估计也活不成了。”

这番话把阿吉吓得呆住了片刻。想到他哥哥瘦削的身子会被如此玩弄,最后和孩儿一同丧命,阿吉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他不由得想到,若是让哥哥当了这周公主的床奴,则要受尽折磨,连命都会没了。而自己天生便比哥哥长得壮实,或许能禁得住那般玩弄,他和哥哥还有机会都能活命。

“不、不!”阿吉连忙出声,“我当,让我当!放过哥哥!”

温雅等的就是这个,不过在这小将军自荐之后,她还要故作嫌弃的样子:“就你?丑东西,有美人为什么要玩你?”

阿吉被骂了却来不及气愤,只想着一定要代替哥哥受虐待:“我……我能做任何事!留我吧,求求您……”

“阿吉!”扎散用那尔尼语呵斥了他,“我意已决,你别再多嘴!老实一点,等着放你回去吧!”

可温雅此时反倒装作改了主意,轻抽了扎散一鞭子让他噤声,又转到了阿吉那边:“好啊,那就留着你。”

还没等阿吉做好心理准备,温雅便从鞭痕处撕开了他的囚衣,露出上身整片小麦色光洁的肌肤。阿吉本能地恐惧起来,原本明亮朝气的眼睛里也不由得蓄上了泪——但是为了保护哥哥,他还是强忍住没有挣扎。

而紧接着,随着囚衣整个被撕裂,他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阿吉连忙夹紧腿,试图阻止身前那邪恶的周公主看见他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然而温雅只是将鞭柄伸进他小麦色修长结实的大腿之间,毫不留情地打在中心那处娇嫩的物什上。

“啊……”阿吉疼得忍不住叫出声,可他那处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柔软物什却无法抑制地膨胀起来,即便是想用力夹紧腿,却也无法阻挡其直立起涨硬成一根硕大的肉棒。

他的年纪虽然小,可生长得颇为高大的身子,那处男子的物什自然也是发育初熟的。但阿吉又没有受过男女之事的教导,只听那周公主说要骑他,便不由得恐慌畏惧起来——他全身最敏感的物什此时胀得这样硕大,连顶端那处极为隐秘的小口都要暴露出来,若是就这么被别人骑上去,恐怕要把他生生骑死啊!

但是正因如此,阿吉才庆幸不是由哥哥来承受这种折磨,心想他死便死了,仅是咬紧牙挺起结实宽厚的胸膛,红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怒视着眼前的周公主。

温雅看他这像是宁死不屈的样子,不禁觉得有趣,于是故意在他面前脱下衣袍,直接对准了那根年轻娇嫩的肉棒坐下去。

“不、不——呜——”身上最为敏感之处被强行坐进女子的窄穴里,那颇为高大健硕的小将军竟一下就被操出了哭音。

阿吉原本想到那可怕的周公主要坐在他涨大的那处上,就已经吓得快要昏厥了,而实际被骑上的时候,竟发现那周公主腿间还有一处紧闭的穴,要生生将他那最敏感重要的地方吞吃进去。

因为太过紧张畏惧,他被坐进去刚刚一小截时便疼得哭出了声,偏偏神志还十分清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物什前所未有地涨得又大又硬,最末端的一截被温热湿滑的穴壁严丝合缝地裹着,有非常可怕的、像传说中蟒蛇杀人一般的力量紧紧缠着挤压他的肉棒,像是要将他生生挤死。

“阿吉,阿吉你怎么了?”虽然是演戏,但扎散此时的惊慌多少也有几分真心。他是要把阿吉献给心上人,但阿吉毕竟也是他唯一的弟弟。

听到哥哥的声音,让阿吉找回了一点对抗疼痛的力量。为了不让哥哥担心,更是为了不让哥哥去求那周公主替下他而再受折磨,阿吉努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哥……哥哥……我、我没事……没——啊!!!!”

这一下是温雅扶着阿吉宽厚的肩,又往他怀里坐了一段。

刚刚破身的肉棒已经觉醒了讨好身上人的本能,明明它的主人都已经痛得全身紧绷,被束缚的双手握拳将指甲嵌进肉里,那根又大又硬的处子肉棒却还是颤抖着任由身上人的窄穴将它吞得更向里面。而温雅的子宫也在此时降下来,与缠压紧夹的可怕穴壁形成对比,那弹软湿滑的子宫口却是相当温柔地亲吻上了阿吉那根硕大肉棒顶端娇嫩涨硬的粉果。

“呜——”随着肉棒无法抑制地一跳,阿吉状似痛苦地抽泣了一声,却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音色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媚意。

温雅看见这小将军艳丽的小脸泛起了粉色,就知道他实际上已经动情。心道果真是和他哥哥一样贱的性子,现在只等着一个合适的借口,便能抛却自尊彻底臣服于敌军统帅身下。

于是她抚了一把阿吉劲瘦的腰线,却是捏上他紧绷厚实的小麦色胸乳,狠狠地扭了一下:“丑东西下面长得倒挺大,凑合能当个床奴。”

她说的话明明冷漠刻薄,却让阿吉的心尖轻颤了一下,肉棒竟涨得又大了一圈,彻底地撑得全然硬了:“啊、啊嗯……我、不……”

“别动。”温雅挺直腰,穴里挤出一股水,润滑着又一鼓作气便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坐到了穴底。

阿吉肉棒顶端最敏感的小口被软滑的子宫口包裹亲吻着,便由此将温雅小巧的子宫一直顶着上了最高处:“呜、呜——啊、啊嗯!啊嗯!啊!啊……嗯……”

他的嗓门本就洪亮,又不懂得男女之事的羞耻,此时全凭本能哭叫出来,声音大得让温雅有些想笑。然而这小将军的肉棒属实舒服得很,温雅得了便宜,也就没有在此事上嘲讽他,只是抬手去捏阿吉的下巴:“丑东西,本宫操得你爽么?”

然而她只见那张艳丽野性的小脸此时却已经布满泪痕,一双深邃漂亮的眼睛也目光涣散了——年少的阿吉竟是在第一次肉棒到底,就被睁着眼睛操昏了过去。

温雅顾及阿吉年纪小又是初次,并没有在他昏过去时继续骑他,而是解开了捆绑这兄弟俩的绳索,转而去边亲边伸手到扎散的领口里抚摸。

扎散之前一直听着心上人玩弄他的弟弟,心里已经隐隐期待起来,搂着温雅柔软的身子眷恋地磨蹭了好一会,便抱起她去了厅中央的榻上。

温雅原以为扎散总归是个热情大胆的,于是没有动作由着他自己来,却发现这位尼谢贺部的美人首领也只是抱着她又亲又蹭,便没了耐心抓着他乌黑光亮的长发拽到一旁,翻身骑在了扎散身上。

扎散已经经了人事,经验虽然不多,却因为身子和智力的成熟而在此事上有所感悟,躺在榻上便主动解开囚服。他还有些羞于露出腿间的物什给心上人直接看见,不过即使是害羞地并拢了腿根,也乖巧地将双腿曲起,从后面顶着温雅的腰臀给予支撑。

可是温雅见他如此乖巧,便知道扎散也存了小心思:“怎么,不想让我像第一次那样操你了么?”

扎散确实故意准备了更寻常安全的姿势,却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殿下,奴已经有孕了……像之前那样,恐怕受不住的……”

扎散已有身孕的事,也是军医通知过温雅的。温雅不喜欢玩弄权术,自然也不会限制献身给她的男子受孕,只是像扎散这样刚有征状就拿这和她讨价还价的还是第一个。

不过想到他初次便被尝试了不寻常的方法,温雅对扎散也多了几分怜惜,于是扯了榻上的靠枕过来:“来,垫在后面。”

扎散顺从地将靠枕拉到腰后,撑着自己的上身半立起来,便能毫不费力地与温雅吻在一起。

在接吻的同时,他腿间那根初经人事的肉棒也热情地直立膨胀起来,都不用温雅往下坐,便主动顶到了她腿心的穴口处。

“呜、呜嗯……”扎散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呜咽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却已经护上了刚有一月身孕的小腹,准备好了要承受心上人的疼爱。

温雅也就不再怜惜,沉身用力将那根又大又粉的肉棒坐进了穴里。

她的穴刚操弄过阿吉又没有疏解,此时湿滑紧窄得非常,一下子便将扎散操出了哭音,一双美眸向上翻了翻,险些没有直接昏过去:“呃啊、呜——”

而温雅在阿吉身上没有弄得满意,此时多少有些性急,竟也没管扎散的哭状,就直接继续往下坐,让那涨硬的肉棒触上了自己早已降下的子宫,圆而厚实的粉果又将子宫整个托着顶回了穴底。

“呜……呜嗯……殿下……”扎散被操得哭出了媚音。破身的时候因为姿势太过难受,他也只觉得痛苦非常,而现在被爱慕已久的遐平殿下坐在怀里操弄,扎散才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快感。

虽然遐平殿下的穴里又紧又窄弄得他很痛,可她那处小小的子宫却是软软滑滑的,子宫口微张着亲吻他肉棒最敏感的顶端。即使扎散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经有孕,他那根下贱的肉棒还是谄媚地磨蹭着心上人的子宫口,本能地乞求心上人再赐给他带着高贵血脉的种子。

而就在肉棒与子宫接吻的同时,扎散的心里也被爱意涨得快要满溢出来,也不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还被套着骑坐,便伸手将遐平殿下娇弱纤细的身子搂在怀里,一边流着泪一边胡乱往她脸上亲去。

阿吉不知昏了多久才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赤裸地躺在地上,只感到身上全然酸痛无力,动了动手臂发现捆绑他的绳索已经松开了。

年少的小将军一时间不能理解这种情况,随即便听到这大厅的中央传来他哥哥的哭声,还夹杂着让他听不懂却没来由感到羞赧的呻吟:“呜……嗯……啊嗯……呜……”

阿吉只当是哥哥在遭受虐待,连忙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地上爬起,刚迈开腿却感觉到腿间那男子最重要的地方又疼又涨,险些让他在原地摔个跟头。

可是当阿吉终于设法挪动到那周公主的屏风后,却见到了让他震惊到失语的一幕:他的哥哥,他唯一的亲人,尼谢贺部的希望,正半靠在榻上曲着双腿,而那周公主坐在他腰间,下身竟和哥哥的那处连着。

这在阿吉看来是极为痛苦的折磨和羞辱,可他的哥哥却双颊粉红满眼眷恋地望着那周公主,虽然被操得身上直颤,却还要伸出手臂将身上的女子搂在怀中,像神明的化像般紧紧护着。

扎散的角度是能看见阿吉走来的,可是就当着被他欺骗的亲弟弟的面,扎散却故意忍着酸软扭了一下腰,引得温雅狠狠将他那根硕大的肉棒操到了底,干得扎散双眼瞬间失焦又溢出两行泪,哭声里就连不知人事的阿吉也能听出媚意:“嗯啊、嗯啊……要、要死了,呜——”

“扎散首领,难道还想被本宫操死?”温雅轻笑了一声。

虽然这话是说要……要操死哥哥,可阿吉也能意识到其中真实的意思并非仇恨,反而是喜爱和欲念。

阿吉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了,之前是他为了救哥哥而落进敌人的圈套,又为了保住哥哥的命而投降于那邪恶的周公主。然而现在他却发现,哥哥与那周公主实际是两情相悦,似乎早就串通好了……

还没等阿吉想明白其中实情,扎散便当着他亲弟弟的面,努力撑起上身吻住了那周公主的唇。

阿吉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荒谬却又有些奇特的合理的一幕,而他最依赖敬爱的哥哥,甚至在那周公主的深吻之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身子,曲起的腿也蓦地夹住了片刻,脚趾抓紧了榻面。

“嗯……嗯……”扎散闭着眼,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小阵低软的哭吟,已然是快要承受不住身上的女子带给他的快感。

阿吉从未见过此番景象,他理智上想要转过身、远离这里,拒绝观看这场荒谬的……活动,可他的身子像是定住了一般,似乎神志完全控制不了了,不得不站在榻旁将哥哥向那周公主献身的景象尽收眼底。

就在亲弟弟的注视之下,扎散被边吻边骑得又溢出几声喘不过气的哭音,硕大硬胀的肉棒在心上人的穴里无法自控地跳了两下。而温雅也觉得到了时候,便松开了身下这那尔尼美人柔软的唇,双手撑着他清瘦却也结实的肩,又快又狠地在他那根已经放荡得不成样子的肉棒上叠了十几叠,最终完完全全地深坐了下去。

“呜、呜啊——啊——”扎散此生第二次被操到了高潮,一双已经失神的漂亮眼睛流出两股泪,夹紧的一双长腿之间那对圆润的玉卵也猛地颤抖了一下,即便是已经受孕却仍然挤出了一大股热情的白乳,从那根硕大的肉棒里射进了心上人的子宫。

而阿吉已经看得头脑完全懵掉,已经被破处的肉棒涨硬得疼痛难忍。潜意识中的本能渴望着眼前女子的亲近,可过于年轻的阿吉却还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种愿望。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阿吉迷迷糊糊地凑过去抱住了刚和他亲哥哥登上高峰的温雅,在意识模糊之间献上了自己的初吻。

温雅在高潮后正兴奋着,上来便掐着那小将军的脖子深吻进去。阿吉初次便被吻得头脑缺氧,晕晕乎乎地溢出了两声呻吟,便被那刚刚将他哥哥操昏过去的女子一把推坐在了身后的案上。

腿间年轻娇嫩的玉卵冷不丁贴在又凉又硬的案面,刺激得阿吉想要夹住腿,却被那身形娇弱的周公主轻轻用膝盖顶开。而下一刻,他便被温雅按在案上骑了上去。

温雅的穴壁因为刚刚的高潮而紧夹着,子宫里扎散的白乳却还没有液化而渗出来,这一下便是在穴里又紧又热的时候将阿吉那根不输成人的初熟肉棒吞到了底,干得阿吉惨叫了一声,脑海里刚刚看着周公主骑弄哥哥时模糊的旖旎全然散了,可身体却因为男子面对所选之人的本能而僵住无法动弹。

全部的感觉都被迫集中在缺乏经验却已经涨硬到极致的肉棒上,年少的小将军只能本能地意识到身上的女人已经将他的魂灵禁锢在体内,再也无法逃脱。

好在这声惨叫倒是让扎散惊醒了。这位尼谢贺首领带着一身幸福的酸痛勉强起身,却没有阻止亲弟弟被强上的现状,而是敛上了衣襟坐在案沿上,伸手却抚上了阿吉平坦而结实的小麦色小腹,用平日作为仁爱的哥哥安慰弟弟的语气道:“忍一忍,阿吉今天就能当爹爹了,跟哥哥的孩儿刚好差一个月呢。”

什、什么?!阿吉在泪水朦胧间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最依赖的哥哥。他原本是为了保护哥哥、为了不让哥哥被迫受孕,才委身于周公主的,可是哥哥早在一个月前就自愿怀上了周公主的孩儿!还、还要将他骗来,一起做周公主的床奴……

“呜……不要……”阿吉绝望地哭出来,厚实的胸乳剧烈起伏了几下,便被温雅又一次起身再坐下去而操得失声惨叫,“啊——”

“阿吉将军不想当爹爹么?”温雅掐住了阿吉染上绯红的小脸,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湿漉漉地满是媚意,而两片原本浅粉如桃花的唇瓣也因为身子的兴奋而红润了,“我看你这丑东西刚刚献吻可积极得很,怕是嫉妒你哥哥许久了,上赶着想受孕呢。”

“不、不是!”阿吉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愤怒,而是慌乱地对扎散解释,“我、我没有……呜……没有嫉妒哥哥……”

扎散见他这样说,便知道在他这个单纯的弟弟内心深处已经产生了想受孕的期待,于是轻轻揉了揉阿吉紧绷的小腹:“阿吉虽然年纪小,但也准备好当爹爹了,不是么?肚子放松些,挺起腰。”

阿吉已经分不清是非对错,习惯性地遵从哥哥的“教导”,躺在冷硬的案上曲着腿挺着腰,只想着他也会像哥哥一样,怀上周公主的孩儿——哥哥是爱着周公主的吗?那他便也要爱周公主,要让周公主来当他和哥哥的孩儿们的娘亲……

“啊、啊嗯……”阿吉再度被坐着操出哭音,此时却再也难抑制其中的媚意,用那尔尼语叫出来,“要……要当爹爹……呜……阿姐疼疼我……疼疼我……呜……”

那尔尼人的民风粗犷,为了部族的资产集中也多有近亲乱伦的,因此习惯上便以兄弟姐妹称呼伴侣,此时叫“阿姐”便是将身上的女子当作亲姐妹般看待了。

不过温雅又听不懂那尔尼语,只觉他叫得有趣,便一边操一边去捏阿吉的脸:“丑东西,多叫点。”

阿吉还是小孩子的心性,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屈服示好了,却还是被和他结合的人这样戏弄,不由得又哭出来。可是他学的周语属实不到位,即便是控诉也哭不出什么花样:“不……呜……不、不叫……我不……不叫……”

“真不听话。”温雅捏上他那结实的胸乳上因为兴奋而泛着粉红的小巧乳首,却也没有使劲只是轻轻地一拧,“当床奴的,还敢自称‘我’?也不听听你哥哥是怎么叫的。”

“呜——”阿吉心里万分委屈。他的整个脑海都快被身上的女子搅得乱成一锅,哪注意过哥哥是如何叫的?况且即使是阿吉听见了也学不来,那尔尼语和周语相差甚大,不过是因为那尔尼语中不少词来自周语而让他能听得懂,可要是说却是一句也说不出的。

温雅也知道这艳丽野性的小将军是被他哥哥的背叛和对敌人的臣服刺激得自尊崩溃了,从此也不会再翻出什么浪花,但还是带着些恶意玩笑地又狠狠坐了一下他那根娇嫩却胀得坚硬的肉棒:“不改是么?看来你可是完全比不了你哥哥啊。你哥哥还能当本宫的床奴,而你这丑东西就当条狗好了。”

“呜、呜嗯——呜……”阿吉再度大哭出来,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说要当狗,还是因为明明身上的人骑他骑得起劲却还管他叫“丑东西”,无论如何都让年少的小将军伤心得不得了,可又不敢拒绝淫威甚重的周公主,只剩下一个劲地哭,“你……呜……你、你坏……呜……太、太坏了……”

谁知他这样口不择言了,扎散还要故意挑拨,撑着刚欢爱过酸软的身子凑上去吻温雅的脸颊:“殿下一点也不坏,是阿吉太不知好歹,应该狠狠地惩罚。”

温雅见他如此上道,便用脚挑过案上的鞭子给了扎散:“你倒是个乖巧的,就由你代劳吧。”

她直起上身,放松腿调整到让穴里不那么紧张的姿势,又拉着阿吉的手臂将他拉得从案上坐起来。

阿吉原本都快被操得再度昏过去,此时反而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时间,便不可思议误以为自己得到了善待,顺从着本能要向温雅索吻。然而就在此时,扎散挥动的鞭子便直接抽在了他这个亲弟弟的背上。

扎散使的劲可比温雅大多了,阿吉光洁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立刻显露出一道血痕:“唔——”

可是他挨了一鞭子却没有去躲,反倒是反射性地抱紧了骑着他的温雅,本能地不让他内心里已经选定的女子受到伤害。

鞭声响起时,温雅也感觉到小将军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在她穴里猛地跳动了一下,倒是将她顶得颇为舒服。于是她便向扎散挑了挑眉,示意他再来一下。

扎散自然是乐意得很,又在他这心思单纯的亲弟弟背上抽了一鞭子,抽得阿吉全身又是一颤,紧绷的腰腿将那根肉棒再度向上顶了一下,自己将自己操出了哭咽:“呜嗯、呜……”

可是即使环抱温雅的动作把他自己弄得疼哭了出来,阿吉还是本能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修长宽大的手掌护着温雅的头侧,将她严严实实地挡在鞭子的攻击范围外。

温雅见他此状,虽然还想玩弄却也生了些许怜惜,便对扎散勾了勾手指,把他召过来,坐在阿吉的怀里一边骑弄,一边转头与扎散亲吻起来。

阿吉被骑得呜呜乱叫,年轻健壮的身子眼看着要脱力倒下去,便被他的亲哥哥从背后抵住,强行撑着他坐着承受完了世间最高贵的周公主的宠爱。

而当他被温雅骑上高峰时,也意料之中地坐着昏了过去,初经人事的肉棒向心上人的子宫里射进了一大股处子白乳,同他亲哥哥的奉献混合在了一起。

骑过了阿吉之后,温雅便把他放回了尼谢贺部,带着扎散作为首领的命令在部落中引发叛变,引导尼谢贺部全体向监国军倒戈。

不得不说,虽然阿吉在计谋上远没有他哥哥灵光,但在部落里却颇有威望。而经过一个冬天的河岸对峙,尼谢贺族人早已厌战,再加上又接连失了首领和大将,在兄弟两人的挑拨之下便决定反水,抛弃那尔尼联盟而投靠周人。

只是这些蛮族人性子颇烈,又与其他部落多少有些宿仇,就算是反水了还要反咬同宗一口。于是河对岸的几个那尔尼部落之间打了起来,而监国军也趁着冰面化冻前的最后机会遣了一支骑兵队过去,趁机浑水摸鱼。

总之,在尼谢贺部的反水下,监国军赶在春天来临前突破了河岸的防线。而那尔尼人本就不善守卫,在尼谢贺与周人的联盟下慌忙撤退,战线向东北方推进了三百余里。

温雅此次没有急于迁营追击穷寇,而是将河东侧的高地安排给了新收服的尼谢贺部。这些那尔尼人对中原机械了解甚少,一时半会没办法编入前锋部队形成战斗力,还不如像科其国那样将他们收编成佣兵集团,给予一定自治权,在需要时再让他们为我方卖命。

不过既然是给予一定自治权,那便很难干涉他们处置战俘的方式。而对于强血缘纽带组成的部落,那尔尼人对待外敌自然是颇为野蛮,按照传统在战胜后的五天之内就要在空地上将战俘全部斩首,并且尽数烧光令他们死后也不得超生。

只是当尼谢贺战士们跟着他们的大将阿吉处决了数百战俘后,便遇到了周公主前来巡视。而令他们大为震惊的是,刚刚用长矛连着捅穿了三个战俘、溅出三尺血的阿吉将军,见了监国军的马车便扔下长矛巴巴地扑了过去,要将那纤细柔弱的周公主搂进怀里亲上去……

——然后便被温雅身旁的禁卫强行隔开了。

阿吉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有损他在同族人之间的形象,还十分委屈地控诉:“殿下坏!我有了殿下的孩儿,为什么还如此对我?”

虽然此事该是人尽皆知,但在行刑场合说出来也不太合适,何况这单纯的小将军还要与温雅亲密。

可行刑场上也有数十名尼谢贺战士在,都等着看这位新宗主如何对待他们部落的大将。

没办法,温雅只好挥手让禁卫撤后。这次阿吉倒不敢主动上前了,只是像只小动物般满眼依恋期待地望着她。而当温雅伸手时,阿吉便顺从地低下那张艳丽的小脸,任由她在两颊上各吻了一下。

行刑场上的战士们爆发出欢快的起哄声。尼谢贺族人显然并不知道阿吉最初是被周公主和扎散首领诱骗的,只以为是在结盟后又结的姻亲,因此当作喜事看待。

而借此机会,跟随温雅前来巡视的扎散也向族人们宣布了,要举办战胜后的庆功宴,同时也是庆祝他们新宗主的春节。

尼谢贺部与周人并非没有仇怨,不过对于庆功宴和过节,那就另当别论了。

监国军过周人的节,却是与尼谢贺部一同设宴。投靠了天朝上国之后,兴许是终于有了安全感,尼谢贺部民众也纷纷宰杀了将从他们其他那尔尼同族处抢掠收缴的牲畜,在草场上露天烧烤与军队同乐。

扎散和阿吉自然高兴得不得了。扎散是终于能与从小仰慕的遐平殿下在一起,也为他的族人找到了最好的归宿。而阿吉就更能傻乐呵,不光是出于热烈的初恋,也是因为他和哥哥都有了身孕,未来就会有新的亲人。

但总之,在那尔尼联盟被瓦解之后,北疆的战况算是告一段落。

元旦军中设宴,次日温雅的营帐里也设了家宴。倒不是说大家天天见着还有什么专门挑时间团聚的必要,而是温雅要准备提前回京述职——毕竟现在身为太子的雨沐是跟着她的,又新出生了好几个孩子,总不能一年都不回家一趟。

回京的事是温雅和雨沐都默认的,两人便都以为对方已经跟其余人说过了,于是在家宴上安排内务组将公主府额外供给的甜咸罐头全都摆上了桌,要在临行前把库存清掉。

这些在监国军大量采购的密封食品,主要是作为前线烹饪条件有限时的调剂,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不过对于扎散和阿吉来说倒是新鲜玩意。

因为是与新盟友同庆,温雅的左边坐着雨沐,右边应当是作为尼谢贺首领的扎散。不过阿吉一直黏着遐平殿下,扎散又一贯疼爱弟弟,就让他挨着温雅了。

雨沐见他之前以为的蛮族都这样相亲相爱,也反思了一下他自己跟云奴平日够不够兄友弟恭。然而再看云奴,即使到了正餐时候还抱着面糊和糖豆两个小不点喂奶,完全没注意到那对尼谢贺兄弟的样子。

不过在这次与尼谢贺兄弟的正式见面上,雨沐倒是跟扎散相谈甚欢。

雨沐是天朝上国的心态,无缘无故不会刻意为难弱势方。而扎散也有自知之明,懂得虽然这是尼谢贺部的主场,可他与太子既有身份又有位份的差别,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而阿吉只是忙着吃饭——虽然贵族出身又当了大将,他却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食物。尤其是这些那尔尼冰原上长不出来的蔬菜瓜果,竟然尝起来如此清甜多汁,而那些阿吉不认识的香料又有如此层次复杂的味道,也难怪他们的先祖想方设法都要从南方抢东西来吃。

也是不得不说,那尔尼人的体质确实神奇。其他男人早孕时都多少有些难受,而像阿吉这样的却只知道干饭。

并且他自己吃还不够,又见温雅一直只是小口吃一块肉皮冻,而几乎没有碰别的食物,便夹了一筷子热乎乎的炒合菜,直接盖在了她的饭上。

温雅停下了手里的勺,并没有立刻翻脸。好在雨沐在跟扎散聊牛乳产量的时候还留着意,见他家宝贝表姐的饭被她从来不吃的韭黄污染了,立刻伸手拿过她的碗,把整碗饭都扣在了阿吉的盘子里。

阿吉愣了一刹,还以为是主君要给他立规矩,不禁有些不服气,却先被他亲哥哥教训了:“阿吉怎么这样没规矩,夹菜之前也不问人家吃不吃?”

这意思是让他别打扰遐平公主吃饭。偏偏阿吉还是个头铁的,等雨沐给温雅重新舀了一碗米饭,他就又夹起一只豆沙团子,都伸到了温雅面前才问:“殿下吃吗?”

转瞬间那团子已经黏在了温雅的饭上,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用筷子将糯米皮挑开,把里面的豆沙馅吃了。

后来宴席结束,阿吉跟着他哥哥挨个认识公主家里的其他人,才被安和郡王有些责备地告知了,公主天生体弱,向来不吃那些不好消化的东西。

阿吉颇为惊讶,用那尔尼语嘀咕了一句:“能将人骑得死去活来,这样也叫体弱么?”而后便被扎散拉走了。

在吃饭时温雅就发现今天梅谢没来,散会后又意识到近来似乎很少见到他,便随口问了青荬一句。

而青荬回答得一点没有犹豫:“梅谢前些日子受了风寒,现在好些了但还在自己屋里歇着。”

温雅也知道梅谢和青荬平日关系好,既然青荬这样说了想必也不用担心,只是道:“你去问问他,用不用找内务组帮他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青荬有些不明白。

“明日就要准备回京了,阿沐没通知你们?”温雅又道,“另外路上途径夕城,让梅谢准备些礼物带回家里,从公主府的私库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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